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调查堕落者
虽然眼前的人，音容相貌都和赖翌年一模一样……
但和他交流之后，赖奕天就立刻明白，其实这名流浪汉，也只不过是游戏中的一名NPC，被映射了老爸的形象而已。
这个世界，应该就是按照自己的潜意识映射出来的。
就和《盗梦空间》的梦境世界一样！
所以在这里能见到老爸，也就不奇怪了。
赖奕天正蹲在流浪汉面前，冷静地思考着。
本来以为自己遇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看来也是空欢喜一场……
“年轻人，你可以请我吃饭么？”
流浪汉这要饭的态度，完全不像是个流浪汉，倒像是个领导。
“没钱！”
“我可以拿情报和你交换！”
“你知道些什么？”
赖奕天一脸惊讶地看向自己的“老爸”。
“我在这座城市里，游荡了这么久，有什么不知道的，你想问什么都可以。”流浪汉一脸自信。
这就是游戏中给出提示的关键NPC么？
原来寻找希望，还是得看自己老爸！
上阵父子兵啊！
赖奕天一脸惊喜，问道：
“那你知道谁是堕落者么？”
“堕落者？没听过。”
“再见！”赖奕天拿起他的公文包，头也不回地往巷子口走去。
大意了，老爸什么时候如此靠谱过，想想也是呢……
望着年轻人即将走远的背影，流浪汉喊道：
“开膛手杰克！”
记忆之线仿佛在一瞬间接上了！
赖奕天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流浪汉，他的眼睛中甚至冒出了火花。
“赖翌年”仿佛老朋友似的笑容，看起来甚是虚伪，他正坐在地上，朝着赖奕天热情地挥着手。
“你刚才说什么？”
“开膛手杰克！他一定是你要找的堕落者！”
接上了，彻底接上了！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开膛手杰克，活跃在19世纪末期的雾都，以残忍手法杀害年轻少女的都市传说！
如果这个世界中，当真有“开膛手杰克”——
那他的确算是个堕落者，一个灵魂堕落、臭名昭彰的凶手！
表妹和那群被禁锢的人，口中所说的“杰克”，所指的应该就是这个家伙。
原来大家都查到了这一步么？
不过你们提示我的时候，好歹把名字说全啊！
单说一个杰克，就不怕我想到“泰坦尼克号”上么？
赖奕天一面在心里抱怨着，一面走向流浪者，再次蹲在他的身边说道：
“大叔，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请你。不过你要把你知道的所有情报，都讲给我，成交么？”
“那就看你的诚意了！”流浪汉露出一抹坏笑。
“那是自然。”
赖奕天掂量了一下，自己还有480枚金币。
再说，一个流浪汉，应该也吃不了多贵的东西来吧。
……
两个小时之后，赖奕天怒视着老爸的脸庞，这张脸果然怎么看上去都让人没有好气，他用不耐烦的口气骂道：
“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说好了吃饭的，你带我来的这是什么地方！”
此时二人正坐在高端会所的包间内。
包间的门上，镶嵌着金色的图案，熠熠生辉，宛如一个璀璨的宝石。
包间之内，则充满着豪华与舒适。
壁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水晶玻璃拼接而成的桌子，光滑亮丽。
沙发前的方桌上，香烟、美酒、佳肴，应有尽有，的确是一顿非常丰盛的晚餐。
形形色色的妩媚少女，在音乐声中摇曳着躯体，空气中充斥着暧昧的气息和奢靡的珠宝味。
她们身形修长高挑，双腿纤细，优美而富有弹性，如同一只性感的天鹅。
她们身上的短裙，顺滑而光亮，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身材的曲线，让人心猿意马。
赖奕天之前从未进入过这样的娱乐场所。
女人们身上散发着的香味，让他仿佛置身于梦幻的海洋……
大叔充分地向赖奕天展示了成人的世界——
食色，性也！
不过在这游戏里，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场所？
1:1真实还原的么？
“年轻人，都出来玩了，就要学会享受，不要绷着那根神经，放轻松。”
“赖翌年”此时倒是轻松自在、左拥右抱，完全不再是一副邋遢流浪大叔的形象了。
但赖奕天逐渐从一开始的好奇与兴奋中，清醒过来。
他现在心急如焚，毕竟好钢得使在刀刃上，如果今晚一个有用的情报都套不出来，那花钱招待这流浪汉，岂不变成了肉包子打狗？
