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计划实施中
计划已制定，说干就干。何小辉首先逛遍了碧江市的豪华车品牌店。
他每每进店，就专挑最贵最豪华的车询问价格，然后围着车上下打量，还进去试试感觉，完全没有拘束的样子。
店里的所有销售人员以为他是某老板的公子，来“微服私访，体验民情”的，可能心情一好就一抬手刷卡买车。于是招待的很周到。
免费的点心和茶自不必说，还委派了一个穿着黑丝的长腿小姐姐专门对接，负责有问必答。何小辉吃饱了，最后看了一眼标价一百万的豪华轿跑，打了个嗝，与黑丝小姐姐道了个别，出门右转去租车行了。尼玛，真是够贵的，反正他跟老爹都没有驾照，还是租一个来得划算，还能顺带租一个司机呢。
品牌店里的经理看着何小辉做完这一切，立在原地石化了，佩服道：“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租车行的条件就差上一些。车子都露天停放在院子里，夏热炎炎没有空调，没有茶点，没有穿黑丝的小姐姐，只有一个穿着白色大背心，一边抠脚一边看台港肥皂剧的老板。
何小辉看中了一台样式复古，加长版的黑色轿车，觉得很符合自己英俊、低调又有内涵气质，就确定下来。
“老板，别抠脚了，来生意啦，”何小辉朝男人喊，“我就租这台加长林肯，你看熟人介绍来的多少钱？”
“我店里哪来的林肯呐？”男人穿上拖鞋，抠完脚的手又抠了抠鼻子，走过来“哦”了一声，“你说这台呀，嗯，三百一天，压金一千，买保险的话多加一百，熟人介绍的话，”男人打量了何小辉一圈，“熟人介绍的话包保险给你三百九十八块五，不能再少了啊。”
“我去，”何小辉也是醉了心想，“在你这熟人就这么不值钱吗？”
何小辉觉得自己有点多嘴，但还是说：“老板，你这加长林肯才三百一天，还真心不贵，等我结婚的时候也来你这里租车。”
“小伙子，你不是熟人介绍的吧。看你这么傻，叔叔我都不想骗你，这车是仿的，就这壳子像加长林肯，来租车的都知道。”男人用抠过脚又抠过鼻子的手打开前引擎盖。
整台车的配置跟真正加长林肯的配置不能说是一模一样，简直可以说是毫不相关。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核。
何小辉看来看去没看出门道，但还是装模作样严肃地点点头。这不能怪他，因为穿越前他既没有买过车也没有考过驾照。
“可以，我租一天。另外我还要雇一个司机，你们这有吗？”
“有，当然有。司机一天一百五，加上饭钱和水钱，一天要两百。”
何小辉略微思考，要求道：“钱可以多给五十，凑个二百五。但我要求司机的外貌一定要过得去才行，还有衣着，一定要穿正装戴白手套才行。”
“那你没得选了。”
“为什么？”何小辉不解地看着穿着背心顶着肚腩的男人。
“因为司机只有我一个人。”
……
勉强接受了司机就是抠脚大叔后，何小辉一路询问来到全城口碑最好的裁缝店说要给全家做一套像样的正装。
裁缝小姐姐拿着皮尺，为难道：“你家其他人没来吗？这可不好办呢，不现场量尺寸的话制作出来的衣服会不合身的，你最好还是把家里人带过来。”
尼玛，我还忘了有这一出，嗯，看来爸妈的只能稍后再说了……
何小辉决定先给自己做一套来完成既定的“作战任务”。又被告知衣服最少要七天以后才能做出来。
“诶？这么慢，赶不上去炫耀……啊不，是捧场啦。”何小辉不无遗憾地说。
裁缝小姐姐被何小辉的“坦诚”逗得咯咯直笑：“这也是没办法的，毕竟要考虑到衣服的质量问题。如果着急去炫耀，不对，是去捧场的话，你可以去逛逛成衣商场。你瞧，这附近就有一个批发零售市场。”
何小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确有一个。他道过谢，说下次会带着家人一起来做衣服，便走出了门向批发零售场走去。
搞定了豪车和衣服，何小辉还差跪迎他的群演没有着落。他掏出手机给公司指定的经纪人打电话。
“喂，何小辉，你又有什么奇怪的要求？”男人的语气很不耐烦。
