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憋不住尿才找夜壶
“臭小子，你拼什么命呀！”齐宗呈满面心疼，的追过来叫骂。齐奉清当着朋友的面被爷爷骂有些不好意思，还是任由爷爷在自己身上翻看伤口。
赵德柱他们从万妖林出来以后碰到齐宗呈，本来想瞒着他，但齐宗呈看几人的状态已然猜出端倪，还以为自己孙子在万妖林中身亡，赵德柱一再保证齐奉清还活着才作罢。送回暮雪儿之后，几人陪着齐宗呈在这里足足等了两天。
齐奉清捂着头吃痛，眼神却在人群中找到赵德柱与彦晴二人，只说让爷爷等一下，就跑去二人身前，问道：“慕小姐怎么样了？”
“云梦宗派人看过，已经没事了，修养几天就好了。”彦晴道，她看着齐奉清没事也放心不少。
“奉清，干的漂亮！”赵德柱拍拍齐奉清的肩膀。
“咦？这两把剑哪来的？”齐宗呈问道。
“哦！”齐奉清对爷爷解释道，“这把是一个朋友借我的。”
转身把剑双手交给彦晴：“劳烦彦姐替我归还给慕姑娘，替我谢谢她。”
彦晴并没接过去，只是问道：“你自己怎么不去。”
齐奉清沉默片刻没有回应，彦晴心领神会，猜出齐奉清不愿以现在身份登他们任何一家的门，避免高攀之嫌，便不再强求，单手将剑接过，想起万妖林大战时这把剑拔不出来的境况，口中道：“关键时刻不中用。”
齐奉清想起还没给爷爷介绍面前两位新朋友，就一一指给爷爷认识。
齐奉清与赵德柱和彦晴聊了一会儿，二人便回去了，齐奉清得知他们特意来这里接自己心里无尽的感激，只是今日的彦晴好像因暮雪儿受伤一事没有了之前爽朗。
齐奉清拿起清云剑对爷爷解释道：“这把就是咱们在万宝楼买的那把残剑。”
齐奉清把万妖林遇到丑汉的事讲给爷爷，并告诉爷爷自己准备拜入云梦，齐宗呈不忍大笑：“哈哈，孙子有福气呀！”
齐奉清正与爷爷说着在万妖林的遭遇，齐宗呈边听边感叹其中惊险。
“齐公子！”突然有人站在爷孙二人身前道，“城主府有请！”
奉清疑问：“你是……？”
来人道：“城主府武宽。”
齐奉清自然听过此人的名号，万妖林中暮雪儿也提起武叔的次数比提起他爹的次数还多，拱手道：“原来是武叔。”
齐奉清心中明了，武叔来找自己八成是为了暮雪儿受伤的事，其实奉清事后细细回想也觉得蹊跷，只不过自己知道的信息十分有限，想不出其中的因果头绪。
齐宗呈不知缘由，只看来人脸色谈不上恶意却也没多大好意，便摆手示意奉清不随他去。
齐奉清安抚爷爷放心，交待几句后就跟着武叔走了，只不过武叔并没把齐奉清带到城主府，而是带到城墙边上的一处小院子，院中种有花草，养有池鱼，仿佛一个隐居之人的住所。
事实上这是武叔的院子，他平日没事就会在这里小住，他不喜欢热闹，为人有些沉闷，摆弄些花鸟鱼虫算是一好。
慕江风面色威严的盯着齐奉清，不怒自威，齐奉清进门起只问了一句齐奉清名号，也没让座，更没发问，只是这么盯着齐奉清的眼睛。
齐奉清心中了然，慕江风这是怀疑自己与此时有关，诚然，虽然云梦宗已经告知调查结果，但依然没有打消他对齐奉清有可能是其中一环的怀疑，这是一个上位者应有的机警和谨慎，慕江风还有摒弃门第之见的豁达气概，面前这小子与自己女儿结交，他并不介意，但前提自己要保证他对自己和自己的女儿没有一点威胁或者阴谋。
齐奉清不卑不亢的与慕江风对视，丝毫不漏胆怯，这让慕江风对齐奉清高看一眼。
良久，慕江风声音带着不容辩驳的威严开口问道：“说，为什么接近雪儿？”
这句话既是试探，也有慕江风心中的想当然：一个寒门子弟接近城主府的千金，纵然没有恶意也必有所图，慕江风身居高位多年，自以为深谙世俗常理。
