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新晋销售达人张洛水
读完张洛水死前的经历，韩小九掐了掐眉心，整理思绪。
看见韩小九的动作，韩鱼九找准机会开口道：“这个家庭看似美好，其实风雨飘摇，月供，妻子丧夫孩子丧父父母桑子。一夜后，这个家庭风雨飘摇，在崩溃的边缘。”
“不知道是我作为人的良心，还是融化男人尸体受他的记忆影响，我都无法对这对母子弃之不顾。”
“所以你就化作张洛水的样子，伪装成他还活着的样子，扮演一个父亲，一个丈夫的角色。”韩小九接着他的话说。
韩鱼九点头：“这是我当时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情况紧急，我只能留下一个分身。因为未来尚不明晰，我不敢说出太多消息。我吸收了他的所有记忆，完整阅读了他的一生，变成他的样子，换上他的衣服，我很庆幸我当时没把衣服给溶解了。然后我从河里游上岸，以他的身份活下去。我现在就是张洛水。”
韩小九低头吃完汉堡，面无表情的喝着可乐，意识里赞同韩鱼九的做法：“你做的不赖，如果我是你，我也会做出这个决定。”
倘若韩鱼九吃了他的身体却没有扮演他，男人失踪，他的家人报警。警察展开大规模搜索，却找不到尸体。如果在蓝星可能会束手无策，但是这里是灵兽世界，是一个有灵气有灵兽的对韩小九来说隐藏在浓雾中的未知的世界。就算有那种可以掐指念诀找到线索的存在也并非不可能。
韩鱼九不在出事后立马告知，也算是出于减少因果的考量。
在那之后，张洛水穿着湿漉漉的衣服，故意散发出一身酒气，装作嘧啶大醉的模样回到家。客厅亮着一盏昏黄的灯，他的妻子正坐在桌边拨弄手机，等着张洛水回家。
“你还知道回来，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妻子扭头见到红脸的张洛水，心里的石头落下，怒火又随之喷涌上来，走到他的跟前帮他脱掉上衣。
随机，她眉头一皱。悄悄观察她反应的韩鱼九心瞬间提上嗓子眼，大脑迅速思考接下来的几种可能。
“你又喝酒了？身上一股酒味。还有这衣服怎么湿成这个样子？”她的嗓门一瞬间提了上去，但随即又压低了，眼睛瞟了一下次卧。孩子已经睡了。
见没有暴露，韩鱼九心放松了大半，通红的脸上浮现出不耐烦的神色，故意哈出酒气：“和朋友去吃了顿饭，一时间高兴喝多了，手机掉进水里了。衣服是打捞手机的时候弄湿的。”
“喝喝喝，一天到晚你哪那么多朋友去喝酒？”女人将衣服扔到地上，“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我不管你了。”随后，她头也不回的走进卧室，抱一床被子丢在沙发上，接着瞪一眼张洛水，走进卧室，关上门。
张洛水听到房门反锁的声音，看样子他今晚只能在外头的沙发上睡了。
张洛水没有和老婆孩子说辞职的事情，母女二人至今还认为他在做原来的工作。素日里不沾酒的张洛水最近常常一身酒气的回来，使得妻子一直在抱怨他身上的酒味。也许是压力也许是委屈，夫妻二人相处的很不好，有好几次如果不是孩子就在一旁，就要热火朝天的争吵起来。
这对张洛水来说着实是一件坏事，但对韩小九来说却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对于妻子的态度，他并不悲伤，反而感恩戴德。只有减少接触，他才能避免暴露，更精准更合理的调整自己的定位。
韩小九脱掉衣服，来到浴室，将门窗反锁，仔细检查角落和镜子后面，确定没有摄像头和录音机。他晃动身子，整个史莱姆从骨头上脱落下来。他的骨头还在，省去了不少麻烦。
韩鱼九用黏液精心擦洗骨骼，填充裂痕，好生保养。他盯着骨头，自言自语道：“这腰间盘是不是过于突出了。”虽然对他柔软的身体来说，这点并不算什么，但着实不好看，他给脊椎正回去。
接着他以史莱姆的形态站在花洒下面，看着弥漫的薄雾，和顺着热水流出的河水里的淤泥，细细思考未来。
