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王明借钱
江宁城，杨府。
杨世恭最近伤势好得差不多了，屁股上很多被打的痕迹已经开始结痂，趴在正房让丫环在屁股上上药呢。杨世恭心情真的很不错，趴在床上不自觉地哼起了“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
上月朋来酒楼上月营收10565两7钱银子。这是朋来酒楼开始对外开业以来的最多一次收入，旧的朋来酒楼最好一个月也才区区几百两银子的收益，真是和之前不可比拟。
想着酒坊日进斗金就开心，这不，北方周国的大商贾张家、王家、周家都已经在朋来酒楼5楼客栈等了好几天了，他们三家一起要买3万斤酒回周国。北方人做生意就是大气敞亮，直接给了朋来酒楼4500两白银，平均1钱5分银子买一斤，之前王明制定1钱银子一斤的酒，批发多了还可以8折的卖，现在周国的商人等不到8折的货，直接花了1钱5分银子买一斤，并且垄断酒坊这半个月只生产周国这三家商贾的货，没办法，其他地方来的酒商只能等着。
这样一来，导致朋来酒楼的酒都快供应不足了，青楼怡春苑和悦来酒楼及江宁其他酒楼的酒水早就断货了。这是杨家酒坊的产能限制所导致，全江宁的人都知道江宁城杨家酒坊的日产2000斤酒已经是极限了。现在听说杨家酒坊要扩大规模，以后可能一天生产几万斤。如果酒坊每天产出几万斤，那高粱也需要供应得上。
针对高粱供应的问题光靠自己去买也不是办法，王明和北方商人达成协议，5斤高粱换一斤酒，这样自己也可以省的自己去花人力物力去买高粱。单靠北方人来换酒来获得高粱肯定不现实，自己的扩张计划肯定是需要稳步进行的。自从王明对外发布了这一消息之后，北方产高粱的地方商人，纷纷自己用大车带了大量的高粱来换酒。比如自己要买5000斤，自己所有的车只能装20000斤高粱，20000斤高粱可以在酒坊换4000斤，然后用100银子再买1000斤酒回去。自从有包头的商人用了高粱换酒之后，很多商人都开始自主收购高粱。
最终的结果就是导致整个江宁城外道路十分拥堵。大车占地面积又大，挡住行人通行，一截短路要走一个时辰。迫不得已，县衙出了告示，大车一律不允许进城，只允许单匹马车进城，酒坊马车除外。北方、杭州、楚雄等各府来的大车都停靠在城南。城南地界已然成为江宁城外最繁华的贸易市场。有聪慧的商人开始准备在酒坊附近想建设酒楼或者客栈，因为酒坊附近的地都被杨家人买了做酒坊扩建的。有这些想法都被杨家人给驱赶走了，只剩下一些推着独轮车的商贩守在酒坊大门附近叫卖着。
现在酒坊门口都有很多人盯着，只要有酒香出来，就说明一锅酿造好了。然后盯着的人就会往城内跑去汇报情况。酒坊酿一锅酒出来大约有140多斤，每天酿酒坊都要蒸好十几锅的酒。到了傍晚酉时，酒坊的马车就会带着几大缸酒出来，一马车能装一千斤酒。这些酒直接运往城北的朋来酒楼，朋来酒楼有马车房和停车位。北国的商人在朋来酒楼钱货两清，自己用小马车转到城外的大车上，再用大车拖到江边码头，有的则是直接走陆路北上或者南下。
王明敲了敲杨世恭的房门，杨世恭让丫环搀扶了自己一把，穿上鞋子站了起来，威严地低声道：“进来！”
王明进了屋，屋内光线昏暗，因为是白天的缘故没有点灯。杨世恭看见王明进屋，脸上堆满笑容，忙让丫环去准备茶水糕点。笑道：“贤侄，最近忙坏了吧？坐、坐！”杨世恭示意王明坐在杨世恭身边的黄花木的太师椅。
王明很熟络的样子走到太师椅上，椅子感觉有一些硬有点冷，微笑着对杨世恭说道：“杨世伯，您的伤无大碍了吧？”
“唉，人老了，伤势恢复也慢！”杨世恭作痛苦状轻轻抚摸着身后受伤的臀，低声说道。
“唉，世伯受苦了，好在公道自在人心，还了世伯清白之身！”王明也是心疼地看着杨世恭，关切地说道。
杨世恭心想这王明不对啊，以前不和老夫这样说话的，今天文绉绉的有事？
“贤侄，你这趟来杨府过来找我有事？”
王明被杨世恭的直接问话有些猝不及防，脸上神情一滞，笑着说道：“不让世伯笑话，我今日过来是想找杨世伯预支点钱的！”
杨世恭一听提到钱就头疼，最近手里的钱周转真是痛苦。刚刚把这募集的资金缺口补上，那可是一次性差不多2万两的投入，杨家上下只差砸锅卖铁了，现在真是手里没有钱了。
杨世恭心想昨天才从酒楼里预支了1000两买地，今天又来预支，这王明是要做什么?
