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小树苗还挺幼稚（感谢“邱助之”“大伟哥哥”宝贵的票）
秦奋带着邓晓波姐弟走出男生宿舍大院时，正碰上吴明远、许广涛往里走，顺手把他们俩也带上。
两人马上锐角转弯。
许广涛是追着邓小娅走，吴明远则想明目张胆蹭饭。
每次下饭馆，都是秦奋掏钱，而且秦奋对美食的探索已经拓展到校园周围的苍蝇馆子，哪家有什么拿手好菜，他张口就能说出来，两个月不会吃重样。
这样的室友，吴明远想不和他聚堆都难。
当然，以区长爸爸的家庭背景，吴明远不缺这口吃的，交朋友才是真想法。今天他挤到人堆里，把样报上秦奋发的文章全看了，感觉就是5个字：卧槽卧槽槽！
文章中隐藏的思维、格局，区长爸爸都未必有。
以前，因为农村户口和世代修理地球的家庭背景，吴明远是不大瞧得上秦奋的，所以才和秦奋打赌，认定秦奋吹牛。
他坚信，矬子出高声，越自卑的人越想通过吹牛提升自信。
今天看来，人家其实主打一个实诚。
吴明远不敢小瞧秦奋了。
区长爸爸教导过他，注意结交可以提升你的朋友，说不定哪天就能用上。
秦奋显然属于值得结交的人。
所以秦奋今天叫吴明远出去吃饭，他连宿舍都没回，挎着书包转身就跟秦奋走。
邓晓波和邓小娅落在秦奋后面七八米远，足够两人私密聊天。
“姐，钱什么时候给我？”邓晓波看看身旁的邓小娅，眼神里都是小心和胆怯。
邓小娅嗯哼一声，没说话。
邓晓波内心突然一慌，以他从小到大对姐姐的了解，这是要赖账的征兆啊。
“今天你和秦哥搭上线的点子是我想的，我根本没去厕所，就站在门边，一旦你感觉不好意思，我随时可以进来救场，我是不是很尽职？”
“我答应你的全做到了，爸那儿我把张博文报告成最大的问题，没有秦哥一点事，爸这次杀进校园，秦哥是不是真的没有一点事？”
“我还做好预备方案，一旦张博文乱咬秦哥，我就说你和秦哥是纯粹的工作交往，凭我在爸那儿的影响力帮他开脱，我是不是很尽责？”
“我挣的都是辛苦钱，姐你这样这会让我寒心的！”
“你从爸那儿拿5块，从我这儿拿10块，两头赚钱，我就不寒心吗？”邓小娅从书包里掏出两张10元钞票，递给弟弟，“这是两个月的费用，别没事就念叨钱，影响我心情。”
邓晓波接过钱，偷偷对姐姐撇撇嘴。姐姐生气的样子，在秦奋那里是娇俏，在他这里……也就是生气吧。
“泡我姐，有你好受的。”邓晓波隐隐替哥们担心。
因为没有预订，虽然坐进“穆桂英屏风”围成的单间，上菜还是需要一段时间。进门时，秦奋和邓晓波看见馆子旁边有三个10来岁的小孩在玩彩色玻璃弹珠，现在正好找他们一起玩玩。
邓小娅说是去旁边小卖部报刊摊，看看有没有新出的《科幻世界》。
单间里只剩吴明远和许广涛。
见许广涛眼睛一直随邓小娅身影转，吴明远忍不住毒舌：“人家根本没看上你，你瞎看个毛啊！”
“你凭什么认为她对我没意思？刚才落座，她明明特意坐我身边，还给我倒水。”许广涛很不服气。
“准确说，邓小娅是挨着她弟弟坐的，给你倒水？给我们所有人都倒水，好么？”
吴明远说完，拿起店老板放在桌上的《良江日报》，翻到头版。和许广涛聊天，不如看看领导们开会。
