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师父
孙懋挥手摆出一套石质桌椅，指着墨临放在身侧的食盒道：“咱们边吃边讲吧，我可是已经闻到香味了。久闻学府某座宅邸的器灵做饭是一把好手，今日倒是能品尝一番。”
墨临点头应是，刚准备将食盒打开，却见食盒已经自行拆解，里边的餐食一道接一道的飞到了桌上，而孙懋已然坐在了桌边。
“坐吧，我这没那么多规矩。先跟你讲讲何谓“谛听”，而我又需要你去做什么。”
墨临乖巧落座，等待着孙懋的下文。
“人类已经有了很多人造的奇迹，我们创造了月亮，创造了太阳，甚至创造出了完全人造的宜居世界。而在经历了开拓纪元后，就在十年前，张道主在祖庭会议上提议我们需要一个新的奇迹——一双“眼睛”。一双足以超越现在所有探测方式的眼睛，一双既能监察人类疆域又能探测疆域外混沌海的眼睛。”
“而这，就是“谛听”计划。”
讲到这里，孙懋夹了一筷子菜送入口中，享受地微微摇晃着脑袋，墨临见状赶紧开始执行阿房的“叮嘱”。
孙懋饶有兴致地看着墨临的动作，接着讲到：“本来这样重要的工程不说举全境之力，至少是要举天工部之力的。但道主却找到我说，这件事只能由我和我寻找的其他人进行工程的设计。除我之外，其他天工部、法部的学者和工匠们另有任务。”
完成叮嘱的墨临重新坐下，在孙懋手势的示意下开始动起筷子。
“道主的法旨我是绝对服从的，他老人家就没有做过错误的决定，所以我绝对地信任他。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他给我出了个难题，天下的能人巧匠几乎都在学宫里，我找了五年硬是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可以帮助我完成这项工程的人。别看五年不长，在界网诞生后，这五年足够把全境的人族筛选一遍。”
说到这里，孙懋停下来吃了几口菜，抹了抹胡子，接着道：“于是我被迫把目光转向了“有潜力去帮助我的人”身上。而你，墨临小友，你是我目前筛选出最合适的人选。”
“你的灵力天赋代表了你对灵力极度敏感，而你又展现出了对术法极高的兴趣，至于灵力操控能力则完全是意外之喜了，只要你想，你能成为一个很优秀的术法学者或者工匠。”
“设计一个工程，特别是涉及灵力科技的工程，永远是工匠和学者合作才能完成的，工匠提供物质载体，而学者提供术法内核。到我这个年纪和阶位的工匠，不说二者兼修，至少术法方面也算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但仅仅只是了解可设计不出如此庞大的术法，我需要专研术法的学者的帮助，而且这位学者要具有一定程度的工匠知识。不过你也不用太有压力，我的人选并不止你一个，只需要聚星成火，最终能完成“谛听”便好。当然，这是一个交易而不是要求，你不答应我也不会为难你，但如果你答应在毕业后加入“谛听”计划，从现在开始，我可以给你提供充足的学习术法、工匠知识的机会，也可以在资源上对你提供一定的帮助。”
孙懋放下筷子，平静的望向对面那位孩童的眼睛：“如此交易，你可愿意答应？”
墨临抬起头来，毫不闪躲地直视着老者的眼睛，道：“孙爷爷，我是愿意的，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
孙懋正色道：“请讲。”
墨临拿出心里早就计划好的预案：“若是我要学习工匠知识，我想要爷爷您亲自传授。而我术法的老师，我希望是周道君。”
孙懋闻言，忽地笑了起来：“我教你的话当然没问题，周道君则涉及我要找你的另一件事。我记得林小子说过你是想加入界修山的，若是选择灵修的话，你可愿为周道君的弟子？”
墨临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喜溢眉宇：“周道君愿意收我为徒？！我确实是准备选择灵修的。”
