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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剿匪

    夜晚将领后,西阿特城也陷入沉寂之中,只有贵族府邸聚集的区域能看到朦胧的灯火。

    麦克斯从兜里拿出小酒瓶喝着,脑海中回忆着蜡烛是怎么制作的。这座城市在夜晚还是太安静了,应该再多些灯火热闹点。

    哥卡王国用蜂蜡制作成的蜡烛在夜间照明,这种蜡烛和蜂蜜一样价格昂贵,数量稀少,只有大贵族们才能用得上。穷一点的则用油灯,缺点是烟雾大,容易失火升天。

    隔壁的瓦亚城邦情况要好一些,由于船舶的生产技术发达,地理又靠海,通过捕鲸能够得到质量上乘的鲸油蜡烛。

    如果他制作出成本更低,可以量产的蜡烛,势必能让贵族们举办更多的宴会。到时候多买些香水,多喝些烈酒,多吃些糖果,一套组合拳下来怎么能不花钱。

    “啊,想起来了。”麦克斯拍拍脑门,制作石蜡蜡烛不适合现在的他。布瑞格大陆倒是有石油的,麦克斯记得北边的阿玛尼王国曾经发生过黑血喷发的超自然事件。

    在他人看来是神灵降下神罚,让大地喷吐出可以燃烧的黑色血液。古代的人想象力还真是丰富,无意间出现的露天油矿被渲染的如此惊心动魄。

    只是阿玛尼王国太过遥远,且当地民风淳朴,相比于商贸他们更喜欢通过掠夺累计财富。既然没有石蜡,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使用油脂制作蜡烛了。

    “对了,制作蜡烛的时候顺带还能做出肥皂。”麦克斯又想到了个新点子,不管哪个时代女人的钱包总是最容易掏的,还不怕一下子把包掏空了,总归会有傻男人会想办法补上的。

    麦克斯骑在马背上,不看路的后果便是不小心撞到了人。

    只听见一声明亮的尖叫,麦克斯坐下的马嘶鸣一声,绕过了前面倒下的人继续朝前走。

    “停下,你他妈撞人了。”麦克斯用手抓住马的耳朵让他停下,他特地给这匹骟马取名特斯拉,没想到还是那么愚蠢,身为坐骑连最简单的刹车也搞定不了。

    护卫们比他反应更快,他刚跳下马,这些蠢猪就把被撞到的路人拖到一边,准备扔进巷子里完事。

    反正黑灯瞎火的,路上也没人,这种处理办法最迅速。

    麦克斯拿着鞭子在他们背上抽了几下,拿来火把后仔细一看,被撞晕过去的是个看不出模样的年轻人。他的穿着像个贫民,披肩的短发很杂乱,如果不是通过脖子上的肤色观察,麦克斯还以为来了个非洲人。

    “妈的,还好你遇到我了。”麦克斯心想,以他的身份就算在道上撞死个泥腿子也不会遭到什么惩罚。可麦克斯却不会见死不救,更别说这场交通事故还是因为他分心引起的。

    麦克斯看着士兵怀里的年轻人,想要夜游西阿特城的兴致也瞬间空了。正好脑子里多了许多新想法,麦克斯挥挥手,让士兵们回庄园。他要在忘记前将刚才的想法写下来。

    一队骑兵浩浩荡荡的回到艾利特庄园中,麦克斯将晕倒的年轻人交给多琳,自己沿着小门进了实验室中。

    小半个夜晚过去后,麦克斯提炼出了一大桶烈酒。这次好像提炼过头了,还需要稀释过后才能喝下去,不然几杯就醉可不行。

    “让我看看,接下来是要做什么。”麦克斯翻开笔记本,才意识到他刚才是准备做蜡烛,而非提炼烈酒的。

    “哎呀,我他妈好傻逼啊。”麦克斯用手捶捶脑袋,准备将跳过的任务补上时,多琳急慌慌的跑过来让他过去。

    麦克斯将实验室收拾干净后,才回到房间里。刚进门就看到地上绑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她两只眼睛满是泪水,看到有人靠近后便开始扭动起来。麦克斯疑惑地看向多琳,想要让对方给个合理的解释。

    “大人,这是您带回来的。仆人们给她洗完澡后就这样了。”多琳解释道。

    原来麦克斯撞到的是个年轻女孩,只不过她把头发剪短,面部抹黑,晚上灯光又暗,麦克斯才没认出来。

    这女孩在醒来后就想要逃走,还没跑出庄园就被卫兵们抓了回来。多琳怕她再次逃走,就命人将她严严实实的绑成了粽子。

    “我知道了,真是奇怪。”麦克斯走上前去,一脚踩住了还在扭动着逃走的女孩,对她说,“别乱动,不然就杀了你。”