杨世恭不动声色，其实心里已经惊涛骇浪了。心想难不成王明想撇下杨家自己单干？淡淡地笑着说道：“贤侄，最近是不是要投资什么项目？自己想独自门户？”
“哪里哪里！世伯对王明有知遇之恩，如同父母一般对晚辈关爱，王明绝对不会抛弃杨家独立门户。只是家中确实寒酸，我是想修建王家宅院以光耀门楣，让自己的娘亲老有所依！不惧风雨和饥寒！她老人家也苦了一辈子不容易。”王明知道杨世恭想多了，于是和杨世恭说明由头。
杨世恭一听王明想要建房子的时候，心情已经大定。脸上堆满了笑容，大笑道：“难得贤侄如此有孝心，老夫深感欣慰。至于建房需要多少银两，老夫给你想想办法匀一匀！”
王明知道杨家刚拿出近2万两做募资，王、杨、李三家和衙门联合开发的新项目。杨世恭说他自己没钱王明也知道，王明也只是想把自己的收益预支一些出来，等年底清算估计要饿死了。再加上冬天一过，过完年要开春了，到时候要种一些农作物了，时间可是不等人的。
“大约2000两的样子！”王明开口说道。
杨世恭打了一个趔趄，额头直冒汗。心想要是昨天王明开口要钱都好说，今天真是不巧。杨家上下现在能不能拿出1000两都难说。不过两千两银子，缓几天就有了，现在酒坊这个金鸡会每天下金蛋的，朋来酒楼每天也有2-300两银子的收入。
杨世恭镇定了一下神色说道：“杨家能有今天，全凭有贤侄的帮忙才有如今的收成。你要建房子买地我整个杨家都支持你，只是银子我杨家现在没有那么多，这样吧！这些天朋来酒楼收下的钱和签订卖酒的钱够了，你再预支2000两银子，贤侄看有没有问题？”
王明听杨世恭坦诚得把话都说在这个份上了也不好为难，于是拱手作揖道:“谢世伯的帮忙！”
“哪里的话！这些银子本该就是你的，只是贤侄现在要应急，杨家目前拿不出，这也是相应变通之法，贤侄只管和账房杨儒说明，写好字据就好，不必客套！”杨世恭安抚着王明，王明现在可是杨家的财神爷。杨家能不好好哄着？如果放王明走了，相信王家和李家都会大打出手的来抢这尊财神，杨家肯定不能为难王明的。
当然杨家有些话肯定是不敢问的，比如说做皇宫都不要那么多钱，你要2000两银子干啥用啊？要是以前杨世恭早就劈头盖脸地问过来了，现在他不敢，他对王明的神秘和未知才华带有深深地恐惧感和好奇。
王明再三拜谢走出房门。杨世恭看着离去的背影，心里想着王明无论如何也是要让杨家把握在手里，不能放跑了。
杨世恭叫来杨管事，让算命先生给推算一下王明和小姐的八字。然后再请一个风水先生给王明看看宅基地，看看如何布局大门朝向和风水。另外交代杨管事王明对杨家提出的要求让账房一律开绿灯，不要为难王明。安排杨管家可以适当放松一下小姐的监管，可以让她和王明多几次接触的机会。
杨管事跟着杨世恭很多年了，自己的老爷心里想着什么他自己清楚的很，现在王明真是不可多得的商业奇才。真让别人捷足先登了，杨家可以要吃很大的亏了。一听杨老爷一说他心里立刻秒懂，暗自佩服老爷这一手人情玩得好。通过小姐的婚事来绑定王明，亲上加亲。再找风水先生给王明看风水是顺带送了王明一个人情。
王明回到朋来酒楼办公室坐下。查了一下最近酒楼的账目，因为酒楼收的银钱是每三天送杨府一次的。昨天刚送了一次，朋来酒楼里的钱也就只有今天的营收和今天签订的卖酒定金了。
到了下午申时，酒楼营收不到300两银子，之前卖酒的定金有很多，比如周国的三大商贾前几天交付了4500两银子，这4500两银子早就让杨员外做募资用了。这几天有其他地方的商贾来订货，一听要等半个月以后，这些商贾的订货欲望不是很大。不过，当然也有一些，都是一些1000-2000斤的小订单，这些订单主要是附近酒楼的。今天江宁有三家青楼的一起要进10000斤酒，急着要，估计生产完周国三大商贾的酒之后才能赶这些订单。这些订单全部拿下来也才1200多两，离2000两还差好几百两银子。
