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谋定
《易经·遁卦》说：“九四，喜爱隐居，这对君子是吉利的，对小人则未必。”《象传》说：“君子不以利禄为心，喜爱隐居；小人以利禄为心，不甘退隐。”
“对啊！我倒是被这贱婢气昏了头脑了。姑奶奶！确如我师弟所言，当前的头等要务是：找回司徒小姐的尸身和取得‘钉魂散’的解药’才是啊！”
小酸男被李龙一一语点醒，止住了对春梅的喝骂。但他仍然对春梅怒目而视。小酸男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用阴眼将这个贱婢打得魂飞魄散了。
“啊～～！判官老爷！饶了我吧！”春梅的鬼魂痛苦的呻吟着。
檀姑见小酸男欲将春梅鬼魂打散，忙拦道：“唉～！吴男慢着！春梅，我且问你！你家小姐葬在何处？回香斋那厮可对你说过何时去盗掘尸体？你若如实招了，我便教吴判官饶了你！”
小酸男心中一惊：“对啊！我倒是莽撞了，还是姑奶奶想得周全。我这意气用事的毛病，以后可得改改了！”
见春梅鬼魂虚影晃动，小酸男忙移开了阴眼。待虚影再转实，春梅对檀姑千恩万谢。又听春梅说道：“判官老爷！檀仙姑！我被贾乐哨打了第二掌后，我主魂将散之时，隐约听到他自言自语念道：‘我得记好了日子，报与少主。还有四日就是头七，头七当晚就可......’接着我就听不清了。小姐她就葬在城南‘青云坪’司徒家族墓地。奴婢绝不敢有半句虚言啊！还望判官老爷、檀仙姑开恩呐！”
“哼！我谅你也不敢！”檀姑眯眼笑道。
随即，檀姑又取出了“纳魂幡”。口念咒语，随手一挥，重新将春梅的鬼魂收入了其中。
收了春梅，檀姑这才注意到檀月儿站在李龙一身后，低着小脑袋，默不作声。檀姑大感惊诧道：“平日里，最是活泼、吵闹的小徒弟，这怎么去了一趟二楼下来就不吭声了。”
“咦？月儿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师傅！没事！”
“月儿！你抬起头来？”
李龙一见檀姑注意起了檀月儿的变化，立时一颗心就吊到了嗓子眼儿，大气也不敢喘了。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檀月儿。李龙一见檀月儿仍是低着头，并不回应自己。急得李龙一也顾不得师兄先前的叮嘱了，运起一丝龟藏气，使出了佰灵通，对檀月儿传音道：“檀...檀姑娘，刚才的事，切不可说于姑奶奶，否则我...我...我怕她会...求你别...”
耳朵里莫名其妙的传来李龙一的声音，小姑娘慢慢抬起了头。却见身旁李龙一的嘴唇未动，只是在烛光下显露出焦急、恳求的表情。而依旧有他的哀求之声传入自己耳中。
檀月儿心思微动：“呀！这小道士不用传音符箓，竟然也能传音？这是什么法术啊？好厉害啊！”
这丫头也是没心没肺。此刻竟然大起了好奇之心，把方才二楼的羞赧给忘却了。眼睛里立时就闪出了求知若渴的光芒。
檀月儿嘴里不由得发出了疑问：“小道士！你怎么...？”
“月儿！没听见师傅的问话么？”檀姑佯怒道。
“哦！师傅！怎么了？”檀月儿的大眼睛里恢复了灵动，眨巴着望向檀姑。
檀姑见小徒弟没事，心下稍定。叹了口气，对李龙一问道：“小道士你们可在闺房里发现了什么？”
李龙一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定了定心神，答道：“姑奶奶！我和月儿姑娘将闺房仔细搜寻了一番，果然发现了几块碎玉镯和回香斋字样的草纸。只是，并未发现司徒姐姐吃剩下的那块‘圆’字胡饼。”
说着，李龙一从怀中取出个枕布包，放到桌子上打开，里面显露出一张印字草纸。接着李龙一看向檀月儿。她会意笑道：“嘻嘻！碎玉镯子在我这呢！”说完，她也从纳袋里取出了几块碎玉，放到了桌上。