气氛不再严肃，孙懋也再度吃起菜来：“周道君那边八九不离十，但他正在闭关，我已经请某位道友去问了，目前还没有消息。不过就算周道君不愿收你为徒，以老夫我的面子，请他教你术法还是绰绰有余的。”
墨临点头，主动道：“那我和您的交易便算是达成了，需要我签一份契约么？”
孙懋挥手甩出一份契约：“你倒是对流程颇为熟悉，早就听林小子说你这孩子早慧，今日一谈才知何谓少年老成。要不是我在你构建灵海时亲自看过你的魂魄，我都要怀疑你是非法转生的修士了。契约在这里，你看一看没有问题便签了吧，非是我不信任你，而是规矩如此。”
墨临接过契约认真的看过一遍后，将契约摁在自己的眉心，一道金光闪过，契约已出现在了他的灵海中。他敏锐的感觉到，一份特殊的联系已经建立在了他与孙懋之间，这是钧天环天道意志的束缚。
孙懋见契约已成，再度招呼墨临吃饭，所幸装菜品的容器上早就刻好了保温阵法，倒也没有浪费阿房的一番心意。
享受美食的间隙，孙懋道：“张道主说你和他同为道种天赋，才能一个时辰之内塑造灵海，若没有这一茬，我是想收你为徒的。老夫自认工匠水平位列人族之巅，但这教徒弟的本事实在是上不得台面，所以宁愿帮你另择良师。”
说到这里，孙懋叹了口气：“但你染叔叔也并非庸人，莫要瞧不起他。也许只是我把他惯坏了，这小子表面散漫实则不撞南墙不回头，一头栽进灵力成阵的坑里不愿出来。这事儿若成了便青史留名，不成便一辈子碌碌无为。我不介意背上一个“不善教徒”的标签，但他.........唉，若你有朝一日学习术法有成，能帮你染叔叔便帮一把吧，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墨临闻言一愣，当初还以为林染是为了炫技才弄出一手灵力成阵，那样小范围、结构简单的阵法用灵力成阵并非做不到，但也能彰显工匠高超的灵力操控能力。但现在看来，林染很显然不满足于只雕刻简单的阵法。
纯粹用灵力雕刻大型阵法已经不是单纯灵力操控能力的问题了，而是灵力的性质根本没法满足雕刻大型阵法所要求的稳定性，也只有高阶修士才能维持庞大阵法的消耗，但这是得不偿失的，一直到灾厄纪元墨临也未曾听闻有人完成了这项壮举，所以林染大概率是失败了.........
等等，如果是“鬼车”计划转化出的“灾厄灵力”的话.......
想到这里，墨临认真道：“孙爷爷不必如此，染叔叔对我很好，我自不会瞧不起他。人情的事也不必再提，我本就欠染叔叔一份人情，他若是需要，我定会全力帮他完成灵力成阵。”
孙懋闻言大笑起来，并没有否定孩童的志向，而是鼓励到：“那便全靠你了！来！吃菜！”
同一时刻，界修山，凌霄道君居所。
一道盘膝而坐的高大身影缓缓睁眼，眼里的清光在闭关室内一闪而过，他扫向身前念环弹出的一道消息，空荡的房间内传来一道微小的吸气声，似乎这道声音的主人惊讶了一瞬。
身影抬起手来，修长的手指在虚空中勾勒出一个字，随后文字化作剑芒，飞往屋外的某个方向。沉吟片刻，身影又划动手指在念环上编辑发送了一条消息，随着念环微光的熄灭，闭关室再度陷入沉寂。
天工部九柱，孙道君私人区域。
孙懋和墨临已经将桌上的美食扫荡一空，心情大好的孙懋已经开始讲起林染小时候的糗事，墨临只得在一旁陪笑，想乐又不敢乐。
幸好，略显尴尬的气氛被一道剑芒打破，只见剑芒凭空出现在这处空间中，最后停在孙懋的面前，缓缓排列成一个字。
“善。”
未维持太久，剑芒组成的文字化作一柄巴掌大的玉剑，落入孙懋的手中。
孙懋把玩了一会玉剑，随手将玉剑扔给墨临，语气带着调侃：“这帮老古董就是这样，明明都有念环了，物品也能通过界网传送了，还搞什么飞剑传书。我看周道君就是猜到你现在在我这，想在你面前露一手。”
“这玩意就是周道君的信物了，你可以带着它去往界修山中周道君的居所。但是你师父现在在闭关，只能由他的徒弟先教你了，你直接去找她就行。”
墨临接过玉剑。略显犹豫道：“不知，我的这位师兄或者师姐.......如何联系？”