小卖部报刊摊前，邓小娅一边翻看新出的杂志，一边瞄瞄和小孩玩的秦奋、邓晓波两人。
没想到，两人越玩越带劲，秦奋还高兴地大喊：“再来一把，再来一把。”
邓小娅微笑着摇摇头，心说这小树苗真的挺幼稚，培养的压力一点不轻呢。
“小娅。”有人叫她。
侧脸一看，是班主任王老师，她手里拎着白色塑料袋，里面装两颗莴苣、一捆芹菜，显然是买菜路过，正好碰见爱徒。
“王老师。”邓小娅甜甜地招呼一声，小跑过去抱住尊师的胳膊。
“和那个……秦奋一起出来的？”莴苣叶朝秦奋的方向晃荡一下。
王老师脸上满是和蔼的笑容，话说的轻松而随意，但邓小娅还是听出尊师在搞侦察。
“我和我弟弟出来看看有没有新杂志，刚到这儿就碰上秦奋，结果两人蹲地上和小孩玩玻璃弹珠，现在都还没玩够。”邓小娅解释道，看看秦奋的方向。
这时，一个小孩指着秦奋说：“你耍赖，把弹珠还我！”
秦奋将手里拎的一塑料袋弹珠往身后藏，明显不想还回去。小孩哇哇大哭：“你们作弊……”
“哈哈！”这一幕让王老师笑出眼泪。
“小娅，这个秦奋还真是幼稚，和小孩抢玻璃弹珠，难怪喜欢和人打赌，真的是小孩儿脾气。”王老师擦擦眼角，叮嘱几句邓小娅稳住，考清华一点没问题，然后满意地穿过马路，走进学校。
现在，她确信周岩说的对，秦奋不可能和邓小娅恋爱，但原因不仅仅是背负的巨额债务，还有太幼稚。以邓小娅的聪明，加上女生都喜欢成熟的异性，和小孩抢玻璃弹珠的那个秦奋，邓小娅怎么可能喜欢上他？
张博文真的就是在瞎说！
“你们还没玩够啊？”邓小娅走过去，有点无奈地对秦奋、邓晓波说。
秦奋把玻璃弹珠还给哭的满脸花的小孩。邓晓波则对邓小娅耳语：“姐，秦哥教我的那啥……‘囚徒困境’，太好用了。”
“‘囚徒困境’？”邓小娅看看蹲地上哄小孩的秦奋，一时没反应过来，难道“小树苗”并没有瞎玩？
哄过小孩，秦奋跑到后厨催老板上菜。“老板，再不上菜，吃饭我不给钱啦。”
“小哥，这顿饭算我谢你的，不要钱！”并不胖的老板王胖子实诚地说，一边往大瓷盆里盛肥肠鱼。
“王老板，你竟然来真的？”秦奋吊儿郎当说。
“我要说话不算数，出门被车撞死，”王胖子拍着胸脯发毒誓，表示就是要来真的，“小哥你给我出点子，抓住回头客，买卖翻番，这些好处我都记着呢，早该感谢了。”
这是他的肺腑之言，因为秦奋确实是帮到了他。
半年前，王胖子因为生二胎，从农村跑到城市赌运气，靠在老家做流水席的手艺，在良江中学南大门对面开了这家“王胖子豆花”。
校园周边苍蝇馆子历来竞争激烈，“王胖子豆花”开张后生意一直很清淡，撑到年底都难，王胖子就是从那时开始变瘦。
秦奋体会过在温饱线挣扎的煎熬，见他也是老实人，做菜手艺不错，但不会营销，便指点他搞VIP打折，留住回头客，靠口碑推广。
VIP打折几年后很流行，很难吸引客流，但提前搞效果不一样，大家觉得新鲜实惠，于是饭馆很快收入稳定，王胖子一家四口可以站住温饱线奔小康，比种地上升一个大档次，感激之心可想而知。
秦奋可不想占这个便宜，毕竟就是一句话的事，但王胖子的情又不能不领。
略一思索，他走到王胖子面前，耳语几句。
“真的？”王胖子手中的大勺差点掉地上，随即点头：“好的，一定，小哥！”
