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似乎毫无头绪的案子
“可否带我们去见一见这名叫绿娥的丫鬟？”自大进了王府以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李邵堂逐渐适应过来，开口问王府的下人。
“没问题，大人，我这就带你们过去。”下人客气地回话。
李邵堂心想，俗话说宰相门人七品官，更何况是亲王府的下人，可这里的下人们都客客气气的，看来裕亲王府的家风家教确实很好。
因为绿娥已经疯疯癫癫、神志不清，于是王府把她单独关在一间屋子内。
下人打开房门，李邵堂见到了这位叫绿娥的丫鬟，她是王妃身边的丫鬟，穿得倒很体面，头发有些凌乱，脸色也很憔悴，不过看得出是一张精致娇美的脸，她手里一直抱着枕头，蜷缩在一张硬板床上，身体时不时在颤抖，似乎有些害怕。
见有人进来，她往后靠了靠，然后大叫起来想往外冲。见状，其余下人赶紧过去将她按住，一个下人一直在安抚她的情绪，过了一会，绿娥终于安静下来，又独自一人蜷缩在硬板床上。
“请大夫看过了吗？”李邵堂问。
“大夫来瞧过了，说是失魂症，开了些药，用了两副，也没见好转。”
“你们一定要看好她，如果人出了任何意外，在场的所有下人都要担责，知道吗？”李邵堂有些凶恶地说。
他有种预感，绿娥与这个案子肯定有关系，但是现在还不能下结论。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好她，不然可能会错过很重要的线索。
“奴婢等一定照顾好绿娥，大人放心，毕竟大家在一个府上做事，还是有情分的。”几个下人一听要担责任，都有些害怕。
离开绿娥所在的房间后，李邵堂想了一下，然后说：
“老大，绿娥这条线索暂时没用，人已经这样了，我们问不出什么，就算问出来了，也不能作为证据。这案子看似简单，但又没有任何头绪，老大，我的想法是再逐一问一遍王府的下人。我知道这样会很费时间，但是现在我们别无他法。”
“还有个法子，就是找到小王爷的鬼魂，然后问灵，不过这只有玄天观的人来了之后才可以。”京兆府的纪捕头说道。
“问灵？还能这样查案？也对，这世界连妖族都有，也有鬼魂，问灵这样的方法也不奇怪。”
李邵堂还在逐渐适应这个世界，因此有些东西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来接受。
“玄天观的人怎么还不来？”马云鹏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我们也不能把宝全部押在玄天观的人头上。这样吧，老大，既然王爷不在，您和我先去见一见王妃，一来是打听一些消息，二来是想征得女主人的同意，毕竟我们如果想找王府的下人问话，牵涉到的可不是一两个人。”李邵堂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嗯，好。”樊自权点了点头。
“诸位，你们先在此等候，再勘察一下现场，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我和樊大人去去就来。”
在下人的带领下，李邵堂和樊自权来到王妃田氏居住的地方，下人在门外喊道：
“王妃娘娘，天翼卫的大人们来府上查案，想见见您。”
“没规矩的东西，娘娘不见外人，还不快走。”
一个丫鬟开门走出来，然后厉声呵斥，她可不管什么天翼卫。
“秋菊姑娘，这几位是天翼卫的大人，想见见王妃娘娘。”领路的下人陪着笑脸说。
“二位大人，我家王妃身子不好，不便见客，还请你们见谅。娘娘说了，王爷不在，如若有事需要府里配合的，可以去找侧妃娘娘，她做主即可。”
叫秋菊的丫鬟不冷不热地说完，就进了屋关上了房门。
李邵堂感觉一上来就碰了钉子，只得灰溜溜离开。领路的下人又将她带到侧妃娘娘住处，路上，这位下人说道：
“诸位大人不要见怪，王妃娘娘身子一直不好，生性寡淡，极少过问府上的事务。白侧妃是王爷几年前新纳的侧妃，这两年府里的事务都是她在管理。”
听到这话，李邵堂心想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这样，也就不来这里碰钉子了。几年前才新纳的侧妃，居然就当起了偌大一个王府的女主人，看来这白侧妃还真有两把刷子。
“王爷与这位侧妃娘娘的关系如何？”李邵堂好奇地问。
“大人，府上的规矩，下人不能随意谈论这种事情。”领路的下人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没事，我会替你保密，何况我们是在办案，你得配合我们，若知情不报，你该知道是什么后果。”李邵堂半哄半吓地说。
