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晴记产业
马上要过年了，过了年就是齐婉晴的金钗之年了，齐婉晴两年的时间里买了大大小小十来座铺子，只要来盛京城的人都听过齐大善人的名字，都去过齐大善人的“晴记粮店”、“晴记种子铺”、“晴记小吃”、“晴记绸缎庄”、“晴记布庄”
齐大善人最有名的还是“万人塾”和“晴记粥铺”，万人塾是一所收养北地弃儿、弃女的场所，里面生活着好几个民族的孩子，就像一个大杂烩，生活在里面的孩子不仅得做工，还得被迫上学，年级轻轻就被齐大资本家剥削和压榨，不过从哪里看这些小乞儿们都是自愿被剥削被压迫的。“晴记粥铺”表面是一所粥铺，对外正常营业，挣着粥铺食客的钱财，实际上对过路行商、路人缺少银钱的时候，免费提供住、食，待有钱了随便扔点银子进门口功德箱里即可，即使这么一个粥铺一年功德箱里的银子便能购置很多余粮，存在“晴记粮店”里冬天施粥所用。
天不遂人愿！刚入冬一场雪灾袭来，大雪连着下了四天，乌压压的云层怎么都愿意散去，就连盛京城内搭建的木制屋顶都快承受不了积雪的重量，倒塌了许多，没过几天，盛京城里开始陆陆续续的多了很多流民，饿了许多天的流民身上还带着许多草屑，许是在哪家牲口圈里遮风避雪去了，但是几日不进食的脸掩不住菜色，端着破碗沿街乞讨，盛京城里的人都对雪灾害了怕，各家门户紧闭，不敢开门，生怕流民冲进家门全家遭殃。只有盛京府衙、盛京守备府、万人塾、“晴记粥铺”、“晴记粮店”门口排着长长的人龙，刚开始流民不是很多，这两天突然流民一多，让齐大善人的眼里不禁多了许多愁容，无奈之下只能亲自上街施粥，方便打听雪灾之后人们的各种境遇。
“谢谢小姐！”端着破碗浑身散发着腥膻臭味的小姑娘紧紧抱着粥碗向齐大善人端了一个万福，
“家里大人呢？你叫什么名字？”齐大善人问道
“奴婢双儿，父母早亡，寄样在外祖家中，因雪灾被舅母赶出家门，沿途乞讨来到盛京。”小丫头挂着泪低垂着头。
“那你愿不愿意到晴记粥铺来？先每天打扫卫生，熟悉了让王掌柜安排你做事！”齐大善人有些凄楚的看着小女孩。
“奴婢愿意，只要愿意收留奴婢，不让奴婢饿死，奴婢就把自己卖给小姐了！”小丫头双儿激动地碗里的米粥都洒了出来，赶紧跪在地上给齐大善人连连磕头。
“起来吧，以后不要随便跪，我不需要你们跪着，只要你好好跟着王掌柜做事即可，”齐大善人要去扶脏丫头，却发现脏丫头正拿黑灰的手抓着地上撒出的米粒往嘴里塞，齐大善人本就难过的心突然像被什么紧紧捏碎了，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掉，咬着牙安顿“济叔，带进里屋，让六婶给好好洗刷一番，换赶紧的衣服来施粥，我该回去了！”
济叔答应一声带着小丫头走了，齐大善人嘴里抽着凉气，手上的冻疮再不管真要出问题了，连日亲手施粥，每天戴着手套的手还是起了冻疮，心疼的济叔每天怪怨小姐就不该亲自来粥铺，可是齐大善人哪里是一个区区下人能说动的，还是坚持每天亲手施粥，十多日后，万人塾的余粮不多了，齐大善人又从粮店里调运了三十大车粮食，可是所有的粮食只能坚持到月末了，哪里经的住大量流民食用，万人塾的廊檐下满满挤着一条条破被、破褥子的流民，好在官府大力安置下，流民将将散去，有的背着官府的救济粮食向家的方向走去，有的把自己卖身给富人为奴。。。。。。各色流民最终逐渐散去，齐大善人的好名声也被带向北地广阔疆域的各个偏僻的角落。
齐大善人正在万人塾发脾气呢，有个不听话的小乞儿，刚收留两日就偷吃伙房里的吃食，被齐大善人罚着跪在堂前。
“忽察德，执行家法，”
忽察德从后堂拿了板子过来，站在齐大善人下首，
“十板子，打屁股，不用脱！”齐大善人说完不用脱，还是小脸一红，
