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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纵论天下事 狐假虎威建奇功

    此章节可能有些无聊,但此章节奠定了整部小说的哲学观、世界观、和整个小说世界体系。这章结束后将不在会有类似于此的哲学说教。所带来的不适尽请大家谅解。

    时光轮回,张吉在七剑山庄已然度过了十五个春秋,这十五个春秋他的修行一日未敢懈怠,日日苦修终于年满15年。这十五年里他师从七人学艺,这七人武艺各有千秋,梁启英是寒性的阴柔内功,谭嗣林则是刚强的阳性功法,其他五剑皆是分属于金、木、水、火、土五行的五种不同的功法,加在一起构成了整个微信派体系的七曜功法。十五年间,只有梁启英的饮冰室道法张吉未能开始修行之外,其他各门功法早已习练大成。也是为了打好基础在七曜功法学全之前维新七剑要求他强行压制境界,只为将来有更大的突破。

    维修派功法玄妙学全一种就已是不俗,就连维新七剑每人也只能掌握一种功法,张吉机缘巧合可以修行七种不同的功法实属不易。

    微风轻抚掀起层层落叶,露珠初凝带来点点惆怅,张吉和令狐长剑相视而立,长剑在手一场师兄弟之间的切磋就此展开。张吉右手一扬率先出剑,滚滚的神龙咆哮着夺剑而出,片刻间尘土飞扬电光火石尘土飞扬,令狐长剑倒是也不躲不避,长剑出鞘同样是一式维新八卦神龙剑,无数神龙夺剑而出针锋相对,只听得轰隆巨响,山石滚落,豪光冲天,两人顺势将剑法展开,硬碰硬对攻,刚开始似乎并不讲究什么招式,两人虽然用的是同一种剑法,但脱胎于周易的八卦神龙剑,讲究阴阳变化,反复无常,看这两人对攻,剑招上竟很难看出两人使得是同一种剑法。这也正是以创新为核心的维新派剑招的玄妙之处。

    话说两人硬刚已然拆了几十招有余,或退或进,张吉虽有天赋但苦于一直压制修为强行不提升境界法力上和令狐长剑比并不占优势,剑招上虽有造诣但令狐长剑虽然愚笨,毕竟已修炼近百年,娴熟程度远高于张吉,有过了百八十招后,凭借着百年经验渐渐的占据了一丝上风但并不明显。张吉剑式一变,右手的真气似乎一收,左手一记维新电钳指击出,无数电光向着令狐长剑防守薄弱的地方攻去,但苦于剑法不够娴熟这一心二用导致剑法只守不攻,却十分费力支持,看似一招臭棋,反观令狐长剑这边,虽然怕维修电钳指攻击要害,又怕电钳指夹住长剑,但凭借着娴熟的剑法,利用剑术的余力便可轻松应对。由此一来,这是数百招之余,便牢牢的占据了优势。只见令狐长剑剑剑紧攻,剑势如雷霆一般的压了过去。脚下踏着八卦步,步步紧逼,张吉那边步伐早已凌乱,剑招勉强防守甚是狼狈,只得靠着指法进行一些无所谓的偷袭拖住时间。正当众人以为张吉必败无疑之时,张吉手中无力的仙剑突然豪光大闪,无数神龙恶狠狠的爬出,紧紧的缠住令狐长剑所召唤出的神龙。原来方才那弃剑用指不过是假象,张吉早已将自己的绝大部分真气注入到剑中,方才的那招恶龙缠天,便是如此,只见令狐长剑被这招恶龙缠天困的无法动弹,张吉顺势一提真气,仙剑指挥着神龙向上一荡,令狐长剑一个不留神,长剑脱手。

    张吉收了剑势,一拱手,对着令狐长剑说道:“令狐师兄承让了。”

    令狐长剑笑了笑说道:“张师弟不愧是人中龙凤,我七剑山庄以后怕是要仰仗我们张师弟了。”

