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河岸防守
朝阳从地平线那一段慢慢升起，将黑暗一点点驱散开来。
一组守着原苏军阵地的右翼，剩下两个组一个守中间，另一个守左翼。
弗兰兹坐在步兵炮的炮架上，叼着根烟在那里发着呆。烟雾在他的头旁缭绕，像梦幻一样。
友军什么时候来啊……
正当他想事的时候，在步兵炮阵地旁边堑壕站着的弗里德里希拍了拍他的腿:“快下来，准备警戒。”
他走进了阵地，将枪架在了堑壕的沙包上。
远远的，他看到维亚济马要塞在地平线的另一端矗立着。
突然，坦克的轰鸣声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喂！警戒！快警戒！”威廉开始在阵地里奔跑，大声地对阵地里每一个士兵喊。
弗兰兹将视线对准了冲锋/枪准星，看着阵地外的地方。
几辆T34从前面的坡那段翻出来，敌军士兵在坦克后面，向德军阵地冲锋。
炮弹从炮膛里飞出来，在阵地前爆炸，一大堆泥土被翻起来，和爆炸的火焰混在一起，撒在了士兵们的身上。
“不要开火！等敌人接近！听我命令！”他看到威廉绷紧了神经，吼道，“听我命令！”
德军士兵只是将枪架在沙包上，半个头露出阵地，死死地盯着那些坦克。
炮手将手里攥着引线，而装填手的手里捧着炮弹，准备将炮弹塞进炮膛。
坦克越来越近了。
四百米。
三百米。
两百米。
“开火！”
炮手将引线一拽，一枚穿甲/弹在火光的衬托下被火药的能量推出了炮管，朝着目标高速飞过去。
炮弹击穿了装甲，一辆打头的T34的弹药架被引爆，炮塔直接被巨大的冲击波掀上了天。
一群躲在坦克的敌人朝左右散开，但是他们刚准备跑到离他们最近的掩体时，半自动步枪、冲锋/枪和机枪的声音一起响了起来。
子弹组成一排排火力网，冲向了敌人。
敌人也随着那些子弹一个个倒下，有些摔进了散兵坑，有些猛地跌在了地上。
弗兰兹用冲锋/枪朝着那些冲到一百米的位置上的敌人开着火，一颗颗弹壳被活塞甩出了枪。掉在了地上，发出“叮叮”的声音。
但枪声已经像刺透耳膜一样，他已经听不见其他声音了。
“哒哒哒哒哒哒……”他对着冲过来两个敌人扣着扳机，那两个人像是被蛰了似的，然后狠狠跌在了血泊之中。
他旁边二班的那个机枪手击中了他的肩膀，倒在了地上。
“嘿！埃里希！掩护我！我把伤员拖走！弗里德里希，去机枪位！”
他将枪跨背上，两只胳膊伸进伤员的腋下，使劲将伤员朝着后边拖。
弗里德里希左手捧着机枪弹链，右手食指死死摁着扳机，一边怒吼一边将那些毫无防护的敌人士兵扫倒在地上。
埃里希在机枪位旁边，用步枪精确地朝着敌人射击，将那些跑过来了人也倒了下去。
“我来吧！你快回去！”排里的医疗兵拍拍弗兰兹的肩膀，将伤员拖到了担架上。
他回到了两位好战友的身边，与他们继续并肩作战。
“哧哧！”
真该死！弗兰兹心里暗暗骂到。
他将旧弹匣拆下，转过身，在后面的弹药箱里拿出了三个冲锋/枪弹匣，两个放在了随身携带的弹药包中，另一个重新装在枪上，拉了下枪栓。
步兵炮炮膛被打开，装填手将炮弹塞了进去，一关一拉，又一枚炮弹飞了出去。
这回可没有那么好运了，炮弹在倾斜装甲上跳弹了，弹到后面的地方。
坦克对着步兵炮开了一炮，最后它被炸成了碎片，一堆铁渣被撒到了周围士兵的身上。炮手和装填手也被冲击波甩了出去。
装填手的尸体混着一些泥土砸到了弗兰兹的身上，他被砸倒在地上。弗兰兹吐了几口唾沫，将尸体推到了一边。
他刚刚爬起来，就看到了敌军坦克的炮管已经对准了他们。
“卧倒！”他扑过去，将两个人一起摁在自己身下。
“轰！”，泥土块砸在了他们身上。弗兰兹用枪把自己撑起来，从地上站起来，敌军坦克的车载机枪也喷起火来，一串子弹飞了过来。
