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商议
五天前，鬼杀队总部
产屋敷耀哉面带微笑端坐，看着在他对面的封旻狼吞虎咽地消灭眼前的一大碗鳗鱼饭。
“多谢款待。”半分钟后，封旻满足地将碗放下，里面除了油渍再无其他。
“吃的饱就好，真希望每一位剑士都能有你这样的好胃口。”
“我还不是鬼杀队队士，”封旻一摊手，“提醒一下，我提早退出了最终选拔，还记得吗？”
“你是为了拯救他人才选择放弃了进入鬼杀队的资格，而且你已经证明了自己有足够的才能，我想我们可以破格...”
“主公大人，”封旻打断他，“我想我们最好免去这些无用的客套话，”他把碗往前一推，“直入正题吧，我们有许多需要聊的。”
...
“你...全都知道？这么详细？”产屋敷耀哉把手撑在桌上，身体大幅度前倾，“怎么可能，你应该没有知道这些东西的渠道才对。”
“或许预见能力不是产屋敷家族的专利，”封旻盯着平静的茶水表面，“我经常能‘看’见这些...有过去、也有未来，但是...只有关于鬼杀队与鬼的，没有别的内容。”
“还有未来？”耀哉差点失态地站起来，“什么样子的未来。”
“...好的未来，虽说鬼杀队损失惨重，但无惨终究还是死了。”封旻沉吟半晌，给出了个笼统的答案，“十分抱歉，出于某些原因，我不能向您透露太多。”
“为什么？”主公不解的问，不过他自己想想也明白了，“为了未来不被轻易改变吗...也对，只要保证鬼舞什无惨死去，鬼杀队终局如何其实并不重要...”
“卜以决疑，而非反惑不疑。”封旻叹了口气，“其实除了您所提到的原因之外，还有我的一点私心。”
“私心？”主公看起来对于封旻如此开诚布公有些惊讶，但也并没有什么其他情绪。
“您难道不谴责我吗？”
“不，我不会这么做。像你这样与鬼无冤无仇的普通人，能从自己平淡的生活中抽身出来，为斩鬼出一份力，有什么能够苛责的呢？”
主公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恢复了平静，封旻先前的话语仿佛终于使他能从充满焦心与忧愁的前半生中稍稍安定下来，即使这所谓“前半生”不过短短十四年。
“况且你要是说自己受了那么多苦锻炼自己，废了那么大功夫与我见面，最后只是为了大义的话，我反而还会担心呢，有私心好啊，自私的人才有扎实的爱。”
封旻有些感动，他双手摩挲着茶杯，像是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主公大人，来做个交易吧。”他直起身来，向产屋敷发起邀约，“我向您许诺一个美好的未来，更多的人将能够活下来，艰难的战役将轻松取胜，以及无惨最后一定会滚回他的地狱里去。”
“作为交换的只不过是，接下来无论什么时候，我要做什么，都需要无条件的配合。”
“很抱歉，你对未来的预言还没有证实，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不能轻易答应。”
“那如果我能够证明我说的话的可靠以及我本人的可靠呢？”
主公没有犹疑：“那便可以。”
又迈出了一大步，封旻一口把面前微凉的茶水喝干。
“预言的证实好说，”封旻从一旁找了纸笔，写下一个地址，“鬼杀队不久后将迎来它的巅峰时期，九柱齐聚，且个个实力超凡，可以说是除了初始呼吸法时代以外最强的一届。”
“这九位中第一个加入的，名叫悲鸣屿行冥的高大僧侣，目前就居住于这里的寺庙之中，和一群孩子相依为命；他加入鬼杀队的契机，是因为含冤入狱被您所救。”
“入狱？”耀哉提出疑问。
封旻抿了下嘴：“今年冬天，一只鬼袭击了他们所住的寺庙，孩子们本来被要求躲起来，但为了保护目盲的悲鸣屿行冥，他们出去寻找武器，结果反而都被鬼杀害了，悲鸣屿先生为了保护唯一活下来的女孩沙代，愤怒地徒手与鬼搏杀至天亮，而鬼被太阳照射而消失后，唯一活下来的女孩沙代却在惊吓过度的情况下失言，让赶来的大人误以为他是杀死孩子的凶手，因此背上冤罪”
“我明白您知道了这些之后定不会袖手旁观，这件事我不会参与，但怎么去证明我句句所言非虚就要看您的本事了。”
主公低头沉思：“我今年冬天本打算外出办事，的确会经过那个地方...真难以置信，你叙说事件的语气好像全程旁观，真让我好奇到底是做了怎样的预言梦。”
“您能想到这些当然是好事，但这是您自己的事情了，是否要相信我，最后再做判断吧。
至于要我证明自己的可靠...杀只下弦怎么样？”
主公点头应允：“我看你已掌握了常中...若是能做到真是再好不过了，有了实际的功绩，你话语的分量也会增加；现在柱级别的力量严重短缺，有弦月出现的事件确实难以处理，如果有这样的情报，我很乐意第一时间通知你。”
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封旻随后又想到了自己的家世问题，要说以产屋敷的能力，不查到些什么简直是不可能的，这个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现在大概一问便知。
“我想，虽然这是件要紧的事，但你今天好像不仅仅是来跟我讨论鬼杀队的命运的。”耀哉的直觉敏锐地像刀子，“你还想知道关于你自己，你的父母身世...”他指了指封旻放在一旁的包裹，里面的木刀没有藏好，突兀地显露出轮廓，“还有那把刀的事情吧。”
被直接猜出内心所想，封旻反倒是松了口气：“是的，但我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不用问我。”主公打断了他，好像比他本人更希望他能够知道些什么，“我跟‘隐’那里打了声招呼，过几天你可以去锻刀村一趟，那里有你想知道的一切，包括关于属于你的那把刀的。”
产屋敷耀哉面带微笑端坐，看着在他对面的封旻狼吞虎咽地消灭眼前的一大碗鳗鱼饭。
“多谢款待。”半分钟后，封旻满足地将碗放下，里面除了油渍再无其他。
“吃的饱就好，真希望每一位剑士都能有你这样的好胃口。”
“我还不是鬼杀队队士，”封旻一摊手，“提醒一下，我提早退出了最终选拔，还记得吗？”
“你是为了拯救他人才选择放弃了进入鬼杀队的资格，而且你已经证明了自己有足够的才能，我想我们可以破格...”