齐奉清拱手恭敬道：“小子与慕小姐相识纯属机缘巧合，这点赵家公子可以作证，承蒙慕小姐看得起，万妖林内帮助之情我一直心存感激，但小子自知身份云泥，从未起过攀附之心。”
齐奉清继而垂手立身继续道：“我齐家虽然门衰院破，却也有门风傲骨，我自记事起爷爷便教我如何：持身中正、无愧于心、无愧于人，倘若城主怀疑我与慕小姐被算计一事有关，抑或对慕小姐有其他企图，尽可用对我搜神之法查验，晚辈绝不抵抗。”
搜神法是一种用于拷问和刺探的神通，对受神者心神伤害极大，轻则短期心神不稳，容易惧怕惊神，重则痴呆也有可能。
齐奉清自觉亏欠暮雪儿，又对慕江风的怀疑无可奈何才出此下策。
“齐公子言重了！”慕江风观齐奉清言行磊落，未有一丝恐慌和低眉顺眼的迹象，心中生起对这位后辈的赏识，对齐奉清的怀疑也减弱不少。
“我慕江风信你所言，雪儿是我唯一的血脉，关心则乱，还望齐公子体谅。”慕江风稍稍放低姿态。
齐奉清态度依然恭敬，当然也只是恭敬：“晚辈理解。”
“齐公子不惜只身入险救了雪儿，若非如此后果不堪设想，城主府上下必感念公子大恩，齐公子若有所请，只要我城主府有或者我慕江风办得到，我绝不眨眼！”
慕江风为人还算磊落，既不报仇便要报恩，他自认为开出的价码能让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小子无法拒绝。
齐奉清却回道：“城主盛情晚辈心领，慕小姐愿意冒着风险带与我结对进万妖林，晚辈已经感激不尽，晚辈说过，与慕小姐相交绝无企图，城主若没有其他事，晚辈便告辞了。”
齐奉清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万妖林内的那位红衣女子，“林中前辈所说答案仅“若水”二字。”
说罢也没回来，径自迈出门去
齐奉清此举出乎慕江风的意料，开口挽留不住，便只好任齐奉清离去，只不过这一次总算起身想送了。
“你有些过了。”武叔对慕江风道。
慕江风伫立无语，心中也隐隐有些后悔，自己本有其他的方式来处置这件事，思来想去，终归是自己意识中并没有把齐奉清放在眼里。这也并不能全怪慕城主疏忽，历来上位者对于小人物或者威逼、或者利诱，总能成事，久而久之就成了惯性心里。
沉默片刻，慕江风低声叹道：“此子恐不是池中之物啊！”
走在路上的齐奉清此时心中颇为不快，虽然慕江风的做法合情合理，但终归冒犯了齐奉清骨子里的自尊和傲气。
齐奉清漫无目的走出了城，行至无人之处，拔出脱胎换骨的清云剑竖在面前楞楞看着，口中道：“以后修行之路就靠你相伴了，你且等着，我一定让你成为云霄第一把剑！”
日沉西山，残阳万里。
云梦山上有一块风动石立与最高的一座山峰——指天峰上，因每当风来巨石晃动而得名，天穹月色绕过几朵懒散的飘云，照出在风动石上饮酒的董天丑的身影，董天丑一颗蚕豆一口酒好不悠闲，若不看其面相，真就像是得了道的逍遥仙翁。
真正像仙翁的江流云出现在董天丑身后笑道：“天丑道人百年不见，自在依旧啊！”
“你也不来找我吃喝饮酒，自然是见不到的。”董天丑道。
“忝为宗主，总归有些杂事。”江流云并不在意董天丑的随意，当年师父把他带回云梦山时有过交待：任他逍遥，只要不离开云梦，怎的都行。“丑道人召我前来所为何事？”
董天丑抹了抹嘴，起身道：“发现了点有意思的事。”
江流云饶有兴致的听着，他执掌云梦宗已近千年，对云梦山九岭十八峰上的草木鸟兽、河潭山石都了然于心，只是对面前这位天丑道人看之不透。
