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难得折腰
魏治刚贴心的安排好从安西府前来的各位贵客之后，天色已近黄昏。
按理来说，此刻的魏郡丞应当马不停蹄地赶往翠海郡与刘郡守大人会合。可此时的魏治刚却显得是不愠不火。
男人先是带着两个郡内同知围着整座府邸绕了一圈，确定妥当后。又仔细地检查了为皇室预留出的院子，把院内的百十来号丫鬟，侍卫全部召集到一起。简单了训了几句话。
做完这些还是觉得不放心，魏志刚干脆直接牵走府内的一匹快马。独自一人前往郡城的衙门调集了三百府兵。要求把金名府外几里的周遭全部布置了岗哨。
眼看着几百人的队伍从军营出发后，男人又跟在领头的百户身后开始一阵阿谀奉承。
身穿轻甲的百户虽与眼前之人同为从六品，可自己手中握着实权，和这种野路子散官根本尿不到一壶去。要不是这个姓魏的拿着兵部的公文，说是前去保护皇家子嗣。要不然别说这个小小的郡丞，就连刘知郡也命令不到老子头上来。
“百户大人，这段时间辛苦您和各位弟兄们了。”
“有您等猛士守卫在旁，我秦州棋士在大赛中定能取得佳绩。”
魏治刚一边在百户身后弯着腰溜须拍马，一边用写着“难折腰”三个大字的折扇向百户大人扇着风。
“我看你这扇子，倒是挺不错的。”
百户难得回头瞟了他一眼，结果一下就看到魏治刚手中的扇子。扑哧一笑，说道。
魏治刚闻言连忙合上折扇，脚下步子不停。弯着腰将折扇双手奉上。
“大人若是喜欢，权当在下一点心意。”
百户一言不发，甚至根本不再理会身后的魏郡丞。好像没有这个人似的。只有身边同行的两位总旗是不是的将目光瞥向眼前的年轻文人，脸上满是讥讽。
直到同行百余步之后，魏治刚才悄悄地停下了脚步。
目送着这个队伍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男人低头又将手中折扇打开欣赏一番，简直是爱不释手。原来方才同百户面前并未完全将此扇打开。有一个“得”字同折叠的部分被隐藏其中。
此扇是吏部左侍郎黄大人亲书的扇子，还是自己离开京城就职前黄大人亲自交到自己手上的。也不怪刚才的百户不识货，毕竟这几个字写的着实一般。如果不是扇面上的大字总能让男人耳目一新。估计早被男人扔到自己那堆成小山的垃圾木头之中。
魏治刚合上折扇，漫不经心的抬头看了看，此刻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估么着已至戌时。估计平北府司家来的客人们也该在城外等了一个时辰了。
“得，打道回府。”
男人一声轻叹，向衙门的方向慢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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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良玉整整一个下午可是一刻都没闲着，围着自己的院子逛了好大一会。
这院子的规模属实不小，这刚转了几圈，走的腿都酸了。可这府上的丫鬟真是长得一个比一个俊俏。
比起家里面对那几房姨太，这府上的日子可称的上是神仙生活，光是自己现在逛逛院子，身边就有四个年轻丫鬟和四个贴身侍卫围在自己身边。就算自己偷偷吃姑娘的豆腐，悄悄默默人家的小手，也没不会有人管。
自己现在别无他求，只盼着晚些去那临天洲，最好那什么皇家宝船沉在半路才好。不对，那皇家宝船上的丫鬟岂不是更漂亮？
男人对着石墙一阵放荡的笑容，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挺直了腰板，双手背后。轻咳一声，向周围下人吩咐道。
“你们先忙自己的事去，我自己一人去七弟的住处察看一番。”
遣散了身边的下人，凡良玉凭着记忆走到凡路的院门口。
此时天色已黑，小院在月色的衬托下显得有些冷清。男人直接推开院门，说道。
“七弟，你六哥来看你了。真是的，你这院子里怎么连个丫鬟都没有”
凡良玉说完话后，院内一阵寂静。
直到男人走进后院。才看到凡路和凡灿阳正在棋桌前相对而坐。密密麻麻的黑白两色棋子在棋盘上星罗棋布。坐在左侧的凡路手握一本棋谱，在和坐在身边的阎丘小声的交流着。
而坐在一边的凡灿阳则是手中握着棋子，用力地揉搓着自己地头发，表情看上去有些痛苦。
“六弟，怎么不见林小姐她人呢？”
凡良玉找了个凳子坐下后左顾右盼，唯独不见林青棠人影。心中多少有些疑问。
少年也没放下手中的棋谱，直接回答道。
“她听说这府上有练功房，练武去了。”
