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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危险任务

    尽管有些枪伤造成的破洞,以及部分表皮被炸药弄成的焦黑色,但毕竟变异棕鬣狗的皮毛也算高档货,是制作轻型护甲的优质材料。随着盒装铅条和破杯饮浊酒长达五分钟的要价论战,最终以“六百晶币交个朋友”的价格谈下。

    按照之前约定好的,这些钱里的一半会分给禾白,剩下的三人能一人分到一百晶币,让大发和阿星都有些喜出望外。他们不太懂行情,一直不知道野兽皮毛居然这么值钱,甚至一度让南十字星有了懊恼想法,当初为何不选择当个能打猎的驯兽专家。

    在大发和南十字星都拒绝自用的情况下,小拳头那条属性不错的钢铁裤衩因其恶意的造型只能以三十晶币售出;霸王阿飞的斧头以五十晶币的价格卖了出其中一把,另外一把则留给大发防身,以犒赏他在作战时的勇猛及弥补装备损失。至于其他的垃圾就彻底卖不上价了,以它们的损坏程度,大部分都只能当成废料拿到隔壁去回炉重造,或撕成皮革碎布另寻他用,拢共加一块也只值五十晶币。

    “花了这么大力气拉回来这些破烂,居然只值我们四人的两顿饭钱。”盒装铅条冲老板不满意地撇了撇嘴,心中既是暗骂破杯饮浊酒的贪婪,又是吐槽沙匪们真是帮穷鬼。

    实在人王德发摸了摸头,耿直地说道:“老板娘的价格挺实在,你们要是少给点小费的话,在绿洲之夜吃饭还是很便宜的。也不用担心拉不下面子,下次应该我买单了。”

    南十字星见卖完了货,把自己那已经坏掉的护臂摆在柜台上,先试探地问道:“老板,这玩意你能修吗?”

    狡黠的破杯饮浊酒扶了下单片眼镜,装模作样地拿起来,借着阳光左右摆弄端详了几下这很少见的装备,就在南十字星若有期待之时,他脸上写满了专业,自信地给出答案:“回收价三个晶币。”

    “咳咳…”看着南十字星从希望到愤怒,又从愤怒到绝望的表情变化,破杯饮浊酒赶忙接着说道:“你先别急,我又不是什么能量掌控者,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修嘛。”

    “唉…”南十字星叹了口气,一把拿回他的宝贝护臂,无奈地问向老板:“能帮我从白马港订购一副新的吗,要带能量护盾的那种。或者送去修理,你每天开店肯定有自己的进货渠道,我愿意加点钱。”

    “很不巧,来往白马港的货船只有一艘,今天一早就出发了,等下一次再去,至少就是三天之后了。”破杯饮浊酒看着南十字星眼中的失落,从柜台下方的保险柜里掏出一个造型别致的金属拳套,语气得意地说道:“碰巧的是,我这刚好有个和你的需求差不多的产品,上周治安官从沙匪那儿缴获来的,只是价格嘛…”

    “别拿垃圾装备糊弄我,一碰就碎的能量护盾还不如没有。”南十字星摇了摇头,这家店的老板专门高价售卖各种低端货的恶劣名声,在棕榈港也算是个老生常谈的饭桌话题。

    破杯饮浊酒低下头,镜片上泛着意味深长的反光,激动又严肃地说道:“少年郎(小伙子),挖个例贡袄(我跟你讲哦),这可不是什么一般货色。”老板接着自豪地介绍道:“微光领主拳套,紫色品质,八五成新,能使用能量护盾和…”

    “两百晶币。”听到拥有自己想要的功能,南十字星喜出望外,直接打断对方,按照先前在别处购买护臂的价格给出了自己的报价。

    破杯饮浊酒听到这数字,指着拳套,用关爱智障的语气大声说道:“丽金爱污抹背(你真是有毛病)!这起码是个紫装,自带辅助肉搏的一堆能量模块,卖你一千金币,不算多了。”