子弹擦在沙包里，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弗里德里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咳了几声，然后也便站了起来。
埃里希转手从后面的弹药箱里拿出了一枚铁拳，瞄准了那辆不可一世的坦克。
“咻～”炮弹飞了出去，划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砸中了坦克。它的装甲被火焰灼烂了，烧出了一个大洞，一朵小蘑菇云从坦克冒了出来。
弗兰兹从战壕探出头，看到了那辆报废的坦克。
敌人从坦克后冲了上来，大喊着“乌拉”，疯狂朝着德军们开枪。
“我去！”弗兰兹喊到，“弗里德里希！扫他们”
弗里德里希转过枪口，扣下机枪扳机，一列子弹从枪口飞出去，七八个敌人倒在了他们友军的尸体上。
弹链被机枪飞似的吞噬，将一堆弹壳到了堑壕里。堆成了一个小山。
一个苏联人手里拿着波波沙冲过来，一边怒吼着，一边将一个德国士兵的的头打穿了。血肉横飞，溅到了弗兰兹的身上。
他感到十分恶心，但他依然强忍着，将枪狠狠一甩，拉住了那个人的腿，跌在了地上。
弗兰兹爬出了战壕，“砰砰砰砰砰！”他扣下了MP40的扳机。
那个敌人没了气息，但他刚抬起头，另一个敌人用枪托使劲砸了他的脸。
脸瞬间青了一块，摔倒在地上。
敌人将枪扔一边，骑在弗兰兹的身上，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脖子。
他的脸绷着通红，用他的两只手抓住了敌人的胳膊，向右一翻，用胳膊肘使劲地磕向了苏联人的胳膊肘。
“咔”的一声，敌人的胳膊断掉了。
“啊！！！！！！”他惨叫一声，那只胳膊耷拉下来。
弗兰兹用右拳使劲捶那个敌人的头，直到七窍流血。
他顺手捡起了MP40，双手握着枪管，拼尽全力砸向了一个冲过来的苏联士兵。
几滴血飞到了他脸上，他用袖子擦了一下，然后抓住枪把和弹匣，然后将枪管使劲插进了那个被砸倒在地上的敌人的大动脉。
鲜血喷涌而出，他将枪一拔，血喷的更厉害了。
血液混到了泥土里，一股泥土和血的混合气味充满了弗兰兹的鼻子。
“嘿！回来！”埃里希双手一撑，爬出了战壕，手猛地抱住了他，将他拖了回去。
弗兰兹和埃里希一起滚进了战壕。弗兰兹“呸呸”吐了两下，将血和唾沫的混合渣子吐掉。
“你疯了吗！？”埃里希吼了几声，便继续朝着敌人开枪。
弗兰兹将准星继续对准那些苏军士兵，一个的头开了花，另一个胸口中了一枪，倒在了散兵坑里。
他摁了下机关，旧弹匣滑了出来，将新弹匣装了上去。
他的头一摆，看到了两辆坦克开了过来，上面清清楚楚的印着黑十字。
其中那一辆豹式停下来，炮塔慢慢转动，炮管突然闪出了火焰，一枚穿甲/弹划着螺旋，冲向了一辆T34。
那辆敌军坦克燃起了大火，变成了一团火球。
另一辆IS-2重型坦克从那辆燃着大火的废铁后面冒了出来，对准了豹式。
豹式又开了一炮，可惜却跳弹了。
弗兰兹低下身去，又拿了一枚铁拳，一枚过去，炸断了它的履带。
敌军坦克转动着炮塔，但是另一枚穿甲/弹击穿了炮塔的装甲，引爆了弹药架上的炮弹。巨大的爆炸将坦克炸成了碎片，铁块四飞。
苏军撤退了，他们疯狂地向要塞跑了回去。
弗兰兹舒了一口气，坐在了地上。
友军的车辆开过小桥，其他的士兵从车上跳了下来，开始整队。
费利克斯一路小跑，跑到了三个战友的旁边。
“嗨，你们干的挺不赖的。”他拍拍弗兰兹的胳膊。
威廉听到了他们的讲话，会意地笑了一声:“你们好好休息一下，等下我们马上就要总攻了！”
弗兰兹比了个“OK”的手势，靠在枪旁眯上了眼……
