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突然变猛
“老弟，马贵是想玩你。”哥哥抓住秦奋的胳膊，提醒弟弟。
“我知道，”秦奋转头说，拿开哥哥的手，“哥，你看我怎么玩回去。”
这话很霸气，这可不是秦奋平时说的话。
脸上好像不大瞧的起马贵，也不是平时的样子！
哥哥：“……”
怎么弟弟看起来有点陌生啊。
马贵玩弄弱小动物的本能被激活，兴奋得两眼发光，没有注意到秦奋这些细微的变化。
一只脚踩在车厢上，马贵用钞票拍拍裤裆，冲秦奋说：“你叫它爹，叫了马上还你们钱！”
货车司机没想到马贵会来这一出，忍不住说：“卧槽！”
他连忙打开车门，斜坐在驾驶椅上，从耳朵背上取下一支烟，点上，猛吸一口，吐出一个大烟圈，兴致勃勃等着看大戏。
马贵摆好姿势，在等着秦奋兄弟俩脸色煞白，嘴唇抖动，说不出一句话。
秦家兄弟愤怒、痛苦的表情，他将一一笑纳。
然后，一种熟悉的爽感从头到脚包围上来。
马贵从小到大欺负秦奋，好像吃饭一样平常，谁能一天三顿不吃饭？
关键是秦奋这个“饭”一点不硌牙：挨打或是挨骂后，秦奋的本能动作就是杵在原地呜呜痛哭，完完全全的老实人，一点用没有。
秦奋往前迈了一步，既没有咬牙切齿，更没有眼含泪花、脸色煞白，反而嘴角挂着一丝捉摸不透的微笑。
“有点不对劲啊，”马贵心说，心尖突然微微一颤，“哪有猎物享受被猎杀的？”
这时，只听秦奋爽朗地说：
“马贵，你听好，我要叫了。”
他对着马贵，嘴唇动了几下。
哥哥惊奇地看一眼秦奋，因为他什么都没听见。
货车司机摸摸耳朵，一脸困惑，问马贵：“秦奋叫了吗？”
“没听见。”马贵也一脸困惑。
明明看见秦奋张嘴了的，怎么就没听见呢？
可能声音太小。
马贵冲秦奋扬扬手，大喊：“你他妈没吃早饭是不是，大声点儿，老子听不见！”
秦奋往前走几步，嘴唇又动几下，但马贵还是没听见。
不仅马贵没听见，看热闹的货车司机也没听见，两人相视一眼，很奇怪地说：“叫了么，怎么还没听见？”
秦奋走到马贵面前，嘴唇又动几下。
还是没声音，马贵怀疑自己耳朵被耳屎堵上了。
他偏着头，右手无名指抠抠耳屎，两只耳朵眼儿都抠了，但还是只见秦奋嘴唇动，没听见他说什么。
马贵焦躁起来，伸长脖子，怼脸冲秦奋吼：“大声点……”
他现在反应过来，秦奋似乎在玩他。
猎物玩弄猎人，他受不了。
马上，秦奋给了马贵想要的大声，他咆哮道：“我要修理你这个王八蛋！”
马贵没想到秦奋会突然吼他，而且是嘴几乎抵近右耳朵怒吼。
马贵的耳朵“嗡”的一声响，半边脑子都木了。
没给马贵反应，秦奋一脚踹在马贵裤裆上。
隐忍多年的愤怒，都聚焦到这一脚上。
货车司机听到马贵裤裆里发出噗的一声响，就见他软塌塌倒在地上，整个人迅速缩成一团，脸涨成猪肝色，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像吃了老鼠药垂死挣扎的狗。
马贵双手捂住裤裆，身子往一个点使劲收缩，即使这样，裤裆里的痛也没能减轻一点。
这种痛有多痛呢？看马贵的表情，抹脖子都算是升天堂。
马贵身子一蜷缩，屁股就凸显出来，成为脆弱的突出部。
秦奋瞄准马贵两瓣屁股的中心，狠狠一脚踹过去，正中靶心。
马贵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声，他几次挣扎着想坐起来，但身子刚离地，前后夹击的痛不留情面，很快让他倒在地上，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
秦奋稳、准、狠、快的攻击，惊呆了周围的人。
货车司机反应过来，正要跳下车，但秦奋反应更快，抓起一块碗大的鹅卵石，冲司机说：“不要命你就过来！”
司机识相地缩回驾驶室，关门，上锁，大气儿不敢出。
嘴里的烟屁股掉在地上。
秦奋手托鹅卵石，围着马贵转了几圈，一张张捡起撒落地上的钞票，啪啪抽打马贵扭曲的脸：“以后你再敢有事没事欺负我，欺负我家，我就像今天这样教育你。”
马贵哭着骂了一句脏话。
秦奋抬起腿，眼睛凶狠地看向马贵屁股。
马贵吓得伸手去捂。护住屁股，裆下显出空虚，又被秦奋重重补上一脚。
马贵嗷嗷惨叫几声，连骂的力气也没有，只剩丝儿丝儿倒吸气。
货车司机下意识看看自己的裤裆，嘟囔一句：“马贵不会变成马公公吧？”