第二天清晨，母子二人都没起床，他就从阳台换了身干净清爽的衣服，从书房的柜子里找到一年前换下去不用的手机，充电插上电话卡。虽然很卡，但也勉强能用。
张洛水刚入职半个月，没有年假，也没有调休假，并且还在试用期。他莫得法子，只得硬着头皮去上班。不出意外的，他又被领导叫过去跟客户喝酒应酬。
起初他还是一口一口地在客户、领导的鼓劲下不情愿地把酒喝进肚子里。接着，他一杯一杯的往下喝，看得其他人目瞪口呆，两眼发直。再到后面，是其他人满脸通红拉住他劝他别喝了。到最后，只有他一个人慢条斯理的喝酒，其他人要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要么借口去卫生间方便抱着马桶大吐特吐。
事后，同事心有余悸地说：“光是看着张哥喝酒，就仿佛已经醉了。张哥太厉害了。”
因为韩鱼九是史莱姆的缘故，他对酒精的消化速度远比普通人类快，就算一次性喝太多消化不了，他也可以借口去卫生间方便，顺势把酒原封不动的吐出去。
这场饭局后，客户非常干脆利索的签了合同，并且接受的报价比张洛水公司心里预期还要高出一些。
张洛水一夜成名，瞬间成了销售部门的香饽饽。但凡是面见大客户需要喝酒的饭局都少不了他的身影。他代替死去的张洛水不过上了五天班，就成了公司十月销售排行榜的第十名。
“张哥你怎么突然这么能喝，掌握了什么技巧吗？”月末庆功宴上，一位二十出头，长相帅气，衣着靓丽，戴着名贵手表的年轻人虚心求教道。
还能是什么原因，你变成史莱姆你也可以这么喝，千杯不醉是小意思，万杯不醉是洒洒水。
张洛水拿起酒杯，晃了晃，注视着杯中透明的液体，微笑不说话。
很多小说情节里，这个时候只要不说话，别人就会心领神会，明白他自己都不明白的事情。
“不愧是张哥，作为晚辈我先敬你一杯。”年轻人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如果按照公司司龄，这位来了一年的年轻人才是前辈。不过没人在意这些。在私企，谁能赚钱谁才有话语权。作为销售，谁能把产品和服务卖出去，卖出好价格谁就是爷。
作为刚入职半个月的新人，能力压一群人挤进销售前十名，足以见张洛水的能力。
张洛水也面无表情的将酒喝完，看着酒杯，似乎在回味，摇着头：“酒不是好东西，还是少喝的好。”
“太对了，张哥透彻”，年轻人赞同道，“但话又说回来，谁又是真的想喝酒呢，情非得已，形势所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顺势而为罢了。”
“为公司干杯！”领导站起来，举起酒杯。
“为公司干杯！”众人齐声喊道。
销售算是流动性最大的职业了，除非公司开价高，给的提成比例大，不然留不住销售。谁家的产品不是卖呢？他们在年会上一个个对公司宣誓的忠诚劲会让人以为他们要跟着这个公司干一辈子。但没准第二天遇到开价更高的，就拍拍屁股走人。
张洛水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拼命的给老板干活，把公司当家，老板就会把你当家人吗？股份会给你吗？赚的钱会分你吗？甚至于给你的钱还是层层剥削剩余价值后剩下的堪堪能够养活自己活动下个月继续给老板干活的数量。
被谁剥削不是剥削。只要给的钱多，给谁干不是干呢？不管公司账目流水多少钱，真正到自己手里的，进自己口袋的才是真实的。
他自己也有自己的......张洛水的......自己的老婆孩子要养活，还要还房贷。
半夜，张洛水将众人一个个扶上出租车，看着街上灯红酒绿煞是刺眼。不管是少年韩还是韩小九，他们都没有深夜逛闹市的习惯。眼前的景色对他很是陌生，但他很擅长模仿，学着其他人的动作，混入了嘈杂的人流中。
张洛水请了一天假，按公司规定是不行的，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领导很是欣赏这个看上去比他还大的中年人，痛快的找出一个项目，让他把工时填在这里，日程按照外出提交。
