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心计
房间内，林凡猛然睁开眼睛，一缕金色的光芒微不可查得闪过。
林凡打开书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只笔和一本泛黄的笔记本。
那是一个很老式的笔记本，封面是蓝色的胶皮套，封面正上方镶嵌着一个磨损了的徽章，具体的图案和字样已经完全看不清楚，扉页盖着一个红色的印章，上面隐约能看到“第六、图书、管理”等字样。
林凡轻轻翻开这老旧的笔记，这是养父留在那间仓库抽屉里的，上面不知是谁留下的文字记录了关于这个世界的部分真相。
“灵灾：灵气复苏后出现的神秘生物，有各种不同的形体状态，其中部分有特殊的能力。灵灾的出现必然伴随着各种灾难，故以此为名。灵灾根据其强弱分为不同的等级，最低级的为兵级，其上还有将级，王级，皇级……”
后面的字可能由于年代过于久远，墨迹已经模糊，已经看不清楚，林凡向后翻了一页，第二页开始记录的是这本笔记的主人和他的同伴对抗各种灵灾的战斗记录，场面描写的都很简单，看得出这个笔记的主人文笔实在不怎么样。
这本笔记林凡已经读过很多遍了，从这本笔记中他大概明白了几件事情：
首先第一点，这个世界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和平，有一种叫做灵灾的生物会出现在各地带来灾难。出现时间：不定？出现地点：随机？由于信息有限以上的两点暂时无法下定论。
第二点，这本笔记距离现在至少有几十年的时间，从书页破损和泛黄的程度可以推测。也就是说，灵灾出现并不是近期发生的事情，那么也就意味着，现在这个世界一定有一个组织致力于将灵灾的信息和普通人的信息隔离开，来维持这个世界表面上的和平，笔记后面这个主人和同伴的战斗也侧面印证了这一点，可惜的是这本笔记里并没有提到那个组织的名字。
第三点，这个组织一定是在官方的控制下，甚至是官方建立的，他们同军方有一定的合作，一方制造信息隔离，另一方负责消灭灵灾维护和平。这个组织的人可以通过灵气进行修炼，林凡大体整理了一下笔记中关于境界的词汇有三个：破妄境，清心境和神敛境。同时修炼者当中还有少部分人会拥有某些特殊能力，对于这种特殊能力笔记中并没有详细的描述，只是在某几场战斗中用“特殊能力”四个字一笔带过。
第四点，林凡想到了自己的养父，那个男人或许未必和笔记的主人有关联，但是一定和那个组织有些许的联系。养父并不像他表现得那样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他可能是那个组织的一员？也可能是军方的人！这样想来……养父会不会并没有死？
两年前林凡刚上高中，有一天一群陌生的人来到他的家里对他说，他的养父，那个男人开车跌入悬崖，尸骨无存。当时林凡并没有多想，只是沉浸在失去了至亲的悲伤中，如今想来，养父的死有很多地方值得怀疑。
最后，林凡整理汇总了一下信息，并大抵推测出这样一个状况：数百年前地球开始进入灵气复苏时代，先是动植物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变异，然后产生了灵灾这种神秘的生物。随着灾难的不断发生人类也开始自保，最早的那一批人类创造出可以通过灵气修炼的方法，并传承了下来，后来人类可以通过不断的修炼来增强自身去不断的对抗灾难，最后就产生了这样一个专门对抗灵灾的组织。而这本笔记的主人和养父无疑都和这个组织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以上，就是林凡这些年通过这本笔记总结出的关于这个世界真实情况的部分推理。排除笔记主人胡编乱造的可能性，林凡觉得他的推测应该和实际情况相差无几。
基于这段推理，林凡迫切的想要加入这个组织，理由有三点：第一、可以调查的死亡是否存在蹊跷；第二、可以获得修炼的方法来提升境界，或许能完成殿灵的第二个试炼；第三、关于五年前的那件事林凡必须要一个答案，而对方或许有自己需要的信息。
所以，今天听到那少女说出“王级灵灾”几个字的时候，他本想远离的脚步又退了回来。