“好吧，大人，侧妃娘娘年轻，又生得美貌，与王爷感情极好，府里的事情，王爷都听侧妃娘娘的。”领路的丫鬟低声说。
“能够把王爷拿捏得死死的，看来这位侧妃娘娘有些手段。”李邵堂嘀咕了一句。
来到侧妃娘娘居住的地方，领路的丫鬟又如刚才一般站在门外喊道：
“娘娘，天翼卫的大人们来府上查案，想见见您。”
“让他们进来吧。”
屋内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人的声音，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年轻貌美的侧妃娘娘白氏。
进屋坐下之后，李邵堂二位自报家门，说明来意，随即李邵堂开口说：
“娘娘，请问小王爷出事当晚，您在府上吗？”
“大人，当晚我自然是在府上的。”
侧妃娘娘说话很好听，像嘴里含着蜜一样。
在李邵堂看来，这位娘娘确实是出挑的美人，并且有一股魅惑劲儿，难怪王爷会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娘娘，当晚您有听到什么动静吗？”李邵堂继续问。
“我想想，哦，对了，当晚夜已经深了，我听见有人在大声呼喊，然后便很喧闹，后来就听见下人说小王爷在湖里淹死了。哎，小王爷待人极好，人品也不错，真是可惜了。”说这半句话的时候，侧妃娘娘似乎有些伤心。
“从微表情来看，娘娘应该没有说谎，并且她说的话和下人说的也没有出入。”李邵堂一直盯着这位娘娘，虽然有些冒犯，但是为了查案，对方也不会说什么。思考片刻之后，李邵堂又说：
“娘娘，陛下很关注此案，特命我们天翼卫办理，为了尽快了结，我们打算详细盘问一下府里的下人，不知可否方便？”
“可以，昨晚很多人都听到了小王爷的声音，说是他的鬼魂，府里上下人心惶惶，所以我也想你们早点查明真相，如此小王爷也能瞑目了。”侧妃娘娘爽快答应了。
在请示了樊自权的意见之后，李邵堂随即作出安排，天翼卫、刑部、京兆府分成三组，每组都有三个衙门的人，樊自权和李邵堂等人一组。三组人分别盘问王府的下人，包括负责守卫的士卒。然后再汇总信息，李邵堂将根据各组汇报的信息，再有针对性地盘问可疑之人。
作出分工之后，三组人快速行动起来，一时间，王府热闹起来，下人们有序地来来走动，被逐一问话。
李邵堂这一组人效率很快，因为他知道需要问哪些信息。大概问了30多人之后，一个丫鬟的回答引起了李邵堂的注意。
“没问题，大人，我这就带你们过去。”下人客气地回话。
李邵堂心想，俗话说宰相门人七品官，更何况是亲王府的下人，可这里的下人们都客客气气的，看来裕亲王府的家风家教确实很好。
因为绿娥已经疯疯癫癫、神志不清，于是王府把她单独关在一间屋子内。
下人打开房门，李邵堂见到了这位叫绿娥的丫鬟，她是王妃身边的丫鬟，穿得倒很体面，头发有些凌乱，脸色也很憔悴，不过看得出是一张精致娇美的脸，她手里一直抱着枕头，蜷缩在一张硬板床上，身体时不时在颤抖，似乎有些害怕。
见有人进来，她往后靠了靠，然后大叫起来想往外冲。见状，其余下人赶紧过去将她按住，一个下人一直在安抚她的情绪，过了一会，绿娥终于安静下来，又独自一人蜷缩在硬板床上。
“请大夫看过了吗？”李邵堂问。
“大夫来瞧过了，说是失魂症，开了些药，用了两副，也没见好转。”
“你们一定要看好她，如果人出了任何意外，在场的所有下人都要担责，知道吗？”李邵堂有些凶恶地说。
他有种预感，绿娥与这个案子肯定有关系，但是现在还不能下结论。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好她，不然可能会错过很重要的线索。
“奴婢等一定照顾好绿娥，大人放心，毕竟大家在一个府上做事，还是有情分的。”几个下人一听要担责任，都有些害怕。
离开绿娥所在的房间后，李邵堂想了一下，然后说：
“老大，绿娥这条线索暂时没用，人已经这样了，我们问不出什么，就算问出来了，也不能作为证据。这案子看似简单，但又没有任何头绪，老大，我的想法是再逐一问一遍王府的下人。我知道这样会很费时间，但是现在我们别无他法。”
“还有个法子，就是找到小王爷的鬼魂，然后问灵，不过这只有玄天观的人来了之后才可以。”京兆府的纪捕头说道。
“问灵？还能这样查案？也对，这世界连妖族都有，也有鬼魂，问灵这样的方法也不奇怪。”
李邵堂还在逐渐适应这个世界，因此有些东西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来接受。