    “好吧…两百三。”南十字星犹豫了下,他对额外附加的功能也没个概念,但加加价也不是不行。

    老板自认为受到了羞辱,直接一把抄起桌上的装备,竟摆出了个蔺相如完璧归赵时的架势,对眼前的秦昭襄王大声喊道:“亲家母系狼(真的不是人)!我开店三个多月,没见过你这样的,虽然我用不了,但这面板谁看了都会眼馋。”

    “两百五!”见过世面的南十字星摇了摇头,他不太相信这小店能有很好的装备。

    破杯饮浊酒见对面竟如此不愿识货,只能换种方式去提价:“这种一般人不能用的冷门装备,错过我这个,附近就找不到第二件了。八百块,我的底价。”

    南十字星一语道破了他的销售话术:“可是,整个棕榈镇也没见过其他人既是合金战士,又是能量掌控者啊。你好像也只能卖给我了,让你挣点算了,就三百吧。”

    “聚苯乙烯黑蜡(太便宜卖啦)!它还有一堆特殊的招数,什么能量抓握、能量爆炸之类的,最少六百。”破杯饮见策略失败,又把话题拉回到货物本身。这装备的确不好卖,但他不会让自己就此亏本。

    刚才翻阅的小册子上确实提到过这些技能,南十字星心中惊喜。虽然意识到之前的报价确实太低了,但他并没太多积蓄,装作委屈地说道:“四百晶币,再多我就没钱吃饭了。”

    豪爽的王德发刚想说“不用担心,你可以蹭我的”,但意识到他们是在拼价,还是把话憋了回去,才算是没煞了南十字星的节奏。

    盒装铅条见对方确实想要,为了打断他的哭饿式砍价,从脚边搬了个大纸箱上来,手掌打开,对着顾客说道:“我的最低价格,五百晶币,外带十顿份量的沙漠干粮,再不买我就托人送到白马港拍卖行了。”

    “唉…”南十字星见状,也确实没了砍价空间,短期内他不敢碰绿洲之夜的任何食物,干粮作为赠品算是正中下怀。他拿起拳套给自己戴上,默认了这次交易的达成。

    王德发对装备的品味一如既往很差,花了三十晶币买了对废料改装的护肩,盒装铅条则决定下次任务出发前再来选购骆驼,好省下一些出发前的草料喂养费用。

    “等等,你们先别走!”就在几人准备离开店铺去找禾白时,正在给鬣狗皮毛打包的老板突然叫住了他们。三人停下脚步,盒装铅条转身回应道:“难道是还有赠品要送我们吗?”

    “这些鬣狗是你们杀死的吗?”浊酒再次细细打量着三人,询问道。回应却是三人一致地摇了摇头。

    毕竟对方不是面貌宜人的夜舞暖风,盒装铅条不愿把故事再讲一遍,省事地简单说道:“杀鬣狗的主力不是我们三个,还有队友在灰狗的店里。”但想到对方的职业和自己一样,补充一句:“难道是有什么狩猎小技巧要告诉我吗?”

    破杯饮浊酒不知他所说的“主力”其实是三个沙匪,但皮毛上的破损来自子弹和炸药,这确实是灰狗的经营范围。老板误以为他们有个擅长狩猎野兽的队友,还是选择委以重任:“我这有一个奖励很丰厚的悬赏,你们要不要接?”

    此时,无论是钱包刚被掏空的南十字星,即将被掏空的盒装铅条,还是一直都很空的王德发,听到“奖励很丰厚”这五个字,全都精神一振,回到柜台跟前,态度出奇地一致:“接,我们接,为什么不接?”

    此时禾白也带着改装好的狙击步枪前来,抱怨道:“你们怎么磨磨蹭蹭了这么久,鬣狗皮毛卖了多少晶币?”

