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上官家的三小姐
“三小姐。”
为首的中年男子，声音森严，隔着房门向着屋内的女子行礼。
也是听到了这一声三小姐，聂溯才对不远处美人入浴的女子，回忆起了些许印象。
“不知您在屋内可有异样？”
中年男子隐晦的提起。
“异样？什么异样，可是寿宴之上发生了什么？”
上官霏雪转守为攻道。
“无事便好，是属下多心了，在此叨扰了三小姐，还望三小姐莫要见怪。”
这中年男子似乎是宰相府内的一个小头目，亦是个人精。
顺着自家三小姐的话，便将此间事情画上终点。
“怎么会没有事？我明明看见…”
衣着华丽的男子，见事情轻飘飘的过去，立下军令状的事情没有完成，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但话只是说到了一半，便对上了中年男子那极具压迫感的双眼。
那句亲眼看见聂溯闯入房间的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这位衣着华丽的公子，是被堵上嘴，强行拽走的。
注视着门房外灯火来也快去也快的远去。
聂溯对于这智商在线的上官府，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个…”
少女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聂溯倒也不用顾虑太多，开口回答道。
“怎么了？”
“三哥哥…你可以转过身去吗？”
额
由于门外的那一声三小姐，聂溯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向着少女所在的方向打量去。
而经由少女的一番提醒，聂溯也是意识到有些失礼，迅速转过身去，不去做恩将仇报的事情。
房间内只有二人，自是静的出奇。
即便少女出浴的声音极力压低。
但听觉敏锐的聂溯，还是寻到蛛丝马迹，心猿意马起来。
直至身后的脚步声愈发靠近，聂溯这才回过身来。
入目
不及聂溯肩膀高的少女，低着走来，那未加擦拭的发丝，紧贴着淡蓝色的长袍，不加粉饰的小脸，涨的通红，想是为了方才的事情有些难为情。
那仿佛做贼一般，偷偷打量着身前人儿的眼神，自然是逃不开聂溯的双眼。
打量着眼前的人儿，也是终于同记忆的某一刻呼应。
“小包子？”
聂溯试探性的开口，待得到少女激动的连连点头。
被认出的少女，喜气洋洋的抬起头来，同这位聂家的三哥哥对视。
而孩童时期的绰号，虽然不太文雅，却是承载这少女那一段永远无法释怀的回忆。
忽地，双目对视的二人，由上官霏雪的一声轻笑打破。
“三哥哥，可是湿了衣衫？”
聂溯身上的茶渍经由这么远的一段小路程已然干透几分，显眼了许多。
“是啊，上官家的侍女，礼仪有待提升哦。”
哈哈
银铃般的笑声清脆入耳。
由于院内的寿宴还在继续，许久未见的二人，也不好在这般场景下继续叙旧。
倒是聂溯先行告退，出门时却是撞见等候在门外的两位准备给自家小姐梳妆的侍女。
二人似乎对聂溯出现在这里不算意外。
而熟悉的话语声，却是将聂溯视线引去。
“聂公子，可还记得在下？”
“声音记得。”
毕竟只是一墙之隔，过去的时间也不算太久，想要忘记着实有些困难。
中年男子讪讪的笑着，目光中似乎蕴含着看透一切的真相，盯得聂溯周身有些不自然。
“今日的事，上官家会给聂公子一个交代的。”
中年男子一语过后，便转身离去。
留下不识路的聂溯一人凌乱在风中，不知该何去何从。
交代？
重要吗