一整个下午，王明的眼睛都盯着酒楼的生意和卖酒的订单。王明心想，估计今天没戏了，顺利的话估计要等明天应该可以收到2000两银子了。
杨府。
杨管事轻轻地敲着杨家小姐的闺房。
安静熟睡的杨静怡睡眼惺忪从午休中醒来，无力地叫唤着让丫环柳儿开门。杨管事把老爷刚才交代他的话一字不漏地说给杨静怡听。杨静怡一听自己的亲爹要给自己和王公子算八字，还要让她和王公子多走动走动，心里顿时有些惊喜。
杨静怡心里转过来一想：爹这是生病了吗？爹不是很反对我们王公子的来往吗？以前见她和王公子见上一面都像是防贼一般。现在王公子那么厉害给杨家开了酒坊和酒楼挣回来那么银子了就要和他多走动走动？爹把我当成什么了？
杨静怡心里很开心又很愤怒，开心是自己终于可以和王公子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不必再意自己需要躲躲藏藏地看王公子一眼了。愤怒的是自己亲爹的这种方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捆绑王明的货物一样，心里很是不喜。回头想过来，不管了，反正最后还是要和王公子一起双宿双飞，终于守得云开见明月，想想就开心。
杨静怡心想王明一定在酒楼，忙叫来柳儿打水过来给自己梳妆打扮，她要去朋来酒楼见王明！
顿时，杨静怡闺房里的丫鬟们忙作一团。
府衙。
美若天仙的周碧茹眼睛里有些忧郁神色，可能是因为衙门里没有大案子可以忙了，闲下来有些不习惯。最近在公房里有些心静不下来，脑海中里总是出现一个光身子的男人，那个男人肌肤白皙，线条分明，很具有美感和吸引力，这男人就是王明。在小李庄他不惧威胁敢于发问：是不是你换了酒！声音一直在她耳边反复萦绕，绝美白皙的脸上泛出红晕。她突然内心有些意动——好想看他在干什么！如果再次遇到他要问我教武艺怎办？周碧茹顿时害羞含蓄地低下头喃喃道：“我会教的！”
旁边的年轻捕快看着自己的捕头一会儿嗤笑，一会儿脸色阴云密布的，自己心想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头的脾气他是知道的，打扰她想事，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于是拿着卷宗独自出了公房。
周碧茹绯红的脸依旧想着自己的心事，全然不知身边的同僚已经离她而去。她想到王明问案和查案时候的思路永远都是那样新奇，不觉得有些佩服他。一个瘦弱书生，竟然内心有这样的一身正气。王明的这身正气就是吸引周碧茹看卷宗都不能专注的原因。她猛然想到——要不叫上三俩同僚去朋来酒楼喝酒？王明一定在朋来酒楼！
杨世恭最近伤势好得差不多了，屁股上很多被打的痕迹已经开始结痂，趴在正房让丫环在屁股上上药呢。杨世恭心情真的很不错，趴在床上不自觉地哼起了“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
上月朋来酒楼上月营收10565两7钱银子。这是朋来酒楼开始对外开业以来的最多一次收入，旧的朋来酒楼最好一个月也才区区几百两银子的收益，真是和之前不可比拟。
