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凸雪区·卯篇（五）
“卯活佛，可否向你打探些事情！”巴塞见卯靠近，紧急发出请求。
“姑娘们莫急，此地人多眼杂，还请同我一起入主殿商议。”
卯在前走带路，两人跟在身后。
穿过几间小屋，到了一处金碧辉煌的宫殿，四周涂满了特色的壁画，有了年岁，沉浮着老旧的气息，镌刻些独有圣人的故事传说。
掀开黄红条纹的帘子，跨入一层，一根根高耸的石柱有序矗立，披上漂亮花哨的毯子，底下整齐摆放一床床藏红的坐垫，内部无几人，本是僧人们听课的地方，如今，大多聚集在辩经会场。
路过的人，皆以双手合十打招呼，以示尊敬。
再往里走，进斜角侧房，先入眼帘的是几捆由细绳扎好的竹简，叠放书桌上，旁边陈列笔墨纸砚。
“请进。”卯邀子与巴塞进入，再关好门窗，一人递上一杯热茶。
“卯才疏学浅，不知，姑娘们有何想问的？若是能帮的上忙的，卯一定尽全力。”她好心说道。
“是有些疑问想求活佛一解，这答案，对我们此行来说事关重大！”子卖个关子。
“哦？究竟是何疑问呢？”竖起耳朵，认真听来。
“卯活佛，昨日我与辰入山林寻物，正巧碰见了您，是在念经打坐，为世人祈福。这真是缘分啊！更巧的是，后来发现，此行要找的东西，恰巧在您打坐的地方，其实啊，是一块与众不同的石头，我们这些修行人常叫它——灵石！”
“只可惜，那石头与周围山川共生，难以采取，所以此次一来，是想问问卯活佛，可否知道那灵石的由来，亦或是知晓些其他拿捏的办法？”
“就是那块——您打坐时右手紧握的石头。”见卯面带疑色，巴塞急忙明出要点。
“我想，我们应是看的不错的？”
“哦！那块圣晶么？”卯恍然大悟。
“看样子，您是知道了！”巴塞激动不已。
“不止我，恐怕整个色拉寺庙的人，是都知道它的。姑娘们也看到了它的不同寻常，漂浮在空中，似有特殊力量环绕，也因此，它被看作逻娑圣人遗落人间的圣石，因是圣人曾有，虽外表黑黝，但内在必也是晶莹剔透、纯净无暇，顾称为‘圣晶’。”
“每晚间，色拉寺庙的僧侣都需将手放置石上，诚心祈祷，念一遍经文，表示对天无欺、心思纯洁，也帮助消除杂忧病疾，过后，才能放心回寺歇息。若是犯了错，则需面石思过三天三夜。在我们心里，这是一块检验虔心、象征天神的圣石！”
说起它，卯满是尊敬。
“却没想道，这竟然是修行人一心想求的灵石！传说炎黄天帝将七彩石破为七块，一洲各保管一颗，那重要的宝物不在龙城、巫师王国、狄国等亚洲强国手上，怎得跑到这荒郊野岭了呢？”
“实际上，这还只是一块衍生的子石，称不上完整的灵石。是之前修炼法器时剩下的，或是被有心人抛到了此地，正是不想被外界发现，以让它好生滋养。”巴塞耐心给出推测。
“原来如此。”
“可否问下，禅师们是什么时候发现并开始把它当作‘圣晶’的？”子若有所思，提出新的问题。
“听老上师说，两千年前，一扎西上山伐竹，走至半路上，突遇一猛虎，体形硕大、尖锐獠牙，对着他穷追不舍，直逼进箐谷深处，被一石子绊倒，正以为凶多吉少、将要葬身虎口时，不知何面丢过一颗石子，后边几百颗石子并驾齐发，全越过人身砸向老虎皮上，最后，竟将那猛兽吓的逃窜离去。”
“转身，正想感谢救命恩人，四周空荡荡，根本没有活人的踪迹，唯一看到的，便是漂浮在地面上十五公分的圣石。回寺后，将此经历转告高僧，得解，才知道，是这圣晶调用周边的石子救了他一命。而它的力量，来自于那个‘神’。”
“此后，只要是色拉寺庙的僧人，必要接受‘圣晶’的检验，只有真正虔诚、善良、纯净的人，才能得到它的庇佑。所以，算到现在，将近两千二百多年了。这些仪式、尊敬，也算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