一组守着原苏军阵地的右翼，剩下两个组一个守中间，另一个守左翼。
弗兰兹坐在步兵炮的炮架上，叼着根烟在那里发着呆。烟雾在他的头旁缭绕，像梦幻一样。
友军什么时候来啊……
正当他想事的时候，在步兵炮阵地旁边堑壕站着的弗里德里希拍了拍他的腿:“快下来，准备警戒。”
他走进了阵地，将枪架在了堑壕的沙包上。
远远的，他看到维亚济马要塞在地平线的另一端矗立着。
突然，坦克的轰鸣声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喂！警戒！快警戒！”威廉开始在阵地里奔跑，大声地对阵地里每一个士兵喊。
弗兰兹将视线对准了冲锋/枪准星，看着阵地外的地方。
几辆T34从前面的坡那段翻出来，敌军士兵在坦克后面，向德军阵地冲锋。
炮弹从炮膛里飞出来，在阵地前爆炸，一大堆泥土被翻起来，和爆炸的火焰混在一起，撒在了士兵们的身上。
“不要开火！等敌人接近！听我命令！”他看到威廉绷紧了神经，吼道，“听我命令！”
德军士兵只是将枪架在沙包上，半个头露出阵地，死死地盯着那些坦克。
炮手将手里攥着引线，而装填手的手里捧着炮弹，准备将炮弹塞进炮膛。
坦克越来越近了。
四百米。
三百米。
两百米。
“开火！”
炮手将引线一拽，一枚穿甲/弹在火光的衬托下被火药的能量推出了炮管，朝着目标高速飞过去。
炮弹击穿了装甲，一辆打头的T34的弹药架被引爆，炮塔直接被巨大的冲击波掀上了天。
一群躲在坦克的敌人朝左右散开，但是他们刚准备跑到离他们最近的掩体时，半自动步枪、冲锋/枪和机枪的声音一起响了起来。
子弹组成一排排火力网，冲向了敌人。
敌人也随着那些子弹一个个倒下，有些摔进了散兵坑，有些猛地跌在了地上。
弗兰兹用冲锋/枪朝着那些冲到一百米的位置上的敌人开着火，一颗颗弹壳被活塞甩出了枪。掉在了地上，发出“叮叮”的声音。
但枪声已经像刺透耳膜一样，他已经听不见其他声音了。
“哒哒哒哒哒哒……”他对着冲过来两个敌人扣着扳机，那两个人像是被蛰了似的，然后狠狠跌在了血泊之中。
他旁边二班的那个机枪手击中了他的肩膀，倒在了地上。
“嘿！埃里希！掩护我！我把伤员拖走！弗里德里希，去机枪位！”
他将枪跨背上，两只胳膊伸进伤员的腋下，使劲将伤员朝着后边拖。
弗里德里希左手捧着机枪弹链，右手食指死死摁着扳机，一边怒吼一边将那些毫无防护的敌人士兵扫倒在地上。
埃里希在机枪位旁边，用步枪精确地朝着敌人射击，将那些跑过来了人也倒了下去。
“我来吧！你快回去！”排里的医疗兵拍拍弗兰兹的肩膀，将伤员拖到了担架上。
他回到了两位好战友的身边，与他们继续并肩作战。
“哧哧！”
真该死！弗兰兹心里暗暗骂到。
他将旧弹匣拆下，转过身，在后面的弹药箱里拿出了三个冲锋/枪弹匣，两个放在了随身携带的弹药包中，另一个重新装在枪上，拉了下枪栓。
步兵炮炮膛被打开，装填手将炮弹塞了进去，一关一拉，又一枚炮弹飞了出去。
这回可没有那么好运了，炮弹在倾斜装甲上跳弹了，弹到后面的地方。
坦克对着步兵炮开了一炮，最后它被炸成了碎片，一堆铁渣被撒到了周围士兵的身上。炮手和装填手也被冲击波甩了出去。
装填手的尸体混着一些泥土砸到了弗兰兹的身上，他被砸倒在地上。弗兰兹吐了几口唾沫，将尸体推到了一边。
他刚刚爬起来，就看到了敌军坦克的炮管已经对准了他们。
“卧倒！”他扑过去，将两个人一起摁在自己身下。
“轰！”，泥土块砸在了他们身上。弗兰兹用枪把自己撑起来，从地上站起来，敌军坦克的车载机枪也喷起火来，一串子弹飞了过来。
子弹擦在沙包里，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弗里德里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咳了几声，然后也便站了起来。
