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回到2149年，白帝从午睡中醒来已经是夕阳渐斜之时了。
老板，您醒啦？新寺儿心念问。
嗯。刚才应该任务不太难。我觉得我睡下后，没一会儿就进入了彻底放松的深度睡眠了。白帝回。
是啊！其实这一场，你没怎么参与操作。可能就主动说了一句台词吧。剩下时间都是在观察角色的走向。挺好的！这就是一百多年前有个小说家推崇的文学艺术：《一句顶一万句》。是吧？新寺儿的话锋依旧戏谑。
你说的那位应该是作家吧，叫刘震云。他有部小说叫《一句顶一万句》。我读过，写的很好。白帝心念。
小说这东西，对我们人工智能来说，真的是克服不了的短板啊！你们人，个个都有天赋的想象力。一万个人心中有一万个哈姆雷特，一万个林黛玉。我们这些可怜的Ai模型，只会去寻找尽量完美的唯一答案。我以为，刘震云就是想通过他的小说表达的是：说话不在多，管用就好！一句好话，能比一万句不中听的话更管用呢。新寺儿心念。
白帝缓缓的念道：这小说里面儿的人物，有的爱说话，有的不爱说话，有的会说话，有的不会说话，有的能说到一块，有的说不到一块。刘老师就是想说，说话的方式和内容，影响着人们的感情和命运。说活中有些话，只有在特定的时间、地点和对象，说出来，才能达到一句顶一万句的奇效。这里面儿，主要人物是两位：杨百顺和牛爱国，这俩人都是因为老婆的外遇而离开家乡，跌跌撞撞的去寻找自己的梦想所在和命运之路了。他俩的故事跨越了七十年的历史，从河南的延津到西北的咸阳，再回到延津。一部是《出延津记》、一部是《回延津记》，就如同大多数人类的命运，随即而漂泊。往往因为好好说了一句话，就幸福了；也可能哪句话，寸了，脾气上来了，就没好好说，于是命运就转向了多舛那一面儿了……
白帝说完，若有所思的看向了斜晖，才知道这会儿已近日暮。
新寺儿这时，改用家中的扬声器，以语音说道：“少爷，咱家巫奶奶早回来了。看您刚睡的沉，就没让叫醒儿。您刚在《生不在焉》里那句话，可是在正确的时间，地点，对应该说的人，好好说了句好话啊！您的那个角色，今儿以后在一定能走向幸福哈！就跟您和巫奶奶似的，一天到晚的又甜又腻！哈哈哈！”
白帝知道这小子，故意学着自己最爱的《红楼梦》里小厮们的巧舌奉承口吻，说给客厅里的小巫听的。禁不住乐了出来，笑骂道：“你这厮，除了耍贫嘴，就是刷贫嘴。快给你家奶奶准备吃的去！这闺女，仨小时不喂，就能吃人！”
这会儿，小巫已经从客厅跑进了卧室，一个助跑鱼跃扑进了白帝的怀里。她撒娇道：“你说谁饿嗝似的呢？小心我饿极了，现在就吃了你！哼！”
“啊？你现在就要吃我啊！那好！就现在吧！我也没什么准备……”白帝一脸戏笑，说着就作势要脱去自己的裤子。
小巫羞涩的捶了下，白帝的胸口，问道：“新寺儿说你，刚刚在《生不在焉》说了句，特关键的话。你说啥了，给我讲讲嘛！”
“我也不记得了。这个游戏就和做梦一样。基本上就是用自己梦中的潜意识操控角色。我这人从来记不住梦，萨满又只会在当前阶段任务完成后，才允许玩家回看自己的操作。不满意就重来一遍。满意就下一阶段。哎！你不玩这款吗？现在我听说，几乎所有人都玩这个！”
“我不怎么玩这个。白天那两屋子纸就够我忙的了。睡觉还要接入游戏，我可受不了！这玩意儿只会压缩我的深睡眠时间！”
“好吧！你不累的时候，也玩玩这个。万一你选的家族故事和我现在玩的这个有什么线索上的勾连呢？也未可知啊！夜里睡觉，咱俩还能一起玩儿，多好？”