“难怪！”子感叹。
“难怪连寅的神力也无可奈何。那当初的十五公分，到现在的一尺高，长了一半多，应是后来两千年积累了许多的灵，让其本身不弱反强，根紧扎山峦。按白赛说的，散落的子石大多可抵几十年功力，按理说，是不足与寅相抗衡的，只怕是常抽取这些纯善之人的灵根，又加上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使它能量保持良久、不得损坏，甚多出些强大。”
“姑娘们可是要拿走那‘圣晶’作修行？”卯小心问道，眉毛微蹙，有些担忧。
“实不相瞒，我们此次来，就是想询问可有一法子拿走那子石。现在看来，应是不能了。一来，那石子停留过久，现得知其力量雄厚，我们的力气，定是不足以将它收入囊中；二来，色拉寺庙的僧侣一直将它看作守护星般的存在，历史悠久，上千年的崇拜与敬仰，于情于理，都不该为了一己私利而破坏。”巴塞回复，语气有些忧伤。
听闻此话，卯却松了一口气。
“多谢姑娘们理解。”给出道谢。
“哎！只是又让家里那些翘首以盼的孩子们白高兴一场了！”巴塞与子起身，不愿多加打扰，不经意垂丧一句，准备离去。
“麻烦卯活佛了！还有其他要事要办，也不便再继续叨扰下去。”
拱手行江湖礼，转身踏过门槛，准备离开。
双脚行石阶，步伐迅捷，一溜烟，快不见了身影。
“等一下！”一声呼喊。
回头，卯气喘吁吁跟了上来。
“二位姑娘，等一下！”
子与巴塞疑惑地望着她。
“卯活佛可是有什么要叮嘱的？像上次一样？”
“不。”她答，像是斩钉截铁，又像是下定了很大决心才说出来。
“我是来跟你们一起走的。”
“一起走？”两人惊讶地瞪大双眼。
“没错。我知道，你们在找人，我想，我应该是符合你们要求的、要找的人。”
“姑娘们莫急，此地人多眼杂，还请同我一起入主殿商议。”
卯在前走带路，两人跟在身后。
穿过几间小屋，到了一处金碧辉煌的宫殿，四周涂满了特色的壁画，有了年岁，沉浮着老旧的气息，镌刻些独有圣人的故事传说。
掀开黄红条纹的帘子，跨入一层，一根根高耸的石柱有序矗立，披上漂亮花哨的毯子，底下整齐摆放一床床藏红的坐垫，内部无几人，本是僧人们听课的地方，如今，大多聚集在辩经会场。
路过的人，皆以双手合十打招呼，以示尊敬。
再往里走，进斜角侧房，先入眼帘的是几捆由细绳扎好的竹简，叠放书桌上，旁边陈列笔墨纸砚。
“请进。”卯邀子与巴塞进入，再关好门窗，一人递上一杯热茶。
“卯才疏学浅，不知，姑娘们有何想问的？若是能帮的上忙的，卯一定尽全力。”她好心说道。
“是有些疑问想求活佛一解，这答案，对我们此行来说事关重大！”子卖个关子。
“哦？究竟是何疑问呢？”竖起耳朵，认真听来。
“卯活佛，昨日我与辰入山林寻物，正巧碰见了您，是在念经打坐，为世人祈福。这真是缘分啊！更巧的是，后来发现，此行要找的东西，恰巧在您打坐的地方，其实啊，是一块与众不同的石头，我们这些修行人常叫它——灵石！”
“只可惜，那石头与周围山川共生，难以采取，所以此次一来，是想问问卯活佛，可否知道那灵石的由来，亦或是知晓些其他拿捏的办法？”
“就是那块——您打坐时右手紧握的石头。”见卯面带疑色，巴塞急忙明出要点。
“我想，我们应是看的不错的？”
“哦！那块圣晶么？”卯恍然大悟。
“看样子，您是知道了！”巴塞激动不已。
“不止我，恐怕整个色拉寺庙的人，是都知道它的。姑娘们也看到了它的不同寻常，漂浮在空中，似有特殊力量环绕，也因此，它被看作逻娑圣人遗落人间的圣石，因是圣人曾有，虽外表黑黝，但内在必也是晶莹剔透、纯净无暇，顾称为‘圣晶’。”