    破杯饮浊酒对禾白也有印象,昨天这会儿,她跟其他三人一同在店里买过过补给,一番交流后,禾白也被说服,愿意加入其中。老板神秘兮兮地挂了个暂停营业的牌子,然后关店上锁,带他们到了后院的畜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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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板展示:破杯饮浊酒

    等级24,身高174cm,体重71kg

    职业:驯兽专家,机械专家

    体质14,力量17,灵巧15,毅力24,感知21,精神17

    武器:

    杂货店老板的毛掸(白色)

    重量0.1kg,长度83cm

    “在这沙漠地区开店,一定要注意防尘,既要防止损坏精密仪器,又要避免损毁卖相。”——行商伴侣补给品店老板,破杯饮浊酒

    防具:

    改良的沙漠斗篷边帽(绿色)

    重量0.5kg

    防护评级:1级

    “平常它是一顶看似累赘的帽子,但在寒冷的沙漠夜晚,则可以把它翻下来,变成遮挡肩膀的短斗篷。所以少侠,搞一件同款吧!”——行商伴侣补给品店老板,破杯饮浊酒

    鉴定商的薄款单片眼镜(紫色)

    重量0.1kg

    防护评级:0级

    “鉴定合格。如果鉴定结果有问题,那也只是我脸上戴的同款眼镜的问题。”——麒麟制造三号流水线质检员,刘半圈

    改良的商人店主长衫(绿色)

    重量:0.3kg

    防护评级:1级

    “今日哲学:到底是我穿了它,才让它有了这个名字;还是因为我穿了它,才让我成为商人?”——行商伴侣补给品店老板,破杯饮浊酒

    铁匠的驼牛皮手套(蓝色)

    重量:0.7kg

    防护评级:2级

    “我一直想把它推销给隔壁的武器匠‘一刀要你命’,好提升我们棕榈港展示出的平均审美品味。为了这项颇有意义的事业,你们有人知道怎么毁了他正在用的那双手套吗?”——行商伴侣补给品店老板,破杯饮浊酒

    精致的软式皮靴(蓝色)

    重量:0.8kg

    防护评级:1级

    “这是我从工作中学到的经验,要判断一个人是否能买得起货,看他的鞋就对了。”——贸易联盟百货销售员,三点饮茶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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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驼一直是沙漠商旅们的好伙伴,喜爱动物的破杯饮浊酒在游戏中最初就是个骆驼牧民,平时驯养双峰骆驼并租借、贩卖给其他玩家,好交换点其他物资。直到和其他玩家建立营地并定居在了这棕榈镇,结合机械专家的特长,开起了这家杂货店,也依然主营骆驼和货车相关的业务。

    但就在昨夜,他的畜群遭遇了一次诡异的死亡事件,共有两只骆驼惨死当场,五只骆驼下落不明。出于对商业声誉的考量,为了不让远在白马港和甘泉镇的商业伙伴们怀疑自己的能力,破杯饮浊酒并未对外宣扬此事。

    畜棚很大,里面驯养着三十多头成年双峰驼及一些幼崽,散发着比较感人的畜牧业气息。四人很快注意到,角落里的两个畜栏仿佛经历过轰炸式的强拆,木屑散落一地,下方被挖出了堪比蜘蛛矿洞大小的坑道,现在已被破杯饮浊酒给填上。

    现场还残留着那半米长的脚印、如腰般粗细的的尾迹,以及干涸的血迹。综合啃咬痕迹判断,应该是一只体型恐怖且会打洞的巨型蜥蜴,但奇怪的是,这场屠杀本该动静很大,却并未引起棕榈港众人的警觉,在事后才被发现。

    本来这种保护商铺财产的事情该由治安官凌鹤负责,但她的特长毕竟是对付玩家,这种追捕野兽的事情只能让破杯饮浊酒自己想办法雇人了。

    禾白蹲在地上,左手捂住面罩下的口鼻,右手翻动着半截骆驼的残骸,特地检查了下仅存的脑组织后,说出其他人意想不到的结论:“这只骆驼在死前曾挨过一发爆脑术,如果没有玩家协助它的话,这个怪物肯定会用念力技能。”