    梁启英看了看也是满意的笑了笑。说道:“吉儿啊!我维新派的武功你也学的差不多了,也是时候出去走走吧!总不能让你陪我们这些老家伙一起归隐吧!过来,你出去之前我把这天地二宗的大事给你讲讲。”

    梁启英道:“自伏羲氏一画开天分阴阳以来华夏族自此发展了数千年,修真界逐渐演化出儒释道三家,道家观天象知天理顺应自然,以道为万物的准则,天人合一,为华夏族的骨,儒家尽人事、听天命、懂礼仪人文纲常为华夏之肌,佛家乃外来门派,观自在以缘渡万物,看破生死红尘为华夏之饰,千百年来三教共生共存,延绵不绝。”

    “那我们维新派自当是儒家一脉,已推广纲常为己任,创新突破为实干。”张吉说道。

    “不尽然,即行创新之实必不可有门户之见,外人把我们维新派归为儒家,实则我们是杂家,儒释道墨法各有所长,温良恭俭让亦有所短,易经中一画开天分阴阳实为变幻,只有不断的变幻方可演变万物。但创新不是一股脑的革命,总有些东西需要坚守。”

    “却是何物?”张吉问道。

    “你可知近些年来为何修真界正走下坡路吗?这主要是三家各自遗失了一本秘籍。就说我们儒家也是极不争气,把老祖宗留下来的半部论语弄丢了半部,现在很多人张口仁义道德,闭口三纲五常皆是些各怀鬼胎的说教,细观半部论语老夫子并未对人仁和下个明确的结论。但总有些人以此为理教批评后人,故步自封怎可发展。何其自大,丢了半部论语实则是丢了谦卑,丢了文人的风骨。谦卑丢了便只有自大,任务自己的便是对的便是好的,如何变革创新,思维禁锢也是我维新派这么多年未能发展的主要原因,所以说谦卑至关重要,这个世界上对是相对的,但错甚至可以说是绝对的。虽然丢了半部论语但好在老夫子给易经作的十翼还在,由此演变而来的维新八卦神龙剑,靠着这一点点的谦卑我派方能演变至今,吉儿你要记住,修行的道路上谦卑至关重要,否则极易走火入魔,万劫不复啊!”

    “然后就说这佛家,佛家本来就是外来门派并非华夏土生土长的门派,因其太过于执着本门教律,且极端排外,多年以来和本土各派冲突不断,几近灭亡,千百年前,出了一位叫六祖慧能的禅师,留下一本六祖坛经,为天地两宗几千年来少有的大智慧,禅师放下了门户之间见,主张众生皆有佛性,行善积德发菩提心,即使不出家亦可达到大境界,以三教从此开始融合,禅师本人也是法力无边,是当时一等一的高手,当时天地两宗无一敌手,东山寺从此兴盛百年。佛家和道家不同,道家主张顺应自然不同,道家主张顺应自然洞悉天下,而佛家则主张内观自在,但殊途同归相辅相成。只是这后人将这坛经遗失,顺便也把法师的宽容心遗失,没了坛经的支持也失去了动力,最终重回门户之见,尽管一直要求门人放下执念,殊不知强行放下执念也是中极深的执念,非要逃离地狱也无异于给自己打造了一座地狱,所以现在东山寺在江湖上虽说也是大派,却再也达不到顶尖高手之列,只因少了份海纳百川的宽容,这创新之二则为宽容,对一切的包容,兼收并蓄,博采众长,否则再好的功法也会止步不前。”