“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妹子们也都逗你开心了！”
“你是不是多少得给我透露一点有价值的信息了？”
赖奕天主要还是心疼那400多枚金币，这钱花的如流水一般，而自己却只有看的份儿。
妞儿都跑他那边去了！
流浪汉不急不躁，对着赖奕天调侃道：
“着什么急嘛，你看看这春宵美景……”
猥琐的大叔搂着一个小姑娘，居然动手解开了她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手法娴熟地比“德芙”还“德芙”。
当女生衬衫上的第二颗纽扣被解开时，她雪白的肌肤已经呼之欲出了，场面十分香艳。
赖奕天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往哪里摆了。
女孩双眼圆睁，脸颊迅速泛红，微倾着头，羞涩地说不出话来。
“大叔你这是在干嘛？咱们这来的是正经会所吧！”
“小子，废什么话呢，你不也看得挺来劲的？”
“我那只是没避开，君子坐怀不乱！”赖奕天只能嘴上强调自己是正人君子了。
“一分彩礼没花，看个七七八八！你现在还想立牌坊？小伙子前途无量啊！”流浪汉也是一套一套的。
赖奕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足以穿通整间屋子的音量斥责着：
“爷特么谢谢你啊！”
这时，一个漂亮的美人坐在了赖奕天的旁边，她一身秘书打扮，几分魅惑的妆容，周围还散发着淡淡的鼠尾草的香气。
“小帅哥，不要这么凶嘛，想知道什么，我来告诉你啊！和气生财嘛！”
对方调皮地笑着，肩膀不停地抖动，露出的香肩显得特别的……光滑？
我在想些什么呢？赖奕天摇了摇头。
“没事的，小伙子，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不用害羞，她们知道的也很多哦！”
“毕竟她们每天晚上都要接待各种各样的客人，这座城市里面就没有什么她们不知道的事情。”
流浪汉说完，亲了一口怀中女孩的脸，那女孩的年纪，看着好像比自己还要小咧……
你玩得倒挺开心啊，不得不承认，这个流浪汉的秉性，怎么也和自己的老爸一模一样，所以是连性格也一起被潜意识投射出来了么？
赖奕天转向刚刚的美女，对她问道：
“美女，你听说过开膛手杰克吗？”
赖奕天的话刚一出口，屋内几个小姐姐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大家突然都不笑了，像是被冷冻保存过了一般。
“美女秘书”随手点燃一根香烟，优雅地吸了一口，没有过鼻腔和肺部，又原封不动地将烟气吐了出去，开口道：
“你问那个人渣干什么？”
小姐姐们面若冰霜，将目光投射在赖奕天的身上，让他很是不自在。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道：
“其实我是一名记者，想报道一些有关这个人……渣的新闻来着。”
坐在沙发上的另一个小姐姐，对着赖奕天探头探脑，随后解释道：
“开膛手杰克，是一个非常邪恶的杀人魔。”
“从上个月以来，他已经在我们的城市，制造了七起杀人事件了，并且每次他在行凶后，都会在墙壁上，留下‘开膛手杰克’的涂鸦。”
“他专门挑夜间行动，而且每一位死者都是女性。”
“我们中的一个姐妹，就是在前不久被杰克杀掉的！”小姐姐咬牙切齿地说完了最后一句话。
其他的女孩子们，听到“开膛手杰克”的描述后，都是一脸愤恨，还带着略微的惶恐。
果然，无论是游戏或是电视作品，只要涉及到“开膛手杰克”——
这个臭名昭著的杀手，永远都是栖息在城市的暗处，以猎杀女性为目标。
“美女秘书”点了下头，接着补充道：
“那个人渣，没有人知道他的样貌，他总是将自己隐藏得极好。”
“虽然听说有人曾经在街道上，看到过他行凶后逃跑，不过也是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不过，我听治安员说过，从死亡的女性尸体判断，开膛手杰克的惯用手，是左手！”
关键线索，左撇子！
这么常见的设定……
赖奕天暗自想到，这个游戏莫非是悬疑类游戏么？
这时大叔轻咳了两声，然后讲起了话：
“没人能确定，开膛手杰克就是一个人啊？”
“为何这么说？”赖奕天追问道。
“因为他曾经在同一时间，用相同的手法，在完全不同的地点作案过。”
“还有此事？”
“是的，没有错！”小姐姐们纷纷配合道。
如此一来就麻烦了，看起来，这个城市里，竟然不止一个开膛手杰克。
所以星期零所说的任务里面，只是要求找出这座城市里，其中一个堕落者么？
赖奕天又赶忙问向姐姐们：
