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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居家之無聊

    少時不知世事,未嘗不為所樂。但今處事之無聊,亦不知從何而起?何為終乎?此予數年常有之無聊情也。少不知國有其家,家有父母,有子女,有親友,則人無所與親,往往而已也。念予少年以無能,不知世情之多艱,父母每嘗多勸讀書,予為之不顧,或有其心,奈何業之不習盡其於嬉,則今日之果莫可以怨乎?此予自成其惡果也。遙想高中畢業之際,所之同窗五十余人,而今所相聯繫者不過一人矣。而就讀專科之友,也僅二三人,而社會交際以來,所貼心者也惟四人也。雖友之不多,但可盡力而助,此亦人生之幸事也。為人之所孤寂,而絕無長樂之時也。昔竹林七賢,散則散之,惟嵇康、山濤可稱之一時,王羲之世言其書法名家,然予甚不看重,惟所體會者乃《蘭亭集序》之文,此感傷憂今之情,莫不古今同哉!今之視古猶後之視今,其長歎久也矣!

    時至二三日前,予從江滬歸渝,思其所事甚為憂慮,及酒店一晚後而至家,次日二友以邀我,予則言觀音橋就步行覽風景,二友意同而行。即輕軌下,予靜等二友,時蕭友至,俄語間,俊洲已臨,三人得見或聞,沿路行萬步,漸近酒家以食,及論予歸渝之事,予俱言而稱,二友戲我而樂,三人得以長談。蓋男女之相婚者,常為一眼之間而以拒之,或可適之于一時,而後絕也。予因是語,而二友而說之:“今年齒之不同與,喜好其不知,未辯性情,又不見其人,何以觀之?此君自取苦惱矣。此女雖為主播,但亦可一見,不可以職業而賤也。”予靜聽甚久,惟有長歎。時不我予,何有好女以求我?窈窕之女世已不存,況君子之風其用也乎哉!飯畢而罷,因夜晚,俊洲路遠居我家,二人以隨,夜中閒聊觀電影,而予上床而眠,友自睡沙發上,此予所不能解也。廿三日,與俊洲游華嚴寺,觀山林之風光,品難得之寧靜,或觀遊人,或及拍照而留意,童心既起,心緒暢快,樹光橋影湖自得為映,飛鳥與鳴于林間,二人徒步而行,自生樂趣。至時晚,送友往石橋鋪而行,及食語其意,兩人得以分,予夜乘輕軌歸家,其無事,因觀短視頻漸漸而睡。今午時起,甚覺無聊,電視播《中國通史》、手機則音樂,平板則書此日記,其真無聊若我,是今日也矣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