    最后是道家,自伏羲氏一画开天分阴阳以来,便有无字天书,是对自然的最高诠释,天道有常,不以纣存,不以桀亡,观天理、知天命,但天数实在是高深莫测,便有了易经,后世人认为其太难,又有了爻辞,但爻辞终归是变幻之法,后来道家的门人为了更好的理解,从易经中找到一些相对不便的真理,将其命名为道,将其视为天地规律,亦是连接各种要素的桥梁,如果说佛家的缘是来自于人的内心那么道家的道便是来自自然,似乎更加纯粹而深刻,但这虽然简单易学却存在一个问题,那边是众人只研究道却很少研究最根本的天书即天地自然,是额纠结于道的研究,而不研究本源,从而忘却了初心,只研究道,丝毫不加以怀疑,没有想到道本身可能未必完全正确。道德经中说的好,名之谓道,强之曰大,什么是道,只是人概念化的一个自然的规律,只追求道而不追求本源实在是愚不可及,以至于该门人已把天书遗失,那是华夏族的源头,实在可惜,但凭借着还存在着的易经,也能使该门人进入顶级高手之列。但失去初心,是该门人在创新路上不可估量的损失。

    总之,谦卑、包容和初心三位一体相符相成,是在维修功法创新修行的过程中必须坚守的三大底线。只有这样才能走的更远。“孩子你知道你父亲当年为什么要叛逃地宗吗?”

    “地宗残暴,禁锢世人,唯有打散地宗方能解放世人。”

    梁启英摇了摇头说道:“非也非也,地宗虽有瑕疵,但那地宗宗主不仅仅是个强人,更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地宗现在的管理状态恐怕是最好的方式,所谓残暴不过是些别有用心之人的说辞罢了,正如这天下一般天王老子推翻了无数代,最后还不是一个样子,真正该变的不是这个世道而是人心。你未入江湖很难理解,等你游历世间之后你便知道那胡天南死不得,死后恐怕这天地两宗必然大乱。”

    “笑话,那老儿凭啥杀不得,他杀不得那被他杀的人便真的该死不成。”张吉表情一变,不由得目露凶光,愤愤的说道。

    梁启英光刚想发作反驳,但想到张吉的身世不由得心中一酸,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脸色一沉短暂的一段惆怅过后缓缓的说道“不提这个了,跟你说说这现如今江湖的格局吧!当今天地两宗公认的强者是一儒一道三贤,这五位早已隐居不问江湖世事,一儒指的是维新派隐退的掌门康有成天宗革新后看破世事,到九州之外与世隔绝的地方买下了一个小岛从此逍遥快活去了,像我派的维新的天罡正气等绝技正是康有成的成名绝技,此人共收关门弟子八人,我们七个还有你一个叫吴天长的师叔。当时,师祖不敌三贤庄的三人中的任何一人尤其是其中的诗仙最为厉害,故你师祖康有成留下两个阵法,一个是五行八卦阵,以八卦为机理,但随着我们去人归隐,很难再发挥作应有的作用,另一个阵法叫作繁星七曜阵以五行阴阳为理,我们七人各自修行一种法术进而发挥阵法的巨大威力,以此由后辈替其再战三贤庄。”

    一道指的是那青城山的青城派掌门张洪陵,以道德经开宗立派,不过该派主张隐世,与江湖少有来往,但其功法玄妙江湖上实在是不容小觑。这青城派与我们一样,都是隐世,但也过问江湖事物,视为中隐。

    再说那三贤,三贤从来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叫什么名字,世人只知道他们喜欢吟诗作对,各自喜欢诗仙李白诗圣杜甫诗鬼李贺三人的诗,时间长了众人竟让忘却了他们本来的名字,便以李白杜甫李贺称呼他们三人,这三人有游离天地之间,神游于万世之中,以超然旁观的视角看待这世界,却又在这世界之中,这就是逍遥,这些人中以诗仙李白道行最高,天地两宗并无敌手,与那六祖惠能比虽有所不逮,但一身本领足矣俯瞰苍穹,便是那三贤中的另外两人也是少有的人物,如此隐世堪称大隐。

    张吉有些不解问道:“何为大隐中隐和小隐?”