此言一出，孙懋也是一愣：“是师姐，但是我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坏了，我也没给他们你的联系方式。”
一老一小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通过林染整到了墨临师姐的联系方式。
墨临低着头用乾元环跟林染扣着字，孙懋挤在边上看着。
“你的这位师姐也在道君亲传的界网群里，虽然还没有举办收徒仪式，但是你小子现在也算是道君亲传了。我给你拉进群里去，你找那个界网名称叫“尹秋”的，那就是你师姐了。”
“我先接着忙，你还有事的话再叫我。”
好家伙，师姐是实名上网的吗？
很快，墨临就通过林染的邀请进入了界网群，墨临惊讶的发现林染居然还是管理员。群里一片寂静，没有人欢迎新人，也没有人聊天打屁，墨临浏览着群员列表，很快找到了林染说的“尹秋”。
刚想点击添加好友，乾元环就弹出了一条好友申请，切出一看，正是尹秋，备注是“我是师姐”。
倒是挺快。
墨临点击同意，刚想扣字打个招呼，就见到“尹秋”邀请他进行视频通话。
通话接通，出现在墨临眼前的，是一把漂浮着的......剑。
但很快，视角向下一转，投影里出现了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看起来年龄和墨临差不多。
女童：.........
墨临：..........
剑：..........
孙懋：..........
“转生的过程类似于新生儿诞生，医宫通过修士预先留存的样本进行胚胎的培育，对魂海中对应的修士魂魄进行吸引，从而达成魂魄归位的效果。因此修士转生之后即使保留了记忆和天赋，也依旧需要从头开始修炼。并且由于修士神魂强度的区别，修士在转生后会存在不同长度的“蒙昧期”，只有度过蒙昧期，修士才能恢复记忆。”
——————《修士转生须知》
墨临点头应是，刚准备将食盒打开，却见食盒已经自行拆解，里边的餐食一道接一道的飞到了桌上，而孙懋已然坐在了桌边。
“坐吧，我这没那么多规矩。先跟你讲讲何谓“谛听”，而我又需要你去做什么。”
墨临乖巧落座，等待着孙懋的下文。
“人类已经有了很多人造的奇迹，我们创造了月亮，创造了太阳，甚至创造出了完全人造的宜居世界。而在经历了开拓纪元后，就在十年前，张道主在祖庭会议上提议我们需要一个新的奇迹——一双“眼睛”。一双足以超越现在所有探测方式的眼睛，一双既能监察人类疆域又能探测疆域外混沌海的眼睛。”
“而这，就是“谛听”计划。”
讲到这里，孙懋夹了一筷子菜送入口中，享受地微微摇晃着脑袋，墨临见状赶紧开始执行阿房的“叮嘱”。
孙懋饶有兴致地看着墨临的动作，接着讲到：“本来这样重要的工程不说举全境之力，至少是要举天工部之力的。但道主却找到我说，这件事只能由我和我寻找的其他人进行工程的设计。除我之外，其他天工部、法部的学者和工匠们另有任务。”
完成叮嘱的墨临重新坐下，在孙懋手势的示意下开始动起筷子。
“道主的法旨我是绝对服从的，他老人家就没有做过错误的决定，所以我绝对地信任他。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他给我出了个难题，天下的能人巧匠几乎都在学宫里，我找了五年硬是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可以帮助我完成这项工程的人。别看五年不长，在界网诞生后，这五年足够把全境的人族筛选一遍。”
说到这里，孙懋停下来吃了几口菜，抹了抹胡子，接着道：“于是我被迫把目光转向了“有潜力去帮助我的人”身上。而你，墨临小友，你是我目前筛选出最合适的人选。”
“你的灵力天赋代表了你对灵力极度敏感，而你又展现出了对术法极高的兴趣，至于灵力操控能力则完全是意外之喜了，只要你想，你能成为一个很优秀的术法学者或者工匠。”