董天丑道：“我在万妖林中碰到一个叫齐奉清的小子，颇为有趣，他手中的剑竟然是一把结茧自缚的剑，我虽然剥去那把剑的茧衣，却依然察觉那把剑中还有异象。”
江流云接道：“前几日万妖林禁制大阵松动，我探查过他，当时玉华天尊在场，也曾推演此子，虽然有些异常，但自古身携气运之人都是如此，现在回想，我等只注意到其人却没注意他的佩剑。”
“云霄天地原本是万界灵根，出一些开了灵的宝器并不奇怪，只是我奇怪的是大多宝器都灵气外溢，结茧隐匿的倒是头一次见，而且……”
董天丑仔细回想在万妖林的场景，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
“我仿佛……好像……从中察觉出一丝真龙之气，但只是一瞬间！就一瞬！”董天丑不确定道。
江流云道：“真龙早已随三皇陨落，龙族也绝迹世间，这真龙之气从何而来？”
“我不知道。”董天丑摊手道，“也许……可能是我感知错了，也许只是相似。”
二人沉默良久，江流云先开口道：“燕赤国大长老得天书之后，遣其爱徒寻来，许我云梦宗百条灵脉，换天书显字之法。”
董天丑冷笑一声：“世间所存灵脉不过千余条，那老东西好大的手笔，你若是知道，就与他换！”
江流云道：“恐怕除了祖师以外天书再无人可破。”
董天丑似乎自言自语道：“倒也未必。”
转而问江流云：“云梦可还封山？”
江流云轻轻的摇了摇头：“我本来打算封山，道宗两位天尊以为末法量劫的变数应在下世，是以相约其他避世宗门在两年之内相继开山。”
“当年有些宗门封山出世本就不对，云霄天地俱为一体，宗门为保传承道统不为灵气所限而封山，此举乃是自私。”董天丑愤然。
“憋不住尿才找夜壶！”
赵德柱他们从万妖林出来以后碰到齐宗呈，本来想瞒着他，但齐宗呈看几人的状态已然猜出端倪，还以为自己孙子在万妖林中身亡，赵德柱一再保证齐奉清还活着才作罢。送回暮雪儿之后，几人陪着齐宗呈在这里足足等了两天。
齐奉清捂着头吃痛，眼神却在人群中找到赵德柱与彦晴二人，只说让爷爷等一下，就跑去二人身前，问道：“慕小姐怎么样了？”
“云梦宗派人看过，已经没事了，修养几天就好了。”彦晴道，她看着齐奉清没事也放心不少。
“奉清，干的漂亮！”赵德柱拍拍齐奉清的肩膀。
“咦？这两把剑哪来的？”齐宗呈问道。
“哦！”齐奉清对爷爷解释道，“这把是一个朋友借我的。”
转身把剑双手交给彦晴：“劳烦彦姐替我归还给慕姑娘，替我谢谢她。”
彦晴并没接过去，只是问道：“你自己怎么不去。”
齐奉清沉默片刻没有回应，彦晴心领神会，猜出齐奉清不愿以现在身份登他们任何一家的门，避免高攀之嫌，便不再强求，单手将剑接过，想起万妖林大战时这把剑拔不出来的境况，口中道：“关键时刻不中用。”
齐奉清想起还没给爷爷介绍面前两位新朋友，就一一指给爷爷认识。
齐奉清与赵德柱和彦晴聊了一会儿，二人便回去了，齐奉清得知他们特意来这里接自己心里无尽的感激，只是今日的彦晴好像因暮雪儿受伤一事没有了之前爽朗。
齐奉清拿起清云剑对爷爷解释道：“这把就是咱们在万宝楼买的那把残剑。”
齐奉清把万妖林遇到丑汉的事讲给爷爷，并告诉爷爷自己准备拜入云梦，齐宗呈不忍大笑：“哈哈，孙子有福气呀！”
齐奉清正与爷爷说着在万妖林的遭遇，齐宗呈边听边感叹其中惊险。
“齐公子！”突然有人站在爷孙二人身前道，“城主府有请！”
奉清疑问：“你是……？”
来人道：“城主府武宽。”