    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小隐退居山林,不问世事,说是潇洒实则是种逃避,江湖上原先又有个叫桃花谷的门派本来也是个江湖大派,但后人无能将本门秘籍丢失,无力与江湖大派对抗,索性完全退隐在江湖上销声匿迹,江湖盛传该门人善练仙丹善酿美酒,只不过江湖上再无消息门派有无也不得而知,这便是小隐。

    中隐则是向我们这样的为了门派稳定,避免争斗生灵涂炭而主动退出江湖,当年为避免派内争斗我们七人主动退出江湖,只留你师叔吴天成一人处理派中事物,故康有成归隐后维新派虽一分为五,但五门中却未有争斗,进而保住了维新派第一大派的地位,我们几人虽退出了江湖却也关心江湖事物,故为中隐。

    大隐则指的是三贤庄的那三位以一种超然客观中立的视角看待这世界,仿佛不在这天地之间,却深深的嵌入在这天地之中,所谓的独立的三方视角不过是为了更好的观察这个世界,这便是逍遥的境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只有用一种超然客观的方式才能更好的认识世界,否则只会是井中窥豹,看似与世无争,却没人比他们更加深入世间,这便是大隐,这便是逍遥。

    再说说那地宗,那地宗宗主胡天南是千百年来的豪杰,手下两大副宗主几乎可以做到在功法上与之平分秋色,成名的人物手下更有四大护法,五行剑,更有依附于他的铁伞门、神鞭门等一众大的门派,依附于地宗的游侠散仙更是不计其数。那地宗宗主胡天南基本上完成地宗形式上的统一,实在不易。

    梁启英看了看天,师徒俩谈了好久,一时间竟忘了时间,看着那一道残阳染红了层层的暮霭,将这天地间染成了一片红晕,煞是好看,不知不觉竟已至黄昏。梁启英道:“说着说着这么晚了,肚子也该饿了,你们俩今天下山怕是来不及了,让新来柳妈做点吃的,吃饱喝足睡一觉明天再走也不迟。”

    一夜无话,张吉和梁茹雪两人吃饱喝足,简单收拾了下行李,拜别了梁启英,一同下山去了。两人从小在七剑山庄长大,从未离开过,这刚一下山还真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像没头苍蝇般飞了半个时辰,在他们眼前的还是一片蓝白相间的天空,微风轻抚,天上不是传出两声欧鸟的叫声,仿佛在嘲笑两人的无奈。这两人四目相对,大眼看小眼,一时间倒是真不知道该去哪里的好。张吉从衣服里拿出一枚硬币说道:“我们掷两次,第一次如果是正面朝上的话我们就从东西、南北两个选一个,然后再掷一次从原先选好的两个方向里再选一个方向选,然后我们就一直朝着这个方向一直走下去。”最终两人选定了北方,天地宽广,一望无际两人愣是沿着北方飞了一天一夜。

    突然微风轻抚,不尽的酒香与花香滚滚而来,整个空间顿时弥漫着醉人的芬芳,继续往前飞去,便看到无尽的桃花纷纷落下,如雨如雾,滚滚红尘,微微清风,花语凝香,沁人心脾,肆意的装点这这片天空,好不浪漫。远远的剥开迷雾和花海,一座不大不小的山峰映入眼帘,该山峰悬浮空中,无尽的桃花围绕着其飞舞,不断的向外界传递着花香与与酒气,是整个大山醉意微醺,粉感惆怅。但在这美丽与陶醉之中透露出了声声叫喊向外弥漫,道道豪光剑气不断向外激射,与这美丽的景色迥然不同,显然这山中必有一场激烈的厮杀。

    两人穿过花海只见,有两队人马正在相互厮杀,一方为首的是六人为六名中年男子各自穿着黄色与粉红色相间的衣服,手中各执一柄桃木色的桃木剑,身后带着百余人具是这般装束,与天地两宗的人孑然不同,另一边则只有三四十人,为首的是三个女子虽比不上梁茹雪这般倾国倾城但一个个具是一等一的美女,手中各持一把仙剑,使用的剑法是地宗传统剑法天仙美狐剑,这剑法张吉自是认得出来,三人闪转腾挪,以一对六,竟不落下风,反观那六人虽人多势众,却是被逼的连连后退,六炳桃木剑召出滚滚的桃花横在身前,招式毫无章法,凌乱不堪,不下多时便落于下风,而这六人身后的众人则更是胡劈乱砍丝毫没一点习武之人的样子。在众人的身后是六个宽十余丈,高几十丈的巨大酒缸,六道巨大的桃花柱向着高空激射而去,带着浓浓的酒香向着无尽的天空散去,缓缓落下将整个大山笼罩上一片桃花,这便是传说中的上古佳酿——桃花饮。