男人闻言眼神一亮。起身就要离开。
“看来六哥我这武艺最近也是有些懈怠，也是该去练练了。”
凡路放下了手里的棋谱，很严肃的看向男人。问了一股很古怪的话。
“你会身法吗？”
凡良玉一愣，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
“你也知道。我就算练过那些事多少年前的事了。“
“如果不会身法的话，别在她练功的时候出现在她身边，我不骗你。”
少年难得如此认真的和凡良玉说话，先暂且相信他吧。伸手把凳子又搬近三人身边。开始观摩棋局。
直到一炷香后，男人也没看懂棋局形势。只是看着凡灿阳的脸色阴晴不定的，握着棋子的手指咔咔作响。
“七哥，我输了。”
凡灿阳将棋子投回棋笥，伸了个懒腰。表情有些释然。
“你看，在这个位置...。”
还未等凡路说完，门口就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
少年径直起身，行至前院打开了院门。只看到魏郡丞身后跟着两位文官。
“凡小王爷，平北府的几位客人也到了。下官在此想行一番待客之道。还请您几位一齐到膳厅简单吃顿便饭。林小姐那边已经答应下来了。”
听到司家到来的消息，凡路也是有些诧异。此地乃是明朝东南沿海地区。这平北府可是地处明朝北方。本该在皇子之后到来。
看来平北府接到消息后立刻马不停的将棋手派遣至此。只希望这些棋手里面没有自己的那位老冤家。
少年同魏郡丞一阵闲谈后，答应了下来。郡守同两位属下行礼告退，前往凡虎的院子。
凡路轻轻关上院门，叫上屋内几人整理下着装。在府内侍卫的引导下，一齐前往膳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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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四人还未进门，已经看到丫鬟们陆续地往大堂内送菜。
凡路第一个步入大堂内，果然看到座位之上已经有四人落座。而当看到其中一人时，凡路更是有些愕然。因为在座四人中除了林青棠外，少年当真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明朝世子，平北王司寇灵的长子长孙司宏浩。
完了，怕啥来啥啊。
看到凡家四人的身影，少女连忙起身相迎。
“凡哥，你快看。小司来了。”
司家前来的三人也同时起身，站在椅子前的司宏浩更是浑身一颤。犹豫一番之后还是上前和凡家几人打招呼。
司宏浩与凡路，林青棠二人从小便是很要好的朋友，多年来一直有着书信往来。一直以凡哥哥，林姐姐相称。
只是自从一年前的一场误会之后。司宏浩与凡路只见基本就断了联系。双方的书信往来也基本靠林青棠在中间充当传话筒。
少女此番看到司弟弟前来后，是真的高兴。
只是此刻的气氛好像不太对劲。其实他们两个之间确实有些小误会，这一点林青棠是很清楚的。只是两个人在这方面都很默契的选择对此闭口不谈。
司宏浩很紧张的走近凡家众人，依次的握手问好。最后走到凡路身边，说道。
“凡...凡路，一年没见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司家本家的一对兄弟，也是这次棋赛的两位选手。司朝君和司朝阳。”
凡路说了声好后，同二人点头示意。司朝君兄弟二人同样点头示意问好。
“各位贵客既然都到了，那就请落座吧。”
郡丞魏治刚从门外一路小跑近大厅，紧接着凡虎的身影也随之出现。
司宏浩赶紧上前同凡虎打招呼，本要坐下的兄弟二人也瞬间站的笔直。
凡虎指挥使的大名可是在平北府王室传的不能在响亮了。平北王司寇灵对凡虎有着极高的评价。曾一度将他视为王室后辈的标杆。
司宏浩虽说也与凡虎有过几面之缘，可光是听闻凡虎过往的事迹，就会有一种敬佩之情不自觉地由心而生。另外两兄弟也是如此。
“凡虎大哥，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司家的司朝君和司朝阳。”
凡虎也是有些时日没见过这小子了。模样倒是变化不大，还是这般憨厚样子。
”好小子，几年不见，都代表咱们秦州参赛了。你们两位也也是好样的。”
魏郡丞待众人寒暄过后，伺候着几位落座。
魏治刚本想让凡虎坐于主位，但被凡指挥使轻声谢绝了。自己又不好落座，于是干脆将主位空着，自己坐到主位左侧。
待整桌酒宴上齐。魏郡丞率先斟满酒杯，站起身，说道。
