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各赚各的
“东家如此说，也确实有道理。”
“那对于我的价格，赵公子是此时就做决定，还是回去考虑？”
“不用考虑了，三十二万两便三十二万两，今日就当交下秦东家你这个朋友了。”
“呃……”
秦安乐一愣，而后笑了道：“原来赵公子你……知道我叫什么？”
“姓秦，名安乐，这是肯定知道的。”赵一棠也笑了笑，道：“且不说这间酒楼的租赁文契上，便有写过你的名字，还有东家你的签字画押，浑金璞玉奇葩蛋，我可是一个月前就听说了的，那个时候也买来尝过了，而且还一直关注着浑金璞玉奇葩蛋的风评与售卖情况等，后来花了些时间估算奇葩蛋的价值，考量着买回去以后如何运作等，一笔笔账都算好了，最后今日才上门来的。”
“果然是事先考量与规划好了的，想来也必定是打算在你赵家三百家酒楼同时推出来卖。”秦安乐道：“赵公子是否方便透露下，这笔买卖以你的估算，你觉得你能赚多少？”
“你我买卖契约都还没有签下，秦东家如此快人快语，不太好吧？”
“怎么？”秦安乐又又又又给自己倒着免费的酒，笑意玩味的道：“担心说出来了，怕我反悔不成？按赵公子你之前的话来说，你觉得我秦安乐会是这种人？”
喝了口酒，道：“你放心吧，定下的买卖我是不会反悔的，我秦安乐这人最讲诚信了！何况三十二万两的价格，我也很满意，而且我也知道，甚至肯定，你必定会赚，若不然你何必主动上门来？换我，我也不会做赔本买卖！你就随便透个底，我了解下就行，就像赵公子说的，我也当交下了你这个朋友。”
“秦东家果然快人快语。”
“这是当然，做生意自是为赚钱。”
“行，秦东家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若不透个底，反倒显得我赵一棠过于小家子气了。”
赵一棠也缓缓给自己倒了盅酒，喝着，道：“按我的估算，前八个月会赚的最多，扣除投入的本钱与运作的成本等，大概能赚二十万两到二十五万两，再加上白云吐日金玉蛋，应该能赚到三十五万两，八个月以后，将会有所下滑，趋于平缓，当然，这个时候必须要在运作上推陈出新，弄出些新花样出来，但保持一年赚个二三十万两是没问题的，最主要是，我赵家酒楼的名气等能因此更上一层楼，也能带动更多的客人进门，带动其它酒菜的消费等，仅因这两道配方而带来的总收益，于我赵家酒楼生意上，三年时间，多赚一百万两的纯利是没有问题的。”
“一百万两，果不其然，赵公子这账算的可真够精确，难怪赵家能够成为巨富，赵公子确实不是一般的生意人。”
“秦东家谬赞了，关于具体交易事项，我提几点，秦东家先听听看，看有没有需要补充的。”
“请说。”
“一，交易时间定在明日午时，我带人和银子等来你们财源滚滚酒楼；二，需得走官府流程，请临安商税务以及主街税铺衙门的人过来用印、存底与见证，因是配方买卖，且还需得请一名府衙官员过来担保，担保彼此都不得反悔，且遵守配方买卖的信用；三，签下买卖契约以后，我交银子，你给配方，都当面点算与看清楚；四，浑金璞玉奇葩蛋以及白云吐日金玉蛋的具体做法等，还需秦东家后厨的人能够亲身指导几日，至少除配方以外，总得把我的人教会。”
“秦东家觉得如何？”
“第四点，如果赵公子不急的话，可以这样，明日交易过来，我们还卖几天奇葩蛋和金玉蛋，也包括这两味蛋的所有凉拌、蘸酱、熟做的菜品做法等，你这几日便可直接派人过来，到我这边来学，如何？”
“可以，那我派六名厨娘过来，两名在你后厨学习奇葩蛋的煮法，两名在琼浆楼后厨学习奇葩蛋和金玉蛋的菜品做法，两名学习金玉蛋的腌制。”
“第二点，将知府大人请过来担保，如何？”
“哦？”赵一棠好奇问道：“秦东家言下之意是认识知府大人，还是？”