“设计一个工程，特别是涉及灵力科技的工程，永远是工匠和学者合作才能完成的，工匠提供物质载体，而学者提供术法内核。到我这个年纪和阶位的工匠，不说二者兼修，至少术法方面也算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但仅仅只是了解可设计不出如此庞大的术法，我需要专研术法的学者的帮助，而且这位学者要具有一定程度的工匠知识。不过你也不用太有压力，我的人选并不止你一个，只需要聚星成火，最终能完成“谛听”便好。当然，这是一个交易而不是要求，你不答应我也不会为难你，但如果你答应在毕业后加入“谛听”计划，从现在开始，我可以给你提供充足的学习术法、工匠知识的机会，也可以在资源上对你提供一定的帮助。”
孙懋放下筷子，平静的望向对面那位孩童的眼睛：“如此交易，你可愿意答应？”
墨临抬起头来，毫不闪躲地直视着老者的眼睛，道：“孙爷爷，我是愿意的，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
孙懋正色道：“请讲。”
墨临拿出心里早就计划好的预案：“若是我要学习工匠知识，我想要爷爷您亲自传授。而我术法的老师，我希望是周道君。”
孙懋闻言，忽地笑了起来：“我教你的话当然没问题，周道君则涉及我要找你的另一件事。我记得林小子说过你是想加入界修山的，若是选择灵修的话，你可愿为周道君的弟子？”
墨临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喜溢眉宇：“周道君愿意收我为徒？！我确实是准备选择灵修的。”
气氛不再严肃，孙懋也再度吃起菜来：“周道君那边八九不离十，但他正在闭关，我已经请某位道友去问了，目前还没有消息。不过就算周道君不愿收你为徒，以老夫我的面子，请他教你术法还是绰绰有余的。”
墨临点头，主动道：“那我和您的交易便算是达成了，需要我签一份契约么？”
孙懋挥手甩出一份契约：“你倒是对流程颇为熟悉，早就听林小子说你这孩子早慧，今日一谈才知何谓少年老成。要不是我在你构建灵海时亲自看过你的魂魄，我都要怀疑你是非法转生的修士了。契约在这里，你看一看没有问题便签了吧，非是我不信任你，而是规矩如此。”
墨临接过契约认真的看过一遍后，将契约摁在自己的眉心，一道金光闪过，契约已出现在了他的灵海中。他敏锐的感觉到，一份特殊的联系已经建立在了他与孙懋之间，这是钧天环天道意志的束缚。
孙懋见契约已成，再度招呼墨临吃饭，所幸装菜品的容器上早就刻好了保温阵法，倒也没有浪费阿房的一番心意。
享受美食的间隙，孙懋道：“张道主说你和他同为道种天赋，才能一个时辰之内塑造灵海，若没有这一茬，我是想收你为徒的。老夫自认工匠水平位列人族之巅，但这教徒弟的本事实在是上不得台面，所以宁愿帮你另择良师。”
说到这里，孙懋叹了口气：“但你染叔叔也并非庸人，莫要瞧不起他。也许只是我把他惯坏了，这小子表面散漫实则不撞南墙不回头，一头栽进灵力成阵的坑里不愿出来。这事儿若成了便青史留名，不成便一辈子碌碌无为。我不介意背上一个“不善教徒”的标签，但他.........唉，若你有朝一日学习术法有成，能帮你染叔叔便帮一把吧，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墨临闻言一愣，当初还以为林染是为了炫技才弄出一手灵力成阵，那样小范围、结构简单的阵法用灵力成阵并非做不到，但也能彰显工匠高超的灵力操控能力。但现在看来，林染很显然不满足于只雕刻简单的阵法。
纯粹用灵力雕刻大型阵法已经不是单纯灵力操控能力的问题了，而是灵力的性质根本没法满足雕刻大型阵法所要求的稳定性，也只有高阶修士才能维持庞大阵法的消耗，但这是得不偿失的，一直到灾厄纪元墨临也未曾听闻有人完成了这项壮举，所以林染大概率是失败了.........