“好的呀！我把这个捡起来。想想能够和你24小时，都在一起配合着解决难题，还挺好玩的！”小巫说完，把脸贴近白帝的胸口，寻找着那有力的心跳声，找到了，就倍加安心。
“欸？你们今天开会开了很久吧？顺利吗？”白帝问完，迟疑了一下，又补充道：“这个我能问吗？”
“能啊！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这会儿我饿了！你先帮我想想吃点什么去？吃饱了我慢慢给你讲。好不好啊！大白白！”小巫嘟着嘴，娇声问道。
白帝心里知道，这是小巫在刻意转移话题。或许这会儿，确实不方便谈这个话题吧。毕竟他脑中的新寺儿是和萨满实时互联的。而GIA的主要监察对象正是萨满。
两人默契的将话题转向了晚餐和红酒。
三小时后，两人就着最后一块切达干酪，喝下了最后一口2078年的罗曼尼康帝。然后相拥着，热烈的吻着，两人的心跳在酒精的加速下几乎报表。就在他俩最是浓烈之时，新寺儿悄然的在白帝脑中念道：情圣，你先忙着。我有事儿，我先撤了。
日常每个当代人的脑中只要个人Ai助理处于工作状态时，主人的视野内就会有个微弱的黄色光斑。主人可以自行设计自己助理的形象。有人把助理设计成猫狗，也有豺狼和虎豹，青龙或玉兔。亦或是，老太公，外星人，历史名人什么的。总之全凭个人喜好。这个形象，只会在和主人做心念对话时，才会出现在主人视野内。当然，当助理调用一些智能辅助工具时，他也会退出“脑内增强现实视野”（NeuroaugmentedReality，简称NR）。比如，当你在导航时，你的助理就不会占据你眼中的视野，而是把尽可能多铺上的辅助导航信息。
如果，你想关掉自己的助理不被打扰，或保护隐私。可以语音或心念说出特定的关机口令。助理就会彻底关机，并退出视野。当主人的视野内的黄斑熄灭时，就说明助理关机了。这个人的大脑就基本上可以说，处于了和萨满脱离的状态了。
白帝把新寺儿设计成了，《红楼梦》里贾宝玉的书童茗烟的形象。明代佣人装束，伴随一身的古灵精怪的表情和肢体语言。新寺儿按照设定，在主人准备进入隐私级别高的亲热行为前，会主动提示主人，并自动退出。刚才新寺儿退出前那句幽默度较高的引导词，也是设定的一部分，目的在于即主动提示关机保护主人隐私，又不然亲热状态中的主人感到太尴尬。
白帝眼里的黄斑闪了三下后，彻底熄灭了。他又等了，几秒钟，然后对怀里早已眼神迷离的小巫说：“好了！新寺儿彻底关机了。咱们可以聊些他在不方便的了。”
小巫会意的一笑，说：“你是急着知道那些秘密啊？还是怕我一会儿喊你哥哥时，喊得太酥麻啊？”
一向亲热时有些羞答答的小巫，反过来调戏了一句。这倒问得白帝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说：“我问你。开会的情况时。我知道你没回答，又故意打岔，就猜你是担心新寺儿在，你说起来不方便。这不故意亲热你，看你也好好配合着把那小子支开。难道我是会错你的意思了？”
“哟！我以为白少爷是全心全意和我亲昵呢！敢情是为了听八卦啊！那算了，我就不这么主动现身，自作多情咯！”说些小巫假意要抽身而去。
白帝一把拉住，将女孩抱得更紧了，说：“亲热一下和八卦一下，这两下子，冲突吗？”话毕，便将小巫猛的抱了起来……
不知过了几时，白帝才将小巫轻轻放在枕上。丢失的这段时间，不知何处去了，只在萨满中找到，后人留下的诗：
忽如烟尘起灰飞，鸾凤比翼两相随。
红颜一笑许身下，公子深浅不知归。
小巫喘息还未平稳，便急着说了一句：“我们发现，即使个人助理关机了。很多个人数据还是会被萨满调用。”
“你是说生理数据，还是思维数据？”白帝有些吃惊的问。
