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活着是件幸福事
呼！
呼！
两道笨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本就沉闷的空间愈发压抑。
两个人的战斗逐渐呈现一边倒。
秦川感受到自己的意识在逐渐模糊。
世界出现许多五颜六色的泡泡，一朵朵升起，托着他的意识，前往一片纯白的天空。
又或许压根不是白色。
当世界只剩下一种颜色，黑与白已经没有了分别。
“我说，这是哪里？”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位居高位养尊处优的高贵。
白色小人周围聚集起一片片灵光，一道身穿金色甲胄的身影缓缓凝实。
甲胄极为绚丽，神秘。灿金色主体，暗合黄金分割的线条，左右肩膀上镶嵌着两颗巨大的紫色菱形水晶。衬托着来人似天神般。
“灵气如此稀薄？这种波动，这是……玄天大世界！”
天神般的男子难以置信，精致的面容不带一丝瑕疵，即使皱眉也丝毫不影响超然的气质。
封印？
男子看向一道“孱弱”的封印，伸出手指轻轻一点。一段清晰的记忆顿时如潮水涌入脑海。
“皇甫震……赤禾一脉……白沉妖皇……”
一股几乎实质的威压扫过秦川的识海，但随即以更快的速度席卷回去。
“这个灵魂从何而来?莫非……变数……”
气泡忽然破碎，秦川感觉意识在疯狂坠落，失重，自由落体的感觉。
“要死了吗？”
秦川放弃了挣扎，他已经竭尽全力了。
人死后会去哪里？
我还能回到蓝星吗？
六道轮回是真是假？牛头马面会来接引我吗？
我会不会魂飞魄散？
父亲……母亲……奶奶……
噗！
一口苦水从嘴里喷出来，秦川跪在地上干呕，整个人如同溺水许久后才被人捞上岸。
他忍着难受和恶心，四周打量后发现自己还在原地，除了竹简散落一地，和之前没有什么分别。
噩梦？
可是也太真实了吧。
“不是梦。”
“谁？”
秦川向四周望去，寻找声音的主人。
“我在你的识海，你现在魂魄太弱，不能内视，还看不到我。”
“你是说这样吗？”
识海空间内，一金一黑两道身影相对无言。
少许，金色身影率先打开沉默。
他说:“这里是哪里？”
秦川道：“玲珑山的下属城池，庆川城。”
金影道:“你名秦川？”
秦川轻轻点头。
金影沉默，似在消化信息。
“我本名秦汉阳，这具身体的主人。”
秦川尴尬的挠挠头，讲道理，他是入侵者，这是不可争议的事实。
“我不想死。”
静下心来，秦川极其认真道。
秦汉阳幽幽道：“你和本尊暂为一体，虽然杀了你我也能活，但神魂却很难能像在本体一样契合。”
看来暂时死不了。
秦川抱歉道：“因为某些极为诡异的事情，我来到了这具身体，不过巧合的是，我本名就叫秦川。”
“本尊晓得了，你不必解释，本就是已死之躯，你夺舍后并无伤天害理，罪不至死。但是……”秦汉阳忽然顿住，双眼炯炯发光，秦川被盯得发毛，浑身猛地一抖。
“古怪，二十岁的魂龄？这世界上有二十岁的乾境？就算是梦神一族，也得数十载才能……”
秦汉阳自言自语，听得秦川一头雾水，但从神字等字眼，他猜测眼前这个生灵应该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存在。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秦汉阳这时说道：“如今你我一体，不分内外，我不会伤你，而且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些事，作为回报，我会帮你提升修为。你意下如何。”
你这是商量吗……听着这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秦川点头道：“你若不杀我，一切都好说。”
“既然如此，那就先从你可怜的身体开始吧……”
秦汉阳一指点出，秦川的意识瞬间被逼出识海，同时一门功法在他的记忆里浮现。
《大荒青莲体》。