    张吉本就与地宗有不共戴天之仇,顿时间仙剑出鞘,神龙滚滚,左右激荡,一剑与众地宗之人交界,瞬时间电光火石,仙狐四散,一剑便震晕了三人,顺势将剑法展开,每出一剑,伴随着一声声的哀嚎定有至少一人倒地,剑招凶狠但有意忍着并不致命,顺势将那人的仙剑向前一带,只在几招之间,便突入那地宗为首的三人面前,梁茹雪见势也长剑出鞘,虽剑法婀娜但出手凌厉,没有几招便也来到了张吉身前。

    只在须臾之间,形式顿时发生了极大的变化,那地宗第三个女子顿时气的粉面发紫,咬着牙仙剑直指愤愤的说道:“哪里来的臭小子,好大的胆子,报上你的师门出处,看我地宗不灭了你们满门。”

    张吉朗声一笑道:“我的师门还轮不到你打听,今天我便领教一下你这天仙美狐剑。”说罢!剑势一个横扫,径直向三人击去,三人也拔剑相对,神龙对天狐,瞬时间剑鸣呼啸,叮铃作响,双方都觉得虎口威震,不觉得各自向后各自退后了半部,剑势一变,均改变了硬碰硬的打法,闪转腾挪,讲各自的剑法展开,以一对三,这三人也是地宗的佼佼者,各自站位宛如一个小小的阵法配合进攻张吉,张吉把八卦神龙剑展开,剑法神出鬼没,变化多端,声东击西没法预测下一剑将从哪里攻出,几人也只得将全力进攻的招式用于防守,三人一时间也占不到什么便宜,此时梁茹雪也拔剑加入战团,对着一个人径直攻去,那女子忙回身抵挡,虎口剧痛,顺着剑势侧倾,一个闪躲,勉强躲过了这一剑,不仅吓得花容失色,那乌黑亮丽的秀发也被斩下一缕,顿时粉目圆瞠,持剑与梁茹雪站在一团,两人斗了百招有余,不相上下,互不相让招招致命。反观张吉这面少了一个人的压力顿时形势一片大好,仙剑一展,豪光大作,剑势山一般的碾压了过去,对面一时间方寸大乱,只得以攻为守,剑势已然乱了章法,其中一人一剑刺空,张吉反身一闪,左手一招维新电钳指,幻化作两道黄色的强光紧紧的钳住了那人的仙剑,仙剑所召唤出来的天狐也顿时嘶鸣着失去了生机,顺势将剑势向前一带,那女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张吉两指顺势离开仙剑,化作两道豪光,向那人胸口点去,只见豪光大闪,那女子啊的大叫一声整个身子径直向后飞出数丈有余,倒在地上不停的吐着鲜血,另一个人的剑则被张吉一招恶龙缠天缠住动弹不得,张吉仙剑向上用力一调,将那女子的仙剑弹飞,自己的仙剑也改刺为拍,用剑背狠狠的向那个女子拍去,神龙也顺着宝剑巨大的尾巴狠狠的杂向那个女子,那个女子也顿时口吐鲜血,不省人事。那衣着怪异的六人因为有张吉和梁茹雪两人的助阵,得以抽出身来,不消片刻便解决掉了那些小喽啰,情势一片大好。与梁茹雪苦斗的那人一看战势,顿时也慌了手脚,连连退着想逃命,已是十分的狼狈。地宗众人已无战意,且战且退,那和梁茹雪对战的人也早无战意,原本部分伯仲的战势瞬间变成了一方碾压,一个不留神长剑脱手。梁茹雪一掌击出,重重的打在那人身上。那人瞬间倒飞出去。同样大口的吐着鲜血。