想着酒坊日进斗金就开心，这不，北方周国的大商贾张家、王家、周家都已经在朋来酒楼5楼客栈等了好几天了，他们三家一起要买3万斤酒回周国。北方人做生意就是大气敞亮，直接给了朋来酒楼4500两白银，平均1钱5分银子买一斤，之前王明制定1钱银子一斤的酒，批发多了还可以8折的卖，现在周国的商人等不到8折的货，直接花了1钱5分银子买一斤，并且垄断酒坊这半个月只生产周国这三家商贾的货，没办法，其他地方来的酒商只能等着。
这样一来，导致朋来酒楼的酒都快供应不足了，青楼怡春苑和悦来酒楼及江宁其他酒楼的酒水早就断货了。这是杨家酒坊的产能限制所导致，全江宁的人都知道江宁城杨家酒坊的日产2000斤酒已经是极限了。现在听说杨家酒坊要扩大规模，以后可能一天生产几万斤。如果酒坊每天产出几万斤，那高粱也需要供应得上。
针对高粱供应的问题光靠自己去买也不是办法，王明和北方商人达成协议，5斤高粱换一斤酒，这样自己也可以省的自己去花人力物力去买高粱。单靠北方人来换酒来获得高粱肯定不现实，自己的扩张计划肯定是需要稳步进行的。自从王明对外发布了这一消息之后，北方产高粱的地方商人，纷纷自己用大车带了大量的高粱来换酒。比如自己要买5000斤，自己所有的车只能装20000斤高粱，20000斤高粱可以在酒坊换4000斤，然后用100银子再买1000斤酒回去。自从有包头的商人用了高粱换酒之后，很多商人都开始自主收购高粱。
最终的结果就是导致整个江宁城外道路十分拥堵。大车占地面积又大，挡住行人通行，一截短路要走一个时辰。迫不得已，县衙出了告示，大车一律不允许进城，只允许单匹马车进城，酒坊马车除外。北方、杭州、楚雄等各府来的大车都停靠在城南。城南地界已然成为江宁城外最繁华的贸易市场。有聪慧的商人开始准备在酒坊附近想建设酒楼或者客栈，因为酒坊附近的地都被杨家人买了做酒坊扩建的。有这些想法都被杨家人给驱赶走了，只剩下一些推着独轮车的商贩守在酒坊大门附近叫卖着。
现在酒坊门口都有很多人盯着，只要有酒香出来，就说明一锅酿造好了。然后盯着的人就会往城内跑去汇报情况。酒坊酿一锅酒出来大约有140多斤，每天酿酒坊都要蒸好十几锅的酒。到了傍晚酉时，酒坊的马车就会带着几大缸酒出来，一马车能装一千斤酒。这些酒直接运往城北的朋来酒楼，朋来酒楼有马车房和停车位。北国的商人在朋来酒楼钱货两清，自己用小马车转到城外的大车上，再用大车拖到江边码头，有的则是直接走陆路北上或者南下。
王明敲了敲杨世恭的房门，杨世恭让丫环搀扶了自己一把，穿上鞋子站了起来，威严地低声道：“进来！”
王明进了屋，屋内光线昏暗，因为是白天的缘故没有点灯。杨世恭看见王明进屋，脸上堆满笑容，忙让丫环去准备茶水糕点。笑道：“贤侄，最近忙坏了吧？坐、坐！”杨世恭示意王明坐在杨世恭身边的黄花木的太师椅。
王明很熟络的样子走到太师椅上，椅子感觉有一些硬有点冷，微笑着对杨世恭说道：“杨世伯，您的伤无大碍了吧？”
“唉，人老了，伤势恢复也慢！”杨世恭作痛苦状轻轻抚摸着身后受伤的臀，低声说道。
“唉，世伯受苦了，好在公道自在人心，还了世伯清白之身！”王明也是心疼地看着杨世恭，关切地说道。
杨世恭心想这王明不对啊，以前不和老夫这样说话的，今天文绉绉的有事？
“贤侄，你这趟来杨府过来找我有事？”
王明被杨世恭的直接问话有些猝不及防，脸上神情一滞，笑着说道：“不让世伯笑话，我今日过来是想找杨世伯预支点钱的！”
杨世恭一听提到钱就头疼，最近手里的钱周转真是痛苦。刚刚把这募集的资金缺口补上，那可是一次性差不多2万两的投入，杨家上下只差砸锅卖铁了，现在真是手里没有钱了。
杨世恭心想昨天才从酒楼里预支了1000两买地，今天又来预支，这王明是要做什么?