“今日下官有幸，在朔海小郡接待诸位各位贵客。那下官就暂且尽地主之宜。预祝各位勇夺佳绩，金榜题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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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郡丞名义上的一餐便饭，但其丰盛的程度远超凡路的想象，一桌之上尽是少年从未听闻的山珍海味。不管这些食材价值如何，反正味道真是不错，
一桌众人都喝了点小酒。连林青棠都喝了一小杯。
不管聊的是否尽兴，众人是真没少吃。尤其是凡良玉和司宏浩。两个人在一旁推杯换盏，喝了一个痛快。结果就是还没等宴席结束，两个人就被侍卫扶回院中了。
待到酒席结束，魏治刚先带着几位下官随凡虎外出巡视。凡灿阳和阎丘和兄弟二人则是直接一齐先行离开了。
凡路则是搀着林青棠慢慢的走在回院的路上。
“凡哥，原来喝完酒是这种感觉。”
林青棠整个人都靠在凡路身上，一路好像踩着棉花就到家了。
凡路简单的和少女院内的丫鬟交代了几句。就从外面关上和院子的门。
少年慢步走回自己的小院后直接停下了脚步，离院门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因为少年发现此刻的大门竟然是呈敞开的状态，而自己不可能粗心到忘记关门。但究竟是何人敢在这护卫森严的金名府行窃。
那不成是跑到自己小院里来偷棋子的？这方天下还有这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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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缓慢的行至内院，脚步几近无声。
手掌握拳，将全身的力量汇聚至一处。试图给予屋内之人全力一击。
直到在内院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后才撤去些许掌中力道。
“司宏浩，你不会现在找我报仇来了吧？”
按理来说，此刻的魏郡丞应当马不停蹄地赶往翠海郡与刘郡守大人会合。可此时的魏治刚却显得是不愠不火。
男人先是带着两个郡内同知围着整座府邸绕了一圈，确定妥当后。又仔细地检查了为皇室预留出的院子，把院内的百十来号丫鬟，侍卫全部召集到一起。简单了训了几句话。
做完这些还是觉得不放心，魏志刚干脆直接牵走府内的一匹快马。独自一人前往郡城的衙门调集了三百府兵。要求把金名府外几里的周遭全部布置了岗哨。
眼看着几百人的队伍从军营出发后，男人又跟在领头的百户身后开始一阵阿谀奉承。
身穿轻甲的百户虽与眼前之人同为从六品，可自己手中握着实权，和这种野路子散官根本尿不到一壶去。要不是这个姓魏的拿着兵部的公文，说是前去保护皇家子嗣。要不然别说这个小小的郡丞，就连刘知郡也命令不到老子头上来。
“百户大人，这段时间辛苦您和各位弟兄们了。”
“有您等猛士守卫在旁，我秦州棋士在大赛中定能取得佳绩。”
魏治刚一边在百户身后弯着腰溜须拍马，一边用写着“难折腰”三个大字的折扇向百户大人扇着风。
“我看你这扇子，倒是挺不错的。”
百户难得回头瞟了他一眼，结果一下就看到魏治刚手中的扇子。扑哧一笑，说道。
魏治刚闻言连忙合上折扇，脚下步子不停。弯着腰将折扇双手奉上。
“大人若是喜欢，权当在下一点心意。”
百户一言不发，甚至根本不再理会身后的魏郡丞。好像没有这个人似的。只有身边同行的两位总旗是不是的将目光瞥向眼前的年轻文人，脸上满是讥讽。
直到同行百余步之后，魏治刚才悄悄地停下了脚步。
目送着这个队伍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男人低头又将手中折扇打开欣赏一番，简直是爱不释手。原来方才同百户面前并未完全将此扇打开。有一个“得”字同折叠的部分被隐藏其中。
此扇是吏部左侍郎黄大人亲书的扇子，还是自己离开京城就职前黄大人亲自交到自己手上的。也不怪刚才的百户不识货，毕竟这几个字写的着实一般。如果不是扇面上的大字总能让男人耳目一新。估计早被男人扔到自己那堆成小山的垃圾木头之中。
魏治刚合上折扇，漫不经心的抬头看了看，此刻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估么着已至戌时。估计平北府司家来的客人们也该在城外等了一个时辰了。