    本来这战势已经非常明显了,这下去只剩打扫战场了。但就在此时突然有一人朗声叫到:这是谁啊!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把这十八女剑折磨成这样,这心得多狠啊!此声音蕴含着无尽进的灵力,身边道行浅的人,直接被震的匍匐在地,张吉与梁茹雪也是被震的五脏六腑微震全身上下顿觉不快。

    地宗十八女剑是地宗新一代的佼佼者,均修行天狐门绝技天仙美狐剑,实力超群那,为首的三人便是十八女剑的三人。那说话的那人一身道袍,中年人模样,布料看着倒是上成,但似乎穿的毫不修边幅,衣服上占满了星星点点的污渍,与这豪华的面料丝毫不相符,头发也是蓬头垢面相貌倒也算是俊朗,细看却完全是一种玩世不恭的样子。

    其中一名女子道:您老人家不是不问世事吗?什么风把您老人家给吹来了,你宅刀刘峰这是出远门了。

    刘峰一笑说道,:几位姑娘莫要说笑,听闻这地宗宗主要讨伐天宗,各大势力都蠢蠢欲动,不过是抢点好的东西,好在讨伐之时得个好的位置,没准哪天麻雀变凤凰,称为一军首领也未可知,这桃花酿可是世间至宝,献于地宗,战前饮用实可振我大军士气。

    那女子道:你阴阳刀刘隐世出手相助,可有何事相求,但凡我们十八女剑能做到的自当任由您差遣,前辈有何事但说无妨。

    刘峰笑了笑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说道:那倒也是没什么,这桃花酿还是由诸位呈于宗主,我嘛!没什么只是恳请各位在宗主面前美言几句,说我在此役中有些苦劳便可,嘿嘿,有劳诸位姑娘了。

    就这么简单您这可是隐世前辈,就这么点要求?那女子将信将疑的问道。

    姑娘莫要说笑,我算什么隐世啊!天地之间隐世那个不是凭实力,你要是没点实力这天地两宗谁会允许你隐居,怎么着也得达到维修七剑的道行,让人不敢觊觎,方可当的隐居二字,我这不过是一个地宗麾下的一个普通散仙,隐居,贻笑大方罢了。你们先撤待我解决了这两个天宗余孽,自会到姑娘那讨赏。

    那便有劳前辈了。那女子说完便带着众人离开了此处。

    张吉刚想去追,便被此人拦住。这人偷撇了一眼梁茹雪,一道淫光骤然浮现在脸上。笑了笑说道:“最近天宗实在是人杰地灵,老夫隐居多年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这般颜色,好极好极,小姑娘不如跟老夫回我那个隐世小屋做一对神仙眷侣可好,哈哈。”随即又是一丝淫笑,脏兮兮的和蓬乱的头发中便露出了两颗黄牙一张老不正经的脸。然后双刀出鞘,两道豪光夺刀而出竟直向张吉扑来,张吉长剑一横召出神龙抵挡,只听得巨响轰鸣,豪光四射,张吉只觉的虎口剧震,宝剑似乎要脱手,向后倒飞出去两丈有余,方才卸掉了力道,五脏六腑也是翻江倒海,此人修为深厚,张吉若不是要学全七剑的所有功夫压着境界,早点提升境界,或许还有一站之力现在竟全是劣势,方才硬碰硬的一招已明显看出双方差距,便闪转腾挪剑势分为八炳,从八个方向共同出击,最大程度的卸掉力量,刘峰也是有些吃惊,一个天宗的小辈能硬抗自己一招也是吃惊,再加上剑势多变,让人应接不暇,自是也不敢怠慢把自己的阴阳双刀展开。刀剑相交绽放出无尽的光芒。转瞬间两人已拆了几十招,张吉也完全处于下风,败局只在转瞬之间,梁茹雪见势挺剑一击,直向刘峰的后脑刺去,刘峰只觉的一股热浪袭卷而来,忙回收一刀,只听一声巨响,梁茹雪虎口几乎迸裂,仙剑脱手。张吉趁势急攻一剑,八把剑合而为一,带着一条巨大的神龙攻去,刘峰赶忙一躲,巨力贴着他的眉间而去,将他本来就凌乱的衣衫变的更加的不堪。自己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刘峰顿时勃然大怒叫到:“小丫头片子有点野啊!待我杀了这个臭小子以后,你留着我慢慢享用。”