杨世恭不动声色，其实心里已经惊涛骇浪了。心想难不成王明想撇下杨家自己单干？淡淡地笑着说道：“贤侄，最近是不是要投资什么项目？自己想独自门户？”
“哪里哪里！世伯对王明有知遇之恩，如同父母一般对晚辈关爱，王明绝对不会抛弃杨家独立门户。只是家中确实寒酸，我是想修建王家宅院以光耀门楣，让自己的娘亲老有所依！不惧风雨和饥寒！她老人家也苦了一辈子不容易。”王明知道杨世恭想多了，于是和杨世恭说明由头。
杨世恭一听王明想要建房子的时候，心情已经大定。脸上堆满了笑容，大笑道：“难得贤侄如此有孝心，老夫深感欣慰。至于建房需要多少银两，老夫给你想想办法匀一匀！”
王明知道杨家刚拿出近2万两做募资，王、杨、李三家和衙门联合开发的新项目。杨世恭说他自己没钱王明也知道，王明也只是想把自己的收益预支一些出来，等年底清算估计要饿死了。再加上冬天一过，过完年要开春了，到时候要种一些农作物了，时间可是不等人的。
“大约2000两的样子！”王明开口说道。
杨世恭打了一个趔趄，额头直冒汗。心想要是昨天王明开口要钱都好说，今天真是不巧。杨家上下现在能不能拿出1000两都难说。不过两千两银子，缓几天就有了，现在酒坊这个金鸡会每天下金蛋的，朋来酒楼每天也有2-300两银子的收入。
杨世恭镇定了一下神色说道：“杨家能有今天，全凭有贤侄的帮忙才有如今的收成。你要建房子买地我整个杨家都支持你，只是银子我杨家现在没有那么多，这样吧！这些天朋来酒楼收下的钱和签订卖酒的钱够了，你再预支2000两银子，贤侄看有没有问题？”
王明听杨世恭坦诚得把话都说在这个份上了也不好为难，于是拱手作揖道:“谢世伯的帮忙！”
“哪里的话！这些银子本该就是你的，只是贤侄现在要应急，杨家目前拿不出，这也是相应变通之法，贤侄只管和账房杨儒说明，写好字据就好，不必客套！”杨世恭安抚着王明，王明现在可是杨家的财神爷。杨家能不好好哄着？如果放王明走了，相信王家和李家都会大打出手的来抢这尊财神，杨家肯定不能为难王明的。
当然杨家有些话肯定是不敢问的，比如说做皇宫都不要那么多钱，你要2000两银子干啥用啊？要是以前杨世恭早就劈头盖脸地问过来了，现在他不敢，他对王明的神秘和未知才华带有深深地恐惧感和好奇。
王明再三拜谢走出房门。杨世恭看着离去的背影，心里想着王明无论如何也是要让杨家把握在手里，不能放跑了。
杨世恭叫来杨管事，让算命先生给推算一下王明和小姐的八字。然后再请一个风水先生给王明看看宅基地，看看如何布局大门朝向和风水。另外交代杨管事王明对杨家提出的要求让账房一律开绿灯，不要为难王明。安排杨管家可以适当放松一下小姐的监管，可以让她和王明多几次接触的机会。
杨管事跟着杨世恭很多年了，自己的老爷心里想着什么他自己清楚的很，现在王明真是不可多得的商业奇才。真让别人捷足先登了，杨家可以要吃很大的亏了。一听杨老爷一说他心里立刻秒懂，暗自佩服老爷这一手人情玩得好。通过小姐的婚事来绑定王明，亲上加亲。再找风水先生给王明看风水是顺带送了王明一个人情。
王明回到朋来酒楼办公室坐下。查了一下最近酒楼的账目，因为酒楼收的银钱是每三天送杨府一次的。昨天刚送了一次，朋来酒楼里的钱也就只有今天的营收和今天签订的卖酒定金了。
