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超凡
赛丽亚饶有兴趣地看了一眼当普靈。
“你想知道什么？”
当普靈闭上双眼沉思了片刻。
在他的脑海中闪过许多念头，可基于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不足，编造的理由很可能露馅，并且越描越黑。
他思索过后，选择了坦白，坦白九成的真话。
还有一个促使他选择坦白的因素，就是在他心底一直有道声音跟他说：
不要对这名少女撒谎，不然会有严重的后果。
当普靈睁开眼，坦然地说道：
“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失去了一切的记忆。”
赛丽亚的眼中浮现出点点星辉。
“可以详细说说吗？”
他点了点头：
“就在昨天，当我睁开眼时，我就躺在这间咖啡店里，或许我遭遇了什么不测，或者是意外？
“我不知道，我对这里的一切感到陌生，但我的身体告诉我，我熟悉这里的一切。”
“听上去很不可思议。”
“是的，就好比我煮咖啡，动作自然流畅，完全没有什么陌生感，可我的脑子里却没有相关的记忆，全凭身体的本能来操作。
“我丢失了一切记忆，我需要你的帮助，赛丽亚。”
当普靈露出痛苦的表情，双手不断揉捏着自己的头发，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我从你的语气中听出了无奈与真诚。”她眼中的星辉隐去，“你的真诚打动了我，我会帮助你的。”
“他说的都是实话，难道是经历超凡事件后所幸存下来的人？”赛丽亚心中有了猜测。
他长舒一口气：
“谢谢你，赛利亚。”
“你要谢你自己，真诚永远是最能打动人心的。”
她抿了口咖啡，觉得这味道意外的好喝。
“那我们从哪里开始？”
当普靈想了下：
“我想知道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匈奥帝国，位于北大陆的中央，匈奥帝国下设两个大区，分别是黑塞哥维那大区和塞尔维亚大区，我们目前所在的地方就是黑塞哥维那大区。
“两个大区被匈奥大铁路所隔开，就是在这里经常听到‘呜呜’火车声的那条铁路。
“匈奥帝国原本只有一个首都，是处于黑塞哥维那的中心，叫贝尔格莱德。”
“那现在呢？”当普靈追问道。
“现在有两个，另一个在塞尔维亚的中心，叫萨拉热窝。”
他敏锐地察觉到什么：
“是发生什么变故了吗？”
“是的，帝国建立之初，两边的大区并没有什么区别。
“不像你现在所见的，这边十分繁华，而铁路那边就是贫民窟。”
赛丽娜喝了口咖啡，润了下嗓子：
“匈奥帝国由哈布斯堡王朝所统治。
“一切的变故都是由哈布斯堡二世导致的，他欺骗了塞尔维亚人，用低廉的价格来奴役他们在黑塞哥维那建造高大的城堡以及精良的武器装备。
“很快，有人生出不满，他们私下里组建了反抗军，来反抗哈布斯堡二世以低廉的价格来进行奴役。
“哈布斯堡二世为了安抚反抗军，编造谎言，他说：
‘这些城堡是给你们塞尔维亚人建立的，你们给自己建造住所，我还给你们支付一定的金钱，你们还要组织反抗军来抵御我，难道你们的良心不痛吗？’
“善良的塞尔维亚人相信了他的鬼话，他们满怀希望地建造着城堡与兵器，比之前还要卖力许多。
“他们憧憬着建造好城堡之后的美好生活，有的人都已经将原先他们在塞尔维亚的房子卖掉，准备好搬家。
“可当城堡建好之后，哈布斯堡二世命令军队，拿起塞尔维亚人制造出的武器，将他们杀光，并且对他们进行定罪，宣称那些塞尔维亚人因反抗哈布斯堡王朝的统治，定性为叛乱罪。
“并且颁布法律要求任何人不得议论这件事情，触犯该法律者，初次降为奴隶，二次直接斩头。”
当普靈有些唏嘘道：
“真是讽刺，塞尔维亚人自己制造的武器杀死了自己。”