李龙一接着道：“姑奶奶！这碎玉镯子，我倒是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只是，这张草纸嘛，我倒是看见上面有一层黑气附着，我料定必是什么污秽之物，所以随手拿了一块枕巾包裹了！”
檀姑点头笑道：“哈哈！你倒是机灵！这是包那钉魂散毒饼的草纸，当然会有些毒粉附着了。我猜那块‘圆’字胡饼是被尹春兰取走的。定是她在慌乱之际，胡乱拿了胡饼。她是不想人怀疑到回香斋，从而泄露了她常去那淫窝行乐。哈哈！她哪里知道，恰是这草纸背面就印着回香斋的字号呢！哈哈哈哈！她这几日，惊神失眠，我看多半是她手抓毒饼，摄入了毒粉，主魂动荡所致的！由此可见，这钉魂散也是得需要人摄入了一定的分量才可以起到钉魂之效啊！”
小酸男、李龙一，二人对视。回想起来这几日，涉及到尹春兰的所见所闻，均都觉得檀姑的说法言之有理，二人由衷的钦佩檀姑的洞察力。
小酸男分析道：“姑奶奶！方才我听春梅的言语，那贾乐哨必是要在司徒家人给馨儿头七圆坟后的当晚，去盗掘馨儿的尸身，以为如此就可以人不知鬼不觉了，当真是好算计啊！哼！”
“嗯！定是如此！吴男，你有何打算？”
“姑奶奶！我有一计，不知可行不可行。”
“哦？说来听听！”
听闻小酸男有了下一步的谋划，众人都是竖起了耳朵，甚至连檀月儿都一脸期待得望向了他。
“嘿嘿！长安城入夜便会宵禁。回香斋的胡人是为了避人耳目才会在选在夜间盗尸。我料定他们盗尸事一毕，必然会带着司徒馨儿在城外的某处躲藏。钉魂散是需在七日之内施用解药的，如此才能使人还阳的。所以，他们盗尸之时，必定会随身携带着解药，或是解药就藏在胡人们城外的落脚之处。我们何不事先在暗中躲藏，来个守株待兔之计呢？可只是还有一则啊！司徒小姐尚有一魂在我师弟的腰牌之中。到时候，这司徒小姐想要还阳，那就得麻烦姑奶奶您施展手段了。”
“嗯！哈哈！你小子果然聪明！如此，就依你的计策行事吧。只要你们夺回了司徒馨儿的尸身和解药，我自有办法教他还阳。但有一点，我可要说明。那胡人不是说钉魂散需在七日内解毒么！你们可别过了子时，一旦错失了时机，有了差池，那可就怨不得你姑奶奶我了啊！”
“姑奶奶！吴男记下了！”
如此，此间事了。几人又定下了下一步的计划。檀姑将桌子上的碎玉镯子和枕布包收入了纳袋，又与李龙一对印了传音符，便欲带着檀月儿回客房休息了。檀月儿见师傅和小道士对印了传音符，大眼睛转动，似乎也想起了什么，吵闹着也要跟李龙一对印传音符。一阵吵闹过后，檀月儿随了心愿，这才蹦跳着跟随檀姑回了客房。
这里老礼又要多说两句。所谓对印传音符，就是对印的双方将传音符正面相接，然后各自输入一丝丹元，使得传音符内的符文显现，互通，完成对接。这样以后，二人即使在千里之外也可以用传音符传音沟通了。说简单点，传音符就像今天的手机，对印传音符就是交换手机号码。
见檀姑师徒回了客房，小酸男对李龙一说道：“师弟，明日一早，我们就离去吧！不知道丁不解那边有什么收获！那帮胡人绝不是什么善类，我还真有些担心他们。我隐约感觉到这里面的事情，不仅仅就是些下毒、淫人妇女的事。可能那帮胡人还有更大的阴谋！你我兄弟须随机应变，将计就计。必要得时候还得请教师父才是！”
李龙一点头道：“酸师兄！说得极是！”
兄弟二人商定了明日一早回梁老大家里暂住后，也一同回了客房。
檀姑客房内。
“师傅！我们明天回聚芳阁么？”
“嗯！明天就回去，我已经暗中在吴男和小道士身上打了追踪印记，我待要看看这穷酸李教出来的徒弟的本事到底如何？”
“师傅！要是他们打不过那些胡人怎么办啊？我们就不管了么？”
“月儿，你以为他们身后就没有人么？用得着我们管么？那老东西最是护犊子。危机时刻他自会现身，何必我们娘们多管闲事呢！”
