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扩张
晴记产业在第一届元老会议后成立的两个重要部门，晴记马队和晴记辨析所（后被齐大善人定名为晴记信息所）晴记马队由晴记王大掌柜带两名掌柜掌舵，专门雇佣了一名看不惯上官贪墨愤而举报上官被解职的游击将军担任马队首领，收罗了大量身家清白的老兵担任马队护卫，专门负责途中的盗匪及消息传递，其中三名掌柜被派往承德方向拓展商线，锦州成为京城和盛京的中转枢纽，除重大事宜的消息发往盛京由齐大善人定夺外，一切皆有王掌柜一言决断，王掌柜感恩齐大善人的知遇之恩，做事尽然也是尽心尽力，不敢有丝毫怠慢之初。
盛京守备府内，每日人来人往的向齐大善人汇报各路信息，齐家看门的口袋也慢慢鼓了起来，齐大善人对此也不理会，唯独齐守备每天看见自己女儿的下人在府里行来走去，郁闷的无以复加，女儿现在的产业价值快顶的上盛京首富了，单单齐守备府里新建的六丈长宽的大库，银箱子都快堆满了，齐守备看了一次，心都在哆嗦，自己几十辈子怕是也挣不了这么多的银子的十之一二，对这个自己亲生的女儿也不禁担忧不已，可是这个女儿除了长得像自己的老婆之外，其他方面一点都没有齐家人的做事风格，年级小小如此敛财能力，齐守备怀疑自己的女儿是不是大病一场以后被鬼神附体了，于是多方寻找游方术士来齐家为女儿做法驱鬼，可是越驱齐家库房里的银子越多，愤怒的齐守备花了不少银子之后终于知道自己被骗了，恨恨的把最后两个游方术士打了一顿，赶出齐府后再也不理会女儿的事情了。
齐夫人坐在大堂前，等着齐守备从军营归来，齐夫人的脸上好像挂着几条泪痕，嗯。。就是泪痕，胭脂粉被泪划出一条条细纹，就像专门化花了脸似的，鼻子有点歪，上牙紧紧的咬着下嘴唇，活像牙疼的抽抽的样子，手里拿着鸡毛掸子，身子还在抽风似的哆嗦。
齐守备把马缰绳交给下人，自己掸了掸衣服径直朝大堂里走去，前脚刚迈进门槛，头上就挨了一鸡毛掸子，随后暴怒的齐夫人鸡毛掸子朝着齐大人的身上招呼过去，齐大人被打了个懵逼，怒喝“停手，你疯了吗？敢打我？”齐家祖母从堂后转出身，“我让打的，给我打！”齐夫人听了这话，操起鸡毛掸子又开始殴打齐大人，齐大人边招呼齐夫人的殴打，边质问“娘亲！我犯了什么事？你让这疯婆子打我？”
“哼哼！你犯了什么事？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齐大人实在没法了，跪在齐家祖母脚前，这一跪齐家夫人扬起的鸡毛掸子也没法下手了，扔了鸡毛掸子，拉着齐家祖母的衣袖，边哭边骂“人家现在时齐守备齐大人了，儿媳这年老色衰，请娘亲恩准，让着负心人把我休了吧，我回娘家独自终老。”
齐大人这下听明白了，“莫非泄露了？不可能啊，这事情只有自己和那个婆娘知道，那婆娘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这事情怎么可能败露呢？”想到这里心一横，“请娘亲明示，儿子不知道这疯婆娘说的啥？”
齐家祖母嘴里气的不由得直哼哼，“死不认账的东西，我从小教育你，做人要光明磊落，你现在连你娘都开始骗了，长本事了啊！管家！”
听到齐家祖母叫管家，这下慌了，赶忙跪拜“儿子知错了，请母亲责罚！”
听到儿子认错，齐家祖母脸色稍霁，本来齐守备明着要纳妾，齐夫人也不好说啥，可是你偷偷的在外养野女人，这就惹得一家子不痛快了。
“说罢，怎么回事？”齐家祖母恶狠狠的盯着儿子，
“我。。我。。我。。”齐守备说了几次我，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齐家祖母气的直摇头，把桌上的一件文牒扔给齐守备，齐守备从地上捡起看罢，跌坐在地，这么隐秘的事情被记载的这么详细，自己这个守备怎么做得，再看封皮一页，“晴记”，这下齐守备终于清楚了，这消息居然是从自己女儿的产业传回来的，齐守备不禁大怒，想爬起身结果脑袋上重重的挨了一拐杖，吃痛的齐守备啊呀一声又坐回了地上，