红归红，打还是得打的，十板子打完，小乞儿居然不喊疼，不流泪，眼中愤恨的盯着齐大善人。
“嗯？不服？还想挨揍？”齐大善人眼神不善了。
“为什么打我，我已经饿了好多天了，不就多吃了点吗？”小乞儿还不服气。
“你要进万人塾就得服从万人塾的管教，像你这样不服管教，将来也是祸害，王掌柜给我把他赶出去。”齐大善人大怒。
小乞儿听到要把他赶出去，终于服软了，跪在地上咬着牙不停的掉眼泪就是不发一言，过来拉他的人被他死死赖在地上的举动闹糟心了，直起腰看着齐大善人。
“算了，你想留下，就听王掌柜和小飞的安排，再不听话赶出去，没有商量的余地。还有不许有小偷小摸的行为，一旦发现，绝不姑息！”
下完命令再也不看小乞儿，径直走出了万人塾。
王掌柜也被这个倔驴似的小子惹怒了，“你知道她是谁？她就是盛京满城人嘴里的齐大善人！不想留在万人塾你可以走，别让我们小姐生气。”
“她是齐大善人？怎么会呢？她才是和我们一般年龄的人儿，怎么可能是齐大善人？”
“蠢东西，她是盛京城几十家铺子的主人，家财巨万，你还敢怀疑我们东家？”说罢恨恨的踹了小乞儿一脚，小乞儿倒在地上，背上被踹了一个大脚印子浑然不觉，只是嘴里喃喃着。
心情甚是不好的齐大善人看谁都不顺眼，不到月余时间，粮店和粥铺的余粮都被救济了穷苦百姓，各铺子的一干人的还得购进大量粮食才能顶到开春，只能动备用银子购粮了，“哎，这个不省心的老天，这些不省心的家伙，个个都得我操心，讨厌死了！”自从家业大了之后，就坐起了马车，齐家小姐的身份也不掩饰了，齐大善人就大摇大摆的在盛京城里让济叔赶着马车到处乱跑。
庆元二年春节刚过，新皇三年一次的选秀告示贴在大街小巷，十三岁以上的适龄女子都要参加派驻各地的太监主持的秀女初选，十二岁的年龄让齐大善人又能逍遥自在的在盛京城里经营自己偌大的产业，心里在盘算着自己新的三年发展计划。
盛京的产业已经不能再行扩张了，扩张下去晴记产业就会招人忌恨，齐大善人放弃了盛京城的发展，开始筹划产业向南发展，越往南土地越肥沃，产出也越多，利用盛京的优势资源皮草、毛毯、东珠、牛、马等南方稀缺的物资先做一个自古北地人都在经营的方向，慢慢渗透发展。
春暖花开的的时候，浑河岸边“晴记酒楼”外，马车停满了被桃花林包围的晴记驻车处，“晴记酒楼”的三层上都是晴记各大掌柜，齐大善人坐在酒席的第一桌，王旺掌柜已经升为大掌柜，陪在左下首，刘义守刘大掌柜陪在右下首，其他掌柜的按晴记产业的贡献度依序就坐。众人坐定，王旺大掌柜起身“诸位，今日承东家之命召集诸位前来，有三件事宣布，一、从即日起，由我带东、西集市六位贡献值靠前的掌柜前往锦州开拓新的商路，包括找寻任何可为“晴记产业”扩大的商机，对可以发展壮大“晴记产业”的商机要写成商业可行计划书，报“晴记产业”掌柜会议讨论通过后试行，赚取的利润百分之三归商业开发人所有。二、即日起刘义守大掌柜接任“晴记产业”盛京大掌柜，除稳固“晴记产业”外，年俸均增加一成，需培养新的商业人才和提高万人塾的教育，万人塾每年出三百两纹银招募举人先生任教，明年力求万人塾出十名秀才，如果连试有人能中举人，赏银三百两。三、建立盛京与锦州之间的马队，马队只招北地回乡的百战老兵，专门负责运输、护卫各类货物外，探知各类消息，马队成立一个辨析所，专司分析研判消息的来源、可靠度、可利用度，两地消息由王大掌柜和刘大掌柜分析利用，特别重大的消息可上呈齐东家，由齐东家决断。”
众人听罢大喜，齐齐起身向齐东家躬身行礼“属下们唯东家之命是从，但有差遣在所不辞，谢东家赏！”齐东家坐在首座上开始了为各大掌柜展开自己的宏图大业。
“各位掌柜的，“晴记产业”这才两年多的时间，从一个腊肠铺发展到现在，发展之快大家有目共睹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晴记产业”从庆元二年到庆元五年，我制定了一个三年规划，大家都看一看，”说罢一摆头，双儿赶紧端着一个放着一摞摞书册的盘子上来挨个分发。
