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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下药

    “你这药保真吗?”,戚玄芜询问道。

    “您放心,诚信经营,假一赔十。”

    宋哲一手按着太阳穴坐了起来,头痛欲裂,昨夜竟做了一个荒诞的梦,梦到和她在这床榻上……

    “将军”,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听到声音,宋哲猛地侧身一看,一女子未着寸缕,只拿被子挡在了胸前。白皙如脂的肩上好几处红印,手腕上也有些淤青。

    宋哲一时怒气冲天,昨夜竟是与这女子。

    “滚~”

    二人整理好衣衫,在案前相向而坐。

    宋哲看着她,眼神充满了鄙夷,“没想到清高如戚太傅,女儿却是这般不知廉耻,使出这种下作手段,跑到别人府上来爬床。”

    戚玄芜试图通过提高声量来增添些勇气,没想到开口时喉咙却异常沙哑难受。

    见此情形,宋哲拳头握得更紧了些,表情也变得不自然。

    “将军,我昨夜来此,是老夫人首肯了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今你我又有了夫妻之实,现下将军不得不娶我。”

    “为何非要嫁我?”,宋哲望向玄芜的眼,充满了杀意。

    “我钦慕于你。”

    钦慕?第一次见她时,她也是这么说的。

    宋哲久未波动过的心,挣扎般的疼了一下。

    “既如此,那你便做妾吧。将军夫人的位置,你想都别想。”,说完,摔门而去。

    玄芜朝着门口消失的背影,微微欠了欠身。那就做妾,她从来没有肖想过,要做他的将军夫人。

    后来,宋哲用一顶小轿子将玄芜从后门抬了进去。

    玄芜出嫁时,母亲哭成了泪人。父亲并未露面,大约是觉得丢不起这个人。

    她一意孤行,任谁也拦不住。往后的日子,是好是坏,也只能是她一人受着。

    玄芜觉得只要功夫深,宋哲他就是一座冰山,相信时日一久,她也能将他的捂化了。

    自打入府以后,宋哲每日虽和她歇在一起,但是从来不碰她。

    为此,府中不少下人,背地里也对着玄芜说些闲言碎语。有时候,还会被她碰上,她只当没看见没听见。

    “夫君,天凉了,添件衣物吧。”,玄芜将外衫搭在他肩上,“这是我新做的肉羹,还请夫君尝尝。”

    宋哲并未阻止她的动作,只是说了一句,“肉羹拿走,以后这书房,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得进入。”

    玄芜搅拌肉羹的动作停了下来,“是。但这肉羹我顿了3个时辰,还请夫君赏脸尝上一口。”

    宋哲头都没抬,继续看着手中的书卷,“端走,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顿时,玄芜的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她一边落泪,一边将肉羹收回食盒,拿帕子捂着脸离开了书房。

    玄芜提着食盒,没有避着下人,伤心地边跑边哭。不少下人,凑在一起,对着她指指点点。

    “看到没,这爬床来的小妾,就该是这般下场。”,一个婆子鄙夷的说道。

    “你小点声,不想干了?”

    “听到又如何,她能把我赶出这王府?我可是将军夫人买进来的。将军这般人物,她也敢肖想。”

    玄芜夜里独自一人躺着,宋哲今日没有回来。

    原来,被喜欢的人讨厌,会是这么难受。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她是什么办法都想了,能做的都做了。这层纱还是比城墙还厚。

    书房内,宋哲回想着玄芜凄楚委屈的表情,心里也不是滋味。这些日子她为他做了很多事,放下官家小姐的身段,百般讨好。

    包括今日看着她手上被烫伤起的水泡,他也有些于心不忍。

    他对她恶劣的态度,纵然会伤了她,但也好比假意接受,给她希望要好上许多。

    他的心早已经给了湘君,再也容不下第二人。

    这日,玄芜陪着婆母一起去醴泉山礼佛。

    “大师,我想算一算姻缘。”,玄芜朝着主持拜了拜。

    “夫人这姻缘有些坎坷,怨憎会,爱别离。待到正缘修成正果便是姻缘。”

    玄芜双手合十,“多谢大师。”

    “母亲,可是身子不适?”,玄芜看到宋母捂了捂胸口。

    “并无大碍,这是我像大师求来的香囊,你拿回去挂在床头,有助于早日诞下麟儿。”,宋母将香囊递给玄芜,叹了一口气道:“母亲知你受了许多委屈。哲儿他长情,但起初与湘君也是磨合了好多年。你莫要着急,慢慢来,哲儿他总会看清你的真心的。”

    玄芜点头受教,“是,母亲,我会等的。母亲也不必过分忧虑。我相信时日一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你懂事就好。”,宋母拍了拍她的手。

    “母亲,前面道上有山民在卖新挖的君子兰,我们前去挑选上几盆。我看夫君书房内有两盆,状态有些差了,这边的品相似更好一些。”,玄芜扶着宋母朝着山间小道走去。

    当夜,玄芜正在绣一只锦帕,只听房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间狠踹开。

    她受惊抬头一看,宋哲一脸暴怒,恶狠狠地盯着她,似要把她撕裂一般。

    “夫君,这是怎么了?”,玄芜起身要去他身旁。

    “我有没有说过,我的书房你不准再进?”,宋哲几步跨向她,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她的脚尖已经有一些够不着地,一手扶着桌边,勉强站立。

    “我房中的兰花是你换的?”,宋哲看着她暴怒地吼道。

    除了她,没有别人,伺候在书房的下人都知道那两盆兰花不能动。

    那是先夫人送给将军的生辰礼物,从吉水城一路带到定北城,几次枯萎掉叶,都是将军重金请花匠才勉强救了回来。

    “夫君,是我换的,但我换完就迅速出来了,其它什么都没动过。”,玄芜眼角滑下一滴泪来。

    宋哲看着这滴泪,别过头去,又迅速转过头来质问她,“那两盆花,你丢到哪里去了?”

    “在花房,我没有扔,我把它们栽在了地上。我看那两盆花快不行了,我听山民说,兰花沾了地气,才能长得更好。”,玄芜指了指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