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荒唐一梦
烟的瞳孔有一瞬不可控制地收缩了一下，但她仍强迫自己回视过去，干笑道：“我不是啊，我一直都说我不是陈琪，可是你不信啊。”
邢宇猛然收回身子，背过身子不去看她，却是以不容拒绝的语气道：“跟我回去。”
这下烟没有再多费口舌，乖乖地跟了上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一种诡异的沉寂围绕在两人之间。
回到房间后，邢宇盯着她那一身，越看越碍眼，直言道：“去把衣服换回来。”
烟却双手抱胸，满脸都写着拒绝。
“这是阿昭替我挑的衣服，我才不要换下来。”说完满是警惕地盯着他，仿佛他稍微有什么动作她就要扑上去跟他拼命一样。
邢宇揉了揉眉心，忽然道：“你跟源昭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昨天晚上你们聊了那么久，是不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你之前对源昭的态度不是这样的，怎么一晚上过去就变了？”
哪怕到这时候了，邢宇依然理智。
烟却忽然红了眼眶。
她转过身，似乎不想被他看到自己流泪的模样，一边抹眼泪，一边用力地深吸了一口气，最后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朝邢宇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说完这话，她就走过去关上了房门，然后坐在桌前，给邢宇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
邢宇摸不清她要说什么，却也坐在了桌前等待她的下文。
烟双手捧着茶杯，一开口就是：“你还记得我昨天为什么哭吗？”
邢宇点了点头，烟继续道：“我昨天说的失而复得，就是说的阿昭。”
然后，她就跟邢宇讲起了她跟何昭源的故事。
烟和何昭源的故事非常简单，没有什么轰轰烈烈，也没有什么曲折离奇，不过是两人一起长大，相知相伴，最后，何昭源为了救她，牺牲了。
“你知道那种将后背完全托付给一个人的感觉吗，这种感觉，只有在阿昭身上出现过，可是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烟哭得哽咽。
邢宇却忽然道：“你也可以相信我。”
烟愣了一愣，连哭都忘了，好半晌反应过来，继续哭道：“不一样的，这不一样的。”
她埋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不知哭了多久，邢宇见眼前的人没了动静，轻轻叫了一声，没反应，又动手推了一下，这才发现烟竟是哭着睡着了。
无奈地叹息一声，邢宇动手将烟抱到了房间的床上，又给她盖上薄被。
看着她露在被褥外红肿的双眼，邢宇觉得心里怪怪的。在他的印象中，烟一直都是那个身上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就算天塌了也能嬉皮笑脸的人，可是自从遇到源昭后，她就三天两头地哭红眼，身上也终于多了一丝作为女人的自觉。
对于这种改变，邢宇本能地觉得排斥，可又说不上为什么。
烟一觉睡到晚上才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邢宇床上，也没有过多惊讶，穿好鞋子就风一般地奔了出去。
邢宇闻声出来，叫住她：“你不用晚膳了？”
烟一边跑一边朝身后摆手，竟是头也不回地道：“阿昭约了我晚上喝酒我竟然忘了，还睡到现在，真是该死，啊啊啊要迟到了！”
邢宇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又看向桌上分毫未动的饭菜，对候在一旁的小厮道：“撤下去吧，我没有胃口。”
小厮躬身应是。
烟来到源昭的院子时，源昭正在看新排练的歌舞，见烟来了，一点都不见外，朝她招招手，一本正经地道：“快来看看，你虽然有些底子，但要短时间内学好这支舞蹈也是有有一定难度的，老师我都帮你找好了，有什么不懂的你就问她。”
烟看向花台上翩翩起舞的少女，动作妖娆魅惑，眼神更是像会勾人一样，看得她一个女子都差点流下口水来。
她连忙吃了几口桌上的饭菜，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含糊不清地道：“这么急？不是还有几天吗？”
源昭递给她一杯酒，回道：“你们昨天晚上打草惊蛇了，要是布长线的话我怕来不及，不如就一鼓作气，直接打进去。明天晚上徐达设宴，准备款待闽州城的几位商户，我到时候就顺水推舟将你送给他，进去之后，一切就按我们之前商量的来，若计划有变，需要推迟或者延后，你就发信号，明白了吗？”
烟点了点头。
“那邢兄那边……”源昭忽然开口。
烟朝他比了个放心的手势，一边咽下嘴里的食物，一边道：“你就放心吧，今晚我就能把他搞定，至少保证他短时间内都不会再出现在闽州城内。”