赛丽亚点点头，她仿佛对于向别人传授知识颇有兴趣，十分激动：
“接下来匈奥帝国掀起前所未有的暴乱。
“塞尔维亚人愤怒了，只要家中有男丁的，都会自发拿起武器，参与到两个大区的斗争中。
“他们所有的人都不畏生死，哪怕面对训练有素军队，以及有着精良的装备。
“那一场战役打的太过惨烈，塞尔维亚人越打越不要命，越打越是愤恨，到了最后关头老人，小孩，妇女全部冲上战场！
“塞尔维亚人将哈布斯堡王朝打怕了。
“王朝内部决定将哈布斯堡二世推出去，当街车裂，五马分尸，才平息了这场战役。
“这场战役被称为‘分裂事件’。
“寓意着奥匈帝国从此走向半分裂，也可以理解为哈布斯堡二世被车裂。”
她停顿了一下，也许是被塞尔维亚的故事所感染，涨红了脸，端起咖啡杯一饮而尽。
当普靈若有所思道：
“怪不得昨天胡斯托.安德鲁斯，那个卖熟肉馅饼的商贩以及被枪杀的耶弗森会对我有一种莫名的偏见，我穿的太过工整，明眼人一看就不是生活在塞尔维亚的人。”
“枪杀？塞尔维亚现在这么乱吗？”
“也许吧。”
赛丽亚没有追问他昨天的情况，继续说道：
“让我们回到刚才的历史中，但是这起事件的诡异之处在于，很多人觉得哈布斯堡二世是被某种神秘力量所控制，才会变得如此残暴。
“有相关记载，在‘分裂事件’之前，哈布斯堡二世是一位万世难见的明君，他为两区居民减轻赋税，重视农民的基本保障，发展教育，重视人才。
“他在位期间颁布了数条利民利国的条例，哪怕是现在他的思想方针仍被运用。
“他热爱他的子民，经常化妆打扮，亲自去偏远落后的地方体会那些真正穷人的疾苦。
“这也是当时塞尔维亚人以及反抗军为何会听从他的话，愿意相信他的原因。
“‘分裂事件’后匈奥帝国诞生了第二个首都萨拉热窝，以及第二种货币维亚币。
“起初王朝持坚决反对的态度，哈布斯堡王朝认为这是要另起政权，是要分裂这个帝国！
“塞尔维亚一方的态度也很强硬，不同意就开启战争！打到塞尔维亚所有人的血流干为止。
“双方经过无数轮的谈判，同意建立第二座都城，但是由于维亚币的制作工艺太过粗糙，加上哈布斯堡王朝的抵制，最终以一比十的比例进行制作发放，当然，维亚币是十。”
“你是的意思是，有人‘操控’了哈布斯堡二世？操纵者的目的就是为了发动一场惨绝人寰的战争？”当普靈分析道。
“对，不光是我，很多学者以及历史学家都偏向这样的观点。”赛丽亚努了努嘴。
“那既然有人提出这样的观点，肯定会有专门的人去查证，事实到底如何呢？”
“事实就是没有事实。”
当普靈抬起头。
“哦？好有哲理的语言。”
“这事件牵扯到了超凡力量，普通人已经无法得知其中的真相。
“没有事实就是一种答案。”
“超凡力量？”
赛丽亚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对，比如你，我怀疑你就是经历过超凡事件所幸存下来的人，被抹去了一切记忆，成了现在这样。”
当普靈的目光没有躲闪，两人对视起来。
“是吗……其实你是超凡能力者对吗？赛丽亚。”
“对，我对你透露超凡能力的信息是为了拉拢你。”
他自嘲一笑。
“拉拢我？为什么？因为我没有任何的记忆，仅凭我是张白纸？”
赛丽亚移开了目光看向别处：
“不，经历过超凡事件并且还存活下来的人都会成为我们拉拢的对象。”
“我想考虑考虑。”
“好，不着急，反正这段时间我都在黑塞哥维那。”
两人陷入了有些尴尬的沉默中。
“对了，现在是什么时间，我的店里怎么没有钟表？”当普靈突然想起这件重要的事情。
赛丽亚把玩着咖啡杯说：
“哈布斯堡王朝不允许私人拥有钟表。”
“为什么？”
“这又涉及到超凡。”
“……好吧。”他又继续追问，“那我该如何得知时间呢？”
赛丽亚顿时又来了兴趣：