“每晚间，色拉寺庙的僧侣都需将手放置石上，诚心祈祷，念一遍经文，表示对天无欺、心思纯洁，也帮助消除杂忧病疾，过后，才能放心回寺歇息。若是犯了错，则需面石思过三天三夜。在我们心里，这是一块检验虔心、象征天神的圣石！”
说起它，卯满是尊敬。
“却没想道，这竟然是修行人一心想求的灵石！传说炎黄天帝将七彩石破为七块，一洲各保管一颗，那重要的宝物不在龙城、巫师王国、狄国等亚洲强国手上，怎得跑到这荒郊野岭了呢？”
“实际上，这还只是一块衍生的子石，称不上完整的灵石。是之前修炼法器时剩下的，或是被有心人抛到了此地，正是不想被外界发现，以让它好生滋养。”巴塞耐心给出推测。
“原来如此。”
“可否问下，禅师们是什么时候发现并开始把它当作‘圣晶’的？”子若有所思，提出新的问题。
“听老上师说，两千年前，一扎西上山伐竹，走至半路上，突遇一猛虎，体形硕大、尖锐獠牙，对着他穷追不舍，直逼进箐谷深处，被一石子绊倒，正以为凶多吉少、将要葬身虎口时，不知何面丢过一颗石子，后边几百颗石子并驾齐发，全越过人身砸向老虎皮上，最后，竟将那猛兽吓的逃窜离去。”
“转身，正想感谢救命恩人，四周空荡荡，根本没有活人的踪迹，唯一看到的，便是漂浮在地面上十五公分的圣石。回寺后，将此经历转告高僧，得解，才知道，是这圣晶调用周边的石子救了他一命。而它的力量，来自于那个‘神’。”
“此后，只要是色拉寺庙的僧人，必要接受‘圣晶’的检验，只有真正虔诚、善良、纯净的人，才能得到它的庇佑。所以，算到现在，将近两千二百多年了。这些仪式、尊敬，也算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
“难怪！”子感叹。
“难怪连寅的神力也无可奈何。那当初的十五公分，到现在的一尺高，长了一半多，应是后来两千年积累了许多的灵，让其本身不弱反强，根紧扎山峦。按白赛说的，散落的子石大多可抵几十年功力，按理说，是不足与寅相抗衡的，只怕是常抽取这些纯善之人的灵根，又加上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使它能量保持良久、不得损坏，甚多出些强大。”
“姑娘们可是要拿走那‘圣晶’作修行？”卯小心问道，眉毛微蹙，有些担忧。
“实不相瞒，我们此次来，就是想询问可有一法子拿走那子石。现在看来，应是不能了。一来，那石子停留过久，现得知其力量雄厚，我们的力气，定是不足以将它收入囊中；二来，色拉寺庙的僧侣一直将它看作守护星般的存在，历史悠久，上千年的崇拜与敬仰，于情于理，都不该为了一己私利而破坏。”巴塞回复，语气有些忧伤。
听闻此话，卯却松了一口气。
“多谢姑娘们理解。”给出道谢。
“哎！只是又让家里那些翘首以盼的孩子们白高兴一场了！”巴塞与子起身，不愿多加打扰，不经意垂丧一句，准备离去。
“麻烦卯活佛了！还有其他要事要办，也不便再继续叨扰下去。”
拱手行江湖礼，转身踏过门槛，准备离开。
双脚行石阶，步伐迅捷，一溜烟，快不见了身影。
“等一下！”一声呼喊。
回头，卯气喘吁吁跟了上来。
“二位姑娘，等一下！”
子与巴塞疑惑地望着她。
“卯活佛可是有什么要叮嘱的？像上次一样？”
“不。”她答，像是斩钉截铁，又像是下定了很大决心才说出来。
“我是来跟你们一起走的。”
“一起走？”两人惊讶地瞪大双眼。
“没错。我知道，你们在找人，我想，我应该是符合你们要求的、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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