“这门功法为大荒道宗的绝学，是神魔炼体流里超一流的功法，极为契合你。”
“什么是神魔炼体流？”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良久，秦汉阳解释道：“世间修行之法千奇百怪，但道路屈指可数。人族以武立国，以气兴盛，最终以大造化和功德得神魔炼体流之法。修行路即炼气和炼体，炼气以日精月华最为出众，炼体以神魔之法，故天下最强修炼路，谓之阴阳炼气流和神魔炼体流。除此外绝大部分人就是普通的炼气士和武者。”
咚咚。
秦川的心脏猛地一抽，这……这分明是一场可以改命的奇遇！
“这身体真是脆弱不堪，经脉堪堪打通三条。”秦汉阳十分不满。
“神魔炼体流和阴阳炼气流在开脉境有所不同，你先熟悉功法，待会儿把你怀里那颗劣质丹药吃掉。”
秦川张了张嘴又闭上，告诫自己最好少说话。
不过希望自己不是一个利用品。
意识沉入那篇功法，秦川很快被深深吸引。
一道苍茫自远古的声音缓缓讲解着《大荒青莲体》，那伟岸如山岳般的身影真似神话中的神魔活着走出来一般，每一个动作都如沉钟大闾般震撼天地。
识海内，秦汉阳盘膝在空，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扳指，正是秦川一直戴着的那只。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一声低语后，他的一缕念头透出身体，开始攀升。
从秦川头顶到院落四周清晰可见，再到这条街道，这片城区，整座庆川城，渐渐地继续扩大，包容，直到笼罩整座玲珑山后，还在向着四周蔓延。
宛如一场清风，这道意识避开所有生物和规则，随风潜入夜，最后和黑夜融为一体，亦或者，他已经成了这黑夜本身。
嗖。
一个念头收回意识，秦汉阳见秦川刚缓过神来，道：“吃下那枚丹药，待会儿无论看到什么不要声张。”
秦川点头，随后取出那枚金蛇益血丹，嗅两口香味儿后一口吞下。
丹药入口即化，成为一条涓涓细流滑落胃袋，很快药力爆发，一股霸道的细长灵力冲撞他的身体。
“静心，凝气，引导灵力流进入膻中穴，气走金蛇，再过气鼓和丹黄，聚气，攒住，待鼓胀一倍后再入四洋。就是现在，破！”
在秦汉阳意识牵引指导下，金蛇益血丹的药力几经周转后长驱直入，浩浩荡荡冲刷过第四条经脉——气脉。
嘭！
随着一声关口破碎的声音，秦川睁开眼睛。
突破了！
困扰他数月的瓶颈短短一炷香功夫就没了。
神乎其技！这是真正的良师！
“莫分心，趁天地灵气涌入，冲刷左手中冲穴，淬炼手掌。”
秦川不敢大意，连忙听话照做。
一道道精纯的灵气源源不断涌入他的左手，足足持续半个时辰后，秦川听见声音才放松下来。
“左手聚集灵气试试看。”秦汉阳道。
秦川照做，将四条经脉里的灵气纷纷注入左手，很快，他的左手蒙上了一层青辉。
“唧唧。”
忽然，院中的菊花旁伸出两条触手，很快一个黑不溜秋的小家伙头顶着一堆东西钻了出来。
“小家伙，谢了。”秦汉阳用神魂给小东西传音，小家伙左右脚颠倒跳了跳，放下东西高兴地跳了回去。
秦川目瞪口呆，什么玩意儿吓他一大跳，不是秦汉阳提前交代，他一定拿起竹简就丢了过去。
“不要放松，待会儿可能会非常刺痛。”
刷，一道无形波动掠过，地上的药材纷纷飞起，随后似被一股无色无味的火焰灼烧，十几种药材和一滩黑乎乎的血液被融化为一团脸盆大小的液体。
约莫一炷香功夫，这团液体缩小到拳头大小，颜色也从最开始的黑色变成了青色。
“左手伸进去。”秦汉阳道。
“嗯。”
秦川答应后伸出散发着青辉的左手，接触的一瞬间，那团液体仿佛无数蜘蛛向着他的手臂爬来，每一个落脚点都像滚油滴在上面疼痛。
“啊？”
秦川有些惊讶，这痛苦，比自己前世做透刺可要舒服多了，还在他的忍受范围。
一刻钟后。
秦川看着恢复如初的左手，稍微用力聚集灵气，便会散发青辉，他试着摁在自己训练用的那块石灰岩。
哗啦！
坚硬的岩石碎了一地，而他好像都没怎么用力。
他右手拿起一块石头，用尽全力，石头毫发无伤。
再试着左手。
咵!