他知道，这是他接触那个组织最好的机会！
很快，林凡又闭上眼睛，今晚那场战斗的画面如同幻灯片一样在脑海里一帧一帧闪过。很快林凡就有了新的想法，他拿起笔在笔记本上写下了几句话：
1.灵灾并非传统的动植物形象，也会出现传说中神话生物形态。
2.存在一种特殊空间——结界，暂不确定产生的方法，结界内的时间流速与外界不同，并且结界内战斗产生的破坏不会影响外界，可以确定是一处独立的空间。
林凡从口袋里掏出之前少女扔给他的木雕，木雕雕刻的就是那位后来出现在少女身边的长衫男子，但是由于距离太远，林凡没能看清那二人的样貌。
林凡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木雕他猜测这木雕上应该就是附着了某种可以屏蔽外界影响的结界。
暂时想不明白，林凡也不纠结，提笔继续写到：
3.存在一种特殊的能力，可以通过变身增强自己的境界，有时间限制，具体方法未知，副作用是可能会产生性格上的变化，其他未知。
4.存在一种特殊能力或物品，可能是一把长枪，可以释放吸取他人生命力的黑雾。
5.灵灾死后会产生一种特殊的物体，被称为灵核，具体作用未知。并且灵灾的躯体被回收，可能是为了信息隔离，也可能有其他作用，具体未知。
6.灵灾与神秘组织间应该是对立的关系，组织内会安排某种试炼给其中的成员，具体的试炼形式其一为消灭灵灾，其他未知。
7.凡人，是组织内部对待普通人的称呼，而修炼者的名称未知。
林凡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笔，将笔记本缓缓合上，放进了最底层的抽屉里。
其他的内容不宜记录在笔记本上，关于今晚发生的种种，结合他自身的表现，还有很多需要总结的地方。
林凡缓缓闭上眼睛，在脑海内对今晚这场战斗中自己的心路历程做了一个完整的复盘：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他从始至终就没有失去意识，那嘶吼的声音传来林凡就知道有异常出现，而这是他唯一近距离接触灵灾的机会，他很快就依靠体内的灵力屏蔽了听觉，然后躲进了拐角的一条小巷子里。
很快，一股神秘的能量出现，也就是所谓的结界。那结界张开时带着一股排斥的力量想要将林凡隔绝，林凡瞬间明白这就是制造信息隔离的手段，于是他运转体内的灵力覆于身体表面，果然结界上那股排斥的力量消失了，他成功进入了结界内部。
接下来，他撤除灵力，伪装成一个普通人，也就是所谓的凡人，“晕倒”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他装作刚醒来的样子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表现出适当的惊慌、茫然以及恐惧，又在嘶吼声再次出现的时候并未用灵力屏蔽感知，表现出真实的痛苦模样直到那个神秘少女的出现将他救下。
少女让他逃走，林凡猜测结界内可能不止少女一个修炼者，而且他也需要表现出适当的可疑性来给少女或者她的同伴留下一点印象，所以他在听到少女的话后撤回了逃离的脚步开始观战。
在战斗中，少女表现出了和所谓的王级灵灾相当的实力，林凡则表现出一副看上去对灵灾这种生物有一点认知但是又不多的形象。
之后那蛟兽引雷霆做牢狱，少女面对危险，林凡又表现出应有的犹豫，以及权衡过后还是冲上前去帮助少女的善良，并且向少女和他猜测中可能存在的少女同伴一定程度上展示出自己的能力和境界。
他控制的很好，表现出的境界大抵与少女相当，并且虽然透露出自己的“特殊”，但还是很好的做了一定程度的隐藏。
后来，在战斗中他又“巧妙”得发现了蛇身上的七寸死穴，又在黑云重新凝聚，天劫落下之时为了保护少女而力竭“晕倒”，最后还敏锐的点明了蛟兽化龙的真相。
最后，果然如林凡所猜测得那样，“同伴”出现带走了少女，也注意到了林凡的身影。
至此，他的表演完美收场。
林凡想了一下，如果自己的表演没有被看穿的话，他在对方心里应该是一个“完美”的形象：
对于灵灾有少许了解但是不多，这是一种“可信”。