到了下午申时，酒楼营收不到300两银子，之前卖酒的定金有很多，比如周国的三大商贾前几天交付了4500两银子，这4500两银子早就让杨员外做募资用了。这几天有其他地方的商贾来订货，一听要等半个月以后，这些商贾的订货欲望不是很大。不过，当然也有一些，都是一些1000-2000斤的小订单，这些订单主要是附近酒楼的。今天江宁有三家青楼的一起要进10000斤酒，急着要，估计生产完周国三大商贾的酒之后才能赶这些订单。这些订单全部拿下来也才1200多两，离2000两还差好几百两银子。
一整个下午，王明的眼睛都盯着酒楼的生意和卖酒的订单。王明心想，估计今天没戏了，顺利的话估计要等明天应该可以收到2000两银子了。
杨府。
杨管事轻轻地敲着杨家小姐的闺房。
安静熟睡的杨静怡睡眼惺忪从午休中醒来，无力地叫唤着让丫环柳儿开门。杨管事把老爷刚才交代他的话一字不漏地说给杨静怡听。杨静怡一听自己的亲爹要给自己和王公子算八字，还要让她和王公子多走动走动，心里顿时有些惊喜。
杨静怡心里转过来一想：爹这是生病了吗？爹不是很反对我们王公子的来往吗？以前见她和王公子见上一面都像是防贼一般。现在王公子那么厉害给杨家开了酒坊和酒楼挣回来那么银子了就要和他多走动走动？爹把我当成什么了？
杨静怡心里很开心又很愤怒，开心是自己终于可以和王公子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不必再意自己需要躲躲藏藏地看王公子一眼了。愤怒的是自己亲爹的这种方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捆绑王明的货物一样，心里很是不喜。回头想过来，不管了，反正最后还是要和王公子一起双宿双飞，终于守得云开见明月，想想就开心。
杨静怡心想王明一定在酒楼，忙叫来柳儿打水过来给自己梳妆打扮，她要去朋来酒楼见王明！
顿时，杨静怡闺房里的丫鬟们忙作一团。
府衙。
美若天仙的周碧茹眼睛里有些忧郁神色，可能是因为衙门里没有大案子可以忙了，闲下来有些不习惯。最近在公房里有些心静不下来，脑海中里总是出现一个光身子的男人，那个男人肌肤白皙，线条分明，很具有美感和吸引力，这男人就是王明。在小李庄他不惧威胁敢于发问：是不是你换了酒！声音一直在她耳边反复萦绕，绝美白皙的脸上泛出红晕。她突然内心有些意动——好想看他在干什么！如果再次遇到他要问我教武艺怎办？周碧茹顿时害羞含蓄地低下头喃喃道：“我会教的！”
旁边的年轻捕快看着自己的捕头一会儿嗤笑，一会儿脸色阴云密布的，自己心想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头的脾气他是知道的，打扰她想事，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于是拿着卷宗独自出了公房。
周碧茹绯红的脸依旧想着自己的心事，全然不知身边的同僚已经离她而去。她想到王明问案和查案时候的思路永远都是那样新奇，不觉得有些佩服他。一个瘦弱书生，竟然内心有这样的一身正气。王明的这身正气就是吸引周碧茹看卷宗都不能专注的原因。她猛然想到——要不叫上三俩同僚去朋来酒楼喝酒？王明一定在朋来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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