“得，打道回府。”
男人一声轻叹，向衙门的方向慢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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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良玉整整一个下午可是一刻都没闲着，围着自己的院子逛了好大一会。
这院子的规模属实不小，这刚转了几圈，走的腿都酸了。可这府上的丫鬟真是长得一个比一个俊俏。
比起家里面对那几房姨太，这府上的日子可称的上是神仙生活，光是自己现在逛逛院子，身边就有四个年轻丫鬟和四个贴身侍卫围在自己身边。就算自己偷偷吃姑娘的豆腐，悄悄默默人家的小手，也没不会有人管。
自己现在别无他求，只盼着晚些去那临天洲，最好那什么皇家宝船沉在半路才好。不对，那皇家宝船上的丫鬟岂不是更漂亮？
男人对着石墙一阵放荡的笑容，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挺直了腰板，双手背后。轻咳一声，向周围下人吩咐道。
“你们先忙自己的事去，我自己一人去七弟的住处察看一番。”
遣散了身边的下人，凡良玉凭着记忆走到凡路的院门口。
此时天色已黑，小院在月色的衬托下显得有些冷清。男人直接推开院门，说道。
“七弟，你六哥来看你了。真是的，你这院子里怎么连个丫鬟都没有”
凡良玉说完话后，院内一阵寂静。
直到男人走进后院。才看到凡路和凡灿阳正在棋桌前相对而坐。密密麻麻的黑白两色棋子在棋盘上星罗棋布。坐在左侧的凡路手握一本棋谱，在和坐在身边的阎丘小声的交流着。
而坐在一边的凡灿阳则是手中握着棋子，用力地揉搓着自己地头发，表情看上去有些痛苦。
“六弟，怎么不见林小姐她人呢？”
凡良玉找了个凳子坐下后左顾右盼，唯独不见林青棠人影。心中多少有些疑问。
少年也没放下手中的棋谱，直接回答道。
“她听说这府上有练功房，练武去了。”
男人闻言眼神一亮。起身就要离开。
“看来六哥我这武艺最近也是有些懈怠，也是该去练练了。”
凡路放下了手里的棋谱，很严肃的看向男人。问了一股很古怪的话。
“你会身法吗？”
凡良玉一愣，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
“你也知道。我就算练过那些事多少年前的事了。“
“如果不会身法的话，别在她练功的时候出现在她身边，我不骗你。”
少年难得如此认真的和凡良玉说话，先暂且相信他吧。伸手把凳子又搬近三人身边。开始观摩棋局。
直到一炷香后，男人也没看懂棋局形势。只是看着凡灿阳的脸色阴晴不定的，握着棋子的手指咔咔作响。
“七哥，我输了。”
凡灿阳将棋子投回棋笥，伸了个懒腰。表情有些释然。
“你看，在这个位置...。”
还未等凡路说完，门口就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
少年径直起身，行至前院打开了院门。只看到魏郡丞身后跟着两位文官。
“凡小王爷，平北府的几位客人也到了。下官在此想行一番待客之道。还请您几位一齐到膳厅简单吃顿便饭。林小姐那边已经答应下来了。”
听到司家到来的消息，凡路也是有些诧异。此地乃是明朝东南沿海地区。这平北府可是地处明朝北方。本该在皇子之后到来。
看来平北府接到消息后立刻马不停的将棋手派遣至此。只希望这些棋手里面没有自己的那位老冤家。
少年同魏郡丞一阵闲谈后，答应了下来。郡守同两位属下行礼告退，前往凡虎的院子。
凡路轻轻关上院门，叫上屋内几人整理下着装。在府内侍卫的引导下，一齐前往膳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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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四人还未进门，已经看到丫鬟们陆续地往大堂内送菜。
凡路第一个步入大堂内，果然看到座位之上已经有四人落座。而当看到其中一人时，凡路更是有些愕然。因为在座四人中除了林青棠外，少年当真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明朝世子，平北王司寇灵的长子长孙司宏浩。
完了，怕啥来啥啊。
看到凡家四人的身影，少女连忙起身相迎。
“凡哥，你快看。小司来了。”