在面对“同伴”陷入危险时，即使感到恐惧，也会挺身而出，这是一种“勇气”，也是一种“善良”。
与凡人不同，有一定的境界，还拥有特殊能力，这是可以被考虑吸纳进组织，并加以培养的“资本”。
能在战斗中敏锐的发现蛟兽的七寸，后面又察觉蛟兽通过天劫化龙的真相，这是一种“智慧”。
当然，人外有人，林凡从不觉得自己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所以……
哪怕对方发现了他的表演也没关系！
对方不可能放任一个有一定境界，有特殊能力，还有如此心计的少年不管。当然，他同时也做好了准备——
无论如何，他确实救了那名少女，这是他的一份“投名状”，也是“保险”。
综上，即使对方知晓了他的一切计划也无所谓，这既是阴谋，更是阳谋！
林凡相信，无论是上面的哪种情况，对方都会派人过来与他接触，当然也可能会在暗中观察他对于事件后续的反应。而针对对方所采取的不同措施，林凡也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脑海内的复盘结束，林凡缓缓睁开眼睛，站起身拉开壁窗两侧的帘子，一束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少年脸上的表情阴晴莫测。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哥，作业，好。”
林凡走到门前，右手握住门把手微微用力
“咔嚓——”，门锁打开
林凡关上门，转过身来
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
林凡打开书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只笔和一本泛黄的笔记本。
那是一个很老式的笔记本，封面是蓝色的胶皮套，封面正上方镶嵌着一个磨损了的徽章，具体的图案和字样已经完全看不清楚，扉页盖着一个红色的印章，上面隐约能看到“第六、图书、管理”等字样。
林凡轻轻翻开这老旧的笔记，这是养父留在那间仓库抽屉里的，上面不知是谁留下的文字记录了关于这个世界的部分真相。
“灵灾：灵气复苏后出现的神秘生物，有各种不同的形体状态，其中部分有特殊的能力。灵灾的出现必然伴随着各种灾难，故以此为名。灵灾根据其强弱分为不同的等级，最低级的为兵级，其上还有将级，王级，皇级……”
后面的字可能由于年代过于久远，墨迹已经模糊，已经看不清楚，林凡向后翻了一页，第二页开始记录的是这本笔记的主人和他的同伴对抗各种灵灾的战斗记录，场面描写的都很简单，看得出这个笔记的主人文笔实在不怎么样。
这本笔记林凡已经读过很多遍了，从这本笔记中他大概明白了几件事情：
首先第一点，这个世界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和平，有一种叫做灵灾的生物会出现在各地带来灾难。出现时间：不定？出现地点：随机？由于信息有限以上的两点暂时无法下定论。
第二点，这本笔记距离现在至少有几十年的时间，从书页破损和泛黄的程度可以推测。也就是说，灵灾出现并不是近期发生的事情，那么也就意味着，现在这个世界一定有一个组织致力于将灵灾的信息和普通人的信息隔离开，来维持这个世界表面上的和平，笔记后面这个主人和同伴的战斗也侧面印证了这一点，可惜的是这本笔记里并没有提到那个组织的名字。
第三点，这个组织一定是在官方的控制下，甚至是官方建立的，他们同军方有一定的合作，一方制造信息隔离，另一方负责消灭灵灾维护和平。这个组织的人可以通过灵气进行修炼，林凡大体整理了一下笔记中关于境界的词汇有三个：破妄境，清心境和神敛境。同时修炼者当中还有少部分人会拥有某些特殊能力，对于这种特殊能力笔记中并没有详细的描述，只是在某几场战斗中用“特殊能力”四个字一笔带过。
第四点，林凡想到了自己的养父，那个男人或许未必和笔记的主人有关联，但是一定和那个组织有些许的联系。养父并不像他表现得那样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他可能是那个组织的一员？也可能是军方的人！这样想来……养父会不会并没有死？
