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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纳妾

    “母亲,纳妾一事不必再议。”,宋哲一口否决。

    “娶妻你不肯,母亲不逼你,正妻之位也给靖瑶留着母亲也无二话。如今天下一统,万世太平。你也该考虑考虑你自己了。母亲就想着你一个人,老来有一个伴,就这么一点小小的恳求,你都不肯吗?”,宋母拿着绢帕擦拭着眼泪。

    “孩儿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宋哲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留下宋母一人唉声叹气,独自伤感。

    ……

    戚玄芜满心忧虑地拨弄着琴弦问道:“母亲,宋府可有回话?”

    “宋老夫人是极为盼着你入府的,可是那宋将军却始终不肯松口。”,戚夫人叹了一口气,“宋老夫人说再容她些时日,定能说服宋将军。”

    “那行吧,我再等等,左右我也不着急。”,说着轻抚了额头上的一道疤,每到下雨天,这疤总是有些微微发痒。

    那日,玄芜与友人结伴到郊外游览赏花,却见一人在花丛中舞剑。

    只见他脚掌在地上轻轻一点,便能跃起三尺高,立在山茶花树上,衣袂飘飞,像仙人一般。

    玄芜一行人不免看呆了,你推我我推你,都希望有一人上前与他攀谈。

    宋哲听到女子的声音,侧头看了一眼,纵然那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也顿时让几人又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他。

    只有玄芜一人,依然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宋哲的眼神在玄芜身上没有多做停留,随即几次迅速地挥剑,山茶花便全部被砍落在地上,只留下光秃秃的树枝。再腾空一跃,消失在林中。

    惊得一行人目瞪口呆,“这?”“他竟将好好的茶花全给毁了!”“白瞎了这张脸啊,做出此等焚琴煮鹤之事。”

    只有玄芜自始至终都痴痴地盯着他,没有多余的表情,却已芳心暗许。

    “彦谨,你怎么又去把山茶花给砍了?”,徐清觉得自己该站出来制止他的行为了,圣上迁都定北城,宋哲也从吉水城一路砍到定北城,不少百姓对此颇有怨言,哪回不是他出面调和?

    山茶花对于定北城子民而言有着非比寻常的地位,被他们视为山神的化身、男女表达爱意的信物。

    这次正值花期,百姓纷纷出游赏花,宋哲在众目睽睽之下又动了手。

    “夫人最爱的山茶花,我想给她看看。”

    对于宋哲的逻辑,他实在是不能苟同。然而劝也劝了,始终也没见他有任何转变。

    ……

    “向忆南,你真是太让人失望了,我哪顿饭少了你了啊?就扎这一小会儿马步,你都站不稳?”

    ,涂冉冉提着枪就朝着儿子的屁股上拍过去。

    “爹爹,救我。母亲又要打人。”,向忆南边跑边回头,看看涂冉冉有没有追上来。

    向宗北丝毫没有要救他的意思,“母亲的教训,必然是对的,你受着就行。”

    正当向忆南觉得自己命不久矣时,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宋叔叔”,向忆南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惊喜。

    “怎么又调皮被母亲打了?”,宋哲抱着他掂了掂,“臭小子,又长重了些。”

    “将军,你快放他下来。今日我非要教训他不可。”,涂冉冉叫道。

    “宋叔叔,我不过是扎马步没站稳,母亲便要打我。现在又不打仗了,为何母亲还要每日督促我训练?”

    宋哲揉了揉他圆润的后脑勺,“因为,我们要只有做好打仗的准备,才能达到“止战”的目的。百姓才能一直像现在这样过上安稳的日子。自己下去玩吧,我给你准备了小食,都是你爱吃的。”,说着就将他放了下来。

    向宗北说道:“将军,你不能总这样惯着他。”

    “就是。将军莫要再纵容他了。以后再大些,更是不好管。”,涂冉冉附和道。

    宋哲看着向忆南小跑出去的背影笑了笑,“左不过只惯着他在这府中的一小会儿,放心吧,这孩子,长不歪的。”。

    向宗北看着宋哲对向忆南宠溺的眼神,想着那孩子要是活着,夫人也还在,该有多好。

    “将军,戚太傅在书房,说是有事要与您商议。”,下人来报。

    宋哲便先行一步去了书房。

    涂冉冉疑惑地问道:“夫君,将军何时与戚太傅有了往来?”

    “此前听闻,戚太傅想讲女儿许配给将军。”

    “好事呀,这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将军这些年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很是可怜。”,涂冉冉埋怨得看着向宗北。

    “告诉你有用吗?这还得看将军的意思。”

    “那将军是什么意思?”,涂冉冉问道。

    向宗北搂了一下涂冉冉的肩膀,“我看是没戏咯。”

    涂冉冉忧伤地摇了摇头。

    “将军,今日我本不该前来。”

    “你知道就好。”,宋哲一句话将戚太傅噎了回去。

    戚太傅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老夫这女儿性子执拗,她直言此生非将军不嫁,即便是与您做妾她也是愿意的。”

    宋哲嗤笑一声,“与我做妾?那真是委屈了戚太傅的掌上明珠了。天下好男儿多的是,您大可不必如此委曲求全。女儿家还小不懂事,戚太傅难道也如此不懂事?”

    戚太傅见宋哲没有一点点动摇,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将军,算老夫求您了。我就这一个女儿啊!”

    “朝中只有一个女儿的朝臣并不在少数,若是人人都要将女儿嫁与我做妾,我这将军府住得下吗?”,宋哲也没有去扶他,径直绕开他走出了书房。

    戚府。

    “我这老脸今日算是丢尽了。”,戚太傅坐在戚玄芜的对面,面色铁青着。

    “父亲,一切皆是女儿的错。”,戚玄芜没想到一向刚正的父亲能为了她向人下跪,也没想到即便是父亲跪下来,宋哲也不肯答应纳妾。

    “既然知道错了,那你就收起那些心思。咱们换个人家,好人家多的是。即便是个普通官职,你也是个正经夫人,何必非要与人做妾?咱们不去攀那将军府的门楣。”,戚太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