    张吉自知不是那人对手忙横剑在前,大声说道:“师妹你且先走,我拖住他,回头找师傅为我报仇。”

    梁茹雪一脸不屑愤愤的说道:“走,好歹是梁启英教出来的徒弟,这么走了岂不是太丢脸了,今天就是把命留在这也不能辱没了师傅他老人家的名声,况且这等人物维新七剑定然不会放过他。”

    刘峰顿时一惊心中骇然,握着双刀的手也不由得抖了两下。然后表情一展,笑盈盈贱兮兮的说道:两位小侄龙泉太阿实乃人间俊杰,小弟不敌,见笑了见笑了。我等这便退下,败在维新七剑的高徒手上虽败犹荣,虽败犹荣。

    张吉也是一惊,早就知道师傅在江湖上地位很高,但真的不知道竟然高到这种地步,这人目测功力不在五行剑之下,却也落得这般田地,他刘峰不过是地宗控制的一个散仙,事事受地宗钳制,隐居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说法罢了。

    自己本身也打不过人家,有这么个机会便赶紧顺坡下驴,说道:“前辈客气了,前辈法力超群在下实在是佩服,若不是刚才让这我们俩,我们现在那还有在这和前辈说话的可能,他日若有闲情雅致也请前辈到我七剑山庄一聚,晚辈必盛宴款待一番。”

    这刘峰本来就心里没底,听见说七剑山庄一词后更是吓的脊背发凉,七剑山庄这种地方断然不是他那种小喽喽敢去的。说道:“贤侄这是说的那里话,七剑山庄那种地方哪里是我能去的,试才和两位友好的切磋了一下,才发觉两位实在是人中龙凤,他日还望二位到七剑山庄多美言几句,你有就此别过,天大地大有缘再见。”说罢,化作一道强光头也不回的去了。

    两人看了看,均不知所言,只是感慨他们师傅们在江湖中的地位实在不是一点半点,过了大约半晌,两人才回过神来,看了周边已是一片狼藉,虽酒香四溢,但酒壶酒桶早就碎了一地,只剩下六个巨大的酒缸还在不断的喷涌着桃花花柱,两人看了看众人一拱手报上家门。

    众人也是吃惊,这早已隐居的维新七剑居然也收了徒弟,为首的六人也自报家门,他们是早已在江湖上销声匿迹的桃花源众人。善酿美酒,善作灵丹妙药,众人也是千恩万谢。为首的一人说道:“少侠我叫姚善隐,这几位是我的兄弟姚金隐、姚木隐、姚水隐,姚火隐,和姚土隐,我们这是出来采桃花仙草酿酒作丹,恰巧碰到这帮人要强我们的美酒灵药。听说地宗宗主胡天南要大举讨伐天宗,这帮人是十八女剑的三个,她们作为后辈怕是想抢点好的东西好好孝敬一下天宗的大人物,他日开战也好讨封。”

    张吉早就听梁启英说过,十五年一过峨眉若再不就陆悦侠的事情给个答复,怕是天地两宗要出大事。而今看来峨眉怕是真没给个答复。张吉笑了笑说道:“早就听说桃源六隐善酿美酒,今日一看果然是名不虚传。”