齐大善人坐在最上首看着众人专注的看着书册，众人的脸从得意慢慢变得激动，最后有年老一点的掌柜嘴唇都哆嗦起来，众人的神情都落入齐大善人的眼中，齐大善人等大伙看完，满意的点点头，伸出小手拍了拍桌子，
“好了，好了，这才是第一个三年规划就把你们震惊成这样，让我怀疑你们能不能跟着我干大事？”齐大善人不屑的看着众人。
“原谅我们的失态，这是从我脱离师傅的管教以来第一次见到如此清晰策略的商业发展思路，我还是那句话，但凭东家吩咐，在所不辞！”
众人纷纷附和“但凭东家吩咐，在所不辞！”
齐大善人这时才起身，“我们是北地的商人，我们要往南发展，困难重重，我们前人要开路，开路的同时我们要培养下一代商业接班人，你们的子弟可以入万人塾，可以入“晴记产业”从伙计做起，但是“晴记产业”只要精英，非精英不得重用，这条你们各大掌柜一定要记清楚，其次每年能按计划书完成各项任务目标的，给予该处产业百分之二的干股，有能提前进度完成的，给予该处产业百分之五的干股，终身享有该收益，但是如果发现经营过程中有贪墨、损公肥私的行为，一概逐出“晴记产业”剥夺任何“晴记产业”福利享有权。三、每到一地，除善于发现商机外，一定要发展本地商人，有商业奇才上报于我，我来定夺。”
好处拿了，“晴记产业”发展的目标有了，一场规模浩大的“晴记产业”掌柜会议结束了，王旺大掌柜补充了一条“任何人不得泄露齐大善人的身世、家世等各项消息，全部齐大善人的信息均为最高机密，不得泄露，泄露者逐出“晴记产业”。”对于王大掌柜的吩咐众人当然连声称是。
“晴记产业”掌柜大会是第一次所有的“晴记产业”元老大会，也奠定了“晴记产业”这个庞大的商业帝国拉开了快速扩张的序幕，朝着大燕朝及周边国家伸出了尖利的魔爪，向着世界昭示它伟岸的存在。
齐大善人最有名的还是“万人塾”和“晴记粥铺”，万人塾是一所收养北地弃儿、弃女的场所，里面生活着好几个民族的孩子，就像一个大杂烩，生活在里面的孩子不仅得做工，还得被迫上学，年级轻轻就被齐大资本家剥削和压榨，不过从哪里看这些小乞儿们都是自愿被剥削被压迫的。“晴记粥铺”表面是一所粥铺，对外正常营业，挣着粥铺食客的钱财，实际上对过路行商、路人缺少银钱的时候，免费提供住、食，待有钱了随便扔点银子进门口功德箱里即可，即使这么一个粥铺一年功德箱里的银子便能购置很多余粮，存在“晴记粮店”里冬天施粥所用。
天不遂人愿！刚入冬一场雪灾袭来，大雪连着下了四天，乌压压的云层怎么都愿意散去，就连盛京城内搭建的木制屋顶都快承受不了积雪的重量，倒塌了许多，没过几天，盛京城里开始陆陆续续的多了很多流民，饿了许多天的流民身上还带着许多草屑，许是在哪家牲口圈里遮风避雪去了，但是几日不进食的脸掩不住菜色，端着破碗沿街乞讨，盛京城里的人都对雪灾害了怕，各家门户紧闭，不敢开门，生怕流民冲进家门全家遭殃。只有盛京府衙、盛京守备府、万人塾、“晴记粥铺”、“晴记粮店”门口排着长长的人龙，刚开始流民不是很多，这两天突然流民一多，让齐大善人的眼里不禁多了许多愁容，无奈之下只能亲自上街施粥，方便打听雪灾之后人们的各种境遇。
“谢谢小姐！”端着破碗浑身散发着腥膻臭味的小姑娘紧紧抱着粥碗向齐大善人端了一个万福，
“家里大人呢？你叫什么名字？”齐大善人问道
“奴婢双儿，父母早亡，寄样在外祖家中，因雪灾被舅母赶出家门，沿途乞讨来到盛京。”小丫头挂着泪低垂着头。
“那你愿不愿意到晴记粥铺来？先每天打扫卫生，熟悉了让王掌柜安排你做事！”齐大善人有些凄楚的看着小女孩。
“奴婢愿意，只要愿意收留奴婢，不让奴婢饿死，奴婢就把自己卖给小姐了！”小丫头双儿激动地碗里的米粥都洒了出来，赶紧跪在地上给齐大善人连连磕头。