    或许这刚好解释了,为什么在畜棚里次屠杀时并没有太大动静,甚至畜棚里的其他骆驼也从未受惊。就玩家目前能掌握的念力技能来说,光影专精这个名字,会让人以为只能改变一片区域被观察时的视觉效果,但其实也依然可以作用于听觉,例如让一片区域的声响彻底消失的“沉默术”。

    据说夜舞暖风在开酒馆前曾加入过第一次大南方战争,当时是一名渗透敌后的刺客,而她本人就特别擅长用这一招让敌人无法求援。虽然这些都只是棕榈港酒桌界的小道谈资,但能觉察到念力波动的禾白可以肯定,老板娘绝对精于此道,就在刚才被盒装铅条讲故事时,她就偷偷地用过这招阻断自己的听力。

    身为绿洲之夜忠实顾客的盒装铅条显然不知道上述细节,仔细勘探过案发现场的他,对着破杯饮浊酒询问道:“老板你怎么看,我根本分辨不出这属于什么已知生物,你也是驯兽专家,有遇到过类似的物种吗?”

    破杯饮浊酒耸了耸肩,无奈地回道:“我在沙漠地区混迹了这么久,如果遗迹猎人们的吹牛不算的话,也从没听说过有什么陆地上的怪兽能长这么大。”

    “也许是一头沉睡的远古怪兽呢?”南十字星发表着自己的个人猜测:“如果是鳄鱼或蜥蜴的话,既然是冷血动物,配合这么大的体型,行动起来肯定十分耗费能量,但从它昨夜的好胃口来看,应该是很久都没有吃过东西了…”

    “最近棕榈港附近有发现新的能量晶矿吗?”不喜欢废话的禾白突然打断了阿星的推理,向破杯饮浊酒问了个看似毫不相干的问题。

    破杯饮浊酒也对这个问题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听着禾白十分慎重的语气,还是答复到:“有啊,就在几天前,民兵团的骑手就在西面的沙丘外围发现了一处小型晶矿,前天才完成勘探,徒步过去需要大约一整天。主要是路途太远和人手紧张,打算下周再雇些矿工去开采。”

    盒装铅条感觉到机会来了,跟了一句:“要挖矿的话一定得叫我呀,我有专业的机械矿镐!”

    “咳咳…”破杯饮浊酒决定打断他们岔开话题的行为,严肃地说道:“回归正题,你们是来帮我调查昨晚的事情的,这单干得好,开矿时会推荐你去的。”

    刚才被打断的南十字星则恍然大悟,身为异能者之一的他一拍脑子,兴奋地说:“我知道了,能量也好,念力也好,都只是通过能量晶石去借用灵网的能量,这怪兽在使用念力之前肯定吞食过不少能量晶矿!”

    一直想找架打的王德发也加入了谈话:“所以这只怪兽大概率就在矿洞那儿了对吗?”

    “我们能帮你解决这头怪物,四千晶币,其中两千作为预付款,并且你要提供一匹骆驼。”没等南十字星率先挑起砍价的二番战,缜密的禾白抢先一步开了口,她给的数字听着有些漫天要价,但专业的语气着实唬住了破杯饮浊酒。“还有骆驼配套的货车!”盒装铅条贪婪地紧跟其后补充道。

    “打住打住,你们这么要价我可付不起啊!”这猝不及防的要价让破杯饮浊酒也感到了压力,“要不少点…拢共两千块卡厚?骆驼本就少了好几峰,货车的造价也很高的。”