埃里希转手从后面的弹药箱里拿出了一枚铁拳，瞄准了那辆不可一世的坦克。
“咻～”炮弹飞了出去，划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砸中了坦克。它的装甲被火焰灼烂了，烧出了一个大洞，一朵小蘑菇云从坦克冒了出来。
弗兰兹从战壕探出头，看到了那辆报废的坦克。
敌人从坦克后冲了上来，大喊着“乌拉”，疯狂朝着德军们开枪。
“我去！”弗兰兹喊到，“弗里德里希！扫他们”
弗里德里希转过枪口，扣下机枪扳机，一列子弹从枪口飞出去，七八个敌人倒在了他们友军的尸体上。
弹链被机枪飞似的吞噬，将一堆弹壳到了堑壕里。堆成了一个小山。
一个苏联人手里拿着波波沙冲过来，一边怒吼着，一边将一个德国士兵的的头打穿了。血肉横飞，溅到了弗兰兹的身上。
他感到十分恶心，但他依然强忍着，将枪狠狠一甩，拉住了那个人的腿，跌在了地上。
弗兰兹爬出了战壕，“砰砰砰砰砰！”他扣下了MP40的扳机。
那个敌人没了气息，但他刚抬起头，另一个敌人用枪托使劲砸了他的脸。
脸瞬间青了一块，摔倒在地上。
敌人将枪扔一边，骑在弗兰兹的身上，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脖子。
他的脸绷着通红，用他的两只手抓住了敌人的胳膊，向右一翻，用胳膊肘使劲地磕向了苏联人的胳膊肘。
“咔”的一声，敌人的胳膊断掉了。
“啊！！！！！！”他惨叫一声，那只胳膊耷拉下来。
弗兰兹用右拳使劲捶那个敌人的头，直到七窍流血。
他顺手捡起了MP40，双手握着枪管，拼尽全力砸向了一个冲过来的苏联士兵。
几滴血飞到了他脸上，他用袖子擦了一下，然后抓住枪把和弹匣，然后将枪管使劲插进了那个被砸倒在地上的敌人的大动脉。
鲜血喷涌而出，他将枪一拔，血喷的更厉害了。
血液混到了泥土里，一股泥土和血的混合气味充满了弗兰兹的鼻子。
“嘿！回来！”埃里希双手一撑，爬出了战壕，手猛地抱住了他，将他拖了回去。
弗兰兹和埃里希一起滚进了战壕。弗兰兹“呸呸”吐了两下，将血和唾沫的混合渣子吐掉。
“你疯了吗！？”埃里希吼了几声，便继续朝着敌人开枪。
弗兰兹将准星继续对准那些苏军士兵，一个的头开了花，另一个胸口中了一枪，倒在了散兵坑里。
他摁了下机关，旧弹匣滑了出来，将新弹匣装了上去。
他的头一摆，看到了两辆坦克开了过来，上面清清楚楚的印着黑十字。
其中那一辆豹式停下来，炮塔慢慢转动，炮管突然闪出了火焰，一枚穿甲/弹划着螺旋，冲向了一辆T34。
那辆敌军坦克燃起了大火，变成了一团火球。
另一辆IS-2重型坦克从那辆燃着大火的废铁后面冒了出来，对准了豹式。
豹式又开了一炮，可惜却跳弹了。
弗兰兹低下身去，又拿了一枚铁拳，一枚过去，炸断了它的履带。
敌军坦克转动着炮塔，但是另一枚穿甲/弹击穿了炮塔的装甲，引爆了弹药架上的炮弹。巨大的爆炸将坦克炸成了碎片，铁块四飞。
苏军撤退了，他们疯狂地向要塞跑了回去。
弗兰兹舒了一口气，坐在了地上。
友军的车辆开过小桥，其他的士兵从车上跳了下来，开始整队。
费利克斯一路小跑，跑到了三个战友的旁边。
“嗨，你们干的挺不赖的。”他拍拍弗兰兹的胳膊。
威廉听到了他们的讲话，会意地笑了一声:“你们好好休息一下，等下我们马上就要总攻了！”
弗兰兹比了个“OK”的手势，靠在枪旁眯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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