“起来吧，以后不要随便跪，我不需要你们跪着，只要你好好跟着王掌柜做事即可，”齐大善人要去扶脏丫头，却发现脏丫头正拿黑灰的手抓着地上撒出的米粒往嘴里塞，齐大善人本就难过的心突然像被什么紧紧捏碎了，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掉，咬着牙安顿“济叔，带进里屋，让六婶给好好洗刷一番，换赶紧的衣服来施粥，我该回去了！”
济叔答应一声带着小丫头走了，齐大善人嘴里抽着凉气，手上的冻疮再不管真要出问题了，连日亲手施粥，每天戴着手套的手还是起了冻疮，心疼的济叔每天怪怨小姐就不该亲自来粥铺，可是齐大善人哪里是一个区区下人能说动的，还是坚持每天亲手施粥，十多日后，万人塾的余粮不多了，齐大善人又从粮店里调运了三十大车粮食，可是所有的粮食只能坚持到月末了，哪里经的住大量流民食用，万人塾的廊檐下满满挤着一条条破被、破褥子的流民，好在官府大力安置下，流民将将散去，有的背着官府的救济粮食向家的方向走去，有的把自己卖身给富人为奴。。。。。。各色流民最终逐渐散去，齐大善人的好名声也被带向北地广阔疆域的各个偏僻的角落。
齐大善人正在万人塾发脾气呢，有个不听话的小乞儿，刚收留两日就偷吃伙房里的吃食，被齐大善人罚着跪在堂前。
“忽察德，执行家法，”
忽察德从后堂拿了板子过来，站在齐大善人下首，
“十板子，打屁股，不用脱！”齐大善人说完不用脱，还是小脸一红，
红归红，打还是得打的，十板子打完，小乞儿居然不喊疼，不流泪，眼中愤恨的盯着齐大善人。
“嗯？不服？还想挨揍？”齐大善人眼神不善了。
“为什么打我，我已经饿了好多天了，不就多吃了点吗？”小乞儿还不服气。
“你要进万人塾就得服从万人塾的管教，像你这样不服管教，将来也是祸害，王掌柜给我把他赶出去。”齐大善人大怒。
小乞儿听到要把他赶出去，终于服软了，跪在地上咬着牙不停的掉眼泪就是不发一言，过来拉他的人被他死死赖在地上的举动闹糟心了，直起腰看着齐大善人。
“算了，你想留下，就听王掌柜和小飞的安排，再不听话赶出去，没有商量的余地。还有不许有小偷小摸的行为，一旦发现，绝不姑息！”
下完命令再也不看小乞儿，径直走出了万人塾。
王掌柜也被这个倔驴似的小子惹怒了，“你知道她是谁？她就是盛京满城人嘴里的齐大善人！不想留在万人塾你可以走，别让我们小姐生气。”
“她是齐大善人？怎么会呢？她才是和我们一般年龄的人儿，怎么可能是齐大善人？”
“蠢东西，她是盛京城几十家铺子的主人，家财巨万，你还敢怀疑我们东家？”说罢恨恨的踹了小乞儿一脚，小乞儿倒在地上，背上被踹了一个大脚印子浑然不觉，只是嘴里喃喃着。
心情甚是不好的齐大善人看谁都不顺眼，不到月余时间，粮店和粥铺的余粮都被救济了穷苦百姓，各铺子的一干人的还得购进大量粮食才能顶到开春，只能动备用银子购粮了，“哎，这个不省心的老天，这些不省心的家伙，个个都得我操心，讨厌死了！”自从家业大了之后，就坐起了马车，齐家小姐的身份也不掩饰了，齐大善人就大摇大摆的在盛京城里让济叔赶着马车到处乱跑。
庆元二年春节刚过，新皇三年一次的选秀告示贴在大街小巷，十三岁以上的适龄女子都要参加派驻各地的太监主持的秀女初选，十二岁的年龄让齐大善人又能逍遥自在的在盛京城里经营自己偌大的产业，心里在盘算着自己新的三年发展计划。
盛京的产业已经不能再行扩张了，扩张下去晴记产业就会招人忌恨，齐大善人放弃了盛京城的发展，开始筹划产业向南发展，越往南土地越肥沃，产出也越多，利用盛京的优势资源皮草、毛毯、东珠、牛、马等南方稀缺的物资先做一个自古北地人都在经营的方向，慢慢渗透发展。