“美女，不好意思，我还有个问题，请问你们听说过堕落者么？”
“没有听过。”女人们摆了摆手。
“或者你们能帮我解读一下‘堕落者’的文字含义么？你们认为，像什么样的人，才能被定义为堕落者呢？”
“照我看来，像开膛手杰克这样的人，一定就是灵魂堕落的人了，毫无疑问！”
“我觉得犯下杀戮罪的人，就是堕落者！”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棋盘杀手’也是！”
“还有‘小丑普莱斯’！”
女孩们杂七杂八地说起了自己的观点。
没想到这个城市里面，还有这么多五花八门的、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反派啊……
这里是“罪恶都市”么？哥谭市啊？！
不过大家所想的应该是差不多的，亵渎灵魂的人，肆意杀戮、草菅人命的家伙，自然就会被认为是“堕落者”。
上课玩手机、上班摸鱼看小说之类的人，应该和游戏里所提及的“堕落”，不是相同的概念吧？
赖奕天想起自己白天的时候，还在上班时间刷论坛上的福利帖，总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果然还是职场新人啊！
赖奕天旋即将公文包拿在手里，想离开这个烟酒之地。
他觉得再待下去，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额外的收获了。
“小子，你要走了么？”大叔叫住赖奕天。
“是啊，我果然还是不太适应这么喧闹的环境。你继续玩吧，大叔，账我已经结过了。”
赖奕天没有回头，而是将手按向了门把手。
“你是要去找开膛手杰克么？”
“可能吧，不过这么大的城市，上哪里找呢？治安员都拿他没有办法。”
赖奕天说的是实话，偌大的城市，他这么漫无目的地寻找，无非也只是想碰碰运气。
说完他就拉开包间的门，走了出去。
没想到流浪汉也追了出来，在他身后喊道：
“小子，我带你去找杰克吧！毕竟你这么款待我。”
赖奕天回过头，惊讶地问道：
“你知道开膛手杰克在哪里？”
“大概范围吧，反正总比你瞎碰运气的强，要不要试试看？”
流浪汉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倒真像是被老爸附体了！
但和他交流之后，赖奕天就立刻明白，其实这名流浪汉，也只不过是游戏中的一名NPC，被映射了老爸的形象而已。
这个世界，应该就是按照自己的潜意识映射出来的。
就和《盗梦空间》的梦境世界一样！
所以在这里能见到老爸，也就不奇怪了。
赖奕天正蹲在流浪汉面前，冷静地思考着。
本来以为自己遇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看来也是空欢喜一场……
“年轻人，你可以请我吃饭么？”
流浪汉这要饭的态度，完全不像是个流浪汉，倒像是个领导。
“没钱！”
“我可以拿情报和你交换！”
“你知道些什么？”
赖奕天一脸惊讶地看向自己的“老爸”。
“我在这座城市里，游荡了这么久，有什么不知道的，你想问什么都可以。”流浪汉一脸自信。
这就是游戏中给出提示的关键NPC么？
原来寻找希望，还是得看自己老爸！
上阵父子兵啊！
赖奕天一脸惊喜，问道：
“那你知道谁是堕落者么？”
“堕落者？没听过。”
“再见！”赖奕天拿起他的公文包，头也不回地往巷子口走去。
大意了，老爸什么时候如此靠谱过，想想也是呢……
望着年轻人即将走远的背影，流浪汉喊道：
“开膛手杰克！”
记忆之线仿佛在一瞬间接上了！
赖奕天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流浪汉，他的眼睛中甚至冒出了火花。
“赖翌年”仿佛老朋友似的笑容，看起来甚是虚伪，他正坐在地上，朝着赖奕天热情地挥着手。
“你刚才说什么？”
“开膛手杰克！他一定是你要找的堕落者！”
接上了，彻底接上了！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开膛手杰克，活跃在19世纪末期的雾都，以残忍手法杀害年轻少女的都市传说！
如果这个世界中，当真有“开膛手杰克”——
那他的确算是个堕落者，一个灵魂堕落、臭名昭彰的凶手！
表妹和那群被禁锢的人，口中所说的“杰克”，所指的应该就是这个家伙。
原来大家都查到了这一步么？
不过你们提示我的时候，好歹把名字说全啊！
单说一个杰克，就不怕我想到“泰坦尼克号”上么？
赖奕天一面在心里抱怨着，一面走向流浪者，再次蹲在他的身边说道：
“大叔，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请你。不过你要把你知道的所有情报，都讲给我，成交么？”