不重要
心知肚明的答案，藏在心里就好。
正在犹豫着何去何从的聂溯，身后的房门推响。
淡妆拂面的少女提着裙摆，激动的跑向聂溯，亦如孩童时期相遇的那般，投入聂溯的怀抱。
上官霏雪身后的侍女有心制止，但自家小姐的行动有些过于迅速，马后炮般的提醒，除了扫兴，一无用处。
跟随小丫头的步伐，返回寿宴。
一路上大多都是这位活泼的少女在向聂溯单方面的提问。
大多是些生活中的琐事，许多年不见，小丫头心中显然积攒啦太多的思念。
但重复最多的却是，聂溯为何在几年前，不在去皇家书院就读。
这个问题可一下子难为到了聂溯。
该怎么回答？
难道要回答，那段时间我需要扮演一个登徒子，所以继续读书，不符合我的人设？
即便是真相，原封不动的描述出来，听起来也有些天方夜谭不是？
终于熬到了寿宴举办的前院，聂溯逃也似的同李君泽等人回合。
上官霏雪的问题接连而至还未得到答案，却是回应她的只余背影。
记下来了聂溯逃也似的背影，去往何处。
上官霏雪，便选择了相反的方向，向着人群聚集的寿宴深处走去。
路上在侍女的带领下，更换了较为合身的衣物。
饭桌上依旧是五人组，没有陌生的面孔，令聂溯自在了几分。
嘲笑着聂溯只是更件衣服，便如此慢吞吞的犹如女子一般。
李君羡的这番话，自然是惹得桌上唯一的女同志——海棠姑娘，心思不满。
一番唇枪舌剑的讥讽下，自然是嘴笨的李君羡捞不到好，败下阵来。
寿宴已然开始。
主位旁，一道无人落座的空椅，却是引得前来敬酒的宾客，深情各异几分。
距离寿宴不远处的一座小湖旁，坐在轮椅上面具半遮脸颊的青年，望着寂静的湖水。
手中握着一支做工精美的玉笛，几次将其举在嘴边，却又不知何种原因，在即将奏响的那一刻，选择了放弃。
“你来了？”
青年男子的声音充斥着温柔，躲在树后已然良久的聂楚莲，终于还是被发现了踪迹，不加回复，却也并未隐藏靠近的脚步。
习武出身的青年男子，耳力自然不差。
或许也是习惯了，那总是在背后望来的目光。
有心想要做出改变，却又不知是否应该改变。
“玉簪，不喜欢？”
青年男子的轮椅被人从身后握住，推着男子的身躯，绕着湖泊前进起来。
“喜欢。”聂楚柔回答道。
“那别在弄丢了。”
将同几日前一模一样的木盒，再次递给身后的女子。
他不去问，为何这枚玉簪会出现在聂溯的手中挥霍。
亦如她不会说，那句喜欢，是否真心。
二人就这般走着，偶尔闲谈几句。
多是男子询问，聂楚柔则是凭借心情，简洁的回答几句亦或是沉默不语。
很快，二人的身影再次移动回原点。
“寿宴结束就是诗会，不去凑凑热闹吗？”青年男子铺垫着开口询问道。
“不了，总要给年轻人些机会的。”聂楚莲回答道。
“小聂溯，这几日可是出尽了风头啊。”
“故事虽精彩，但终究只是小道。”
“你还在生我的气对吗？”话锋一转，内心煎熬的青年男子终于迈入正题。
“没有。”
极具官方性的标准答案。
“你知道的，我…”
“别说，我不想听。”
“好…许久没没听过你的笛声了，要来一段吗？”
“太久不曾拾起了，有些许生疏，就不劳烦在您面前献丑了。”
远远在暗中追随在二人身后的身影，自然是将二位的对话听在耳中，更是急在心中。
对于自家主子那件事后，优柔寡断起来的性子，愈发恨铁不成钢起来。
画面回到寿宴之上。
同父辈的好友们一一见礼，完成任务的上官霏雪，自然是要寻找那难得一见的身影。
依照记忆的方向寻去，果不其然正与李君羡拼酒的身影，依旧是那般惹人注目。
聂溯的两侧，分别坐着李君泽与李君羡。
上官霏雪借助身体娇小的优势，自然而然的的挤在较为相熟的李君羡与聂溯中间。
同餐桌上，那几道不算陌生的身影一一见礼。
长安的上层圈子也就那么大，家家户户也就那些儿女。