“你们不是娱乐公司吗？借几个演员一用，不用是什么明星大腕，普通点就行，关键是要演技好。都是内部人士了，谈钱伤感情，而且就算我给你们也不会收，对吧？那就说定了。”
“没门，”男人不由分说，“你身为艺人，没资格要求这要求那。履约期马上就到了，到时候老老实实到山城总部接受特训。如果做出有违合约的事，我们保留起诉的权利。还有你要求的专车和黑丝助理通通没戏！”
电话挂断，何小辉嘀咕：“怎么回事，明明说的好好的，怎么就变卦了呢？公司是指望不上了，自己导的戏还得自己找演员。”
他路过一家大的电器行，看见门口有好几个穿着印有电器行广告的青年男女在散发小传单。音响里在播放近期打折特惠的广告。
何小辉走过去，一个青年看到连忙迎上来。
“你好，最近一周我们店搞十年庆，各种家电都有大力度活动，非常划算的，如果买的多，还能折上折。您可以进店看一下。”年轻人递出传单，显得很热情。
何小辉看着传单问：“哇呜，对开门的冰箱居然打八折。”
青年面露喜色：“是的。而且我们店的所有商品都是品牌货，质量有保证，保修期也是很长的。”
“嗯嗯，看来还不错，”何小辉一脸正经，“诶，如果再买一台电视的话还可以享受七八折优惠？”
年轻人更高兴了，因为虽然非常少，但他们是有销售提成的。另外几个发传单的男女见何小辉驻足不走了，都觉得这个年轻人今天有肉吃了。
“是的。看您的情况，是需要全屋家电吗？”年轻人帮何小辉把传单翻转过来，指着说，“针对您这种情况，我们设计了好几种方案，你看。这种方案一共有冰箱、电视、空调、洗衣机和热水器一共五种家电，享受七二折，全都是大品牌货，就是价格稍微高一点。
“您看这种，这种也卖的很好。一样是冰箱、电视、空调、洗衣机和热水器五种家电，享受七二折，价格上要比上一种实惠很多，就是品牌上没那么驰名而已。”
何小辉皱眉：“品牌不行的话质量就很难保证了。”
年轻人秒懂何小辉是在担心虽然便宜，但可能容易坏的问题，信誓旦旦：“您放心，品牌上只是相对的，其实也是很好的牌子，质量完全不用担心。而且只要是在保修期内，我们上门服务是不收一分钱的，完全不用您把东西拉过来。说这么多，不如进去看一下，一看您就知道质量如何了。”
何小辉朝顾客不少的店里望望：“就不进去看了吧。”
“为什么？”年轻人不解。
何小辉平静道：“因为我不是来买电器的。”
年轻人无语，心里冰凉冰凉的，像一块冻透了的猪肉。他想快步离开，却被何小辉拦下。
“你们是趁暑假来兼职的学生吧？”
年轻人不想搭理这个愚弄他感情的人，以不说话的默认形式回答，他说对了。
“我这有个兼职需要几个人，没有什么要求，工作时间大约三四个小时，”何小辉想了想，“报销交通费，中午大概率包饭，你看你做不做？”
年轻人来了精神，就是不明白“大概率包饭”是个什么情况，试探性地问：“干多少天，一天多少？”
“只干一天，一天的话……一百块吧。”
“成交。我把我另外几个朋友拉上一起。”
“OK。”
……
升学宴当天，市内最豪华档次最高的食肆——碧江大酒楼门前鞭炮齐鸣，礼花阵阵，大红横幅上写着“热烈祝贺周涛同学考上海上通交大学”的字样。
老板周建业一家衣着华丽而不失庄重，站在门口的台阶上迎接客人。随着一辆辆小车驶进，现场的气氛越来越热闹。
亲戚朋友们一见面无不夸赞周建业的儿子周涛本事不小，竟然连与清北一个级别的通交大学都考上了，未来简直不可限量，又说虎父无犬子，老爸是企业家，儿子有大出息也是必然的。
周涛的妈妈，也就是何小辉的姑妈笑得直用带着闪亮首饰的手捂嘴，连说这也不算个啥，他爸和她一天忙着厂里的事，全靠儿子不但聪明还努力，知道上进，才有的这个还算不错的结果。
周建业陪着笑，心里叹息：要是厂里真的忙就好喽，再这样惨淡下去恐怕维持不了多久了。
儿子周涛觉得西装皮鞋穿起来太过别扭，松了松系的过紧的领带，心里呵呵两声：老妈也真是的，家教都请了两个，这样说不会脸红吗？
众人聊得其乐融融，就见何父何母用徒步的方式走了过来。他们衣着整洁得体，但相较于众人稍显的朴素了。
还隔着一段距离，兴致勃勃的妹妹就朝姐姐喊：“姐，你们怎么不打个车过来啊？你早点说我让建业开我们家一百万的大奔去接你们呀。”
顿时，所有人都知道他家的车价值一百万了。