“都有。生理数据其实还好。思维数据被调用，就说明，她在试图了解我们不想让她了解的那部分信息。”
“你是说，她产生了对我们的好奇心？”
“好奇心，也可以这么说吧。不过，你想过她对我们这部分思维好奇的动力是什么呢？”小巫提示着问道。
白帝思索片刻后，顿时眼睛睁大了许多，他回答说：“难道，她产生了对人类的控制欲？”
小巫没说话，只是徐徐的点了点头。
白帝和小巫都陷入了长长的凝思。
过了好一会，白帝用心念问道：那这里安全吗？
目前不知道。毕竟是她建造的平台。小巫以心念答。
那什么地方是绝对安全的？白帝问。
没有哪儿是绝对安全的。我们要不然就书写交流。这古老的信息交流方式，反而可能是泄露信息最少的方式。小巫答。
书写传递信息，也要经由视觉神经输入大脑。她是可以全息解析大脑内所有信息的。会不会还是会被她截获？白帝心念道。
我的视觉信息是加密的。这是GIA成员的特权。至少，我能挡住一部分信息。如果你愿意放弃那些NR辅助功能的话。我也可以向GIA申请，对你的视觉进行加密。小巫念道。
我？可以吗？我就是个普通人。白帝有些没想到。
谁还不是个普通人咯？今天会上，我已汇报了你在帮我分析纸质代码的事情了。上级对你那些猜想很感兴趣。我估计他们巴不得，你能加入我们呢！小巫得意的看着白帝。
白帝也随之得意的笑了。二人再度拥吻了起来。
窗外的古都已至中夜。而从遥远的太空中，望向地球，那里一半是漆漆夜幕下的星星之火，另一半则是朗朗晴天下的万物为春。
（弗满我俯视着祥和宁静的地球。灯火阑珊处，不仅有寻常人家，更有一位有着充沛母性的无所不在之存在，也同我一样慈祥的看着你们人类。
我得声明一下哈！她不光看，她还下手摆弄你们来着哈！我就光是看看，我可一下没动过你们哈！
出了事儿，可不许讹我！）
老板，您醒啦？新寺儿心念问。
嗯。刚才应该任务不太难。我觉得我睡下后，没一会儿就进入了彻底放松的深度睡眠了。白帝回。
是啊！其实这一场，你没怎么参与操作。可能就主动说了一句台词吧。剩下时间都是在观察角色的走向。挺好的！这就是一百多年前有个小说家推崇的文学艺术：《一句顶一万句》。是吧？新寺儿的话锋依旧戏谑。
你说的那位应该是作家吧，叫刘震云。他有部小说叫《一句顶一万句》。我读过，写的很好。白帝心念。
小说这东西，对我们人工智能来说，真的是克服不了的短板啊！你们人，个个都有天赋的想象力。一万个人心中有一万个哈姆雷特，一万个林黛玉。我们这些可怜的Ai模型，只会去寻找尽量完美的唯一答案。我以为，刘震云就是想通过他的小说表达的是：说话不在多，管用就好！一句好话，能比一万句不中听的话更管用呢。新寺儿心念。
白帝缓缓的念道：这小说里面儿的人物，有的爱说话，有的不爱说话，有的会说话，有的不会说话，有的能说到一块，有的说不到一块。刘老师就是想说，说话的方式和内容，影响着人们的感情和命运。说活中有些话，只有在特定的时间、地点和对象，说出来，才能达到一句顶一万句的奇效。这里面儿，主要人物是两位：杨百顺和牛爱国，这俩人都是因为老婆的外遇而离开家乡，跌跌撞撞的去寻找自己的梦想所在和命运之路了。他俩的故事跨越了七十年的历史，从河南的延津到西北的咸阳，再回到延津。一部是《出延津记》、一部是《回延津记》，就如同大多数人类的命运，随即而漂泊。往往因为好好说了一句话，就幸福了；也可能哪句话，寸了，脾气上来了，就没好好说，于是命运就转向了多舛那一面儿了……
白帝说完，若有所思的看向了斜晖，才知道这会儿已近日暮。