“玄天观的人怎么还不来？”马云鹏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我们也不能把宝全部押在玄天观的人头上。这样吧，老大，既然王爷不在，您和我先去见一见王妃，一来是打听一些消息，二来是想征得女主人的同意，毕竟我们如果想找王府的下人问话，牵涉到的可不是一两个人。”李邵堂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嗯，好。”樊自权点了点头。
“诸位，你们先在此等候，再勘察一下现场，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我和樊大人去去就来。”
在下人的带领下，李邵堂和樊自权来到王妃田氏居住的地方，下人在门外喊道：
“王妃娘娘，天翼卫的大人们来府上查案，想见见您。”
“没规矩的东西，娘娘不见外人，还不快走。”
一个丫鬟开门走出来，然后厉声呵斥，她可不管什么天翼卫。
“秋菊姑娘，这几位是天翼卫的大人，想见见王妃娘娘。”领路的下人陪着笑脸说。
“二位大人，我家王妃身子不好，不便见客，还请你们见谅。娘娘说了，王爷不在，如若有事需要府里配合的，可以去找侧妃娘娘，她做主即可。”
叫秋菊的丫鬟不冷不热地说完，就进了屋关上了房门。
李邵堂感觉一上来就碰了钉子，只得灰溜溜离开。领路的下人又将她带到侧妃娘娘住处，路上，这位下人说道：
“诸位大人不要见怪，王妃娘娘身子一直不好，生性寡淡，极少过问府上的事务。白侧妃是王爷几年前新纳的侧妃，这两年府里的事务都是她在管理。”
听到这话，李邵堂心想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这样，也就不来这里碰钉子了。几年前才新纳的侧妃，居然就当起了偌大一个王府的女主人，看来这白侧妃还真有两把刷子。
“王爷与这位侧妃娘娘的关系如何？”李邵堂好奇地问。
“大人，府上的规矩，下人不能随意谈论这种事情。”领路的下人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没事，我会替你保密，何况我们是在办案，你得配合我们，若知情不报，你该知道是什么后果。”李邵堂半哄半吓地说。
“好吧，大人，侧妃娘娘年轻，又生得美貌，与王爷感情极好，府里的事情，王爷都听侧妃娘娘的。”领路的丫鬟低声说。
“能够把王爷拿捏得死死的，看来这位侧妃娘娘有些手段。”李邵堂嘀咕了一句。
来到侧妃娘娘居住的地方，领路的丫鬟又如刚才一般站在门外喊道：
“娘娘，天翼卫的大人们来府上查案，想见见您。”
“让他们进来吧。”
屋内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人的声音，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年轻貌美的侧妃娘娘白氏。
进屋坐下之后，李邵堂二位自报家门，说明来意，随即李邵堂开口说：
“娘娘，请问小王爷出事当晚，您在府上吗？”
“大人，当晚我自然是在府上的。”
侧妃娘娘说话很好听，像嘴里含着蜜一样。
在李邵堂看来，这位娘娘确实是出挑的美人，并且有一股魅惑劲儿，难怪王爷会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娘娘，当晚您有听到什么动静吗？”李邵堂继续问。
“我想想，哦，对了，当晚夜已经深了，我听见有人在大声呼喊，然后便很喧闹，后来就听见下人说小王爷在湖里淹死了。哎，小王爷待人极好，人品也不错，真是可惜了。”说这半句话的时候，侧妃娘娘似乎有些伤心。
“从微表情来看，娘娘应该没有说谎，并且她说的话和下人说的也没有出入。”李邵堂一直盯着这位娘娘，虽然有些冒犯，但是为了查案，对方也不会说什么。思考片刻之后，李邵堂又说：
“娘娘，陛下很关注此案，特命我们天翼卫办理，为了尽快了结，我们打算详细盘问一下府里的下人，不知可否方便？”
“可以，昨晚很多人都听到了小王爷的声音，说是他的鬼魂，府里上下人心惶惶，所以我也想你们早点查明真相，如此小王爷也能瞑目了。”侧妃娘娘爽快答应了。
在请示了樊自权的意见之后，李邵堂随即作出安排，天翼卫、刑部、京兆府分成三组，每组都有三个衙门的人，樊自权和李邵堂等人一组。三组人分别盘问王府的下人，包括负责守卫的士卒。然后再汇总信息，李邵堂将根据各组汇报的信息，再有针对性地盘问可疑之人。
作出分工之后，三组人快速行动起来，一时间，王府热闹起来，下人们有序地来来走动，被逐一问话。
李邵堂这一组人效率很快，因为他知道需要问哪些信息。大概问了30多人之后，一个丫鬟的回答引起了李邵堂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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