对于薅公司羊毛这种事情，张洛水求之不得，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他拎着提前一天预约制作的蛋糕和几份礼物，按响了门铃。
“来了，谁啊！”妻子松开围裙，不耐烦的打开门。她的脸上迎来一束鲜花。
“你发什么疯呢？”
“今天你生日，送上我祝福。生日快乐！”张洛水放下手中的鲜花与蛋糕，给她一个拥抱。
“你这，讨厌。都老夫老妻的，你做这些。这要不少钱吧？”她又是害羞又是欢喜，嘴上却不饶人，“嫌弃”丈夫浪费钱。
“我最近不是升职了，几天的应酬回来一身酒气，我知道你闻不得酒味。我在沙发上想了几个晚上，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张洛水一副自责内疚的模样，抓住妻子的手，“这不，借着你的生日，好生给你赔礼道歉。”
妻子挑眉，露出笑容，拿起花朵深深吸了一口，纳闷的问道：“你这个榆木了七年的脑袋，怎么突然之间就开窍了。”
张洛水耸拉着脸，露出委屈的表情：“我不想再睡沙发了，让我回去吧。”
妻子轻哼一声，扭过头把话放在餐桌上，不以为意道：“沙发不是挺好的，那么软和。”
张洛水关上门，笑着走近，“但是身边少了一个人啊。身边少了这个人啊，我就睡不习惯，失眠。每天早晨起来，看着电视屏幕反光里的自己，心里空落落的。”
“这不是你活该。行吧，你今晚回来吧。”
“我太感动了，老婆。来，亲一个。”
“你干嘛，真的是。”
钥匙扭动房门的声音响了，张潮水背着书包走进屋。今天周五，他放学更早。
这是韩鱼九第一次亲眼见到张洛水的孩子。他笑着问候道：“小潮，回来了？”
他走过去，蹲下来正准备抱他。张潮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忽然闪过张洛水的拥抱，躲在母亲身后，用陌生而惊恐地眼神看着他，颤抖地问道：“你是谁，我爸爸呢？”
看见韩小九的动作，韩鱼九找准机会开口道：“这个家庭看似美好，其实风雨飘摇，月供，妻子丧夫孩子丧父父母桑子。一夜后，这个家庭风雨飘摇，在崩溃的边缘。”
“不知道是我作为人的良心，还是融化男人尸体受他的记忆影响，我都无法对这对母子弃之不顾。”
“所以你就化作张洛水的样子，伪装成他还活着的样子，扮演一个父亲，一个丈夫的角色。”韩小九接着他的话说。
韩鱼九点头：“这是我当时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情况紧急，我只能留下一个分身。因为未来尚不明晰，我不敢说出太多消息。我吸收了他的所有记忆，完整阅读了他的一生，变成他的样子，换上他的衣服，我很庆幸我当时没把衣服给溶解了。然后我从河里游上岸，以他的身份活下去。我现在就是张洛水。”
韩小九低头吃完汉堡，面无表情的喝着可乐，意识里赞同韩鱼九的做法：“你做的不赖，如果我是你，我也会做出这个决定。”
倘若韩鱼九吃了他的身体却没有扮演他，男人失踪，他的家人报警。警察展开大规模搜索，却找不到尸体。如果在蓝星可能会束手无策，但是这里是灵兽世界，是一个有灵气有灵兽的对韩小九来说隐藏在浓雾中的未知的世界。就算有那种可以掐指念诀找到线索的存在也并非不可能。
韩鱼九不在出事后立马告知，也算是出于减少因果的考量。
在那之后，张洛水穿着湿漉漉的衣服，故意散发出一身酒气，装作嘧啶大醉的模样回到家。客厅亮着一盏昏黄的灯，他的妻子正坐在桌边拨弄手机，等着张洛水回家。
“你还知道回来，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妻子扭头见到红脸的张洛水，心里的石头落下，怒火又随之喷涌上来，走到他的跟前帮他脱掉上衣。
随机，她眉头一皱。悄悄观察她反应的韩鱼九心瞬间提上嗓子眼，大脑迅速思考接下来的几种可能。