源昭看她信心满满的模样，忍不住开口打趣：“说得这么肯定，怎么，相信我说的了？”
烟却摇了摇头，满是神秘地看着他道：“这事吧，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绝对是一个正人君子，只要是正人君子，就都过不了这一关。”
说完，便将源昭放到她手边的酒一饮而下，咂摸了一下嘴，又开始观赏起花台上小姐姐的舞姿来。
烟在源昭的院子里学了一晚上的舞蹈，临走前，源昭还神神秘秘地交给她一个瓶子，道：“虽然要你出卖色相，但我也不想你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白白葬送了清白，就当我送佛送到西吧，有了这东西，徐达那里你就好糊弄了。”
烟揭开瓶盖，就见一瓶白色的粉末。她不顾源昭的阻拦，伸出舌尖舔了一口，然后回味了一下，弯唇笑道：“确实是好东西，行了，我回去了，邢宇还等着我呢。”
她回了院子，邢宇屋里的灯果然还亮着，烟手上提着一壶酒，走路都摇摇晃晃地，敲开了邢宇的屋门。
邢宇早知是她，打开房门见她喝得醉醺醺地回来，正要训斥两句，烟却忽然往他怀里一栽，抱着他的腰哭道：“我有什么不好的？他为什么不喜欢我？”
她抱得很紧，邢宇挣脱不开，只好劝慰她：“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休息。”
烟却不依不饶，脸在邢宇的衣服上蹭啊蹭，仰起一张大花脸看他：“你也嫌弃我了是不是？你也要赶我走是不是？”
邢宇分神的功夫，烟就溜进了屋，她的目的也很明确，一进屋就直奔邢宇的床榻，还特大爷地道：“今晚我就睡这了，去，给我打盆水来，爷要洗脸。”
邢宇竟然也没拒绝。
等他回来的时候，烟早已躺在床上发出了细微的鼾声。邢宇摇摇头，动作轻柔地拿帕子将烟脸上妆容的痕迹一一擦去，露出一张清秀的小脸来，还不等他把帕子放好，烟却忽然惊醒，指着桌上的茶壶道：“水，我好渴，我要喝水。”
跟喝醉酒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邢宇耐着性子给她倒了一杯茶，烟却忽然撑起身子，看向他道：“你喂我。”
反正茶碗都端到她面前了，她自己喝跟他喂她喝，真的差别不大。
邢宇就一手端着茶碗，一手扶着烟的身子，将水喂到了她的口中。
哪知烟低头喝了一大口，却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再抬头时，准确无误地印上了他的双唇。
愣怔之间，茶水冷冽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
“好喝吗？”烟改为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一使劲，茶碗“咚”地一声掉在了地上，而邢宇则被她拉到了床榻之上。
幽暗紧密的空间，再加上酒精的催化，两人就像涸泽里的鱼，紧密地缠绕着，不断掠夺对方口中的水分。
气温逐渐升高，两人的衣服却越来越少，烟的眼中沁出泪来，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口中喃喃念道：“阿昭哥哥。”
邢宇霎时停下动作，似不可置信一般看着她嫣红的脸，问道：“你说我是谁？”
烟重新攀附上他的身子，摩挲着他健壮的胸膛，动情地道：“阿昭哥哥，你不认识阿烟了吗？”
好似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邢宇立时清醒过来，拿起衣服就要下床。
烟立马抱住他的腰身，哭求道：“阿昭哥哥别走，阿烟知道错了，我什么也不要了，你就陪我睡一觉好不好，我们什么也不做，你陪阿烟睡觉，等阿烟睡着了你再走，好不好？”
烟哭得撕心裂肺的，手劲却大得出奇，而且她一直抓着他的裤腰带不放，邢宇简直动弹不得。
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正想问烟还要玩什么把戏，却见她抖个不停，好似在经历什么莫大的痛苦一般。
“疼。”她一手揉着心口，另一只手却依旧抓着邢宇的裤腰带，好像她一放手，邢宇就能跑了似的。
邢宇见她表情不似作假，脸惨白惨白的，嘴唇也被咬出血来，只好摸上她的脉，问道：“你怎么了？”
烟的脉象有些乱，但邢宇毕竟不是大夫，所以一时半会也看不出什么来。只好扶着她躺下。
烟躺下后，神情好了许多，只是左手仍紧紧地拽着他，邢宇只好道：“你乖乖的，不要再有什么小动作，我就躺下来陪你。”
烟连忙点头。
见邢宇躺了下来，她侧过身，换右手拽住他的裤子，然后喃喃地道：“睡觉，等我睡着了，你就能走了。”
邢宇只好跟她一样闭上了眼。
只是平时一夜都能保持清醒的邢宇，这次却莫名地睡了过去。
而且半梦半醒间，一具柔软的身子滚进了他的怀里，他本能地想推拒，但那怀抱太过香软，他奋力地想要挣扎，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到最后，他竟然顺着本心，为所欲为起来。