“那就看你的诚意了！”流浪汉露出一抹坏笑。
“那是自然。”
赖奕天掂量了一下，自己还有480枚金币。
再说，一个流浪汉，应该也吃不了多贵的东西来吧。
……
两个小时之后，赖奕天怒视着老爸的脸庞，这张脸果然怎么看上去都让人没有好气，他用不耐烦的口气骂道：
“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说好了吃饭的，你带我来的这是什么地方！”
此时二人正坐在高端会所的包间内。
包间的门上，镶嵌着金色的图案，熠熠生辉，宛如一个璀璨的宝石。
包间之内，则充满着豪华与舒适。
壁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水晶玻璃拼接而成的桌子，光滑亮丽。
沙发前的方桌上，香烟、美酒、佳肴，应有尽有，的确是一顿非常丰盛的晚餐。
形形色色的妩媚少女，在音乐声中摇曳着躯体，空气中充斥着暧昧的气息和奢靡的珠宝味。
她们身形修长高挑，双腿纤细，优美而富有弹性，如同一只性感的天鹅。
她们身上的短裙，顺滑而光亮，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身材的曲线，让人心猿意马。
赖奕天之前从未进入过这样的娱乐场所。
女人们身上散发着的香味，让他仿佛置身于梦幻的海洋……
大叔充分地向赖奕天展示了成人的世界——
食色，性也！
不过在这游戏里，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场所？
1:1真实还原的么？
“年轻人，都出来玩了，就要学会享受，不要绷着那根神经，放轻松。”
“赖翌年”此时倒是轻松自在、左拥右抱，完全不再是一副邋遢流浪大叔的形象了。
但赖奕天逐渐从一开始的好奇与兴奋中，清醒过来。
他现在心急如焚，毕竟好钢得使在刀刃上，如果今晚一个有用的情报都套不出来，那花钱招待这流浪汉，岂不变成了肉包子打狗？
“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妹子们也都逗你开心了！”
“你是不是多少得给我透露一点有价值的信息了？”
赖奕天主要还是心疼那400多枚金币，这钱花的如流水一般，而自己却只有看的份儿。
妞儿都跑他那边去了！
流浪汉不急不躁，对着赖奕天调侃道：
“着什么急嘛，你看看这春宵美景……”
猥琐的大叔搂着一个小姑娘，居然动手解开了她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手法娴熟地比“德芙”还“德芙”。
当女生衬衫上的第二颗纽扣被解开时，她雪白的肌肤已经呼之欲出了，场面十分香艳。
赖奕天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往哪里摆了。
女孩双眼圆睁，脸颊迅速泛红，微倾着头，羞涩地说不出话来。
“大叔你这是在干嘛？咱们这来的是正经会所吧！”
“小子，废什么话呢，你不也看得挺来劲的？”
“我那只是没避开，君子坐怀不乱！”赖奕天只能嘴上强调自己是正人君子了。
“一分彩礼没花，看个七七八八！你现在还想立牌坊？小伙子前途无量啊！”流浪汉也是一套一套的。
赖奕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足以穿通整间屋子的音量斥责着：
“爷特么谢谢你啊！”
这时，一个漂亮的美人坐在了赖奕天的旁边，她一身秘书打扮，几分魅惑的妆容，周围还散发着淡淡的鼠尾草的香气。
“小帅哥，不要这么凶嘛，想知道什么，我来告诉你啊！和气生财嘛！”
对方调皮地笑着，肩膀不停地抖动，露出的香肩显得特别的……光滑？
我在想些什么呢？赖奕天摇了摇头。
“没事的，小伙子，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不用害羞，她们知道的也很多哦！”
“毕竟她们每天晚上都要接待各种各样的客人，这座城市里面就没有什么她们不知道的事情。”
流浪汉说完，亲了一口怀中女孩的脸，那女孩的年纪，看着好像比自己还要小咧……
你玩得倒挺开心啊，不得不承认，这个流浪汉的秉性，怎么也和自己的老爸一模一样，所以是连性格也一起被潜意识投射出来了么？
赖奕天转向刚刚的美女，对她问道：
“美女，你听说过开膛手杰克吗？”
赖奕天的话刚一出口，屋内几个小姐姐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大家突然都不笑了，像是被冷冻保存过了一般。