一会儿八个菜上齐，秦奋还叫了两瓶2.5升的冰镇可乐。吃完饭买单时，王胖子对秦奋说：“一共35块5毛，打八折28块4毛。”
“啊？”吴明远惊呼一声，特么的秦奋面子好大。
“你们带了一位漂亮女生来吃饭，才可以打这么多折。”王胖子看看邓小娅，有点笨拙地解释道。
邓小娅的脸刷的红了。
“怎么可能，10天前我姐来过，你也没打折？”邓晓波对钱很敏感，对花过的钱更敏感。
“这个活动是刚刚推出的。”王胖子扬扬手中大勺，稳定气场。
许广涛想到什么，捅捅吴明远：“下次我过生日，叫上邓小娅，可以省下不少钱哦。”
“人家拍女朋友马屁，你凑什么热闹。”吴明远的嘴，贴住许广涛耳朵毒舌。他渐渐看出一些门道。
“不可能啊。”许广涛前前后后想一遍，想不明白。
走出饭馆，回到校园，许广涛还在琢磨，秦奋和邓小娅在谈恋爱，哪里能看出来啊？
“我觉得他们不像在谈恋爱。”许广涛深思一番后，很肯定地对吴明远说，“两人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拉过一次手，嘴都可能没亲过，亲密度还不如我们俩……”
吴明远真想扇他一巴掌，就你这水平，还想去追女生，连母猪都追不到。
“刚才吃饭，邓小娅看秦奋的眼神，完全沉醉其中，那种痴迷只有电影《滚滚红尘》中，林青霞看秦汉的眼神可以比拟。”喜欢投稿的吴明远自带几丝文艺气质，看电影有自己的想法。
“是吗？那部电影我光顾看女主漂亮了。”阅片无数的许广涛感觉好像漏掉许多。
吴明远翻翻白眼，说了半天，嗐，鸡同鸭语！
“许广涛，你的恋爱就动物水平。”
两人马上锐角转弯。
许广涛是追着邓小娅走，吴明远则想明目张胆蹭饭。
每次下饭馆，都是秦奋掏钱，而且秦奋对美食的探索已经拓展到校园周围的苍蝇馆子，哪家有什么拿手好菜，他张口就能说出来，两个月不会吃重样。
这样的室友，吴明远想不和他聚堆都难。
当然，以区长爸爸的家庭背景，吴明远不缺这口吃的，交朋友才是真想法。今天他挤到人堆里，把样报上秦奋发的文章全看了，感觉就是5个字：卧槽卧槽槽！
文章中隐藏的思维、格局，区长爸爸都未必有。
以前，因为农村户口和世代修理地球的家庭背景，吴明远是不大瞧得上秦奋的，所以才和秦奋打赌，认定秦奋吹牛。
他坚信，矬子出高声，越自卑的人越想通过吹牛提升自信。
今天看来，人家其实主打一个实诚。
吴明远不敢小瞧秦奋了。
区长爸爸教导过他，注意结交可以提升你的朋友，说不定哪天就能用上。
秦奋显然属于值得结交的人。
所以秦奋今天叫吴明远出去吃饭，他连宿舍都没回，挎着书包转身就跟秦奋走。
邓晓波和邓小娅落在秦奋后面七八米远，足够两人私密聊天。
“姐，钱什么时候给我？”邓晓波看看身旁的邓小娅，眼神里都是小心和胆怯。
邓小娅嗯哼一声，没说话。
邓晓波内心突然一慌，以他从小到大对姐姐的了解，这是要赖账的征兆啊。
“今天你和秦哥搭上线的点子是我想的，我根本没去厕所，就站在门边，一旦你感觉不好意思，我随时可以进来救场，我是不是很尽职？”
“我答应你的全做到了，爸那儿我把张博文报告成最大的问题，没有秦哥一点事，爸这次杀进校园，秦哥是不是真的没有一点事？”