    姚善隐说道:“恩公说笑了,我们算是什么隐世,这天地两宗若不是实力超群,谁不受大势钳制,向一儒一道三贤和那维新七剑是真正的隐退,我们啊!只不过是躲在壳子里的缩头乌龟罢了!不值一提,现在天色已晚不如到我桃花源一聚如何,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岂不快哉。”

    两人也不再推辞跟着众人飞去,飞了半天有余只见一团巨大的浓雾过后,一座无比巨大的仙山映入眼帘,只见此处桃树满山,草药遍地,不同的花瓣如同细雨般缓缓落下,细流缓缓,药田阡陌纵横,鸡犬相闻,天上一片飞禽异鸟不断鸣叫,实时一片世外桃源,让人留恋忘返,乐不思蜀。

    这桃源里的人也是热情好客,设酒杀鸡作食,大快朵颐,好不自在,并品鉴绝世美酒桃花酿,一连数天便觉的飘飘然,实时让人乐不思蜀。这桃源这种地方盛产各种灵丹妙药,六人也是天地两宗从未有过的名义炼制的丹药也随着归隐而销声匿迹,作为人情各类丹药美酒实在是给了不少,此地人杰地灵心灵手巧的织娘更是不胜枚举,两人向着美酒仙丹孝敬气味师父,漂亮衣服送给干娘,实在是一件美事,也不虚此行,这些东西知足装了长宽高十丈的大车一车,有一头得道的黄牛拉着,作别众人,缓缓向七剑山庄飞去。

    飞了一会,只听见前方强光大作,厮杀之声不觉于耳,一时间阵阵水雾扑面而来,那一片片浓雾之中便是一阵阵的电光火石,雷霆之声,不绝于耳,千钧之力交错纵横,两人向着那边飞去,透过团团浓雾之后,一座浮在天空上的大山映入眼帘,山中的房屋也颇为气派,只是在巨力之下已尽是断壁残垣,举目望去满是狼藉。

    只见一人手持一把钨钢铁伞,上下舞动,铁伞一收一撑之间,便击出百丈的巨大的水柱裹挟着怪力横冲直撞,另一面为首的则是一个中年的男子,手持一把仙剑绽放出无尽的光芒,这是一把好剑,此剑名曰天机,是天地两宗四大神兵利器之一。与三隐的太白剑齐名。与打神鞭钨钢铁伞太白剑,共称为天地两宗四大神兵,那铁伞是普通法宝,倒是没什么稀奇,这是用铁伞之人法力远高于用仙剑之人,战局为一边倒的碾压,只是那仙剑极为凌厉,铁伞和仙剑每次相交,伞身上边有一道不小的划痕,让那人不得不对这把剑有所忌惮,招招忍着,不敢将铁伞门的招式全部展开。反倒是给了持仙剑之人喘息之机会。但他身后的众人则没有神兵的加持,对铁伞门的这边则是一边倒的屠杀,转瞬间尸横遍野,不多会竟只剩下持剑之人和他的儿子。

    持剑之人见到如此惨状一时分心,便被一股水柱重重的打在了身上,倒在一边脸色惨白已然没了气息。那把神兵也倒在旁边,发出阵阵剑鸣。

    那白衣少年拿着仙剑,扑在那中年男子的身边泪流满面,口中不着大喊着:“爹,爹”。撕心裂肺哭喊声弥漫了整个天际。

    张吉见此情景联想到自己的身世一时间五味杂陈,也没有考虑那么多便横剑挡在前面,定睛一看差着境界还是打不过。但也不能就这么怂了,想了想顿时决定,脸不要了,能退敌就行。顿时故作镇定,朗声叫到:“我乃维新七剑弟子张吉是也,七剑山庄附近岂容尔等猖狂,还不速速离去,免得扰了七位老人家的清净。”

    此人乃是铁伞门四史之一的岳枫,实力不在五行剑之下但听到维新七剑的大名后也是不禁吓的两股战战,当时收了法宝,深鞠一躬。说了句代问维新七剑他老人家好,头也不回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