巴掌大的石头居然直接被捏碎。
威力大的出奇。
秦川暗自惊叹，他感受了下经脉里的灵气，如果是战斗，他怕是可以打出几十次也尚有富余。
这绝对不是一般的武技。
“这是断山青云手，过段时间右手教你一招拳法，左掌右拳，一攻一防，可进可退。这招断山青云手你自己熟练熟练，如果加大消耗，你还可以使出一招‘碎石’威力大概是正常情况下的一倍多。”
秦舞阳将《断山青云手》传给秦川，道：“我要休眠两天，你保护好自己，先按自己的计划行事。”
“你没事吧？”秦川关心到，虽说两人厮杀在前，可有传功之恩，又暂时同居一体，他还是下意识把秦汉阳当成了朋友。
“无妨，待开脉六境后，你再学习身法。地上还有一个荷叶包，里面是两块灵石和五颗百年莲子，莲子三天服用一颗，尽早到达大荒青莲体的修炼门槛，灵石你握着修行即可，早些有自保之力，这方天地的太平不会太久。”
交代完后，秦舞阳陷入沉睡。
秦川拿起地上的荷叶包，拿起一颗鸡蛋大小的椭圆灵石，那灵石浑身泛着点白光，约莫有三两重。
至于那五颗百年莲子，每一颗都纯白无瑕，带着淡雅的莲香，十分诱人。
秦川长长舒口气，他抬起头，看着夜空的星星。
活着。
能活着真好。
呼！
两道笨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本就沉闷的空间愈发压抑。
两个人的战斗逐渐呈现一边倒。
秦川感受到自己的意识在逐渐模糊。
世界出现许多五颜六色的泡泡，一朵朵升起，托着他的意识，前往一片纯白的天空。
又或许压根不是白色。
当世界只剩下一种颜色，黑与白已经没有了分别。
“我说，这是哪里？”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位居高位养尊处优的高贵。
白色小人周围聚集起一片片灵光，一道身穿金色甲胄的身影缓缓凝实。
甲胄极为绚丽，神秘。灿金色主体，暗合黄金分割的线条，左右肩膀上镶嵌着两颗巨大的紫色菱形水晶。衬托着来人似天神般。
“灵气如此稀薄？这种波动，这是……玄天大世界！”
天神般的男子难以置信，精致的面容不带一丝瑕疵，即使皱眉也丝毫不影响超然的气质。
封印？
男子看向一道“孱弱”的封印，伸出手指轻轻一点。一段清晰的记忆顿时如潮水涌入脑海。
“皇甫震……赤禾一脉……白沉妖皇……”
一股几乎实质的威压扫过秦川的识海，但随即以更快的速度席卷回去。
“这个灵魂从何而来?莫非……变数……”
气泡忽然破碎，秦川感觉意识在疯狂坠落，失重，自由落体的感觉。
“要死了吗？”
秦川放弃了挣扎，他已经竭尽全力了。
人死后会去哪里？
我还能回到蓝星吗？
六道轮回是真是假？牛头马面会来接引我吗？
我会不会魂飞魄散？
父亲……母亲……奶奶……
噗！
一口苦水从嘴里喷出来，秦川跪在地上干呕，整个人如同溺水许久后才被人捞上岸。
他忍着难受和恶心，四周打量后发现自己还在原地，除了竹简散落一地，和之前没有什么分别。
噩梦？
可是也太真实了吧。
“不是梦。”
“谁？”
秦川向四周望去，寻找声音的主人。
“我在你的识海，你现在魂魄太弱，不能内视，还看不到我。”
“你是说这样吗？”
识海空间内，一金一黑两道身影相对无言。
少许，金色身影率先打开沉默。
他说:“这里是哪里？”
秦川道：“玲珑山的下属城池，庆川城。”
金影道:“你名秦川？”
秦川轻轻点头。
金影沉默，似在消化信息。
“我本名秦汉阳，这具身体的主人。”
秦川尴尬的挠挠头，讲道理，他是入侵者，这是不可争议的事实。