“我说最近这两三年，我们聚芳阁的生意大不如从前了呢！累得老娘连真代假的做起了驱魔人的营生，以贴补家用。这回，我可算是找到根了，原来都在这胡人的淫窝上啊！哼哼！此事就算袁老鬼和穷酸李不管，老娘我也一定要拆了那个淫窝。敢抢老娘的生意！哼！真是找死！”
“对！师傅！我们不能饶了这帮可恶的胡人......”
小酸男和李龙一的客房。
这一天的劳神费力，小酸男终于躺到了床上，可以放松神经了。没多时，小酸男的床上就响起了鼾声。可李龙一这边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出现檀月儿的那张俏脸。李龙一开始怀疑：“我自己莫非也是个贪恋美色的无耻之徒么？不！我绝不是！诗经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嗯！我是君子！我不是好色之徒！...”
正在李龙一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他的传音符光影一闪：“小道士！你睡了么？”
“哦？檀...檀姑娘！没...没呢！”
“你今天跟我传音用得是什么法术啊？”
“哦！那是佰灵通！”
“哦？佰灵通？真好听的名字啊！你能教教我么？”
“檀姑娘，那是只有我和师父的龟藏之气才能...”
“小气鬼......”
“......”
“对啊！我倒是被这贱婢气昏了头脑了。姑奶奶！确如我师弟所言，当前的头等要务是：找回司徒小姐的尸身和取得‘钉魂散’的解药’才是啊！”
小酸男被李龙一一语点醒，止住了对春梅的喝骂。但他仍然对春梅怒目而视。小酸男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用阴眼将这个贱婢打得魂飞魄散了。
“啊～～！判官老爷！饶了我吧！”春梅的鬼魂痛苦的呻吟着。
檀姑见小酸男欲将春梅鬼魂打散，忙拦道：“唉～！吴男慢着！春梅，我且问你！你家小姐葬在何处？回香斋那厮可对你说过何时去盗掘尸体？你若如实招了，我便教吴判官饶了你！”
小酸男心中一惊：“对啊！我倒是莽撞了，还是姑奶奶想得周全。我这意气用事的毛病，以后可得改改了！”
见春梅鬼魂虚影晃动，小酸男忙移开了阴眼。待虚影再转实，春梅对檀姑千恩万谢。又听春梅说道：“判官老爷！檀仙姑！我被贾乐哨打了第二掌后，我主魂将散之时，隐约听到他自言自语念道：‘我得记好了日子，报与少主。还有四日就是头七，头七当晚就可......’接着我就听不清了。小姐她就葬在城南‘青云坪’司徒家族墓地。奴婢绝不敢有半句虚言啊！还望判官老爷、檀仙姑开恩呐！”
“哼！我谅你也不敢！”檀姑眯眼笑道。
随即，檀姑又取出了“纳魂幡”。口念咒语，随手一挥，重新将春梅的鬼魂收入了其中。
收了春梅，檀姑这才注意到檀月儿站在李龙一身后，低着小脑袋，默不作声。檀姑大感惊诧道：“平日里，最是活泼、吵闹的小徒弟，这怎么去了一趟二楼下来就不吭声了。”
“咦？月儿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师傅！没事！”
“月儿！你抬起头来？”
李龙一见檀姑注意起了檀月儿的变化，立时一颗心就吊到了嗓子眼儿，大气也不敢喘了。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檀月儿。李龙一见檀月儿仍是低着头，并不回应自己。急得李龙一也顾不得师兄先前的叮嘱了，运起一丝龟藏气，使出了佰灵通，对檀月儿传音道：“檀...檀姑娘，刚才的事，切不可说于姑奶奶，否则我...我...我怕她会...求你别...”