齐奉清自然听过此人的名号，万妖林中暮雪儿也提起武叔的次数比提起他爹的次数还多，拱手道：“原来是武叔。”
齐奉清心中明了，武叔来找自己八成是为了暮雪儿受伤的事，其实奉清事后细细回想也觉得蹊跷，只不过自己知道的信息十分有限，想不出其中的因果头绪。
齐宗呈不知缘由，只看来人脸色谈不上恶意却也没多大好意，便摆手示意奉清不随他去。
齐奉清安抚爷爷放心，交待几句后就跟着武叔走了，只不过武叔并没把齐奉清带到城主府，而是带到城墙边上的一处小院子，院中种有花草，养有池鱼，仿佛一个隐居之人的住所。
事实上这是武叔的院子，他平日没事就会在这里小住，他不喜欢热闹，为人有些沉闷，摆弄些花鸟鱼虫算是一好。
慕江风面色威严的盯着齐奉清，不怒自威，齐奉清进门起只问了一句齐奉清名号，也没让座，更没发问，只是这么盯着齐奉清的眼睛。
齐奉清心中了然，慕江风这是怀疑自己与此时有关，诚然，虽然云梦宗已经告知调查结果，但依然没有打消他对齐奉清有可能是其中一环的怀疑，这是一个上位者应有的机警和谨慎，慕江风还有摒弃门第之见的豁达气概，面前这小子与自己女儿结交，他并不介意，但前提自己要保证他对自己和自己的女儿没有一点威胁或者阴谋。
齐奉清不卑不亢的与慕江风对视，丝毫不漏胆怯，这让慕江风对齐奉清高看一眼。
良久，慕江风声音带着不容辩驳的威严开口问道：“说，为什么接近雪儿？”
这句话既是试探，也有慕江风心中的想当然：一个寒门子弟接近城主府的千金，纵然没有恶意也必有所图，慕江风身居高位多年，自以为深谙世俗常理。
齐奉清拱手恭敬道：“小子与慕小姐相识纯属机缘巧合，这点赵家公子可以作证，承蒙慕小姐看得起，万妖林内帮助之情我一直心存感激，但小子自知身份云泥，从未起过攀附之心。”
齐奉清继而垂手立身继续道：“我齐家虽然门衰院破，却也有门风傲骨，我自记事起爷爷便教我如何：持身中正、无愧于心、无愧于人，倘若城主怀疑我与慕小姐被算计一事有关，抑或对慕小姐有其他企图，尽可用对我搜神之法查验，晚辈绝不抵抗。”
搜神法是一种用于拷问和刺探的神通，对受神者心神伤害极大，轻则短期心神不稳，容易惧怕惊神，重则痴呆也有可能。
齐奉清自觉亏欠暮雪儿，又对慕江风的怀疑无可奈何才出此下策。
“齐公子言重了！”慕江风观齐奉清言行磊落，未有一丝恐慌和低眉顺眼的迹象，心中生起对这位后辈的赏识，对齐奉清的怀疑也减弱不少。
“我慕江风信你所言，雪儿是我唯一的血脉，关心则乱，还望齐公子体谅。”慕江风稍稍放低姿态。
齐奉清态度依然恭敬，当然也只是恭敬：“晚辈理解。”
“齐公子不惜只身入险救了雪儿，若非如此后果不堪设想，城主府上下必感念公子大恩，齐公子若有所请，只要我城主府有或者我慕江风办得到，我绝不眨眼！”
慕江风为人还算磊落，既不报仇便要报恩，他自认为开出的价码能让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小子无法拒绝。
齐奉清却回道：“城主盛情晚辈心领，慕小姐愿意冒着风险带与我结对进万妖林，晚辈已经感激不尽，晚辈说过，与慕小姐相交绝无企图，城主若没有其他事，晚辈便告辞了。”
齐奉清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万妖林内的那位红衣女子，“林中前辈所说答案仅“若水”二字。”
说罢也没回来，径自迈出门去
齐奉清此举出乎慕江风的意料，开口挽留不住，便只好任齐奉清离去，只不过这一次总算起身想送了。