“我不想死。”
静下心来，秦川极其认真道。
秦汉阳幽幽道：“你和本尊暂为一体，虽然杀了你我也能活，但神魂却很难能像在本体一样契合。”
看来暂时死不了。
秦川抱歉道：“因为某些极为诡异的事情，我来到了这具身体，不过巧合的是，我本名就叫秦川。”
“本尊晓得了，你不必解释，本就是已死之躯，你夺舍后并无伤天害理，罪不至死。但是……”秦汉阳忽然顿住，双眼炯炯发光，秦川被盯得发毛，浑身猛地一抖。
“古怪，二十岁的魂龄？这世界上有二十岁的乾境？就算是梦神一族，也得数十载才能……”
秦汉阳自言自语，听得秦川一头雾水，但从神字等字眼，他猜测眼前这个生灵应该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存在。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秦汉阳这时说道：“如今你我一体，不分内外，我不会伤你，而且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些事，作为回报，我会帮你提升修为。你意下如何。”
你这是商量吗……听着这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秦川点头道：“你若不杀我，一切都好说。”
“既然如此，那就先从你可怜的身体开始吧……”
秦汉阳一指点出，秦川的意识瞬间被逼出识海，同时一门功法在他的记忆里浮现。
《大荒青莲体》。
“这门功法为大荒道宗的绝学，是神魔炼体流里超一流的功法，极为契合你。”
“什么是神魔炼体流？”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良久，秦汉阳解释道：“世间修行之法千奇百怪，但道路屈指可数。人族以武立国，以气兴盛，最终以大造化和功德得神魔炼体流之法。修行路即炼气和炼体，炼气以日精月华最为出众，炼体以神魔之法，故天下最强修炼路，谓之阴阳炼气流和神魔炼体流。除此外绝大部分人就是普通的炼气士和武者。”
咚咚。
秦川的心脏猛地一抽，这……这分明是一场可以改命的奇遇！
“这身体真是脆弱不堪，经脉堪堪打通三条。”秦汉阳十分不满。
“神魔炼体流和阴阳炼气流在开脉境有所不同，你先熟悉功法，待会儿把你怀里那颗劣质丹药吃掉。”
秦川张了张嘴又闭上，告诫自己最好少说话。
不过希望自己不是一个利用品。
意识沉入那篇功法，秦川很快被深深吸引。
一道苍茫自远古的声音缓缓讲解着《大荒青莲体》，那伟岸如山岳般的身影真似神话中的神魔活着走出来一般，每一个动作都如沉钟大闾般震撼天地。
识海内，秦汉阳盘膝在空，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扳指，正是秦川一直戴着的那只。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一声低语后，他的一缕念头透出身体，开始攀升。
从秦川头顶到院落四周清晰可见，再到这条街道，这片城区，整座庆川城，渐渐地继续扩大，包容，直到笼罩整座玲珑山后，还在向着四周蔓延。
宛如一场清风，这道意识避开所有生物和规则，随风潜入夜，最后和黑夜融为一体，亦或者，他已经成了这黑夜本身。
嗖。
一个念头收回意识，秦汉阳见秦川刚缓过神来，道：“吃下那枚丹药，待会儿无论看到什么不要声张。”