耳朵里莫名其妙的传来李龙一的声音，小姑娘慢慢抬起了头。却见身旁李龙一的嘴唇未动，只是在烛光下显露出焦急、恳求的表情。而依旧有他的哀求之声传入自己耳中。
檀月儿心思微动：“呀！这小道士不用传音符箓，竟然也能传音？这是什么法术啊？好厉害啊！”
这丫头也是没心没肺。此刻竟然大起了好奇之心，把方才二楼的羞赧给忘却了。眼睛里立时就闪出了求知若渴的光芒。
檀月儿嘴里不由得发出了疑问：“小道士！你怎么...？”
“月儿！没听见师傅的问话么？”檀姑佯怒道。
“哦！师傅！怎么了？”檀月儿的大眼睛里恢复了灵动，眨巴着望向檀姑。
檀姑见小徒弟没事，心下稍定。叹了口气，对李龙一问道：“小道士你们可在闺房里发现了什么？”
李龙一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定了定心神，答道：“姑奶奶！我和月儿姑娘将闺房仔细搜寻了一番，果然发现了几块碎玉镯和回香斋字样的草纸。只是，并未发现司徒姐姐吃剩下的那块‘圆’字胡饼。”
说着，李龙一从怀中取出个枕布包，放到桌子上打开，里面显露出一张印字草纸。接着李龙一看向檀月儿。她会意笑道：“嘻嘻！碎玉镯子在我这呢！”说完，她也从纳袋里取出了几块碎玉，放到了桌上。
李龙一接着道：“姑奶奶！这碎玉镯子，我倒是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只是，这张草纸嘛，我倒是看见上面有一层黑气附着，我料定必是什么污秽之物，所以随手拿了一块枕巾包裹了！”
檀姑点头笑道：“哈哈！你倒是机灵！这是包那钉魂散毒饼的草纸，当然会有些毒粉附着了。我猜那块‘圆’字胡饼是被尹春兰取走的。定是她在慌乱之际，胡乱拿了胡饼。她是不想人怀疑到回香斋，从而泄露了她常去那淫窝行乐。哈哈！她哪里知道，恰是这草纸背面就印着回香斋的字号呢！哈哈哈哈！她这几日，惊神失眠，我看多半是她手抓毒饼，摄入了毒粉，主魂动荡所致的！由此可见，这钉魂散也是得需要人摄入了一定的分量才可以起到钉魂之效啊！”
小酸男、李龙一，二人对视。回想起来这几日，涉及到尹春兰的所见所闻，均都觉得檀姑的说法言之有理，二人由衷的钦佩檀姑的洞察力。
小酸男分析道：“姑奶奶！方才我听春梅的言语，那贾乐哨必是要在司徒家人给馨儿头七圆坟后的当晚，去盗掘馨儿的尸身，以为如此就可以人不知鬼不觉了，当真是好算计啊！哼！”
“嗯！定是如此！吴男，你有何打算？”
“姑奶奶！我有一计，不知可行不可行。”
“哦？说来听听！”
听闻小酸男有了下一步的谋划，众人都是竖起了耳朵，甚至连檀月儿都一脸期待得望向了他。
“嘿嘿！长安城入夜便会宵禁。回香斋的胡人是为了避人耳目才会在选在夜间盗尸。我料定他们盗尸事一毕，必然会带着司徒馨儿在城外的某处躲藏。钉魂散是需在七日之内施用解药的，如此才能使人还阳的。所以，他们盗尸之时，必定会随身携带着解药，或是解药就藏在胡人们城外的落脚之处。我们何不事先在暗中躲藏，来个守株待兔之计呢？可只是还有一则啊！司徒小姐尚有一魂在我师弟的腰牌之中。到时候，这司徒小姐想要还阳，那就得麻烦姑奶奶您施展手段了。”
“嗯！哈哈！你小子果然聪明！如此，就依你的计策行事吧。只要你们夺回了司徒馨儿的尸身和解药，我自有办法教他还阳。但有一点，我可要说明。那胡人不是说钉魂散需在七日内解毒么！你们可别过了子时，一旦错失了时机，有了差池，那可就怨不得你姑奶奶我了啊！”