“位于城市中心的教堂里有一座巨大的时钟，将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被划分为八个礼仪名称，分别是：晨祷、黎明、辰时经、午时经、申初经、晚课、日落、晚祷。
“一般来说，每三小时敲钟一次，早上六点黎明钟声最先响起，在辰时经(上午九点)敲响一天中的第三个小时，在午时经(中午十二点）敲响第六个小时，在申初经(下午三点）再次敲响第九个小时，在晚祷(六点，日落后)再次敲响第十二个小时。”
当普靈有些头痛，他用食指揉了揉太阳穴，总结道：
“也就是说钟声只会在白天响起五次，晚上不会被敲响，对吗？”
“是的，只是在这里会听不清楚钟声，旁边经过的火车发出的噪声太吵了。”
赛利亚的眼中再次浮现出星辉，她的目光穿过当普靈仿佛看到了些什么。
她的语气有些急切：
“好了，我要走了，我都没想到，向你传授一些知识我会如此开心，真是一个令人愉快的上午，对了，咖啡多少钱。”
“免费，以后只要你来这家咖啡店所有的消费都免单。”
“不，当普靈，你不能这么做。”
“赛丽亚，这是你应得的，知识是无价的。”
赛丽亚伸出双臂，两人轻轻拥抱了一下。
她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了咖啡店。
当普靈将桌椅收拾好，再将咖啡杯清洗一下，就又坐回了吧台后的木椅上。
他双手有节奏地拍打的木椅。
“赛丽亚的能力是类似于测试谎言？以及可以看到某些信息？
“她应该觉得我只是在超凡事件中幸存下来的普通人，看不到她能力的显现，才会在我面前毫不掩饰能力的使用，她那眼中的光辉就是很好的证明。”
“拉拢我？我目前的确很需要超凡能力来对抗绯红之海，可这一切有点过于顺利和诡异。
“为何我在路上随便询问的一个路人都是超凡能力者？”
风铃声响起。
有人进来了。
“这么吵闹的咖啡店怎么客人还络绎不绝？”当普靈自我打趣道。
脚步声很重，明显是个男人，而且体重不轻。
“你想知道什么？”
当普靈闭上双眼沉思了片刻。
在他的脑海中闪过许多念头，可基于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不足，编造的理由很可能露馅，并且越描越黑。
他思索过后，选择了坦白，坦白九成的真话。
还有一个促使他选择坦白的因素，就是在他心底一直有道声音跟他说：
不要对这名少女撒谎，不然会有严重的后果。
当普靈睁开眼，坦然地说道：
“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失去了一切的记忆。”
赛丽亚的眼中浮现出点点星辉。
“可以详细说说吗？”
他点了点头：
“就在昨天，当我睁开眼时，我就躺在这间咖啡店里，或许我遭遇了什么不测，或者是意外？
“我不知道，我对这里的一切感到陌生，但我的身体告诉我，我熟悉这里的一切。”
“听上去很不可思议。”
“是的，就好比我煮咖啡，动作自然流畅，完全没有什么陌生感，可我的脑子里却没有相关的记忆，全凭身体的本能来操作。
“我丢失了一切记忆，我需要你的帮助，赛丽亚。”
当普靈露出痛苦的表情，双手不断揉捏着自己的头发，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我从你的语气中听出了无奈与真诚。”她眼中的星辉隐去，“你的真诚打动了我，我会帮助你的。”
“他说的都是实话，难道是经历超凡事件后所幸存下来的人？”赛丽亚心中有了猜测。
他长舒一口气：
“谢谢你，赛利亚。”
“你要谢你自己，真诚永远是最能打动人心的。”
她抿了口咖啡，觉得这味道意外的好喝。
“那我们从哪里开始？”
当普靈想了下：
“我想知道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匈奥帝国，位于北大陆的中央，匈奥帝国下设两个大区，分别是黑塞哥维那大区和塞尔维亚大区，我们目前所在的地方就是黑塞哥维那大区。