“我还做好预备方案，一旦张博文乱咬秦哥，我就说你和秦哥是纯粹的工作交往，凭我在爸那儿的影响力帮他开脱，我是不是很尽责？”
“我挣的都是辛苦钱，姐你这样这会让我寒心的！”
“你从爸那儿拿5块，从我这儿拿10块，两头赚钱，我就不寒心吗？”邓小娅从书包里掏出两张10元钞票，递给弟弟，“这是两个月的费用，别没事就念叨钱，影响我心情。”
邓晓波接过钱，偷偷对姐姐撇撇嘴。姐姐生气的样子，在秦奋那里是娇俏，在他这里……也就是生气吧。
“泡我姐，有你好受的。”邓晓波隐隐替哥们担心。
因为没有预订，虽然坐进“穆桂英屏风”围成的单间，上菜还是需要一段时间。进门时，秦奋和邓晓波看见馆子旁边有三个10来岁的小孩在玩彩色玻璃弹珠，现在正好找他们一起玩玩。
邓小娅说是去旁边小卖部报刊摊，看看有没有新出的《科幻世界》。
单间里只剩吴明远和许广涛。
见许广涛眼睛一直随邓小娅身影转，吴明远忍不住毒舌：“人家根本没看上你，你瞎看个毛啊！”
“你凭什么认为她对我没意思？刚才落座，她明明特意坐我身边，还给我倒水。”许广涛很不服气。
“准确说，邓小娅是挨着她弟弟坐的，给你倒水？给我们所有人都倒水，好么？”
吴明远说完，拿起店老板放在桌上的《良江日报》，翻到头版。和许广涛聊天，不如看看领导们开会。
小卖部报刊摊前，邓小娅一边翻看新出的杂志，一边瞄瞄和小孩玩的秦奋、邓晓波两人。
没想到，两人越玩越带劲，秦奋还高兴地大喊：“再来一把，再来一把。”
邓小娅微笑着摇摇头，心说这小树苗真的挺幼稚，培养的压力一点不轻呢。
“小娅。”有人叫她。
侧脸一看，是班主任王老师，她手里拎着白色塑料袋，里面装两颗莴苣、一捆芹菜，显然是买菜路过，正好碰见爱徒。
“王老师。”邓小娅甜甜地招呼一声，小跑过去抱住尊师的胳膊。
“和那个……秦奋一起出来的？”莴苣叶朝秦奋的方向晃荡一下。
王老师脸上满是和蔼的笑容，话说的轻松而随意，但邓小娅还是听出尊师在搞侦察。
“我和我弟弟出来看看有没有新杂志，刚到这儿就碰上秦奋，结果两人蹲地上和小孩玩玻璃弹珠，现在都还没玩够。”邓小娅解释道，看看秦奋的方向。
这时，一个小孩指着秦奋说：“你耍赖，把弹珠还我！”
秦奋将手里拎的一塑料袋弹珠往身后藏，明显不想还回去。小孩哇哇大哭：“你们作弊……”
“哈哈！”这一幕让王老师笑出眼泪。
“小娅，这个秦奋还真是幼稚，和小孩抢玻璃弹珠，难怪喜欢和人打赌，真的是小孩儿脾气。”王老师擦擦眼角，叮嘱几句邓小娅稳住，考清华一点没问题，然后满意地穿过马路，走进学校。
现在，她确信周岩说的对，秦奋不可能和邓小娅恋爱，但原因不仅仅是背负的巨额债务，还有太幼稚。以邓小娅的聪明，加上女生都喜欢成熟的异性，和小孩抢玻璃弹珠的那个秦奋，邓小娅怎么可能喜欢上他？
张博文真的就是在瞎说！
“你们还没玩够啊？”邓小娅走过去，有点无奈地对秦奋、邓晓波说。
秦奋把玻璃弹珠还给哭的满脸花的小孩。邓晓波则对邓小娅耳语：“姐，秦哥教我的那啥……‘囚徒困境’，太好用了。”
“‘囚徒困境’？”邓小娅看看蹲地上哄小孩的秦奋，一时没反应过来，难道“小树苗”并没有瞎玩？