“你敢动我宝贝孙女一根汗毛，我上京告御状，告你忤逆不孝，你是我生的，我还不知道你想干什么？”齐家祖母厉声质问。
这下齐守备没招了，只能一五一十的把东四胡同苟且那个戏子的事情招了出来，齐家祖母和齐夫人一边鄙夷的听着齐守备讲色情故事，一边看着齐守备那张苦瓜脸，心里赞叹还是自家宝贝姑娘有能耐，这么隐秘的事情都能知道，要不还不知道被这苦瓜脸汉子骗到啥时候。
齐守备经历了这一朝事情，越发不敢对女儿的事情多问，当然齐守备每次和同僚喝酒，也是越发大方了起来，吃人嘴短拿人手软，齐守备算是在女儿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齐大善人坐在银库的银箱子里，手上一上一下的抛着一小块银锭，笑嘻嘻的问济叔“你看着着满屋子银子，心里想啥？”
“小姐啊，我每天都在做梦，我感觉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一直认为我在做梦，可是怎么也醒不过来，哎！”济叔苦恼而认真的回答。
“哈哈哈哈，那你过来，”齐大善人贼笑着吩咐，
济叔把脑袋凑到齐大善人面前，齐大善人一扬手，
“啊呀！小姐你咋打人呢？”
“疼不？”
“银子砸，能不疼吗？”
“哈哈哈哈!不傻吗？知道疼还说是做梦！”
济叔苦恼的捂着脑袋，无奈的抽着凉气。
“以后你带六个护卫，每天两班巡逻，给我把银库看好了，你就是首任晴记银号的银库总管了，对了！护卫去找齐大人去要，人选的事情交给他，就说银子看好了，每年一千两保护费。”
说罢爬出银箱子下了地，向外走去。
济叔捂着脑袋迷糊了半天才明白过来自己被齐大善人封了官了，虽然是晴记产业的官，但是济叔知道晴记的官俸禄是大大的丰厚，顾不得脑袋的疼了，爬起来把大铁锁锁在银库门上，赶紧追齐大善人去了。
锦州的晴记产业发展一片大好，晴记腊肠已经早在两个月以前就打开了市场，随着锦州粮店、饭庄、绸布庄、晴记易货市场开设，一切都走上正轨，可是承德的发展并不尽如人意，王掌柜准备亲自去一趟承德，前游击将军现任晴记马队队长刘东把四大车货物及银两装齐，
“大掌柜，可以出发了，”
“你去再通知一下护卫们，把上次京城押运的货物与各商铺清点完毕后，去胡掌柜处把佣金领了，每人二两，刘东翻倍！”王大掌柜安排完，回屋等着众人去领银钱。
一行人出了锦州城，沿官道一路向承德方向走去。
连走了七天都平安无事，路经各县都为各县府备了一份上好的毛皮、百两纹银、几批筹备的厚礼，各县府老爷听说是齐守备的产业，都满口应承欢迎晴记产业在本县开设店面，齐大善人的各项策略一使出，各地牛鬼蛇神统统拜服，唯独快到平泉四十里地的黄土梁子时，居然被人拦了路，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一伙子衣衫褴褛叫花子般的劫匪把晴记马队团团围住。
“请问好汉们！你们是求财？还是害命？”王掌柜躲在马车边大声问道。
“求财！”
听闻求财，王掌柜也松了口气，不到万不得已真不想让刘将军杀人，于是从腰上摘下装了碎银的袋子向人群扔了过去。
领头之人贼眉鼠眼，捡起袋子看了看袋子里的银子，放手上颠了颠，大大咧咧的向马车前走过来，
“你们人可以走，车上的货物留下！”
此言一出，王掌柜彻底无奈了，看了刘东一眼，长叹一声，“动手吧！”