他每每进店，就专挑最贵最豪华的车询问价格，然后围着车上下打量，还进去试试感觉，完全没有拘束的样子。
店里的所有销售人员以为他是某老板的公子，来“微服私访，体验民情”的，可能心情一好就一抬手刷卡买车。于是招待的很周到。
免费的点心和茶自不必说，还委派了一个穿着黑丝的长腿小姐姐专门对接，负责有问必答。何小辉吃饱了，最后看了一眼标价一百万的豪华轿跑，打了个嗝，与黑丝小姐姐道了个别，出门右转去租车行了。尼玛，真是够贵的，反正他跟老爹都没有驾照，还是租一个来得划算，还能顺带租一个司机呢。
品牌店里的经理看着何小辉做完这一切，立在原地石化了，佩服道：“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租车行的条件就差上一些。车子都露天停放在院子里，夏热炎炎没有空调，没有茶点，没有穿黑丝的小姐姐，只有一个穿着白色大背心，一边抠脚一边看台港肥皂剧的老板。
何小辉看中了一台样式复古，加长版的黑色轿车，觉得很符合自己英俊、低调又有内涵气质，就确定下来。
“老板，别抠脚了，来生意啦，”何小辉朝男人喊，“我就租这台加长林肯，你看熟人介绍来的多少钱？”
“我店里哪来的林肯呐？”男人穿上拖鞋，抠完脚的手又抠了抠鼻子，走过来“哦”了一声，“你说这台呀，嗯，三百一天，压金一千，买保险的话多加一百，熟人介绍的话，”男人打量了何小辉一圈，“熟人介绍的话包保险给你三百九十八块五，不能再少了啊。”
“我去，”何小辉也是醉了心想，“在你这熟人就这么不值钱吗？”
何小辉觉得自己有点多嘴，但还是说：“老板，你这加长林肯才三百一天，还真心不贵，等我结婚的时候也来你这里租车。”
“小伙子，你不是熟人介绍的吧。看你这么傻，叔叔我都不想骗你，这车是仿的，就这壳子像加长林肯，来租车的都知道。”男人用抠过脚又抠过鼻子的手打开前引擎盖。
整台车的配置跟真正加长林肯的配置不能说是一模一样，简直可以说是毫不相关。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核。
何小辉看来看去没看出门道，但还是装模作样严肃地点点头。这不能怪他，因为穿越前他既没有买过车也没有考过驾照。
“可以，我租一天。另外我还要雇一个司机，你们这有吗？”
“有，当然有。司机一天一百五，加上饭钱和水钱，一天要两百。”
何小辉略微思考，要求道：“钱可以多给五十，凑个二百五。但我要求司机的外貌一定要过得去才行，还有衣着，一定要穿正装戴白手套才行。”
“那你没得选了。”
“为什么？”何小辉不解地看着穿着背心顶着肚腩的男人。
“因为司机只有我一个人。”
……
勉强接受了司机就是抠脚大叔后，何小辉一路询问来到全城口碑最好的裁缝店说要给全家做一套像样的正装。
裁缝小姐姐拿着皮尺，为难道：“你家其他人没来吗？这可不好办呢，不现场量尺寸的话制作出来的衣服会不合身的，你最好还是把家里人带过来。”
尼玛，我还忘了有这一出，嗯，看来爸妈的只能稍后再说了……
何小辉决定先给自己做一套来完成既定的“作战任务”。又被告知衣服最少要七天以后才能做出来。
“诶？这么慢，赶不上去炫耀……啊不，是捧场啦。”何小辉不无遗憾地说。
裁缝小姐姐被何小辉的“坦诚”逗得咯咯直笑：“这也是没办法的，毕竟要考虑到衣服的质量问题。如果着急去炫耀，不对，是去捧场的话，你可以去逛逛成衣商场。你瞧，这附近就有一个批发零售市场。”
何小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确有一个。他道过谢，说下次会带着家人一起来做衣服，便走出了门向批发零售场走去。
搞定了豪车和衣服，何小辉还差跪迎他的群演没有着落。他掏出手机给公司指定的经纪人打电话。
“喂，何小辉，你又有什么奇怪的要求？”男人的语气很不耐烦。
“你们不是娱乐公司吗？借几个演员一用，不用是什么明星大腕，普通点就行，关键是要演技好。都是内部人士了，谈钱伤感情，而且就算我给你们也不会收，对吧？那就说定了。”