邢宇猛然收回身子，背过身子不去看她，却是以不容拒绝的语气道：“跟我回去。”
这下烟没有再多费口舌，乖乖地跟了上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一种诡异的沉寂围绕在两人之间。
回到房间后，邢宇盯着她那一身，越看越碍眼，直言道：“去把衣服换回来。”
烟却双手抱胸，满脸都写着拒绝。
“这是阿昭替我挑的衣服，我才不要换下来。”说完满是警惕地盯着他，仿佛他稍微有什么动作她就要扑上去跟他拼命一样。
邢宇揉了揉眉心，忽然道：“你跟源昭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昨天晚上你们聊了那么久，是不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你之前对源昭的态度不是这样的，怎么一晚上过去就变了？”
哪怕到这时候了，邢宇依然理智。
烟却忽然红了眼眶。
她转过身，似乎不想被他看到自己流泪的模样，一边抹眼泪，一边用力地深吸了一口气，最后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朝邢宇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说完这话，她就走过去关上了房门，然后坐在桌前，给邢宇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
邢宇摸不清她要说什么，却也坐在了桌前等待她的下文。
烟双手捧着茶杯，一开口就是：“你还记得我昨天为什么哭吗？”
邢宇点了点头，烟继续道：“我昨天说的失而复得，就是说的阿昭。”
然后，她就跟邢宇讲起了她跟何昭源的故事。
烟和何昭源的故事非常简单，没有什么轰轰烈烈，也没有什么曲折离奇，不过是两人一起长大，相知相伴，最后，何昭源为了救她，牺牲了。
“你知道那种将后背完全托付给一个人的感觉吗，这种感觉，只有在阿昭身上出现过，可是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烟哭得哽咽。
邢宇却忽然道：“你也可以相信我。”
烟愣了一愣，连哭都忘了，好半晌反应过来，继续哭道：“不一样的，这不一样的。”
她埋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不知哭了多久，邢宇见眼前的人没了动静，轻轻叫了一声，没反应，又动手推了一下，这才发现烟竟是哭着睡着了。
无奈地叹息一声，邢宇动手将烟抱到了房间的床上，又给她盖上薄被。
看着她露在被褥外红肿的双眼，邢宇觉得心里怪怪的。在他的印象中，烟一直都是那个身上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就算天塌了也能嬉皮笑脸的人，可是自从遇到源昭后，她就三天两头地哭红眼，身上也终于多了一丝作为女人的自觉。
对于这种改变，邢宇本能地觉得排斥，可又说不上为什么。
烟一觉睡到晚上才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邢宇床上，也没有过多惊讶，穿好鞋子就风一般地奔了出去。
邢宇闻声出来，叫住她：“你不用晚膳了？”
烟一边跑一边朝身后摆手，竟是头也不回地道：“阿昭约了我晚上喝酒我竟然忘了，还睡到现在，真是该死，啊啊啊要迟到了！”
邢宇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又看向桌上分毫未动的饭菜，对候在一旁的小厮道：“撤下去吧，我没有胃口。”
小厮躬身应是。
烟来到源昭的院子时，源昭正在看新排练的歌舞，见烟来了，一点都不见外，朝她招招手，一本正经地道：“快来看看，你虽然有些底子，但要短时间内学好这支舞蹈也是有有一定难度的，老师我都帮你找好了，有什么不懂的你就问她。”
烟看向花台上翩翩起舞的少女，动作妖娆魅惑，眼神更是像会勾人一样，看得她一个女子都差点流下口水来。
她连忙吃了几口桌上的饭菜，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含糊不清地道：“这么急？不是还有几天吗？”
源昭递给她一杯酒，回道：“你们昨天晚上打草惊蛇了，要是布长线的话我怕来不及，不如就一鼓作气，直接打进去。明天晚上徐达设宴，准备款待闽州城的几位商户，我到时候就顺水推舟将你送给他，进去之后，一切就按我们之前商量的来，若计划有变，需要推迟或者延后，你就发信号，明白了吗？”
烟点了点头。
“那邢兄那边……”源昭忽然开口。
烟朝他比了个放心的手势，一边咽下嘴里的食物，一边道：“你就放心吧，今晚我就能把他搞定，至少保证他短时间内都不会再出现在闽州城内。”
源昭看她信心满满的模样，忍不住开口打趣：“说得这么肯定，怎么，相信我说的了？”
烟却摇了摇头，满是神秘地看着他道：“这事吧，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绝对是一个正人君子，只要是正人君子，就都过不了这一关。”