“美女秘书”随手点燃一根香烟，优雅地吸了一口，没有过鼻腔和肺部，又原封不动地将烟气吐了出去，开口道：
“你问那个人渣干什么？”
小姐姐们面若冰霜，将目光投射在赖奕天的身上，让他很是不自在。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道：
“其实我是一名记者，想报道一些有关这个人……渣的新闻来着。”
坐在沙发上的另一个小姐姐，对着赖奕天探头探脑，随后解释道：
“开膛手杰克，是一个非常邪恶的杀人魔。”
“从上个月以来，他已经在我们的城市，制造了七起杀人事件了，并且每次他在行凶后，都会在墙壁上，留下‘开膛手杰克’的涂鸦。”
“他专门挑夜间行动，而且每一位死者都是女性。”
“我们中的一个姐妹，就是在前不久被杰克杀掉的！”小姐姐咬牙切齿地说完了最后一句话。
其他的女孩子们，听到“开膛手杰克”的描述后，都是一脸愤恨，还带着略微的惶恐。
果然，无论是游戏或是电视作品，只要涉及到“开膛手杰克”——
这个臭名昭著的杀手，永远都是栖息在城市的暗处，以猎杀女性为目标。
“美女秘书”点了下头，接着补充道：
“那个人渣，没有人知道他的样貌，他总是将自己隐藏得极好。”
“虽然听说有人曾经在街道上，看到过他行凶后逃跑，不过也是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不过，我听治安员说过，从死亡的女性尸体判断，开膛手杰克的惯用手，是左手！”
关键线索，左撇子！
这么常见的设定……
赖奕天暗自想到，这个游戏莫非是悬疑类游戏么？
这时大叔轻咳了两声，然后讲起了话：
“没人能确定，开膛手杰克就是一个人啊？”
“为何这么说？”赖奕天追问道。
“因为他曾经在同一时间，用相同的手法，在完全不同的地点作案过。”
“还有此事？”
“是的，没有错！”小姐姐们纷纷配合道。
如此一来就麻烦了，看起来，这个城市里，竟然不止一个开膛手杰克。
所以星期零所说的任务里面，只是要求找出这座城市里，其中一个堕落者么？
赖奕天又赶忙问向姐姐们：
“美女，不好意思，我还有个问题，请问你们听说过堕落者么？”
“没有听过。”女人们摆了摆手。
“或者你们能帮我解读一下‘堕落者’的文字含义么？你们认为，像什么样的人，才能被定义为堕落者呢？”
“照我看来，像开膛手杰克这样的人，一定就是灵魂堕落的人了，毫无疑问！”
“我觉得犯下杀戮罪的人，就是堕落者！”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棋盘杀手’也是！”
“还有‘小丑普莱斯’！”
女孩们杂七杂八地说起了自己的观点。
没想到这个城市里面，还有这么多五花八门的、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反派啊……
这里是“罪恶都市”么？哥谭市啊？！
不过大家所想的应该是差不多的，亵渎灵魂的人，肆意杀戮、草菅人命的家伙，自然就会被认为是“堕落者”。
上课玩手机、上班摸鱼看小说之类的人，应该和游戏里所提及的“堕落”，不是相同的概念吧？
赖奕天想起自己白天的时候，还在上班时间刷论坛上的福利帖，总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果然还是职场新人啊！
赖奕天旋即将公文包拿在手里，想离开这个烟酒之地。
他觉得再待下去，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额外的收获了。
“小子，你要走了么？”大叔叫住赖奕天。
“是啊，我果然还是不太适应这么喧闹的环境。你继续玩吧，大叔，账我已经结过了。”
赖奕天没有回头，而是将手按向了门把手。
“你是要去找开膛手杰克么？”
“可能吧，不过这么大的城市，上哪里找呢？治安员都拿他没有办法。”
赖奕天说的是实话，偌大的城市，他这么漫无目的地寻找，无非也只是想碰碰运气。
说完他就拉开包间的门，走了出去。
没想到流浪汉也追了出来，在他身后喊道：
“小子，我带你去找杰克吧！毕竟你这么款待我。”
赖奕天回过头，惊讶地问道：
“你知道开膛手杰克在哪里？”
“大概范围吧，反正总比你瞎碰运气的强，要不要试试看？”
流浪汉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倒真像是被老爸附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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