春暖花开的的时候，浑河岸边“晴记酒楼”外，马车停满了被桃花林包围的晴记驻车处，“晴记酒楼”的三层上都是晴记各大掌柜，齐大善人坐在酒席的第一桌，王旺掌柜已经升为大掌柜，陪在左下首，刘义守刘大掌柜陪在右下首，其他掌柜的按晴记产业的贡献度依序就坐。众人坐定，王旺大掌柜起身“诸位，今日承东家之命召集诸位前来，有三件事宣布，一、从即日起，由我带东、西集市六位贡献值靠前的掌柜前往锦州开拓新的商路，包括找寻任何可为“晴记产业”扩大的商机，对可以发展壮大“晴记产业”的商机要写成商业可行计划书，报“晴记产业”掌柜会议讨论通过后试行，赚取的利润百分之三归商业开发人所有。二、即日起刘义守大掌柜接任“晴记产业”盛京大掌柜，除稳固“晴记产业”外，年俸均增加一成，需培养新的商业人才和提高万人塾的教育，万人塾每年出三百两纹银招募举人先生任教，明年力求万人塾出十名秀才，如果连试有人能中举人，赏银三百两。三、建立盛京与锦州之间的马队，马队只招北地回乡的百战老兵，专门负责运输、护卫各类货物外，探知各类消息，马队成立一个辨析所，专司分析研判消息的来源、可靠度、可利用度，两地消息由王大掌柜和刘大掌柜分析利用，特别重大的消息可上呈齐东家，由齐东家决断。”
众人听罢大喜，齐齐起身向齐东家躬身行礼“属下们唯东家之命是从，但有差遣在所不辞，谢东家赏！”齐东家坐在首座上开始了为各大掌柜展开自己的宏图大业。
“各位掌柜的，“晴记产业”这才两年多的时间，从一个腊肠铺发展到现在，发展之快大家有目共睹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晴记产业”从庆元二年到庆元五年，我制定了一个三年规划，大家都看一看，”说罢一摆头，双儿赶紧端着一个放着一摞摞书册的盘子上来挨个分发。
齐大善人坐在最上首看着众人专注的看着书册，众人的脸从得意慢慢变得激动，最后有年老一点的掌柜嘴唇都哆嗦起来，众人的神情都落入齐大善人的眼中，齐大善人等大伙看完，满意的点点头，伸出小手拍了拍桌子，
“好了，好了，这才是第一个三年规划就把你们震惊成这样，让我怀疑你们能不能跟着我干大事？”齐大善人不屑的看着众人。
“原谅我们的失态，这是从我脱离师傅的管教以来第一次见到如此清晰策略的商业发展思路，我还是那句话，但凭东家吩咐，在所不辞！”
众人纷纷附和“但凭东家吩咐，在所不辞！”
齐大善人这时才起身，“我们是北地的商人，我们要往南发展，困难重重，我们前人要开路，开路的同时我们要培养下一代商业接班人，你们的子弟可以入万人塾，可以入“晴记产业”从伙计做起，但是“晴记产业”只要精英，非精英不得重用，这条你们各大掌柜一定要记清楚，其次每年能按计划书完成各项任务目标的，给予该处产业百分之二的干股，有能提前进度完成的，给予该处产业百分之五的干股，终身享有该收益，但是如果发现经营过程中有贪墨、损公肥私的行为，一概逐出“晴记产业”剥夺任何“晴记产业”福利享有权。三、每到一地，除善于发现商机外，一定要发展本地商人，有商业奇才上报于我，我来定夺。”
好处拿了，“晴记产业”发展的目标有了，一场规模浩大的“晴记产业”掌柜会议结束了，王旺大掌柜补充了一条“任何人不得泄露齐大善人的身世、家世等各项消息，全部齐大善人的信息均为最高机密，不得泄露，泄露者逐出“晴记产业”。”对于王大掌柜的吩咐众人当然连声称是。
“晴记产业”掌柜大会是第一次所有的“晴记产业”元老大会，也奠定了“晴记产业”这个庞大的商业帝国拉开了快速扩张的序幕，朝着大燕朝及周边国家伸出了尖利的魔爪，向着世界昭示它伟岸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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