    他不想伤害这个女孩,只是用威胁的方式要比耐心解释迅速太多。女孩瞬间就没了动静,只剩下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盯着麦克斯。

    片刻过后,麦克斯将她松绑,却并未让她离开。

    “你叫什么名字?”麦克斯开口问道。

    “我叫做丽兹,大人。”女孩紧张的回答道,“我只是个西阿特城的洗衣女工,请让我回去吧,否则我的家人会担心我的。”

    麦克斯的视线扫来扫去,来回观察了许久。女孩的表现很不错,既镇定的同时又能营造出紧张的姿态,说的他都快信了。

    他上前一步,抓住女孩的手腕,在她面前晃了晃。

    “那我问问你,洗衣女工的手能长成这样?”麦克斯质问道,这女孩的手太过细腻,她的皮肤也很光滑。牙齿整齐,头发顺滑,真正的平民连说话也有口音,简单点说就是普通话不标准。

    眼前的女孩经过了简单的伪装,但细心点观察就能发现她是个养尊处优的上层贵族。

    见女孩不肯说话,麦克斯就叫来多琳搜身。女孩刚开始还很抗拒,麦克斯直接拔出长剑,插在木桌上,就将她吓的不敢动弹。

    很快,麦克斯手上就多了个小布袋子,他打开小口瞄了一眼后就收进了口袋里。

    “多琳,出去。”麦克斯命令道,房间里就只剩下女孩和麦克斯。

    “尊敬的女士,请问能否告诉我,一个瑞兰德的贵族怎么会落魄成这幅模样。”麦克斯询问道,女孩携带的徽章表明她来自西边的瑞兰德王国。

    “你...”女孩抬起头,用仇恨的目光看向麦克斯。这眼神吓了他一跳,就好像自己杀了对方家人那样。

    转瞬间,那种仇恨的眼神就消失了。

    “大人,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那不如派几名士兵,送我回到瑞兰德王国吧。”女孩露出客套的微笑,“我能给出足够的金钱,作为你...”

    “行了行了,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要伪装成平民,还在夜间出逃。别告诉我你只是想出来会情人的。”麦克斯打断了女孩的施法。

    他不缺钱,对方无缘无故半夜出逃的背后一定有原因,没弄清楚状况前麦克斯不敢随意做决定。

    一番等待过后,麦克斯也耗尽了最后的耐心。他叫来两名随从,把女孩重新绑好后拖出了房间。

    “她是个普通的平民,拖出去砍了,尸体拿去喂狗。”麦克斯假装命令道。

    “不,你不能杀我!”女孩听到麦克斯的命令后惊慌起来,挣扎着想要逃走。

    经过麦克斯训练的士兵可不是她能随意挣脱的,女孩以为真的要被砍头后大哭起来。

    一连串的恐吓后,女孩再次回到麦克斯的房间里。这次她听话多了,麦克斯也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来自瑞兰德的帕梅拉,跟随身为使者的父亲来到西阿特城面见国王墨菲。帕梅拉不清楚双方讨论了什么,只知道今晚父亲急匆匆的让她收拾行李逃出西阿特城。

    他们本想借着夜色离开,可一群杀手拦住了他们,在战斗中帕梅拉和父亲走散,在逃走时被骑马不看路的麦克斯撞晕过去。

    麦克斯眉头紧皱,国王陛下怎么想把瑞兰德派出的使者杀了。

    瑞兰德是布瑞格大陆最强大的国家,那位可怜的使者自然把自己当成了人上人。面对性格粗暴又自傲的墨菲陛下,两人讨论不到一块去,不打起来就不错了。

    最后的结果便是墨菲陛下盛怒,派人把瑞兰德使者杀了。使者真是蠢啊,瑞兰德强大不错,可和你这个使者有什么关系,这里还是哥卡的地盘。

    “我知道了,放心,我不会杀了你的。”麦克斯看到帕梅拉还处在惊恐状态,就小声安抚道。

    “真的吗?”帕梅拉问道,“可你把我送给你们的国王,能换到很多奖赏。”

    “哦?这样啊?”麦克斯装出恍然大悟的模样,“那就把你送给王国吧,正好最近缺钱。”

    帕梅拉迅速又哭了起来,如此转变让麦克斯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女孩和奥古斯特一样有趣。

    “呵呵,放心,我看不上国王那些奖赏。”麦克斯再次安抚道,“但也别想着逃跑,你一个女孩没法独自逃回瑞兰德。”

    帕梅拉低着脑袋点点头,就连一个强壮的男人都不敢保证能独自活着跑到瑞兰德王国的领地内,更别说帕梅拉这个年轻的女性了。

    麦克斯让人给她找了个单独的房间,先让她在庄园里生活一段时间。国王陛下不知道使者团里还有个活人,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