“你又喝酒了？身上一股酒味。还有这衣服怎么湿成这个样子？”她的嗓门一瞬间提了上去，但随即又压低了，眼睛瞟了一下次卧。孩子已经睡了。
见没有暴露，韩鱼九心放松了大半，通红的脸上浮现出不耐烦的神色，故意哈出酒气：“和朋友去吃了顿饭，一时间高兴喝多了，手机掉进水里了。衣服是打捞手机的时候弄湿的。”
“喝喝喝，一天到晚你哪那么多朋友去喝酒？”女人将衣服扔到地上，“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我不管你了。”随后，她头也不回的走进卧室，抱一床被子丢在沙发上，接着瞪一眼张洛水，走进卧室，关上门。
张洛水听到房门反锁的声音，看样子他今晚只能在外头的沙发上睡了。
张洛水没有和老婆孩子说辞职的事情，母女二人至今还认为他在做原来的工作。素日里不沾酒的张洛水最近常常一身酒气的回来，使得妻子一直在抱怨他身上的酒味。也许是压力也许是委屈，夫妻二人相处的很不好，有好几次如果不是孩子就在一旁，就要热火朝天的争吵起来。
这对张洛水来说着实是一件坏事，但对韩小九来说却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对于妻子的态度，他并不悲伤，反而感恩戴德。只有减少接触，他才能避免暴露，更精准更合理的调整自己的定位。
韩小九脱掉衣服，来到浴室，将门窗反锁，仔细检查角落和镜子后面，确定没有摄像头和录音机。他晃动身子，整个史莱姆从骨头上脱落下来。他的骨头还在，省去了不少麻烦。
韩鱼九用黏液精心擦洗骨骼，填充裂痕，好生保养。他盯着骨头，自言自语道：“这腰间盘是不是过于突出了。”虽然对他柔软的身体来说，这点并不算什么，但着实不好看，他给脊椎正回去。
接着他以史莱姆的形态站在花洒下面，看着弥漫的薄雾，和顺着热水流出的河水里的淤泥，细细思考未来。
第二天清晨，母子二人都没起床，他就从阳台换了身干净清爽的衣服，从书房的柜子里找到一年前换下去不用的手机，充电插上电话卡。虽然很卡，但也勉强能用。
张洛水刚入职半个月，没有年假，也没有调休假，并且还在试用期。他莫得法子，只得硬着头皮去上班。不出意外的，他又被领导叫过去跟客户喝酒应酬。
起初他还是一口一口地在客户、领导的鼓劲下不情愿地把酒喝进肚子里。接着，他一杯一杯的往下喝，看得其他人目瞪口呆，两眼发直。再到后面，是其他人满脸通红拉住他劝他别喝了。到最后，只有他一个人慢条斯理的喝酒，其他人要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要么借口去卫生间方便抱着马桶大吐特吐。
事后，同事心有余悸地说：“光是看着张哥喝酒，就仿佛已经醉了。张哥太厉害了。”
因为韩鱼九是史莱姆的缘故，他对酒精的消化速度远比普通人类快，就算一次性喝太多消化不了，他也可以借口去卫生间方便，顺势把酒原封不动的吐出去。
这场饭局后，客户非常干脆利索的签了合同，并且接受的报价比张洛水公司心里预期还要高出一些。
张洛水一夜成名，瞬间成了销售部门的香饽饽。但凡是面见大客户需要喝酒的饭局都少不了他的身影。他代替死去的张洛水不过上了五天班，就成了公司十月销售排行榜的第十名。
“张哥你怎么突然这么能喝，掌握了什么技巧吗？”月末庆功宴上，一位二十出头，长相帅气，衣着靓丽，戴着名贵手表的年轻人虚心求教道。
还能是什么原因，你变成史莱姆你也可以这么喝，千杯不醉是小意思，万杯不醉是洒洒水。
张洛水拿起酒杯，晃了晃，注视着杯中透明的液体，微笑不说话。
很多小说情节里，这个时候只要不说话，别人就会心领神会，明白他自己都不明白的事情。
“不愧是张哥，作为晚辈我先敬你一杯。”年轻人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如果按照公司司龄，这位来了一年的年轻人才是前辈。不过没人在意这些。在私企，谁能赚钱谁才有话语权。作为销售，谁能把产品和服务卖出去，卖出好价格谁就是爷。