“算认识吧。”
“这样就最好了，既然你我都认识知府大人，那秦东家不能再卖且不能将配方泄露与告诉任何人的附加条件，就不用再额外的签下一份承诺由人担保了，只需秦东家口头上与知府大人说一声或点个头就行，知府大人我是信得过的，便由我出面，亲自去请。”
“那就没……等等。”秦安乐道：“我再补充一点，三十二万两，我要十二万两的银票，外加二十万两的现银。”
“现银？”
赵一棠不由笑笑道：“二十万两的现银可不少，秦东家是喜欢现银，还是对现银有什么特殊爱好吗？”
“现银更有保障，难道不是吗？而且对其他人家来说，筹备二十万两的现银或许需要些时间，但对赵家对赵公子来说，应该不会影响到明日的交易吧？”
“确实不影响，便依秦东家的要求。”
赵一棠给自己倒了一盅酒，端起小酒盅，道：“既然该说的都说好了，那秦东家，我们喝一杯。”
“请。”
喝完酒，两人愉快的散了，这笔买卖可以说两人都赚了，秦安乐不用花费大量精力与时间自己去运作而赚了自己该赚的，赵一棠利用赵家现有的底蕴与资本以及运作优势而赚了自己将赚的，各赚各的，散去时自然都是高兴的，而赵一棠走前还规规矩矩的结了酒菜钱，秦安乐又小小小小小赚了他十几两。
秦安乐下楼后又来到了后厨，暖暖问道：“少爷，谈成了吗？最后谈了多少银子的价？”
“成了，三十二万两。”
“啊？”暖暖骤然怔住，先前的略有不舍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主要还是因为秦安乐说的还有更好的好点子，而价格上也没想到真能卖到这么多，欢天喜地的道：“少爷太太太厉害啦，那我们不是一下子就发大财了吗？”
“这才哪到哪儿，暖暖，你这心也未免太少了。”秦安乐道：“不过虽然谈成了，但我们还可以再卖几天，对方明日过后，会派厨娘过来，跟暖暖你学着煮蛋……”
秦安乐将赵一棠后续提出的指导要求说过后，便又去了对面琼浆楼的后厨，也跟林采荷说了赵一棠会派厨娘到她那边学习奇葩蛋和金玉蛋的菜品做法等。当然，她也问过了秦安乐最后与赵一棠谈成的结果如何，秦安乐说了后，虽说是加了一道白云吐日金玉蛋的配方，但这个价格来说确实是超出了她和老魏的意料，都认为这笔买卖谈的非常……非常另外意外。
次日午时，财源滚滚二楼无比热闹，当然因为是非常重要的交易环节，涉及到的银两数额可谓巨大，酒楼二楼今日并未对外迎客，但却摆了满满几桌子酒菜，全是用来招呼为这场交易而来的人。临安商税务以及主街税铺衙门来了大约十人，有一名六品官和一名七品官，其余则是没有品级的吏员，都是赵一棠请来的，而赵一棠自己则是带了赵家酒楼的三位大掌柜以外，将那六名厨娘也一并带过来了先见个面。
此外便是搬运银票和现银的赵家随从等人，十二万两的银票只装了一小箱子，就搁在二楼空桌子上，看起来不多，一个人就能搬动，但二十万两的现银，却是装了满满当当的十八口大箱子，每口箱子都是四名壮汉一起合力抬上楼来的，就摆放在搁银票桌子的边上，一箱箱被打开了箱盖，银锭摆的整整齐齐，明晃晃的，刺眼又壮观。
“哇……”
暖暖与几名厨娘都见了一面，此时站在箱子前挨个打量，每在一个箱子前停一会儿便情不自禁的哇一声，惊得她都有点儿合不拢小嘴儿，搞得好像土包子似的从来都没见过……确实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多真实的现银，也有点不理解为什么会用这么多的现银，瞥了眼身后左右的人都离自己很远，便用手挡住嘴巴，低声问秦安乐道：“少爷，为什么会搬来这么多的现银？这银子的来路不会有问题吧？”
“这二十万两现银是我主动要求的，怕有问题的话，等待会儿清点的时候，一锭一锭数清楚、看清楚就行了。”
“嗯，少爷放心，包在我身上。”