刘东大喝一声“抄家伙！”众人纷纷从车边的布袋里抽出隐藏的兵器，列队向劫匪冲去，拿着长短不一棍棒的匪徒，一看明晃晃的长刀向自己劈来，下意识抬手去挡，结果连胳膊带棍棒都被劈飞到一边，残肢断臂一时满地横飞，不到一刻钟，剩余的十来个匪徒都跪在地上死命求饶，
“求大爷饶了小的性命，我们都是良善百姓，实在穷的活不下去才干了拦路抢劫的勾当，求大爷饶命！”
王大掌柜看着那个猥琐的头目，“他也是良善百姓？”
这下其他人都不说话了，就剩下为首那个猥琐的家伙在瑟瑟发抖，
王掌柜走上前来看着这个猥琐的家伙
“你行此龌龊之事多久了？”
“三年了，自从家母去世后，我实在活不下去，只能出此做起了白手起家的勾当，大人饶命啊！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捆起来，交平泉县衙！”众护卫上前把这个贼头捆成一个粽子，扔在马车上。
看着面前这一个个面黄肌瘦的汉子，王大掌柜犯了愁，已经杀了二十多个，这十来个实在不忍心害了他们性命，照齐大善人的话来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于是监视着这些人把地上的尸体掩埋了，用绳子绑缚双手串了一个糖葫芦押着一群农匪向平泉走去。
平泉正堂上，知县大人获悉黄土梁子的那伙匪徒被晴记商队剿灭喜出望外，召集县丞、典吏等一干平泉官员，把处置盗匪的事情一一分配下去，向着王大掌柜拱手称谢，
“平泉县已被这伙盗匪猖獗的很呢，现在途经平泉到朝阳的商道商人们都不愿意行走，他们仗着地势熟悉，几年来抢掠了不少商队，我们县好多次派出捕快队伍及守备军士缉拿这伙贼人，奈何都被他们逃脱，这次能解决这些盗匪，我县一定要重奖，王大掌柜想要什么奖赏？”
“回知县大人，鄙商号是盛京最大的商号，我们东家并不需要什么奖赏，只要我们晴记产业在贵县能平安经营即可，此外晴记产业会按照惯例，每年为知县大人备一份平安银，还望大人能对晴记产业照拂一二。”王大掌柜不卑不亢的看着知县大人。
“哈哈哈！好说！好说！既然王大掌柜不要奖赏本县就为王大掌柜备一桌酒席，咱们酒席上仔细斟酌晴记产业在本县经营一事，王大掌柜你看可好？”知县大人笑呵呵的说道。
“好！不过不能让知县大人破费，那就由鄙人借贵县宝地宴请知县大人，您看可行？”知县大人看王掌柜这么上道，满脸堆笑一口应承下来。
酒过三巡，微醺的知县大人在王大掌柜的介绍下，对庞大的晴记产业已经很震惊了，当听说王大掌柜一行要前往承德府发展时，大气的拍着胸脯。
“本县恩师就是承德府知州计文才计大人，你们此去承德府，我给你们手书一封，你们带手书拜见恩师，恩师一定会对你们有所照应。”
王大掌柜闻言大喜，使了个眼色，一个护卫匆匆出去了，王大掌柜继续陪着知县大人你来我往的喝着，少顷护卫端着一个小箱子从外面走了进来，王大掌柜接过箱子，放在知县大人的面前，
“县令大人，晴记产业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县令大人不要推辞！”王掌柜笑的脸上褶子都出来了。
“嗯。。嗯。。这怎么好意思呢，初次见面，”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手还是伸向箱子，掀开盖子，烛光下白花花的银子快亮瞎了县令大人的迷人花眼，随即赶紧合上盖子，赶紧起身抱拳向王掌柜致谢，客套之后王掌柜与县令大人携手再次入座继续推杯换盏，一醉方休！
不知是平泉知县的手书起了作用，还是王大掌柜的厚礼的作用，承德府知州计文才亲手为承德府晴记产业的商铺书匾，并派师爷亲自为晴记产业新开的铺子上门道贺，一时间晴记产业在承德府声名大噪，有了知府大人做后台，晴记产业不要说做合法经营了，就是稍有违规，承德府辖内又有谁敢出言反对，至此不到两年多，齐大善人的三年规划已经全部完成，王大掌柜甚至把零星的店铺开到了遵化府和唐山大城，王大掌柜也被齐大善人封为晴记总掌柜，两年里擢升了十六位大掌柜，四十多位掌柜，并在齐大善人不似人的脑袋指示下在晴记产业内部形成一套行之有效的商业管理体系。