“两个大区被匈奥大铁路所隔开，就是在这里经常听到‘呜呜’火车声的那条铁路。
“匈奥帝国原本只有一个首都，是处于黑塞哥维那的中心，叫贝尔格莱德。”
“那现在呢？”当普靈追问道。
“现在有两个，另一个在塞尔维亚的中心，叫萨拉热窝。”
他敏锐地察觉到什么：
“是发生什么变故了吗？”
“是的，帝国建立之初，两边的大区并没有什么区别。
“不像你现在所见的，这边十分繁华，而铁路那边就是贫民窟。”
赛丽娜喝了口咖啡，润了下嗓子：
“匈奥帝国由哈布斯堡王朝所统治。
“一切的变故都是由哈布斯堡二世导致的，他欺骗了塞尔维亚人，用低廉的价格来奴役他们在黑塞哥维那建造高大的城堡以及精良的武器装备。
“很快，有人生出不满，他们私下里组建了反抗军，来反抗哈布斯堡二世以低廉的价格来进行奴役。
“哈布斯堡二世为了安抚反抗军，编造谎言，他说：
‘这些城堡是给你们塞尔维亚人建立的，你们给自己建造住所，我还给你们支付一定的金钱，你们还要组织反抗军来抵御我，难道你们的良心不痛吗？’
“善良的塞尔维亚人相信了他的鬼话，他们满怀希望地建造着城堡与兵器，比之前还要卖力许多。
“他们憧憬着建造好城堡之后的美好生活，有的人都已经将原先他们在塞尔维亚的房子卖掉，准备好搬家。
“可当城堡建好之后，哈布斯堡二世命令军队，拿起塞尔维亚人制造出的武器，将他们杀光，并且对他们进行定罪，宣称那些塞尔维亚人因反抗哈布斯堡王朝的统治，定性为叛乱罪。
“并且颁布法律要求任何人不得议论这件事情，触犯该法律者，初次降为奴隶，二次直接斩头。”
当普靈有些唏嘘道：
“真是讽刺，塞尔维亚人自己制造的武器杀死了自己。”
赛丽亚点点头，她仿佛对于向别人传授知识颇有兴趣，十分激动：
“接下来匈奥帝国掀起前所未有的暴乱。
“塞尔维亚人愤怒了，只要家中有男丁的，都会自发拿起武器，参与到两个大区的斗争中。
“他们所有的人都不畏生死，哪怕面对训练有素军队，以及有着精良的装备。
“那一场战役打的太过惨烈，塞尔维亚人越打越不要命，越打越是愤恨，到了最后关头老人，小孩，妇女全部冲上战场！
“塞尔维亚人将哈布斯堡王朝打怕了。
“王朝内部决定将哈布斯堡二世推出去，当街车裂，五马分尸，才平息了这场战役。
“这场战役被称为‘分裂事件’。
“寓意着奥匈帝国从此走向半分裂，也可以理解为哈布斯堡二世被车裂。”
她停顿了一下，也许是被塞尔维亚的故事所感染，涨红了脸，端起咖啡杯一饮而尽。
当普靈若有所思道：
“怪不得昨天胡斯托.安德鲁斯，那个卖熟肉馅饼的商贩以及被枪杀的耶弗森会对我有一种莫名的偏见，我穿的太过工整，明眼人一看就不是生活在塞尔维亚的人。”
“枪杀？塞尔维亚现在这么乱吗？”
“也许吧。”
赛丽亚没有追问他昨天的情况，继续说道：
“让我们回到刚才的历史中，但是这起事件的诡异之处在于，很多人觉得哈布斯堡二世是被某种神秘力量所控制，才会变得如此残暴。
“有相关记载，在‘分裂事件’之前，哈布斯堡二世是一位万世难见的明君，他为两区居民减轻赋税，重视农民的基本保障，发展教育，重视人才。
“他在位期间颁布了数条利民利国的条例，哪怕是现在他的思想方针仍被运用。
“他热爱他的子民，经常化妆打扮，亲自去偏远落后的地方体会那些真正穷人的疾苦。
“这也是当时塞尔维亚人以及反抗军为何会听从他的话，愿意相信他的原因。
“‘分裂事件’后匈奥帝国诞生了第二个首都萨拉热窝，以及第二种货币维亚币。
“起初王朝持坚决反对的态度，哈布斯堡王朝认为这是要另起政权，是要分裂这个帝国！
“塞尔维亚一方的态度也很强硬，不同意就开启战争！打到塞尔维亚所有人的血流干为止。
“双方经过无数轮的谈判，同意建立第二座都城，但是由于维亚币的制作工艺太过粗糙，加上哈布斯堡王朝的抵制，最终以一比十的比例进行制作发放，当然，维亚币是十。”