新寺儿这时，改用家中的扬声器，以语音说道：“少爷，咱家巫奶奶早回来了。看您刚睡的沉，就没让叫醒儿。您刚在《生不在焉》里那句话，可是在正确的时间，地点，对应该说的人，好好说了句好话啊！您的那个角色，今儿以后在一定能走向幸福哈！就跟您和巫奶奶似的，一天到晚的又甜又腻！哈哈哈！”
白帝知道这小子，故意学着自己最爱的《红楼梦》里小厮们的巧舌奉承口吻，说给客厅里的小巫听的。禁不住乐了出来，笑骂道：“你这厮，除了耍贫嘴，就是刷贫嘴。快给你家奶奶准备吃的去！这闺女，仨小时不喂，就能吃人！”
这会儿，小巫已经从客厅跑进了卧室，一个助跑鱼跃扑进了白帝的怀里。她撒娇道：“你说谁饿嗝似的呢？小心我饿极了，现在就吃了你！哼！”
“啊？你现在就要吃我啊！那好！就现在吧！我也没什么准备……”白帝一脸戏笑，说着就作势要脱去自己的裤子。
小巫羞涩的捶了下，白帝的胸口，问道：“新寺儿说你，刚刚在《生不在焉》说了句，特关键的话。你说啥了，给我讲讲嘛！”
“我也不记得了。这个游戏就和做梦一样。基本上就是用自己梦中的潜意识操控角色。我这人从来记不住梦，萨满又只会在当前阶段任务完成后，才允许玩家回看自己的操作。不满意就重来一遍。满意就下一阶段。哎！你不玩这款吗？现在我听说，几乎所有人都玩这个！”
“我不怎么玩这个。白天那两屋子纸就够我忙的了。睡觉还要接入游戏，我可受不了！这玩意儿只会压缩我的深睡眠时间！”
“好吧！你不累的时候，也玩玩这个。万一你选的家族故事和我现在玩的这个有什么线索上的勾连呢？也未可知啊！夜里睡觉，咱俩还能一起玩儿，多好？”
“好的呀！我把这个捡起来。想想能够和你24小时，都在一起配合着解决难题，还挺好玩的！”小巫说完，把脸贴近白帝的胸口，寻找着那有力的心跳声，找到了，就倍加安心。
“欸？你们今天开会开了很久吧？顺利吗？”白帝问完，迟疑了一下，又补充道：“这个我能问吗？”
“能啊！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这会儿我饿了！你先帮我想想吃点什么去？吃饱了我慢慢给你讲。好不好啊！大白白！”小巫嘟着嘴，娇声问道。
白帝心里知道，这是小巫在刻意转移话题。或许这会儿，确实不方便谈这个话题吧。毕竟他脑中的新寺儿是和萨满实时互联的。而GIA的主要监察对象正是萨满。
两人默契的将话题转向了晚餐和红酒。
三小时后，两人就着最后一块切达干酪，喝下了最后一口2078年的罗曼尼康帝。然后相拥着，热烈的吻着，两人的心跳在酒精的加速下几乎报表。就在他俩最是浓烈之时，新寺儿悄然的在白帝脑中念道：情圣，你先忙着。我有事儿，我先撤了。
日常每个当代人的脑中只要个人Ai助理处于工作状态时，主人的视野内就会有个微弱的黄色光斑。主人可以自行设计自己助理的形象。有人把助理设计成猫狗，也有豺狼和虎豹，青龙或玉兔。亦或是，老太公，外星人，历史名人什么的。总之全凭个人喜好。这个形象，只会在和主人做心念对话时，才会出现在主人视野内。当然，当助理调用一些智能辅助工具时，他也会退出“脑内增强现实视野”（NeuroaugmentedReality，简称NR）。比如，当你在导航时，你的助理就不会占据你眼中的视野，而是把尽可能多铺上的辅助导航信息。
如果，你想关掉自己的助理不被打扰，或保护隐私。可以语音或心念说出特定的关机口令。助理就会彻底关机，并退出视野。当主人的视野内的黄斑熄灭时，就说明助理关机了。这个人的大脑就基本上可以说，处于了和萨满脱离的状态了。