盛京守备府内，每日人来人往的向齐大善人汇报各路信息，齐家看门的口袋也慢慢鼓了起来，齐大善人对此也不理会，唯独齐守备每天看见自己女儿的下人在府里行来走去，郁闷的无以复加，女儿现在的产业价值快顶的上盛京首富了，单单齐守备府里新建的六丈长宽的大库，银箱子都快堆满了，齐守备看了一次，心都在哆嗦，自己几十辈子怕是也挣不了这么多的银子的十之一二，对这个自己亲生的女儿也不禁担忧不已，可是这个女儿除了长得像自己的老婆之外，其他方面一点都没有齐家人的做事风格，年级小小如此敛财能力，齐守备怀疑自己的女儿是不是大病一场以后被鬼神附体了，于是多方寻找游方术士来齐家为女儿做法驱鬼，可是越驱齐家库房里的银子越多，愤怒的齐守备花了不少银子之后终于知道自己被骗了，恨恨的把最后两个游方术士打了一顿，赶出齐府后再也不理会女儿的事情了。
齐夫人坐在大堂前，等着齐守备从军营归来，齐夫人的脸上好像挂着几条泪痕，嗯。。就是泪痕，胭脂粉被泪划出一条条细纹，就像专门化花了脸似的，鼻子有点歪，上牙紧紧的咬着下嘴唇，活像牙疼的抽抽的样子，手里拿着鸡毛掸子，身子还在抽风似的哆嗦。
齐守备把马缰绳交给下人，自己掸了掸衣服径直朝大堂里走去，前脚刚迈进门槛，头上就挨了一鸡毛掸子，随后暴怒的齐夫人鸡毛掸子朝着齐大人的身上招呼过去，齐大人被打了个懵逼，怒喝“停手，你疯了吗？敢打我？”齐家祖母从堂后转出身，“我让打的，给我打！”齐夫人听了这话，操起鸡毛掸子又开始殴打齐大人，齐大人边招呼齐夫人的殴打，边质问“娘亲！我犯了什么事？你让这疯婆子打我？”
“哼哼！你犯了什么事？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齐大人实在没法了，跪在齐家祖母脚前，这一跪齐家夫人扬起的鸡毛掸子也没法下手了，扔了鸡毛掸子，拉着齐家祖母的衣袖，边哭边骂“人家现在时齐守备齐大人了，儿媳这年老色衰，请娘亲恩准，让着负心人把我休了吧，我回娘家独自终老。”
齐大人这下听明白了，“莫非泄露了？不可能啊，这事情只有自己和那个婆娘知道，那婆娘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这事情怎么可能败露呢？”想到这里心一横，“请娘亲明示，儿子不知道这疯婆娘说的啥？”
齐家祖母嘴里气的不由得直哼哼，“死不认账的东西，我从小教育你，做人要光明磊落，你现在连你娘都开始骗了，长本事了啊！管家！”
听到齐家祖母叫管家，这下慌了，赶忙跪拜“儿子知错了，请母亲责罚！”
听到儿子认错，齐家祖母脸色稍霁，本来齐守备明着要纳妾，齐夫人也不好说啥，可是你偷偷的在外养野女人，这就惹得一家子不痛快了。
“说罢，怎么回事？”齐家祖母恶狠狠的盯着儿子，
“我。。我。。我。。”齐守备说了几次我，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齐家祖母气的直摇头，把桌上的一件文牒扔给齐守备，齐守备从地上捡起看罢，跌坐在地，这么隐秘的事情被记载的这么详细，自己这个守备怎么做得，再看封皮一页，“晴记”，这下齐守备终于清楚了，这消息居然是从自己女儿的产业传回来的，齐守备不禁大怒，想爬起身结果脑袋上重重的挨了一拐杖，吃痛的齐守备啊呀一声又坐回了地上，
“你敢动我宝贝孙女一根汗毛，我上京告御状，告你忤逆不孝，你是我生的，我还不知道你想干什么？”齐家祖母厉声质问。