作为刚入职半个月的新人，能力压一群人挤进销售前十名，足以见张洛水的能力。
张洛水也面无表情的将酒喝完，看着酒杯，似乎在回味，摇着头：“酒不是好东西，还是少喝的好。”
“太对了，张哥透彻”，年轻人赞同道，“但话又说回来，谁又是真的想喝酒呢，情非得已，形势所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顺势而为罢了。”
“为公司干杯！”领导站起来，举起酒杯。
“为公司干杯！”众人齐声喊道。
销售算是流动性最大的职业了，除非公司开价高，给的提成比例大，不然留不住销售。谁家的产品不是卖呢？他们在年会上一个个对公司宣誓的忠诚劲会让人以为他们要跟着这个公司干一辈子。但没准第二天遇到开价更高的，就拍拍屁股走人。
张洛水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拼命的给老板干活，把公司当家，老板就会把你当家人吗？股份会给你吗？赚的钱会分你吗？甚至于给你的钱还是层层剥削剩余价值后剩下的堪堪能够养活自己活动下个月继续给老板干活的数量。
被谁剥削不是剥削。只要给的钱多，给谁干不是干呢？不管公司账目流水多少钱，真正到自己手里的，进自己口袋的才是真实的。
他自己也有自己的......张洛水的......自己的老婆孩子要养活，还要还房贷。
半夜，张洛水将众人一个个扶上出租车，看着街上灯红酒绿煞是刺眼。不管是少年韩还是韩小九，他们都没有深夜逛闹市的习惯。眼前的景色对他很是陌生，但他很擅长模仿，学着其他人的动作，混入了嘈杂的人流中。
张洛水请了一天假，按公司规定是不行的，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领导很是欣赏这个看上去比他还大的中年人，痛快的找出一个项目，让他把工时填在这里，日程按照外出提交。
对于薅公司羊毛这种事情，张洛水求之不得，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他拎着提前一天预约制作的蛋糕和几份礼物，按响了门铃。
“来了，谁啊！”妻子松开围裙，不耐烦的打开门。她的脸上迎来一束鲜花。
“你发什么疯呢？”
“今天你生日，送上我祝福。生日快乐！”张洛水放下手中的鲜花与蛋糕，给她一个拥抱。
“你这，讨厌。都老夫老妻的，你做这些。这要不少钱吧？”她又是害羞又是欢喜，嘴上却不饶人，“嫌弃”丈夫浪费钱。
“我最近不是升职了，几天的应酬回来一身酒气，我知道你闻不得酒味。我在沙发上想了几个晚上，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张洛水一副自责内疚的模样，抓住妻子的手，“这不，借着你的生日，好生给你赔礼道歉。”
妻子挑眉，露出笑容，拿起花朵深深吸了一口，纳闷的问道：“你这个榆木了七年的脑袋，怎么突然之间就开窍了。”
张洛水耸拉着脸，露出委屈的表情：“我不想再睡沙发了，让我回去吧。”
妻子轻哼一声，扭过头把话放在餐桌上，不以为意道：“沙发不是挺好的，那么软和。”
张洛水关上门，笑着走近，“但是身边少了一个人啊。身边少了这个人啊，我就睡不习惯，失眠。每天早晨起来，看着电视屏幕反光里的自己，心里空落落的。”
“这不是你活该。行吧，你今晚回来吧。”
“我太感动了，老婆。来，亲一个。”
“你干嘛，真的是。”
钥匙扭动房门的声音响了，张潮水背着书包走进屋。今天周五，他放学更早。
这是韩鱼九第一次亲眼见到张洛水的孩子。他笑着问候道：“小潮，回来了？”
他走过去，蹲下来正准备抱他。张潮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忽然闪过张洛水的拥抱，躲在母亲身后，用陌生而惊恐地眼神看着他，颤抖地问道：“你是谁，我爸爸呢？”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