几番不可或缺的场合走下来，相互之间混个脸熟不成问题。
而传闻中那位性子恬雅的上官家三小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都不是蠢货的四人，自然无人开口询问缘由。
只是望着这位三小姐同聂溯聊的火热，几人的目光却是不可避免的遥望向不远处的那位九公主身上。
所谓做贼心虚
李君泽望向自家皇妹，那躲闪的目光，自然而然引得李梦安的警觉。
疑惑的向着李君泽的方向望去。
那一抹相见总是令人怒从心来的身影，果不其然的出现在眼前。
不同的是，这一次那位身着青衣的成熟女子并未伴在他的左右。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副娇小的背影。
而背影的主人，李梦安还是极为相熟的。
正是李梦安为数不多的闺中好友，上官家的三小姐——上官霏雪。
这一刻，少女的心中的五味瓶，忽地被打翻了一般，说不出什么滋味。
而另一旁的孙喆在苦苦等不到手下回信时，却是见到聂溯大摇大摆的归来。
显然是他那无懈可击的计划，出现了什么疏漏。
而随着寿宴尾声，诗会的打响，一心想要某人出丑的孙喆，再次计上心头。
上唐，重武轻文已经是持续了上百年的现状。
而作为文坛的领军人物，同时又兼顾上唐的宰相。
为国为民，文字所蕴含的精神寄托，都是上官无忌希望可以牢牢种在上唐国子民的心中，对于上唐的文化与这个国家有所归属感的。
因此，长安城内的诗会。
总是少不了上官家的身影。
而上官无忌每年的寿辰，举办诗会已然成了固定项目。
毕竟寿宴之上高官林立，一鸣惊人的诱惑，摆在眼前。
无论寒门亦或是勋贵，都有一展笔墨的机会。
谁又会成为今晚唯一的主角。
为首的中年男子，声音森严，隔着房门向着屋内的女子行礼。
也是听到了这一声三小姐，聂溯才对不远处美人入浴的女子，回忆起了些许印象。
“不知您在屋内可有异样？”
中年男子隐晦的提起。
“异样？什么异样，可是寿宴之上发生了什么？”
上官霏雪转守为攻道。
“无事便好，是属下多心了，在此叨扰了三小姐，还望三小姐莫要见怪。”
这中年男子似乎是宰相府内的一个小头目，亦是个人精。
顺着自家三小姐的话，便将此间事情画上终点。
“怎么会没有事？我明明看见…”
衣着华丽的男子，见事情轻飘飘的过去，立下军令状的事情没有完成，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但话只是说到了一半，便对上了中年男子那极具压迫感的双眼。
那句亲眼看见聂溯闯入房间的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这位衣着华丽的公子，是被堵上嘴，强行拽走的。
注视着门房外灯火来也快去也快的远去。
聂溯对于这智商在线的上官府，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个…”
少女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聂溯倒也不用顾虑太多，开口回答道。
“怎么了？”
“三哥哥…你可以转过身去吗？”
额
由于门外的那一声三小姐，聂溯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向着少女所在的方向打量去。
而经由少女的一番提醒，聂溯也是意识到有些失礼，迅速转过身去，不去做恩将仇报的事情。
房间内只有二人，自是静的出奇。
即便少女出浴的声音极力压低。