    麦克斯只要认定她是街上捡来的流民,就没人能因此把他怎么样。

    “你真的不会伤害我吗?”帕梅拉在离开前不放心的询问道。

    “你放心,我以贵族的身份向你保证,绝对不会伤害你。”麦克斯拍着胸口保证到,在帕梅拉消失后,他叫来了贴身护卫。

    “看住那个女孩,如果她敢逃跑,直接宰了。”麦克斯说,他不想杀掉帕梅拉,可对让如果不识抬举,那也怪不得他。

    这不是他残忍,而是让帕梅拉活着回到瑞兰德王国,接踵而来的便是两个王国之间的战争。麦克斯身为哥卡王国的一位贵族,自然要为了他的人民考虑。

    更何况他不喜欢战争,万一被父亲推着上了战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天色已晚,麦克斯又看了会书后就上床休息了。接下来的几天,他把大多数的时间都放在了实验室中,提炼酒精,制作肥皂和蜡烛,还要给香水备一些货。

    香水逐渐在王城中传播开来,听贝克说现在贵族们只要不在身上喷洒些香水就会被看不起。这种风潮在女性贵族身上尤其夸张,导致仓库里的存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耗着。

    仅仅几天的功夫,麦克斯就赚到了上千金币。在得到这笔巨款后,他也只是在某天晚上稍稍放纵了一下,多喝了些酒。几千金币对他来说还太少,给士兵们买些盔甲就花光了,连战马也搞不到几匹。

    他准备把一半的金币拿去资助奥古斯特的军队,这混蛋每天都会写一封信要钱。弟弟想要多买些盔甲和武器,将士兵们的武装水平再提高一个档次,最好在组织出一支二十人的骑兵队伍。

    每天人吃马嚼的都是一笔巨大的花费,麦克斯也只能忍痛割掉那大半的收入。

    这个时候不花钱,以后就会变成给敌人的赔款。士兵也是他未来发展的必要助力之一,提前准备好的话不会在未来被困住手脚。

    剩下的那一半需要拿来做实验,麦克斯还想在王城周围买一片领地。庄园里的工厂不够隐蔽,地方也不够宽敞。等可以开始制糖后,这片区域明显不够用。

    他还要组织起自己的商队,光搜刮西阿特贵族钱包的速度实在太慢,麦克斯等不了那么久的时间。

    一番忙碌过后,麦克斯想去找多琳玩玩,可传令官的出现让他不得不放弃享乐的机会。

    国王陛下传召他,花了些功夫换好衣服后,麦克斯跟着传令官一同骑马去了西阿特城。

    在路上的时候,麦克斯和传令官聊了起来,他有意的打听起王国外交上的消息。果然不出他预料的,瑞兰德的使者团在前天准备回国,半路上遇到了落草为寇的强盗们。一大帮子的使者团被杀的精光,当巡逻的士兵发现时,使者团已经没有活人了。

    “呵呵,这位国王陛下还真是血性啊。”麦克斯心想,把别国的使者杀掉的确能让他心情舒畅,可国王显然没考虑过后果。

    瑞兰德是大陆上最强大的国家,这种强大是在经济,军事和外交上的综合性强盛。面对这样的敌人就应该隐忍发展,缓慢提升实力后徐徐图之。

    不一会的功夫,麦克斯就到了宫殿。他并没见到国王陛下,接待他的是大总管培根阁下。

    “麦克斯,王城附近出现了强盗,前天晚上还袭击了准备回国的瑞兰德使团。”忙碌的培根公爵快速说道,“正好你手底下的小伙子们也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了,我准备把这个练兵的好机会交给你,你是怎么想的?”

    “很好,感谢培根阁下能给我这个机会了。”麦克斯心中大喜,他正愁没法给弟弟的士兵们找个实战的机会,培根总管的安排实在是瞌睡时递来的枕头。

    “嗯,你能完美的完成这个任务吗?”

    “当然可以,请总管大人放心,区区一群土匪不足为患。”麦克斯自信的说,弟弟收到钱后应该已经将士兵们重新武装了一边。

    “年轻人自信是个好事,但也别太轻敌。”培根总管提醒道,“你是麦穗领的贵族,让你去清缴土匪算是雇佣,佣金会在你得胜归来后直接送到庄园里。”