“你是的意思是，有人‘操控’了哈布斯堡二世？操纵者的目的就是为了发动一场惨绝人寰的战争？”当普靈分析道。
“对，不光是我，很多学者以及历史学家都偏向这样的观点。”赛丽亚努了努嘴。
“那既然有人提出这样的观点，肯定会有专门的人去查证，事实到底如何呢？”
“事实就是没有事实。”
当普靈抬起头。
“哦？好有哲理的语言。”
“这事件牵扯到了超凡力量，普通人已经无法得知其中的真相。
“没有事实就是一种答案。”
“超凡力量？”
赛丽亚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对，比如你，我怀疑你就是经历过超凡事件所幸存下来的人，被抹去了一切记忆，成了现在这样。”
当普靈的目光没有躲闪，两人对视起来。
“是吗……其实你是超凡能力者对吗？赛丽亚。”
“对，我对你透露超凡能力的信息是为了拉拢你。”
他自嘲一笑。
“拉拢我？为什么？因为我没有任何的记忆，仅凭我是张白纸？”
赛丽亚移开了目光看向别处：
“不，经历过超凡事件并且还存活下来的人都会成为我们拉拢的对象。”
“我想考虑考虑。”
“好，不着急，反正这段时间我都在黑塞哥维那。”
两人陷入了有些尴尬的沉默中。
“对了，现在是什么时间，我的店里怎么没有钟表？”当普靈突然想起这件重要的事情。
赛丽亚把玩着咖啡杯说：
“哈布斯堡王朝不允许私人拥有钟表。”
“为什么？”
“这又涉及到超凡。”
“……好吧。”他又继续追问，“那我该如何得知时间呢？”
赛丽亚顿时又来了兴趣：
“位于城市中心的教堂里有一座巨大的时钟，将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被划分为八个礼仪名称，分别是：晨祷、黎明、辰时经、午时经、申初经、晚课、日落、晚祷。
“一般来说，每三小时敲钟一次，早上六点黎明钟声最先响起，在辰时经(上午九点)敲响一天中的第三个小时，在午时经(中午十二点）敲响第六个小时，在申初经(下午三点）再次敲响第九个小时，在晚祷(六点，日落后)再次敲响第十二个小时。”
当普靈有些头痛，他用食指揉了揉太阳穴，总结道：
“也就是说钟声只会在白天响起五次，晚上不会被敲响，对吗？”
“是的，只是在这里会听不清楚钟声，旁边经过的火车发出的噪声太吵了。”
赛利亚的眼中再次浮现出星辉，她的目光穿过当普靈仿佛看到了些什么。
她的语气有些急切：
“好了，我要走了，我都没想到，向你传授一些知识我会如此开心，真是一个令人愉快的上午，对了，咖啡多少钱。”
“免费，以后只要你来这家咖啡店所有的消费都免单。”
“不，当普靈，你不能这么做。”
“赛丽亚，这是你应得的，知识是无价的。”
赛丽亚伸出双臂，两人轻轻拥抱了一下。
她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了咖啡店。
当普靈将桌椅收拾好，再将咖啡杯清洗一下，就又坐回了吧台后的木椅上。
他双手有节奏地拍打的木椅。
“赛丽亚的能力是类似于测试谎言？以及可以看到某些信息？
“她应该觉得我只是在超凡事件中幸存下来的普通人，看不到她能力的显现，才会在我面前毫不掩饰能力的使用，她那眼中的光辉就是很好的证明。”
“拉拢我？我目前的确很需要超凡能力来对抗绯红之海，可这一切有点过于顺利和诡异。
“为何我在路上随便询问的一个路人都是超凡能力者？”
风铃声响起。
有人进来了。
“这么吵闹的咖啡店怎么客人还络绎不绝？”当普靈自我打趣道。
脚步声很重，明显是个男人，而且体重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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