“你有些过了。”武叔对慕江风道。
慕江风伫立无语，心中也隐隐有些后悔，自己本有其他的方式来处置这件事，思来想去，终归是自己意识中并没有把齐奉清放在眼里。这也并不能全怪慕城主疏忽，历来上位者对于小人物或者威逼、或者利诱，总能成事，久而久之就成了惯性心里。
沉默片刻，慕江风低声叹道：“此子恐不是池中之物啊！”
走在路上的齐奉清此时心中颇为不快，虽然慕江风的做法合情合理，但终归冒犯了齐奉清骨子里的自尊和傲气。
齐奉清漫无目的走出了城，行至无人之处，拔出脱胎换骨的清云剑竖在面前楞楞看着，口中道：“以后修行之路就靠你相伴了，你且等着，我一定让你成为云霄第一把剑！”
日沉西山，残阳万里。
云梦山上有一块风动石立与最高的一座山峰——指天峰上，因每当风来巨石晃动而得名，天穹月色绕过几朵懒散的飘云，照出在风动石上饮酒的董天丑的身影，董天丑一颗蚕豆一口酒好不悠闲，若不看其面相，真就像是得了道的逍遥仙翁。
真正像仙翁的江流云出现在董天丑身后笑道：“天丑道人百年不见，自在依旧啊！”
“你也不来找我吃喝饮酒，自然是见不到的。”董天丑道。
“忝为宗主，总归有些杂事。”江流云并不在意董天丑的随意，当年师父把他带回云梦山时有过交待：任他逍遥，只要不离开云梦，怎的都行。“丑道人召我前来所为何事？”
董天丑抹了抹嘴，起身道：“发现了点有意思的事。”
江流云饶有兴致的听着，他执掌云梦宗已近千年，对云梦山九岭十八峰上的草木鸟兽、河潭山石都了然于心，只是对面前这位天丑道人看之不透。
董天丑道：“我在万妖林中碰到一个叫齐奉清的小子，颇为有趣，他手中的剑竟然是一把结茧自缚的剑，我虽然剥去那把剑的茧衣，却依然察觉那把剑中还有异象。”
江流云接道：“前几日万妖林禁制大阵松动，我探查过他，当时玉华天尊在场，也曾推演此子，虽然有些异常，但自古身携气运之人都是如此，现在回想，我等只注意到其人却没注意他的佩剑。”
“云霄天地原本是万界灵根，出一些开了灵的宝器并不奇怪，只是我奇怪的是大多宝器都灵气外溢，结茧隐匿的倒是头一次见，而且……”
董天丑仔细回想在万妖林的场景，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
“我仿佛……好像……从中察觉出一丝真龙之气，但只是一瞬间！就一瞬！”董天丑不确定道。
江流云道：“真龙早已随三皇陨落，龙族也绝迹世间，这真龙之气从何而来？”
“我不知道。”董天丑摊手道，“也许……可能是我感知错了，也许只是相似。”
二人沉默良久，江流云先开口道：“燕赤国大长老得天书之后，遣其爱徒寻来，许我云梦宗百条灵脉，换天书显字之法。”
董天丑冷笑一声：“世间所存灵脉不过千余条，那老东西好大的手笔，你若是知道，就与他换！”
江流云道：“恐怕除了祖师以外天书再无人可破。”
董天丑似乎自言自语道：“倒也未必。”
转而问江流云：“云梦可还封山？”
江流云轻轻的摇了摇头：“我本来打算封山，道宗两位天尊以为末法量劫的变数应在下世，是以相约其他避世宗门在两年之内相继开山。”
“当年有些宗门封山出世本就不对，云霄天地俱为一体，宗门为保传承道统不为灵气所限而封山，此举乃是自私。”董天丑愤然。
“憋不住尿才找夜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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