说完，便将源昭放到她手边的酒一饮而下，咂摸了一下嘴，又开始观赏起花台上小姐姐的舞姿来。
烟在源昭的院子里学了一晚上的舞蹈，临走前，源昭还神神秘秘地交给她一个瓶子，道：“虽然要你出卖色相，但我也不想你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白白葬送了清白，就当我送佛送到西吧，有了这东西，徐达那里你就好糊弄了。”
烟揭开瓶盖，就见一瓶白色的粉末。她不顾源昭的阻拦，伸出舌尖舔了一口，然后回味了一下，弯唇笑道：“确实是好东西，行了，我回去了，邢宇还等着我呢。”
她回了院子，邢宇屋里的灯果然还亮着，烟手上提着一壶酒，走路都摇摇晃晃地，敲开了邢宇的屋门。
邢宇早知是她，打开房门见她喝得醉醺醺地回来，正要训斥两句，烟却忽然往他怀里一栽，抱着他的腰哭道：“我有什么不好的？他为什么不喜欢我？”
她抱得很紧，邢宇挣脱不开，只好劝慰她：“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休息。”
烟却不依不饶，脸在邢宇的衣服上蹭啊蹭，仰起一张大花脸看他：“你也嫌弃我了是不是？你也要赶我走是不是？”
邢宇分神的功夫，烟就溜进了屋，她的目的也很明确，一进屋就直奔邢宇的床榻，还特大爷地道：“今晚我就睡这了，去，给我打盆水来，爷要洗脸。”
邢宇竟然也没拒绝。
等他回来的时候，烟早已躺在床上发出了细微的鼾声。邢宇摇摇头，动作轻柔地拿帕子将烟脸上妆容的痕迹一一擦去，露出一张清秀的小脸来，还不等他把帕子放好，烟却忽然惊醒，指着桌上的茶壶道：“水，我好渴，我要喝水。”
跟喝醉酒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邢宇耐着性子给她倒了一杯茶，烟却忽然撑起身子，看向他道：“你喂我。”
反正茶碗都端到她面前了，她自己喝跟他喂她喝，真的差别不大。
邢宇就一手端着茶碗，一手扶着烟的身子，将水喂到了她的口中。
哪知烟低头喝了一大口，却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再抬头时，准确无误地印上了他的双唇。
愣怔之间，茶水冷冽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
“好喝吗？”烟改为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一使劲，茶碗“咚”地一声掉在了地上，而邢宇则被她拉到了床榻之上。
幽暗紧密的空间，再加上酒精的催化，两人就像涸泽里的鱼，紧密地缠绕着，不断掠夺对方口中的水分。
气温逐渐升高，两人的衣服却越来越少，烟的眼中沁出泪来，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口中喃喃念道：“阿昭哥哥。”
邢宇霎时停下动作，似不可置信一般看着她嫣红的脸，问道：“你说我是谁？”
烟重新攀附上他的身子，摩挲着他健壮的胸膛，动情地道：“阿昭哥哥，你不认识阿烟了吗？”
好似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邢宇立时清醒过来，拿起衣服就要下床。
烟立马抱住他的腰身，哭求道：“阿昭哥哥别走，阿烟知道错了，我什么也不要了，你就陪我睡一觉好不好，我们什么也不做，你陪阿烟睡觉，等阿烟睡着了你再走，好不好？”
烟哭得撕心裂肺的，手劲却大得出奇，而且她一直抓着他的裤腰带不放，邢宇简直动弹不得。
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正想问烟还要玩什么把戏，却见她抖个不停，好似在经历什么莫大的痛苦一般。
“疼。”她一手揉着心口，另一只手却依旧抓着邢宇的裤腰带，好像她一放手，邢宇就能跑了似的。
邢宇见她表情不似作假，脸惨白惨白的，嘴唇也被咬出血来，只好摸上她的脉，问道：“你怎么了？”
烟的脉象有些乱，但邢宇毕竟不是大夫，所以一时半会也看不出什么来。只好扶着她躺下。
烟躺下后，神情好了许多，只是左手仍紧紧地拽着他，邢宇只好道：“你乖乖的，不要再有什么小动作，我就躺下来陪你。”
烟连忙点头。
见邢宇躺了下来，她侧过身，换右手拽住他的裤子，然后喃喃地道：“睡觉，等我睡着了，你就能走了。”
邢宇只好跟她一样闭上了眼。
只是平时一夜都能保持清醒的邢宇，这次却莫名地睡了过去。
而且半梦半醒间，一具柔软的身子滚进了他的怀里，他本能地想推拒，但那怀抱太过香软，他奋力地想要挣扎，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到最后，他竟然顺着本心，为所欲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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