    “四千,一个晶币都不能少,我们根本预料不到要面对怎样恐怖的怪物,动手之前还要花不少钱购买特定的装备,甚至不一定能活着回来。至于骆驼和货车是用来追它的,我们光靠双脚肯定跑不快,而且事后还要用来搬运战利品。”禾白说出了要承担的风险及预付款的用途,态度斩钉截铁,不留一点讲价余地。

    “你们看我的畜群也损失不少,现在沙漠地区的沙匪这么猖獗,急派汤(钱难赚)啊!”破杯饮浊酒也开始了卖惨,但刚被挣了一笔的南十字星显然不同意这个说法。

    遮面的禾白同样不为所动,她一向很讨厌讨价还价,指着被临时堵上的破洞,继续冷静地说道:“亡羊补牢,未为迟也。我们就是来帮你处理这个麻烦的,解决掉那怪物你才能安心挣钱,这点投入不算什么。”

    看着那狼藉的一角,这场面着实并非一般人能对付得了;而且破杯饮浊酒也不想事情闹大,若是引起恐慌,只会让来往棕榈港的商旅从本就不多变得更少。

    老板无奈地点了点头,唉声叹气道:“那行吧,我就当是给棕榈港的安全一道捐款了。你们去寻找老巢的话,可以去民兵团联系那个发现矿洞的骑手,就说我委托你们去晶矿探矿的。”说完,掏出记事便签,哗哗写下一段话并签上名,撕下后,交给了几人中看着最靠谱的禾白。

    “我觉得探矿这个名义不吉利,上次接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任务就出事了。”就在老板书写便签时,盒装铅条对一旁的队友们碎碎念道。一心只想找架打的王德发似乎意见不一:“头儿,虽然昨天的战利品不太好,但要再遇到沙匪,我们一定能安全摆平。”

    “啊…?什么沙匪?”虽然大发只是小声嘀咕,但破杯饮浊酒听到最痛恨的“沙匪”两个字就起了反应。回想起那些鬣狗皮毛上的伤口与他携带的武器不太对得上,起疑道:“你们昨天不是探了矿洞后就去狩猎鬣狗了吗?”

    由于害怕老板怀疑起他们能否有狩猎野兽的本事,盒装铅条连忙打起了掩护:“没什么,路上解决了些流氓匪盗罢了,我还打死了其中一个。使炸药的金主也带头解决了些鬣狗,才有烧焦的皮毛。”虽然每句话都是真的,但串在一起却充满了误导性,乍一听还以为是什么既能杀死鬣狗,对付起沙匪来也轻描淡写的厉害团队。

    破杯饮浊酒也没更进一步追究,结了之前的账,支付完定金,再答应给盒装铅条在傍晚前配好骆驼和货车后,就让他们自行为狩猎怪兽做准备去了。

    等商店重新开业,四人出门走出点距离,盒装铅条对其他三人问道:“所以计划是什么?那么可怕的怪兽,我们对付得来吗?”虽说跟玩家殴斗这方面,王德发算得上一把好手,但对付怪兽的经验却着实不多,对讲价功臣说道:“我们是要拿着钱去多雇佣几个同伙吗?”

    南十字星揣摩着手上的新拳套,把发言机会留给了禾白,她冷静地答复着:“我承认一开始确实有赌的成分,但这只掌握念力的怪兽没办法靠人数取胜。它大概率可以像我一样,靠着念力侦查扫描附近的生命体,人一多就肯定会让它打洞逃跑。”

    南十字星很满意这只拳套的面板,对大发和铅条补充道:“而且老板明显不愿意把事情闹大,我怕知道的人太多,他会克扣尾款。”

    就这样,几人制定了初步计划,今晚先在行商伴侣补给品店的畜棚附近埋伏一晚,跟怪兽来点试探性的交锋,尽量打伤打残。实在打不过,也能及时呼叫其他人来帮忙,只要能闹出动静迫使它逃跑,就不至于当场团灭。如果跑掉的话,第二天再去寻找怪物老巢,试试能否在那要了它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