司家前来的三人也同时起身，站在椅子前的司宏浩更是浑身一颤。犹豫一番之后还是上前和凡家几人打招呼。
司宏浩与凡路，林青棠二人从小便是很要好的朋友，多年来一直有着书信往来。一直以凡哥哥，林姐姐相称。
只是自从一年前的一场误会之后。司宏浩与凡路只见基本就断了联系。双方的书信往来也基本靠林青棠在中间充当传话筒。
少女此番看到司弟弟前来后，是真的高兴。
只是此刻的气氛好像不太对劲。其实他们两个之间确实有些小误会，这一点林青棠是很清楚的。只是两个人在这方面都很默契的选择对此闭口不谈。
司宏浩很紧张的走近凡家众人，依次的握手问好。最后走到凡路身边，说道。
“凡...凡路，一年没见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司家本家的一对兄弟，也是这次棋赛的两位选手。司朝君和司朝阳。”
凡路说了声好后，同二人点头示意。司朝君兄弟二人同样点头示意问好。
“各位贵客既然都到了，那就请落座吧。”
郡丞魏治刚从门外一路小跑近大厅，紧接着凡虎的身影也随之出现。
司宏浩赶紧上前同凡虎打招呼，本要坐下的兄弟二人也瞬间站的笔直。
凡虎指挥使的大名可是在平北府王室传的不能在响亮了。平北王司寇灵对凡虎有着极高的评价。曾一度将他视为王室后辈的标杆。
司宏浩虽说也与凡虎有过几面之缘，可光是听闻凡虎过往的事迹，就会有一种敬佩之情不自觉地由心而生。另外两兄弟也是如此。
“凡虎大哥，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司家的司朝君和司朝阳。”
凡虎也是有些时日没见过这小子了。模样倒是变化不大，还是这般憨厚样子。
”好小子，几年不见，都代表咱们秦州参赛了。你们两位也也是好样的。”
魏郡丞待众人寒暄过后，伺候着几位落座。
魏治刚本想让凡虎坐于主位，但被凡指挥使轻声谢绝了。自己又不好落座，于是干脆将主位空着，自己坐到主位左侧。
待整桌酒宴上齐。魏郡丞率先斟满酒杯，站起身，说道。
“今日下官有幸，在朔海小郡接待诸位各位贵客。那下官就暂且尽地主之宜。预祝各位勇夺佳绩，金榜题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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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郡丞名义上的一餐便饭，但其丰盛的程度远超凡路的想象，一桌之上尽是少年从未听闻的山珍海味。不管这些食材价值如何，反正味道真是不错，
一桌众人都喝了点小酒。连林青棠都喝了一小杯。
不管聊的是否尽兴，众人是真没少吃。尤其是凡良玉和司宏浩。两个人在一旁推杯换盏，喝了一个痛快。结果就是还没等宴席结束，两个人就被侍卫扶回院中了。
待到酒席结束，魏治刚先带着几位下官随凡虎外出巡视。凡灿阳和阎丘和兄弟二人则是直接一齐先行离开了。
凡路则是搀着林青棠慢慢的走在回院的路上。
“凡哥，原来喝完酒是这种感觉。”
林青棠整个人都靠在凡路身上，一路好像踩着棉花就到家了。
凡路简单的和少女院内的丫鬟交代了几句。就从外面关上和院子的门。
少年慢步走回自己的小院后直接停下了脚步，离院门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因为少年发现此刻的大门竟然是呈敞开的状态，而自己不可能粗心到忘记关门。但究竟是何人敢在这护卫森严的金名府行窃。
那不成是跑到自己小院里来偷棋子的？这方天下还有这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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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缓慢的行至内院，脚步几近无声。
手掌握拳，将全身的力量汇聚至一处。试图给予屋内之人全力一击。
直到在内院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后才撤去些许掌中力道。
“司宏浩，你不会现在找我报仇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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