等等，如果是“鬼车”计划转化出的“灾厄灵力”的话.......
想到这里，墨临认真道：“孙爷爷不必如此，染叔叔对我很好，我自不会瞧不起他。人情的事也不必再提，我本就欠染叔叔一份人情，他若是需要，我定会全力帮他完成灵力成阵。”
孙懋闻言大笑起来，并没有否定孩童的志向，而是鼓励到：“那便全靠你了！来！吃菜！”
同一时刻，界修山，凌霄道君居所。
一道盘膝而坐的高大身影缓缓睁眼，眼里的清光在闭关室内一闪而过，他扫向身前念环弹出的一道消息，空荡的房间内传来一道微小的吸气声，似乎这道声音的主人惊讶了一瞬。
身影抬起手来，修长的手指在虚空中勾勒出一个字，随后文字化作剑芒，飞往屋外的某个方向。沉吟片刻，身影又划动手指在念环上编辑发送了一条消息，随着念环微光的熄灭，闭关室再度陷入沉寂。
天工部九柱，孙道君私人区域。
孙懋和墨临已经将桌上的美食扫荡一空，心情大好的孙懋已经开始讲起林染小时候的糗事，墨临只得在一旁陪笑，想乐又不敢乐。
幸好，略显尴尬的气氛被一道剑芒打破，只见剑芒凭空出现在这处空间中，最后停在孙懋的面前，缓缓排列成一个字。
“善。”
未维持太久，剑芒组成的文字化作一柄巴掌大的玉剑，落入孙懋的手中。
孙懋把玩了一会玉剑，随手将玉剑扔给墨临，语气带着调侃：“这帮老古董就是这样，明明都有念环了，物品也能通过界网传送了，还搞什么飞剑传书。我看周道君就是猜到你现在在我这，想在你面前露一手。”
“这玩意就是周道君的信物了，你可以带着它去往界修山中周道君的居所。但是你师父现在在闭关，只能由他的徒弟先教你了，你直接去找她就行。”
墨临接过玉剑。略显犹豫道：“不知，我的这位师兄或者师姐.......如何联系？”
此言一出，孙懋也是一愣：“是师姐，但是我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坏了，我也没给他们你的联系方式。”
一老一小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通过林染整到了墨临师姐的联系方式。
墨临低着头用乾元环跟林染扣着字，孙懋挤在边上看着。
“你的这位师姐也在道君亲传的界网群里，虽然还没有举办收徒仪式，但是你小子现在也算是道君亲传了。我给你拉进群里去，你找那个界网名称叫“尹秋”的，那就是你师姐了。”
“我先接着忙，你还有事的话再叫我。”
好家伙，师姐是实名上网的吗？
很快，墨临就通过林染的邀请进入了界网群，墨临惊讶的发现林染居然还是管理员。群里一片寂静，没有人欢迎新人，也没有人聊天打屁，墨临浏览着群员列表，很快找到了林染说的“尹秋”。
刚想点击添加好友，乾元环就弹出了一条好友申请，切出一看，正是尹秋，备注是“我是师姐”。
倒是挺快。
墨临点击同意，刚想扣字打个招呼，就见到“尹秋”邀请他进行视频通话。
通话接通，出现在墨临眼前的，是一把漂浮着的......剑。
但很快，视角向下一转，投影里出现了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看起来年龄和墨临差不多。
女童：.........
墨临：..........
剑：..........
孙懋：..........
“转生的过程类似于新生儿诞生，医宫通过修士预先留存的样本进行胚胎的培育，对魂海中对应的修士魂魄进行吸引，从而达成魂魄归位的效果。因此修士转生之后即使保留了记忆和天赋，也依旧需要从头开始修炼。并且由于修士神魂强度的区别，修士在转生后会存在不同长度的“蒙昧期”，只有度过蒙昧期，修士才能恢复记忆。”
——————《修士转生须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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