“那对于我的价格，赵公子是此时就做决定，还是回去考虑？”
“不用考虑了，三十二万两便三十二万两，今日就当交下秦东家你这个朋友了。”
“呃……”
秦安乐一愣，而后笑了道：“原来赵公子你……知道我叫什么？”
“姓秦，名安乐，这是肯定知道的。”赵一棠也笑了笑，道：“且不说这间酒楼的租赁文契上，便有写过你的名字，还有东家你的签字画押，浑金璞玉奇葩蛋，我可是一个月前就听说了的，那个时候也买来尝过了，而且还一直关注着浑金璞玉奇葩蛋的风评与售卖情况等，后来花了些时间估算奇葩蛋的价值，考量着买回去以后如何运作等，一笔笔账都算好了，最后今日才上门来的。”
“果然是事先考量与规划好了的，想来也必定是打算在你赵家三百家酒楼同时推出来卖。”秦安乐道：“赵公子是否方便透露下，这笔买卖以你的估算，你觉得你能赚多少？”
“你我买卖契约都还没有签下，秦东家如此快人快语，不太好吧？”
“怎么？”秦安乐又又又又给自己倒着免费的酒，笑意玩味的道：“担心说出来了，怕我反悔不成？按赵公子你之前的话来说，你觉得我秦安乐会是这种人？”
喝了口酒，道：“你放心吧，定下的买卖我是不会反悔的，我秦安乐这人最讲诚信了！何况三十二万两的价格，我也很满意，而且我也知道，甚至肯定，你必定会赚，若不然你何必主动上门来？换我，我也不会做赔本买卖！你就随便透个底，我了解下就行，就像赵公子说的，我也当交下了你这个朋友。”
“秦东家果然快人快语。”
“这是当然，做生意自是为赚钱。”
“行，秦东家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若不透个底，反倒显得我赵一棠过于小家子气了。”
赵一棠也缓缓给自己倒了盅酒，喝着，道：“按我的估算，前八个月会赚的最多，扣除投入的本钱与运作的成本等，大概能赚二十万两到二十五万两，再加上白云吐日金玉蛋，应该能赚到三十五万两，八个月以后，将会有所下滑，趋于平缓，当然，这个时候必须要在运作上推陈出新，弄出些新花样出来，但保持一年赚个二三十万两是没问题的，最主要是，我赵家酒楼的名气等能因此更上一层楼，也能带动更多的客人进门，带动其它酒菜的消费等，仅因这两道配方而带来的总收益，于我赵家酒楼生意上，三年时间，多赚一百万两的纯利是没有问题的。”
“一百万两，果不其然，赵公子这账算的可真够精确，难怪赵家能够成为巨富，赵公子确实不是一般的生意人。”
“秦东家谬赞了，关于具体交易事项，我提几点，秦东家先听听看，看有没有需要补充的。”
“请说。”
“一，交易时间定在明日午时，我带人和银子等来你们财源滚滚酒楼；二，需得走官府流程，请临安商税务以及主街税铺衙门的人过来用印、存底与见证，因是配方买卖，且还需得请一名府衙官员过来担保，担保彼此都不得反悔，且遵守配方买卖的信用；三，签下买卖契约以后，我交银子，你给配方，都当面点算与看清楚；四，浑金璞玉奇葩蛋以及白云吐日金玉蛋的具体做法等，还需秦东家后厨的人能够亲身指导几日，至少除配方以外，总得把我的人教会。”
“秦东家觉得如何？”
“第四点，如果赵公子不急的话，可以这样，明日交易过来，我们还卖几天奇葩蛋和金玉蛋，也包括这两味蛋的所有凉拌、蘸酱、熟做的菜品做法等，你这几日便可直接派人过来，到我这边来学，如何？”
“可以，那我派六名厨娘过来，两名在你后厨学习奇葩蛋的煮法，两名在琼浆楼后厨学习奇葩蛋和金玉蛋的菜品做法，两名学习金玉蛋的腌制。”
“第二点，将知府大人请过来担保，如何？”
“哦？”赵一棠好奇问道：“秦东家言下之意是认识知府大人，还是？”
“算认识吧。”
“这样就最好了，既然你我都认识知府大人，那秦东家不能再卖且不能将配方泄露与告诉任何人的附加条件，就不用再额外的签下一份承诺由人担保了，只需秦东家口头上与知府大人说一声或点个头就行，知府大人我是信得过的，便由我出面，亲自去请。”