但听觉敏锐的聂溯，还是寻到蛛丝马迹，心猿意马起来。
直至身后的脚步声愈发靠近，聂溯这才回过身来。
入目
不及聂溯肩膀高的少女，低着走来，那未加擦拭的发丝，紧贴着淡蓝色的长袍，不加粉饰的小脸，涨的通红，想是为了方才的事情有些难为情。
那仿佛做贼一般，偷偷打量着身前人儿的眼神，自然是逃不开聂溯的双眼。
打量着眼前的人儿，也是终于同记忆的某一刻呼应。
“小包子？”
聂溯试探性的开口，待得到少女激动的连连点头。
被认出的少女，喜气洋洋的抬起头来，同这位聂家的三哥哥对视。
而孩童时期的绰号，虽然不太文雅，却是承载这少女那一段永远无法释怀的回忆。
忽地，双目对视的二人，由上官霏雪的一声轻笑打破。
“三哥哥，可是湿了衣衫？”
聂溯身上的茶渍经由这么远的一段小路程已然干透几分，显眼了许多。
“是啊，上官家的侍女，礼仪有待提升哦。”
哈哈
银铃般的笑声清脆入耳。
由于院内的寿宴还在继续，许久未见的二人，也不好在这般场景下继续叙旧。
倒是聂溯先行告退，出门时却是撞见等候在门外的两位准备给自家小姐梳妆的侍女。
二人似乎对聂溯出现在这里不算意外。
而熟悉的话语声，却是将聂溯视线引去。
“聂公子，可还记得在下？”
“声音记得。”
毕竟只是一墙之隔，过去的时间也不算太久，想要忘记着实有些困难。
中年男子讪讪的笑着，目光中似乎蕴含着看透一切的真相，盯得聂溯周身有些不自然。
“今日的事，上官家会给聂公子一个交代的。”
中年男子一语过后，便转身离去。
留下不识路的聂溯一人凌乱在风中，不知该何去何从。
交代？
重要吗
不重要
心知肚明的答案，藏在心里就好。
正在犹豫着何去何从的聂溯，身后的房门推响。
淡妆拂面的少女提着裙摆，激动的跑向聂溯，亦如孩童时期相遇的那般，投入聂溯的怀抱。
上官霏雪身后的侍女有心制止，但自家小姐的行动有些过于迅速，马后炮般的提醒，除了扫兴，一无用处。
跟随小丫头的步伐，返回寿宴。
一路上大多都是这位活泼的少女在向聂溯单方面的提问。
大多是些生活中的琐事，许多年不见，小丫头心中显然积攒啦太多的思念。
但重复最多的却是，聂溯为何在几年前，不在去皇家书院就读。
这个问题可一下子难为到了聂溯。
该怎么回答？
难道要回答，那段时间我需要扮演一个登徒子，所以继续读书，不符合我的人设？
即便是真相，原封不动的描述出来，听起来也有些天方夜谭不是？
终于熬到了寿宴举办的前院，聂溯逃也似的同李君泽等人回合。
上官霏雪的问题接连而至还未得到答案，却是回应她的只余背影。
记下来了聂溯逃也似的背影，去往何处。
上官霏雪，便选择了相反的方向，向着人群聚集的寿宴深处走去。
路上在侍女的带领下，更换了较为合身的衣物。
饭桌上依旧是五人组，没有陌生的面孔，令聂溯自在了几分。
嘲笑着聂溯只是更件衣服，便如此慢吞吞的犹如女子一般。
李君羡的这番话，自然是惹得桌上唯一的女同志——海棠姑娘，心思不满。
一番唇枪舌剑的讥讽下，自然是嘴笨的李君羡捞不到好，败下阵来。
寿宴已然开始。
主位旁，一道无人落座的空椅，却是引得前来敬酒的宾客，深情各异几分。
距离寿宴不远处的一座小湖旁，坐在轮椅上面具半遮脸颊的青年，望着寂静的湖水。
手中握着一支做工精美的玉笛，几次将其举在嘴边，却又不知何种原因，在即将奏响的那一刻，选择了放弃。
“你来了？”
青年男子的声音充斥着温柔，躲在树后已然良久的聂楚莲，终于还是被发现了踪迹，不加回复，却也并未隐藏靠近的脚步。
习武出身的青年男子，耳力自然不差。
或许也是习惯了，那总是在背后望来的目光。
有心想要做出改变，却又不知是否应该改变。