“没门，”男人不由分说，“你身为艺人，没资格要求这要求那。履约期马上就到了，到时候老老实实到山城总部接受特训。如果做出有违合约的事，我们保留起诉的权利。还有你要求的专车和黑丝助理通通没戏！”
电话挂断，何小辉嘀咕：“怎么回事，明明说的好好的，怎么就变卦了呢？公司是指望不上了，自己导的戏还得自己找演员。”
他路过一家大的电器行，看见门口有好几个穿着印有电器行广告的青年男女在散发小传单。音响里在播放近期打折特惠的广告。
何小辉走过去，一个青年看到连忙迎上来。
“你好，最近一周我们店搞十年庆，各种家电都有大力度活动，非常划算的，如果买的多，还能折上折。您可以进店看一下。”年轻人递出传单，显得很热情。
何小辉看着传单问：“哇呜，对开门的冰箱居然打八折。”
青年面露喜色：“是的。而且我们店的所有商品都是品牌货，质量有保证，保修期也是很长的。”
“嗯嗯，看来还不错，”何小辉一脸正经，“诶，如果再买一台电视的话还可以享受七八折优惠？”
年轻人更高兴了，因为虽然非常少，但他们是有销售提成的。另外几个发传单的男女见何小辉驻足不走了，都觉得这个年轻人今天有肉吃了。
“是的。看您的情况，是需要全屋家电吗？”年轻人帮何小辉把传单翻转过来，指着说，“针对您这种情况，我们设计了好几种方案，你看。这种方案一共有冰箱、电视、空调、洗衣机和热水器一共五种家电，享受七二折，全都是大品牌货，就是价格稍微高一点。
“您看这种，这种也卖的很好。一样是冰箱、电视、空调、洗衣机和热水器五种家电，享受七二折，价格上要比上一种实惠很多，就是品牌上没那么驰名而已。”
何小辉皱眉：“品牌不行的话质量就很难保证了。”
年轻人秒懂何小辉是在担心虽然便宜，但可能容易坏的问题，信誓旦旦：“您放心，品牌上只是相对的，其实也是很好的牌子，质量完全不用担心。而且只要是在保修期内，我们上门服务是不收一分钱的，完全不用您把东西拉过来。说这么多，不如进去看一下，一看您就知道质量如何了。”
何小辉朝顾客不少的店里望望：“就不进去看了吧。”
“为什么？”年轻人不解。
何小辉平静道：“因为我不是来买电器的。”
年轻人无语，心里冰凉冰凉的，像一块冻透了的猪肉。他想快步离开，却被何小辉拦下。
“你们是趁暑假来兼职的学生吧？”
年轻人不想搭理这个愚弄他感情的人，以不说话的默认形式回答，他说对了。
“我这有个兼职需要几个人，没有什么要求，工作时间大约三四个小时，”何小辉想了想，“报销交通费，中午大概率包饭，你看你做不做？”
年轻人来了精神，就是不明白“大概率包饭”是个什么情况，试探性地问：“干多少天，一天多少？”
“只干一天，一天的话……一百块吧。”
“成交。我把我另外几个朋友拉上一起。”
“OK。”
……
升学宴当天，市内最豪华档次最高的食肆——碧江大酒楼门前鞭炮齐鸣，礼花阵阵，大红横幅上写着“热烈祝贺周涛同学考上海上通交大学”的字样。
老板周建业一家衣着华丽而不失庄重，站在门口的台阶上迎接客人。随着一辆辆小车驶进，现场的气氛越来越热闹。
亲戚朋友们一见面无不夸赞周建业的儿子周涛本事不小，竟然连与清北一个级别的通交大学都考上了，未来简直不可限量，又说虎父无犬子，老爸是企业家，儿子有大出息也是必然的。
周涛的妈妈，也就是何小辉的姑妈笑得直用带着闪亮首饰的手捂嘴，连说这也不算个啥，他爸和她一天忙着厂里的事，全靠儿子不但聪明还努力，知道上进，才有的这个还算不错的结果。
周建业陪着笑，心里叹息：要是厂里真的忙就好喽，再这样惨淡下去恐怕维持不了多久了。
儿子周涛觉得西装皮鞋穿起来太过别扭，松了松系的过紧的领带，心里呵呵两声：老妈也真是的，家教都请了两个，这样说不会脸红吗？
众人聊得其乐融融，就见何父何母用徒步的方式走了过来。他们衣着整洁得体，但相较于众人稍显的朴素了。
还隔着一段距离，兴致勃勃的妹妹就朝姐姐喊：“姐，你们怎么不打个车过来啊？你早点说我让建业开我们家一百万的大奔去接你们呀。”
顿时，所有人都知道他家的车价值一百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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