白帝把新寺儿设计成了，《红楼梦》里贾宝玉的书童茗烟的形象。明代佣人装束，伴随一身的古灵精怪的表情和肢体语言。新寺儿按照设定，在主人准备进入隐私级别高的亲热行为前，会主动提示主人，并自动退出。刚才新寺儿退出前那句幽默度较高的引导词，也是设定的一部分，目的在于即主动提示关机保护主人隐私，又不然亲热状态中的主人感到太尴尬。
白帝眼里的黄斑闪了三下后，彻底熄灭了。他又等了，几秒钟，然后对怀里早已眼神迷离的小巫说：“好了！新寺儿彻底关机了。咱们可以聊些他在不方便的了。”
小巫会意的一笑，说：“你是急着知道那些秘密啊？还是怕我一会儿喊你哥哥时，喊得太酥麻啊？”
一向亲热时有些羞答答的小巫，反过来调戏了一句。这倒问得白帝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说：“我问你。开会的情况时。我知道你没回答，又故意打岔，就猜你是担心新寺儿在，你说起来不方便。这不故意亲热你，看你也好好配合着把那小子支开。难道我是会错你的意思了？”
“哟！我以为白少爷是全心全意和我亲昵呢！敢情是为了听八卦啊！那算了，我就不这么主动现身，自作多情咯！”说些小巫假意要抽身而去。
白帝一把拉住，将女孩抱得更紧了，说：“亲热一下和八卦一下，这两下子，冲突吗？”话毕，便将小巫猛的抱了起来……
不知过了几时，白帝才将小巫轻轻放在枕上。丢失的这段时间，不知何处去了，只在萨满中找到，后人留下的诗：
忽如烟尘起灰飞，鸾凤比翼两相随。
红颜一笑许身下，公子深浅不知归。
小巫喘息还未平稳，便急着说了一句：“我们发现，即使个人助理关机了。很多个人数据还是会被萨满调用。”
“你是说生理数据，还是思维数据？”白帝有些吃惊的问。
“都有。生理数据其实还好。思维数据被调用，就说明，她在试图了解我们不想让她了解的那部分信息。”
“你是说，她产生了对我们的好奇心？”
“好奇心，也可以这么说吧。不过，你想过她对我们这部分思维好奇的动力是什么呢？”小巫提示着问道。
白帝思索片刻后，顿时眼睛睁大了许多，他回答说：“难道，她产生了对人类的控制欲？”
小巫没说话，只是徐徐的点了点头。
白帝和小巫都陷入了长长的凝思。
过了好一会，白帝用心念问道：那这里安全吗？
目前不知道。毕竟是她建造的平台。小巫以心念答。
那什么地方是绝对安全的？白帝问。
没有哪儿是绝对安全的。我们要不然就书写交流。这古老的信息交流方式，反而可能是泄露信息最少的方式。小巫答。
书写传递信息，也要经由视觉神经输入大脑。她是可以全息解析大脑内所有信息的。会不会还是会被她截获？白帝心念道。
我的视觉信息是加密的。这是GIA成员的特权。至少，我能挡住一部分信息。如果你愿意放弃那些NR辅助功能的话。我也可以向GIA申请，对你的视觉进行加密。小巫念道。
我？可以吗？我就是个普通人。白帝有些没想到。
谁还不是个普通人咯？今天会上，我已汇报了你在帮我分析纸质代码的事情了。上级对你那些猜想很感兴趣。我估计他们巴不得，你能加入我们呢！小巫得意的看着白帝。
白帝也随之得意的笑了。二人再度拥吻了起来。
窗外的古都已至中夜。而从遥远的太空中，望向地球，那里一半是漆漆夜幕下的星星之火，另一半则是朗朗晴天下的万物为春。
（弗满我俯视着祥和宁静的地球。灯火阑珊处，不仅有寻常人家，更有一位有着充沛母性的无所不在之存在，也同我一样慈祥的看着你们人类。
我得声明一下哈！她不光看，她还下手摆弄你们来着哈！我就光是看看，我可一下没动过你们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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