“那就没……等等。”秦安乐道：“我再补充一点，三十二万两，我要十二万两的银票，外加二十万两的现银。”
“现银？”
赵一棠不由笑笑道：“二十万两的现银可不少，秦东家是喜欢现银，还是对现银有什么特殊爱好吗？”
“现银更有保障，难道不是吗？而且对其他人家来说，筹备二十万两的现银或许需要些时间，但对赵家对赵公子来说，应该不会影响到明日的交易吧？”
“确实不影响，便依秦东家的要求。”
赵一棠给自己倒了一盅酒，端起小酒盅，道：“既然该说的都说好了，那秦东家，我们喝一杯。”
“请。”
喝完酒，两人愉快的散了，这笔买卖可以说两人都赚了，秦安乐不用花费大量精力与时间自己去运作而赚了自己该赚的，赵一棠利用赵家现有的底蕴与资本以及运作优势而赚了自己将赚的，各赚各的，散去时自然都是高兴的，而赵一棠走前还规规矩矩的结了酒菜钱，秦安乐又小小小小小赚了他十几两。
秦安乐下楼后又来到了后厨，暖暖问道：“少爷，谈成了吗？最后谈了多少银子的价？”
“成了，三十二万两。”
“啊？”暖暖骤然怔住，先前的略有不舍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主要还是因为秦安乐说的还有更好的好点子，而价格上也没想到真能卖到这么多，欢天喜地的道：“少爷太太太厉害啦，那我们不是一下子就发大财了吗？”
“这才哪到哪儿，暖暖，你这心也未免太少了。”秦安乐道：“不过虽然谈成了，但我们还可以再卖几天，对方明日过后，会派厨娘过来，跟暖暖你学着煮蛋……”
秦安乐将赵一棠后续提出的指导要求说过后，便又去了对面琼浆楼的后厨，也跟林采荷说了赵一棠会派厨娘到她那边学习奇葩蛋和金玉蛋的菜品做法等。当然，她也问过了秦安乐最后与赵一棠谈成的结果如何，秦安乐说了后，虽说是加了一道白云吐日金玉蛋的配方，但这个价格来说确实是超出了她和老魏的意料，都认为这笔买卖谈的非常……非常另外意外。
次日午时，财源滚滚二楼无比热闹，当然因为是非常重要的交易环节，涉及到的银两数额可谓巨大，酒楼二楼今日并未对外迎客，但却摆了满满几桌子酒菜，全是用来招呼为这场交易而来的人。临安商税务以及主街税铺衙门来了大约十人，有一名六品官和一名七品官，其余则是没有品级的吏员，都是赵一棠请来的，而赵一棠自己则是带了赵家酒楼的三位大掌柜以外，将那六名厨娘也一并带过来了先见个面。
此外便是搬运银票和现银的赵家随从等人，十二万两的银票只装了一小箱子，就搁在二楼空桌子上，看起来不多，一个人就能搬动，但二十万两的现银，却是装了满满当当的十八口大箱子，每口箱子都是四名壮汉一起合力抬上楼来的，就摆放在搁银票桌子的边上，一箱箱被打开了箱盖，银锭摆的整整齐齐，明晃晃的，刺眼又壮观。
“哇……”
暖暖与几名厨娘都见了一面，此时站在箱子前挨个打量，每在一个箱子前停一会儿便情不自禁的哇一声，惊得她都有点儿合不拢小嘴儿，搞得好像土包子似的从来都没见过……确实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多真实的现银，也有点不理解为什么会用这么多的现银，瞥了眼身后左右的人都离自己很远，便用手挡住嘴巴，低声问秦安乐道：“少爷，为什么会搬来这么多的现银？这银子的来路不会有问题吧？”
“这二十万两现银是我主动要求的，怕有问题的话，等待会儿清点的时候，一锭一锭数清楚、看清楚就行了。”
“嗯，少爷放心，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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