哄过小孩，秦奋跑到后厨催老板上菜。“老板，再不上菜，吃饭我不给钱啦。”
“小哥，这顿饭算我谢你的，不要钱！”并不胖的老板王胖子实诚地说，一边往大瓷盆里盛肥肠鱼。
“王老板，你竟然来真的？”秦奋吊儿郎当说。
“我要说话不算数，出门被车撞死，”王胖子拍着胸脯发毒誓，表示就是要来真的，“小哥你给我出点子，抓住回头客，买卖翻番，这些好处我都记着呢，早该感谢了。”
这是他的肺腑之言，因为秦奋确实是帮到了他。
半年前，王胖子因为生二胎，从农村跑到城市赌运气，靠在老家做流水席的手艺，在良江中学南大门对面开了这家“王胖子豆花”。
校园周边苍蝇馆子历来竞争激烈，“王胖子豆花”开张后生意一直很清淡，撑到年底都难，王胖子就是从那时开始变瘦。
秦奋体会过在温饱线挣扎的煎熬，见他也是老实人，做菜手艺不错，但不会营销，便指点他搞VIP打折，留住回头客，靠口碑推广。
VIP打折几年后很流行，很难吸引客流，但提前搞效果不一样，大家觉得新鲜实惠，于是饭馆很快收入稳定，王胖子一家四口可以站住温饱线奔小康，比种地上升一个大档次，感激之心可想而知。
秦奋可不想占这个便宜，毕竟就是一句话的事，但王胖子的情又不能不领。
略一思索，他走到王胖子面前，耳语几句。
“真的？”王胖子手中的大勺差点掉地上，随即点头：“好的，一定，小哥！”
一会儿八个菜上齐，秦奋还叫了两瓶2.5升的冰镇可乐。吃完饭买单时，王胖子对秦奋说：“一共35块5毛，打八折28块4毛。”
“啊？”吴明远惊呼一声，特么的秦奋面子好大。
“你们带了一位漂亮女生来吃饭，才可以打这么多折。”王胖子看看邓小娅，有点笨拙地解释道。
邓小娅的脸刷的红了。
“怎么可能，10天前我姐来过，你也没打折？”邓晓波对钱很敏感，对花过的钱更敏感。
“这个活动是刚刚推出的。”王胖子扬扬手中大勺，稳定气场。
许广涛想到什么，捅捅吴明远：“下次我过生日，叫上邓小娅，可以省下不少钱哦。”
“人家拍女朋友马屁，你凑什么热闹。”吴明远的嘴，贴住许广涛耳朵毒舌。他渐渐看出一些门道。
“不可能啊。”许广涛前前后后想一遍，想不明白。
走出饭馆，回到校园，许广涛还在琢磨，秦奋和邓小娅在谈恋爱，哪里能看出来啊？
“我觉得他们不像在谈恋爱。”许广涛深思一番后，很肯定地对吴明远说，“两人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拉过一次手，嘴都可能没亲过，亲密度还不如我们俩……”
吴明远真想扇他一巴掌，就你这水平，还想去追女生，连母猪都追不到。
“刚才吃饭，邓小娅看秦奋的眼神，完全沉醉其中，那种痴迷只有电影《滚滚红尘》中，林青霞看秦汉的眼神可以比拟。”喜欢投稿的吴明远自带几丝文艺气质，看电影有自己的想法。
“是吗？那部电影我光顾看女主漂亮了。”阅片无数的许广涛感觉好像漏掉许多。
吴明远翻翻白眼，说了半天，嗐，鸡同鸭语！
“许广涛，你的恋爱就动物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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