“主公大人，”封旻打断他，“我想我们最好免去这些无用的客套话，”他把碗往前一推，“直入正题吧，我们有许多需要聊的。”
...
“你...全都知道？这么详细？”产屋敷耀哉把手撑在桌上，身体大幅度前倾，“怎么可能，你应该没有知道这些东西的渠道才对。”
“或许预见能力不是产屋敷家族的专利，”封旻盯着平静的茶水表面，“我经常能‘看’见这些...有过去、也有未来，但是...只有关于鬼杀队与鬼的，没有别的内容。”
“还有未来？”耀哉差点失态地站起来，“什么样子的未来。”
“...好的未来，虽说鬼杀队损失惨重，但无惨终究还是死了。”封旻沉吟半晌，给出了个笼统的答案，“十分抱歉，出于某些原因，我不能向您透露太多。”
“为什么？”主公不解的问，不过他自己想想也明白了，“为了未来不被轻易改变吗...也对，只要保证鬼舞什无惨死去，鬼杀队终局如何其实并不重要...”
“卜以决疑，而非反惑不疑。”封旻叹了口气，“其实除了您所提到的原因之外，还有我的一点私心。”
“私心？”主公看起来对于封旻如此开诚布公有些惊讶，但也并没有什么其他情绪。
“您难道不谴责我吗？”
“不，我不会这么做。像你这样与鬼无冤无仇的普通人，能从自己平淡的生活中抽身出来，为斩鬼出一份力，有什么能够苛责的呢？”
主公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恢复了平静，封旻先前的话语仿佛终于使他能从充满焦心与忧愁的前半生中稍稍安定下来，即使这所谓“前半生”不过短短十四年。
“况且你要是说自己受了那么多苦锻炼自己，废了那么大功夫与我见面，最后只是为了大义的话，我反而还会担心呢，有私心好啊，自私的人才有扎实的爱。”
封旻有些感动，他双手摩挲着茶杯，像是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主公大人，来做个交易吧。”他直起身来，向产屋敷发起邀约，“我向您许诺一个美好的未来，更多的人将能够活下来，艰难的战役将轻松取胜，以及无惨最后一定会滚回他的地狱里去。”
“作为交换的只不过是，接下来无论什么时候，我要做什么，都需要无条件的配合。”
“很抱歉，你对未来的预言还没有证实，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不能轻易答应。”
“那如果我能够证明我说的话的可靠以及我本人的可靠呢？”
主公没有犹疑：“那便可以。”
又迈出了一大步，封旻一口把面前微凉的茶水喝干。
“预言的证实好说，”封旻从一旁找了纸笔，写下一个地址，“鬼杀队不久后将迎来它的巅峰时期，九柱齐聚，且个个实力超凡，可以说是除了初始呼吸法时代以外最强的一届。”
“这九位中第一个加入的，名叫悲鸣屿行冥的高大僧侣，目前就居住于这里的寺庙之中，和一群孩子相依为命；他加入鬼杀队的契机，是因为含冤入狱被您所救。”
“入狱？”耀哉提出疑问。
封旻抿了下嘴：“今年冬天，一只鬼袭击了他们所住的寺庙，孩子们本来被要求躲起来，但为了保护目盲的悲鸣屿行冥，他们出去寻找武器，结果反而都被鬼杀害了，悲鸣屿先生为了保护唯一活下来的女孩沙代，愤怒地徒手与鬼搏杀至天亮，而鬼被太阳照射而消失后，唯一活下来的女孩沙代却在惊吓过度的情况下失言，让赶来的大人误以为他是杀死孩子的凶手，因此背上冤罪”
“我明白您知道了这些之后定不会袖手旁观，这件事我不会参与，但怎么去证明我句句所言非虚就要看您的本事了。”
主公低头沉思：“我今年冬天本打算外出办事，的确会经过那个地方...真难以置信，你叙说事件的语气好像全程旁观，真让我好奇到底是做了怎样的预言梦。”
“您能想到这些当然是好事，但这是您自己的事情了，是否要相信我，最后再做判断吧。
至于要我证明自己的可靠...杀只下弦怎么样？”
主公点头应允：“我看你已掌握了常中...若是能做到真是再好不过了，有了实际的功绩，你话语的分量也会增加；现在柱级别的力量严重短缺，有弦月出现的事件确实难以处理，如果有这样的情报，我很乐意第一时间通知你。”
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封旻随后又想到了自己的家世问题，要说以产屋敷的能力，不查到些什么简直是不可能的，这个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现在大概一问便知。
“我想，虽然这是件要紧的事，但你今天好像不仅仅是来跟我讨论鬼杀队的命运的。”耀哉的直觉敏锐地像刀子，“你还想知道关于你自己，你的父母身世...”他指了指封旻放在一旁的包裹，里面的木刀没有藏好，突兀地显露出轮廓，“还有那把刀的事情吧。”
被直接猜出内心所想，封旻反倒是松了口气：“是的，但我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不用问我。”主公打断了他，好像比他本人更希望他能够知道些什么，“我跟‘隐’那里打了声招呼，过几天你可以去锻刀村一趟，那里有你想知道的一切，包括关于属于你的那把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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