“记住我给你说的话了？”秦奋俯下身子，脸横在马贵上方，往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马贵缓过气，骂了一句脏话。
秦奋手中的鹅卵石高高举起，向着马贵脸的方向重重落下。
马贵吓得嗷地惨叫一声。
石头并没有砸中马贵的脸，在离他鼻子三四公分远的地方，一片鹅卵石被击得粉碎。
碎石迸溅。
有两片击中马贵的脸，他疼得再次惨叫起来。
平时老实、沉默、害羞的秦奋突然消失不见，马贵看见的是一个凶狠、愤怒，随时可以把他撕碎吃下，不吐一点骨头渣子的恶魔。
冷汗从马贵前胸、后背和额头奔流而下，他彻底怂了，平时的凶狠劲全无。
唯一能做的，就是点头如鸡啄米：“秦哥，我错了，对不起！”
都不用多做思想工作，这道歉丝滑而出。
秦奋点点头：“发达了记得提升素质，以后见面，注意言行举止有礼貌。”
说罢，又狠狠瞄一眼马贵裆部。
马贵吓得拼死捂住，两条腿死命夹住。
“叫秦爷爷！”秦奋瞄一眼马贵的屁股。
马贵菊花一紧，嘴巴不硬了，听话地叫：“秦……秦爷爷。”
声音脆生生的，甜美动听。
是时候给马贵划重点了，秦奋蹲下，对着他的耳朵大声说：
“马贵，你们家鸡场马上要完蛋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得瑟！”
马贵一脸惊恐：“？？？”
秦奋收好钞票，接过脸色煞白的哥哥手中的蛇皮口袋。
“哥，以后不用挖煤了，咱们回家。”
经过货车驾驶室时，秦奋瞄了一眼货车司机。
货车司机忙从耳朵背上拿下一支烟，隔着车窗敬给秦奋：“兄……兄弟，来一支。”
秦奋接过，瞄一眼。“‘丰收’？牌子不咋地。”
随手扔到路边草丛里
司机讪笑：“打……打……工……的……抽……抽……不起……好……好烟！”
秦奋走远后，货车司机打开车门，跳下车，看一眼还在地上躺尸的马贵，嘴里不住感叹：“卧槽，老实人敢这么干？”
他扶起马贵。
马贵的脸沾满灰，被泪水冲出一道道痕迹。
司机心说，这样子还真像马尿在地上被吸干的样子。
“快……快和我妈说，让……让我妈收拾……他！”马贵像电影中被击中要害的士兵，在临终前交代后事。
“我知道，”秦奋转头说，拿开哥哥的手，“哥，你看我怎么玩回去。”
这话很霸气，这可不是秦奋平时说的话。
脸上好像不大瞧的起马贵，也不是平时的样子！
哥哥：“……”
怎么弟弟看起来有点陌生啊。
马贵玩弄弱小动物的本能被激活，兴奋得两眼发光，没有注意到秦奋这些细微的变化。
一只脚踩在车厢上，马贵用钞票拍拍裤裆，冲秦奋说：“你叫它爹，叫了马上还你们钱！”
货车司机没想到马贵会来这一出，忍不住说：“卧槽！”
他连忙打开车门，斜坐在驾驶椅上，从耳朵背上取下一支烟，点上，猛吸一口，吐出一个大烟圈，兴致勃勃等着看大戏。
马贵摆好姿势，在等着秦奋兄弟俩脸色煞白，嘴唇抖动，说不出一句话。
秦家兄弟愤怒、痛苦的表情，他将一一笑纳。
然后，一种熟悉的爽感从头到脚包围上来。
马贵从小到大欺负秦奋，好像吃饭一样平常，谁能一天三顿不吃饭？
关键是秦奋这个“饭”一点不硌牙：挨打或是挨骂后，秦奋的本能动作就是杵在原地呜呜痛哭，完完全全的老实人，一点用没有。
秦奋往前迈了一步，既没有咬牙切齿，更没有眼含泪花、脸色煞白，反而嘴角挂着一丝捉摸不透的微笑。
“有点不对劲啊，”马贵心说，心尖突然微微一颤，“哪有猎物享受被猎杀的？”
这时，只听秦奋爽朗地说：
“马贵，你听好，我要叫了。”
他对着马贵，嘴唇动了几下。
哥哥惊奇地看一眼秦奋，因为他什么都没听见。
货车司机摸摸耳朵，一脸困惑，问马贵：“秦奋叫了吗？”
“没听见。”马贵也一脸困惑。
明明看见秦奋张嘴了的，怎么就没听见呢？
可能声音太小。
马贵冲秦奋扬扬手，大喊：“你他妈没吃早饭是不是，大声点儿，老子听不见！”
秦奋往前走几步，嘴唇又动几下，但马贵还是没听见。
不仅马贵没听见，看热闹的货车司机也没听见，两人相视一眼，很奇怪地说：“叫了么，怎么还没听见？”
秦奋走到马贵面前，嘴唇又动几下。
还是没声音，马贵怀疑自己耳朵被耳屎堵上了。
他偏着头，右手无名指抠抠耳屎，两只耳朵眼儿都抠了，但还是只见秦奋嘴唇动，没听见他说什么。
马贵焦躁起来，伸长脖子，怼脸冲秦奋吼：“大声点……”
他现在反应过来，秦奋似乎在玩他。
猎物玩弄猎人，他受不了。
马上，秦奋给了马贵想要的大声，他咆哮道：“我要修理你这个王八蛋！”