“玉簪，不喜欢？”
青年男子的轮椅被人从身后握住，推着男子的身躯，绕着湖泊前进起来。
“喜欢。”聂楚柔回答道。
“那别在弄丢了。”
将同几日前一模一样的木盒，再次递给身后的女子。
他不去问，为何这枚玉簪会出现在聂溯的手中挥霍。
亦如她不会说，那句喜欢，是否真心。
二人就这般走着，偶尔闲谈几句。
多是男子询问，聂楚柔则是凭借心情，简洁的回答几句亦或是沉默不语。
很快，二人的身影再次移动回原点。
“寿宴结束就是诗会，不去凑凑热闹吗？”青年男子铺垫着开口询问道。
“不了，总要给年轻人些机会的。”聂楚莲回答道。
“小聂溯，这几日可是出尽了风头啊。”
“故事虽精彩，但终究只是小道。”
“你还在生我的气对吗？”话锋一转，内心煎熬的青年男子终于迈入正题。
“没有。”
极具官方性的标准答案。
“你知道的，我…”
“别说，我不想听。”
“好…许久没没听过你的笛声了，要来一段吗？”
“太久不曾拾起了，有些许生疏，就不劳烦在您面前献丑了。”
远远在暗中追随在二人身后的身影，自然是将二位的对话听在耳中，更是急在心中。
对于自家主子那件事后，优柔寡断起来的性子，愈发恨铁不成钢起来。
画面回到寿宴之上。
同父辈的好友们一一见礼，完成任务的上官霏雪，自然是要寻找那难得一见的身影。
依照记忆的方向寻去，果不其然正与李君羡拼酒的身影，依旧是那般惹人注目。
聂溯的两侧，分别坐着李君泽与李君羡。
上官霏雪借助身体娇小的优势，自然而然的的挤在较为相熟的李君羡与聂溯中间。
同餐桌上，那几道不算陌生的身影一一见礼。
长安的上层圈子也就那么大，家家户户也就那些儿女。
几番不可或缺的场合走下来，相互之间混个脸熟不成问题。
而传闻中那位性子恬雅的上官家三小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都不是蠢货的四人，自然无人开口询问缘由。
只是望着这位三小姐同聂溯聊的火热，几人的目光却是不可避免的遥望向不远处的那位九公主身上。
所谓做贼心虚
李君泽望向自家皇妹，那躲闪的目光，自然而然引得李梦安的警觉。
疑惑的向着李君泽的方向望去。
那一抹相见总是令人怒从心来的身影，果不其然的出现在眼前。
不同的是，这一次那位身着青衣的成熟女子并未伴在他的左右。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副娇小的背影。
而背影的主人，李梦安还是极为相熟的。
正是李梦安为数不多的闺中好友，上官家的三小姐——上官霏雪。
这一刻，少女的心中的五味瓶，忽地被打翻了一般，说不出什么滋味。
而另一旁的孙喆在苦苦等不到手下回信时，却是见到聂溯大摇大摆的归来。
显然是他那无懈可击的计划，出现了什么疏漏。
而随着寿宴尾声，诗会的打响，一心想要某人出丑的孙喆，再次计上心头。
上唐，重武轻文已经是持续了上百年的现状。
而作为文坛的领军人物，同时又兼顾上唐的宰相。
为国为民，文字所蕴含的精神寄托，都是上官无忌希望可以牢牢种在上唐国子民的心中，对于上唐的文化与这个国家有所归属感的。
因此，长安城内的诗会。
总是少不了上官家的身影。
而上官无忌每年的寿辰，举办诗会已然成了固定项目。
毕竟寿宴之上高官林立，一鸣惊人的诱惑，摆在眼前。
无论寒门亦或是勋贵，都有一展笔墨的机会。
谁又会成为今晚唯一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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