这下齐守备没招了，只能一五一十的把东四胡同苟且那个戏子的事情招了出来，齐家祖母和齐夫人一边鄙夷的听着齐守备讲色情故事，一边看着齐守备那张苦瓜脸，心里赞叹还是自家宝贝姑娘有能耐，这么隐秘的事情都能知道，要不还不知道被这苦瓜脸汉子骗到啥时候。
齐守备经历了这一朝事情，越发不敢对女儿的事情多问，当然齐守备每次和同僚喝酒，也是越发大方了起来，吃人嘴短拿人手软，齐守备算是在女儿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齐大善人坐在银库的银箱子里，手上一上一下的抛着一小块银锭，笑嘻嘻的问济叔“你看着着满屋子银子，心里想啥？”
“小姐啊，我每天都在做梦，我感觉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一直认为我在做梦，可是怎么也醒不过来，哎！”济叔苦恼而认真的回答。
“哈哈哈哈，那你过来，”齐大善人贼笑着吩咐，
济叔把脑袋凑到齐大善人面前，齐大善人一扬手，
“啊呀！小姐你咋打人呢？”
“疼不？”
“银子砸，能不疼吗？”
“哈哈哈哈!不傻吗？知道疼还说是做梦！”
济叔苦恼的捂着脑袋，无奈的抽着凉气。
“以后你带六个护卫，每天两班巡逻，给我把银库看好了，你就是首任晴记银号的银库总管了，对了！护卫去找齐大人去要，人选的事情交给他，就说银子看好了，每年一千两保护费。”
说罢爬出银箱子下了地，向外走去。
济叔捂着脑袋迷糊了半天才明白过来自己被齐大善人封了官了，虽然是晴记产业的官，但是济叔知道晴记的官俸禄是大大的丰厚，顾不得脑袋的疼了，爬起来把大铁锁锁在银库门上，赶紧追齐大善人去了。
锦州的晴记产业发展一片大好，晴记腊肠已经早在两个月以前就打开了市场，随着锦州粮店、饭庄、绸布庄、晴记易货市场开设，一切都走上正轨，可是承德的发展并不尽如人意，王掌柜准备亲自去一趟承德，前游击将军现任晴记马队队长刘东把四大车货物及银两装齐，
“大掌柜，可以出发了，”
“你去再通知一下护卫们，把上次京城押运的货物与各商铺清点完毕后，去胡掌柜处把佣金领了，每人二两，刘东翻倍！”王大掌柜安排完，回屋等着众人去领银钱。
一行人出了锦州城，沿官道一路向承德方向走去。
连走了七天都平安无事，路经各县都为各县府备了一份上好的毛皮、百两纹银、几批筹备的厚礼，各县府老爷听说是齐守备的产业，都满口应承欢迎晴记产业在本县开设店面，齐大善人的各项策略一使出，各地牛鬼蛇神统统拜服，唯独快到平泉四十里地的黄土梁子时，居然被人拦了路，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一伙子衣衫褴褛叫花子般的劫匪把晴记马队团团围住。
“请问好汉们！你们是求财？还是害命？”王掌柜躲在马车边大声问道。
“求财！”
听闻求财，王掌柜也松了口气，不到万不得已真不想让刘将军杀人，于是从腰上摘下装了碎银的袋子向人群扔了过去。
领头之人贼眉鼠眼，捡起袋子看了看袋子里的银子，放手上颠了颠，大大咧咧的向马车前走过来，
“你们人可以走，车上的货物留下！”
此言一出，王掌柜彻底无奈了，看了刘东一眼，长叹一声，“动手吧！”
刘东大喝一声“抄家伙！”众人纷纷从车边的布袋里抽出隐藏的兵器，列队向劫匪冲去，拿着长短不一棍棒的匪徒，一看明晃晃的长刀向自己劈来，下意识抬手去挡，结果连胳膊带棍棒都被劈飞到一边，残肢断臂一时满地横飞，不到一刻钟，剩余的十来个匪徒都跪在地上死命求饶，
“求大爷饶了小的性命，我们都是良善百姓，实在穷的活不下去才干了拦路抢劫的勾当，求大爷饶命！”
王大掌柜看着那个猥琐的头目，“他也是良善百姓？”
这下其他人都不说话了，就剩下为首那个猥琐的家伙在瑟瑟发抖，
王掌柜走上前来看着这个猥琐的家伙
“你行此龌龊之事多久了？”