“姑奶奶！吴男记下了！”
如此，此间事了。几人又定下了下一步的计划。檀姑将桌子上的碎玉镯子和枕布包收入了纳袋，又与李龙一对印了传音符，便欲带着檀月儿回客房休息了。檀月儿见师傅和小道士对印了传音符，大眼睛转动，似乎也想起了什么，吵闹着也要跟李龙一对印传音符。一阵吵闹过后，檀月儿随了心愿，这才蹦跳着跟随檀姑回了客房。
这里老礼又要多说两句。所谓对印传音符，就是对印的双方将传音符正面相接，然后各自输入一丝丹元，使得传音符内的符文显现，互通，完成对接。这样以后，二人即使在千里之外也可以用传音符传音沟通了。说简单点，传音符就像今天的手机，对印传音符就是交换手机号码。
见檀姑师徒回了客房，小酸男对李龙一说道：“师弟，明日一早，我们就离去吧！不知道丁不解那边有什么收获！那帮胡人绝不是什么善类，我还真有些担心他们。我隐约感觉到这里面的事情，不仅仅就是些下毒、淫人妇女的事。可能那帮胡人还有更大的阴谋！你我兄弟须随机应变，将计就计。必要得时候还得请教师父才是！”
李龙一点头道：“酸师兄！说得极是！”
兄弟二人商定了明日一早回梁老大家里暂住后，也一同回了客房。
檀姑客房内。
“师傅！我们明天回聚芳阁么？”
“嗯！明天就回去，我已经暗中在吴男和小道士身上打了追踪印记，我待要看看这穷酸李教出来的徒弟的本事到底如何？”
“师傅！要是他们打不过那些胡人怎么办啊？我们就不管了么？”
“月儿，你以为他们身后就没有人么？用得着我们管么？那老东西最是护犊子。危机时刻他自会现身，何必我们娘们多管闲事呢！”
“我说最近这两三年，我们聚芳阁的生意大不如从前了呢！累得老娘连真代假的做起了驱魔人的营生，以贴补家用。这回，我可算是找到根了，原来都在这胡人的淫窝上啊！哼哼！此事就算袁老鬼和穷酸李不管，老娘我也一定要拆了那个淫窝。敢抢老娘的生意！哼！真是找死！”
“对！师傅！我们不能饶了这帮可恶的胡人......”
小酸男和李龙一的客房。
这一天的劳神费力，小酸男终于躺到了床上，可以放松神经了。没多时，小酸男的床上就响起了鼾声。可李龙一这边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出现檀月儿的那张俏脸。李龙一开始怀疑：“我自己莫非也是个贪恋美色的无耻之徒么？不！我绝不是！诗经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嗯！我是君子！我不是好色之徒！...”
正在李龙一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他的传音符光影一闪：“小道士！你睡了么？”
“哦？檀...檀姑娘！没...没呢！”
“你今天跟我传音用得是什么法术啊？”
“哦！那是佰灵通！”
“哦？佰灵通？真好听的名字啊！你能教教我么？”
“檀姑娘，那是只有我和师父的龟藏之气才能...”
“小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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