马贵没想到秦奋会突然吼他，而且是嘴几乎抵近右耳朵怒吼。
马贵的耳朵“嗡”的一声响，半边脑子都木了。
没给马贵反应，秦奋一脚踹在马贵裤裆上。
隐忍多年的愤怒，都聚焦到这一脚上。
货车司机听到马贵裤裆里发出噗的一声响，就见他软塌塌倒在地上，整个人迅速缩成一团，脸涨成猪肝色，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像吃了老鼠药垂死挣扎的狗。
马贵双手捂住裤裆，身子往一个点使劲收缩，即使这样，裤裆里的痛也没能减轻一点。
这种痛有多痛呢？看马贵的表情，抹脖子都算是升天堂。
马贵身子一蜷缩，屁股就凸显出来，成为脆弱的突出部。
秦奋瞄准马贵两瓣屁股的中心，狠狠一脚踹过去，正中靶心。
马贵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声，他几次挣扎着想坐起来，但身子刚离地，前后夹击的痛不留情面，很快让他倒在地上，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
秦奋稳、准、狠、快的攻击，惊呆了周围的人。
货车司机反应过来，正要跳下车，但秦奋反应更快，抓起一块碗大的鹅卵石，冲司机说：“不要命你就过来！”
司机识相地缩回驾驶室，关门，上锁，大气儿不敢出。
嘴里的烟屁股掉在地上。
秦奋手托鹅卵石，围着马贵转了几圈，一张张捡起撒落地上的钞票，啪啪抽打马贵扭曲的脸：“以后你再敢有事没事欺负我，欺负我家，我就像今天这样教育你。”
马贵哭着骂了一句脏话。
秦奋抬起腿，眼睛凶狠地看向马贵屁股。
马贵吓得伸手去捂。护住屁股，裆下显出空虚，又被秦奋重重补上一脚。
马贵嗷嗷惨叫几声，连骂的力气也没有，只剩丝儿丝儿倒吸气。
货车司机下意识看看自己的裤裆，嘟囔一句：“马贵不会变成马公公吧？”
“记住我给你说的话了？”秦奋俯下身子，脸横在马贵上方，往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马贵缓过气，骂了一句脏话。
秦奋手中的鹅卵石高高举起，向着马贵脸的方向重重落下。
马贵吓得嗷地惨叫一声。
石头并没有砸中马贵的脸，在离他鼻子三四公分远的地方，一片鹅卵石被击得粉碎。
碎石迸溅。
有两片击中马贵的脸，他疼得再次惨叫起来。
平时老实、沉默、害羞的秦奋突然消失不见，马贵看见的是一个凶狠、愤怒，随时可以把他撕碎吃下，不吐一点骨头渣子的恶魔。
冷汗从马贵前胸、后背和额头奔流而下，他彻底怂了，平时的凶狠劲全无。
唯一能做的，就是点头如鸡啄米：“秦哥，我错了，对不起！”
都不用多做思想工作，这道歉丝滑而出。
秦奋点点头：“发达了记得提升素质，以后见面，注意言行举止有礼貌。”
说罢，又狠狠瞄一眼马贵裆部。
马贵吓得拼死捂住，两条腿死命夹住。
“叫秦爷爷！”秦奋瞄一眼马贵的屁股。
马贵菊花一紧，嘴巴不硬了，听话地叫：“秦……秦爷爷。”
声音脆生生的，甜美动听。
是时候给马贵划重点了，秦奋蹲下，对着他的耳朵大声说：
“马贵，你们家鸡场马上要完蛋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得瑟！”
马贵一脸惊恐：“？？？”
秦奋收好钞票，接过脸色煞白的哥哥手中的蛇皮口袋。
“哥，以后不用挖煤了，咱们回家。”
经过货车驾驶室时，秦奋瞄了一眼货车司机。
货车司机忙从耳朵背上拿下一支烟，隔着车窗敬给秦奋：“兄……兄弟，来一支。”
秦奋接过，瞄一眼。“‘丰收’？牌子不咋地。”
随手扔到路边草丛里
司机讪笑：“打……打……工……的……抽……抽……不起……好……好烟！”
秦奋走远后，货车司机打开车门，跳下车，看一眼还在地上躺尸的马贵，嘴里不住感叹：“卧槽，老实人敢这么干？”
他扶起马贵。
马贵的脸沾满灰，被泪水冲出一道道痕迹。
司机心说，这样子还真像马尿在地上被吸干的样子。
“快……快和我妈说，让……让我妈收拾……他！”马贵像电影中被击中要害的士兵，在临终前交代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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