    培根总管很忙碌,他在传达完命令后就请麦克斯离开了。不用想也知道,他要去处理哥哥袭击使者团后的麻烦事了。

    走出宫殿的麦克斯并未直接回庄园,而是去了皇后寝宫。在递交完申请后,麦克斯在前厅等待着。孕育女神的雕像换了件金黄色的新衣服,春天即将结束,夏天马上就要来了。

    麦克斯没等待多久,体型健壮的女仆长就前来询问他面前皇后陛下的目的。麦克斯轻车熟路的回答完后,叫住了女仆长。

    “女仆长大人,您管理大半个皇后宫殿一定很忙碌吧。”麦克斯询问道。

    “那是自然,像你们这样的年轻贵族,总想着在公主面前多露几面,一点规矩也不懂。”女仆长有意无意的埋怨着。

    国王陛下的两位公主还未出嫁,她们的婚姻大部分都会被政治因素影响,可两位公主也多少有些选择权。尤其是在几个相同的选择中,她们可以挑选最喜爱的那位作为丈夫。

    大贵族的子嗣们便想要提前和公主们拉进关系,没准在以后能有机会将公主娶为妻子。很不幸的是麦克斯也是大贵族的长子,女仆长显然误以为他是来找公主的了。

    迎娶公主不在麦克斯的人生理想中,大公主艾丽卡已经有情人了,夺人所爱不是麦克斯擅长的。而小公主柏莎,以麦克斯近期的观察的推测,呵呵,狗都不娶。

    “原来如此,既然女仆长如此忙碌,我仅代表我自己感谢您的勤劳了。”麦克斯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礼品递给女仆长大人。

    后者接过后晃了晃,听到液体流动的声音后有些激动的打开一条缝隙。在看到包裹精美的三瓶香水后,她原本板着的胖脸瞬间就绽放开来。

    “嗯,不错,相比于其他令人厌恶的年轻人,你的确要独特一些。”女仆长满意的回答道,她将香水盒子收好后就离开了。

    短短几分钟后,麦克斯就再次见到了皇后陛下,一同的还有两位公主。

    “告诉我你的来意,索耶之子麦克斯。”皇后陛下问道,她的语气和往常一样高傲。

    “下午好,美丽的皇后陛下。”麦克斯先是弯腰问候道,“我的手下说今日城里的香水卖的很不错,库存几近消耗殆尽。”

    “所以为了确保您有足够的香水可以使用,我特地留了一箱子,想要送给皇后陛下作为礼物,希望您能够收下。”

    听到整箱子的香水后,柏莎公主像个兔子一样立了起来。

    “如果只是这样,你可以让仆人们送过来,没必要亲自跑一趟。”皇后陛下并没有因礼物而高兴,“尤其我听说国王陛下交给了你一份清缴匪患的任务,这关系到王城的安慰,你不应该对这件事更上心一些吗?”

    “我手下的士兵已经经历过足够的训练,明天就会出发,把那群强盗土匪清缴干净。这一点请皇后陛下放心,另外这次我来还有其他事情。”

    麦克斯又拿出了蜡烛和肥皂,深思熟虑后他没有把烈酒送出去。如果让皇后陛下知道了麦克斯有一种能让国王天天喝醉的新酒,她没准被想办法把麦克斯赶回去。

    在解释完肥皂和蜡烛的特点后,皇后陛下也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表露出太大的兴趣。麦克斯制作的蜡烛虽然便宜,但对皇后陛下来说,没有烟雾和异味的油脂蜡烛和蜂蜡蜡烛一样。

    反正她足够有钱,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至于加了精油的肥皂,这种玩意也是可有可无。

    不过收下了香水,她也不准备做收了好处却不做事。有机会的时候稍稍帮他宣传下就足够了。

    “你的这些小玩意虽然没有用,但也聊胜于无,我就都收下了。”皇后陛下点评道,“麦克斯大人,你作为王国内的年轻一代,应该把精力放在战争上。”

    “目前的平静不是常态,总会有战争的。麦穗领是哥卡最富饶的领地,你难道想依靠这些奇物去保护领土吗?”

    “感谢皇后陛下的教导,我只是想通过这些物品,让手下多些士兵能穿上盔甲罢了。”麦克斯回答道。

    “你别忘了最重要的事情就够了。”皇后陛下回答道,“既然你准备明天出兵消除匪患,不如让小柏莎陪你在宫殿花园里逛逛吧。”

    柏莎公主的反应比麦克斯剧烈很多,她只想让麦克斯把礼物留下,不是想让他本人留下。

    这家伙可不喜欢她。

    “谢谢陛下的好意,只是我要早日去准备剿匪的事情,今天就没时间陪同公主殿下游览花园了。”麦克斯谢绝了这份奖赏,他实在忍受不了聒噪又不受控制的柏莎公主,还不能随意打骂。

    “嗯,那你就先去好好准备吧,安全最重要。”皇后陛下冷着脸回答道。

    麦克斯离开后,柏莎公主也松了口气。但女皇陛下却没打算放下这件事情。

    “温尔,小公主近期就不要外出皇宫了,她应该再好好教育一段时间。”皇后陛下叫来女仆长命令道。

    “母亲,可我什么也没做啊。”柏莎公主一听到被禁足后就慌了神。

    “哼,墨菲家的公主什么时候也被嫌弃了,我看你是在外面学坏了。”皇后陛下没听墨菲公主的解释,不由分说的让女仆长将她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