“三年了，自从家母去世后，我实在活不下去，只能出此做起了白手起家的勾当，大人饶命啊！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捆起来，交平泉县衙！”众护卫上前把这个贼头捆成一个粽子，扔在马车上。
看着面前这一个个面黄肌瘦的汉子，王大掌柜犯了愁，已经杀了二十多个，这十来个实在不忍心害了他们性命，照齐大善人的话来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于是监视着这些人把地上的尸体掩埋了，用绳子绑缚双手串了一个糖葫芦押着一群农匪向平泉走去。
平泉正堂上，知县大人获悉黄土梁子的那伙匪徒被晴记商队剿灭喜出望外，召集县丞、典吏等一干平泉官员，把处置盗匪的事情一一分配下去，向着王大掌柜拱手称谢，
“平泉县已被这伙盗匪猖獗的很呢，现在途经平泉到朝阳的商道商人们都不愿意行走，他们仗着地势熟悉，几年来抢掠了不少商队，我们县好多次派出捕快队伍及守备军士缉拿这伙贼人，奈何都被他们逃脱，这次能解决这些盗匪，我县一定要重奖，王大掌柜想要什么奖赏？”
“回知县大人，鄙商号是盛京最大的商号，我们东家并不需要什么奖赏，只要我们晴记产业在贵县能平安经营即可，此外晴记产业会按照惯例，每年为知县大人备一份平安银，还望大人能对晴记产业照拂一二。”王大掌柜不卑不亢的看着知县大人。
“哈哈哈！好说！好说！既然王大掌柜不要奖赏本县就为王大掌柜备一桌酒席，咱们酒席上仔细斟酌晴记产业在本县经营一事，王大掌柜你看可好？”知县大人笑呵呵的说道。
“好！不过不能让知县大人破费，那就由鄙人借贵县宝地宴请知县大人，您看可行？”知县大人看王掌柜这么上道，满脸堆笑一口应承下来。
酒过三巡，微醺的知县大人在王大掌柜的介绍下，对庞大的晴记产业已经很震惊了，当听说王大掌柜一行要前往承德府发展时，大气的拍着胸脯。
“本县恩师就是承德府知州计文才计大人，你们此去承德府，我给你们手书一封，你们带手书拜见恩师，恩师一定会对你们有所照应。”
王大掌柜闻言大喜，使了个眼色，一个护卫匆匆出去了，王大掌柜继续陪着知县大人你来我往的喝着，少顷护卫端着一个小箱子从外面走了进来，王大掌柜接过箱子，放在知县大人的面前，
“县令大人，晴记产业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县令大人不要推辞！”王掌柜笑的脸上褶子都出来了。
“嗯。。嗯。。这怎么好意思呢，初次见面，”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手还是伸向箱子，掀开盖子，烛光下白花花的银子快亮瞎了县令大人的迷人花眼，随即赶紧合上盖子，赶紧起身抱拳向王掌柜致谢，客套之后王掌柜与县令大人携手再次入座继续推杯换盏，一醉方休！
不知是平泉知县的手书起了作用，还是王大掌柜的厚礼的作用，承德府知州计文才亲手为承德府晴记产业的商铺书匾，并派师爷亲自为晴记产业新开的铺子上门道贺，一时间晴记产业在承德府声名大噪，有了知府大人做后台，晴记产业不要说做合法经营了，就是稍有违规，承德府辖内又有谁敢出言反对，至此不到两年多，齐大善人的三年规划已经全部完成，王大掌柜甚至把零星的店铺开到了遵化府和唐山大城，王大掌柜也被齐大善人封为晴记总掌柜，两年里擢升了十六位大掌柜，四十多位掌柜，并在齐大善人不似人的脑袋指示下在晴记产业内部形成一套行之有效的商业管理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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