秦川点头，随后取出那枚金蛇益血丹，嗅两口香味儿后一口吞下。
丹药入口即化，成为一条涓涓细流滑落胃袋，很快药力爆发，一股霸道的细长灵力冲撞他的身体。
“静心，凝气，引导灵力流进入膻中穴，气走金蛇，再过气鼓和丹黄，聚气，攒住，待鼓胀一倍后再入四洋。就是现在，破！”
在秦汉阳意识牵引指导下，金蛇益血丹的药力几经周转后长驱直入，浩浩荡荡冲刷过第四条经脉——气脉。
嘭！
随着一声关口破碎的声音，秦川睁开眼睛。
突破了！
困扰他数月的瓶颈短短一炷香功夫就没了。
神乎其技！这是真正的良师！
“莫分心，趁天地灵气涌入，冲刷左手中冲穴，淬炼手掌。”
秦川不敢大意，连忙听话照做。
一道道精纯的灵气源源不断涌入他的左手，足足持续半个时辰后，秦川听见声音才放松下来。
“左手聚集灵气试试看。”秦汉阳道。
秦川照做，将四条经脉里的灵气纷纷注入左手，很快，他的左手蒙上了一层青辉。
“唧唧。”
忽然，院中的菊花旁伸出两条触手，很快一个黑不溜秋的小家伙头顶着一堆东西钻了出来。
“小家伙，谢了。”秦汉阳用神魂给小东西传音，小家伙左右脚颠倒跳了跳，放下东西高兴地跳了回去。
秦川目瞪口呆，什么玩意儿吓他一大跳，不是秦汉阳提前交代，他一定拿起竹简就丢了过去。
“不要放松，待会儿可能会非常刺痛。”
刷，一道无形波动掠过，地上的药材纷纷飞起，随后似被一股无色无味的火焰灼烧，十几种药材和一滩黑乎乎的血液被融化为一团脸盆大小的液体。
约莫一炷香功夫，这团液体缩小到拳头大小，颜色也从最开始的黑色变成了青色。
“左手伸进去。”秦汉阳道。
“嗯。”
秦川答应后伸出散发着青辉的左手，接触的一瞬间，那团液体仿佛无数蜘蛛向着他的手臂爬来，每一个落脚点都像滚油滴在上面疼痛。
“啊？”
秦川有些惊讶，这痛苦，比自己前世做透刺可要舒服多了，还在他的忍受范围。
一刻钟后。
秦川看着恢复如初的左手，稍微用力聚集灵气，便会散发青辉，他试着摁在自己训练用的那块石灰岩。
哗啦！
坚硬的岩石碎了一地，而他好像都没怎么用力。
他右手拿起一块石头，用尽全力，石头毫发无伤。
再试着左手。
咵!
巴掌大的石头居然直接被捏碎。
威力大的出奇。
秦川暗自惊叹，他感受了下经脉里的灵气，如果是战斗，他怕是可以打出几十次也尚有富余。
这绝对不是一般的武技。
“这是断山青云手，过段时间右手教你一招拳法，左掌右拳，一攻一防，可进可退。这招断山青云手你自己熟练熟练，如果加大消耗，你还可以使出一招‘碎石’威力大概是正常情况下的一倍多。”
秦舞阳将《断山青云手》传给秦川，道：“我要休眠两天，你保护好自己，先按自己的计划行事。”
“你没事吧？”秦川关心到，虽说两人厮杀在前，可有传功之恩，又暂时同居一体，他还是下意识把秦汉阳当成了朋友。
“无妨，待开脉六境后，你再学习身法。地上还有一个荷叶包，里面是两块灵石和五颗百年莲子，莲子三天服用一颗，尽早到达大荒青莲体的修炼门槛，灵石你握着修行即可，早些有自保之力，这方天地的太平不会太久。”
交代完后，秦舞阳陷入沉睡。
秦川拿起地上的荷叶包，拿起一颗鸡蛋大小的椭圆灵石，那灵石浑身泛着点白光，约莫有三两重。
至于那五颗百年莲子，每一颗都纯白无瑕，带着淡雅的莲香，十分诱人。
秦川长长舒口气，他抬起头，看着夜空的星星。
活着。
能活着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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