两年前林凡刚上高中，有一天一群陌生的人来到他的家里对他说，他的养父，那个男人开车跌入悬崖，尸骨无存。当时林凡并没有多想，只是沉浸在失去了至亲的悲伤中，如今想来，养父的死有很多地方值得怀疑。
最后，林凡整理汇总了一下信息，并大抵推测出这样一个状况：数百年前地球开始进入灵气复苏时代，先是动植物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变异，然后产生了灵灾这种神秘的生物。随着灾难的不断发生人类也开始自保，最早的那一批人类创造出可以通过灵气修炼的方法，并传承了下来，后来人类可以通过不断的修炼来增强自身去不断的对抗灾难，最后就产生了这样一个专门对抗灵灾的组织。而这本笔记的主人和养父无疑都和这个组织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以上，就是林凡这些年通过这本笔记总结出的关于这个世界真实情况的部分推理。排除笔记主人胡编乱造的可能性，林凡觉得他的推测应该和实际情况相差无几。
基于这段推理，林凡迫切的想要加入这个组织，理由有三点：第一、可以调查的死亡是否存在蹊跷；第二、可以获得修炼的方法来提升境界，或许能完成殿灵的第二个试炼；第三、关于五年前的那件事林凡必须要一个答案，而对方或许有自己需要的信息。
所以，今天听到那少女说出“王级灵灾”几个字的时候，他本想远离的脚步又退了回来。
他知道，这是他接触那个组织最好的机会！
很快，林凡又闭上眼睛，今晚那场战斗的画面如同幻灯片一样在脑海里一帧一帧闪过。很快林凡就有了新的想法，他拿起笔在笔记本上写下了几句话：
1.灵灾并非传统的动植物形象，也会出现传说中神话生物形态。
2.存在一种特殊空间——结界，暂不确定产生的方法，结界内的时间流速与外界不同，并且结界内战斗产生的破坏不会影响外界，可以确定是一处独立的空间。
林凡从口袋里掏出之前少女扔给他的木雕，木雕雕刻的就是那位后来出现在少女身边的长衫男子，但是由于距离太远，林凡没能看清那二人的样貌。
林凡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木雕他猜测这木雕上应该就是附着了某种可以屏蔽外界影响的结界。
暂时想不明白，林凡也不纠结，提笔继续写到：
3.存在一种特殊的能力，可以通过变身增强自己的境界，有时间限制，具体方法未知，副作用是可能会产生性格上的变化，其他未知。
4.存在一种特殊能力或物品，可能是一把长枪，可以释放吸取他人生命力的黑雾。
5.灵灾死后会产生一种特殊的物体，被称为灵核，具体作用未知。并且灵灾的躯体被回收，可能是为了信息隔离，也可能有其他作用，具体未知。
6.灵灾与神秘组织间应该是对立的关系，组织内会安排某种试炼给其中的成员，具体的试炼形式其一为消灭灵灾，其他未知。
7.凡人，是组织内部对待普通人的称呼，而修炼者的名称未知。
林凡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笔，将笔记本缓缓合上，放进了最底层的抽屉里。
其他的内容不宜记录在笔记本上，关于今晚发生的种种，结合他自身的表现，还有很多需要总结的地方。
林凡缓缓闭上眼睛，在脑海内对今晚这场战斗中自己的心路历程做了一个完整的复盘：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他从始至终就没有失去意识，那嘶吼的声音传来林凡就知道有异常出现，而这是他唯一近距离接触灵灾的机会，他很快就依靠体内的灵力屏蔽了听觉，然后躲进了拐角的一条小巷子里。
很快，一股神秘的能量出现，也就是所谓的结界。那结界张开时带着一股排斥的力量想要将林凡隔绝，林凡瞬间明白这就是制造信息隔离的手段，于是他运转体内的灵力覆于身体表面，果然结界上那股排斥的力量消失了，他成功进入了结界内部。
接下来，他撤除灵力，伪装成一个普通人，也就是所谓的凡人，“晕倒”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他装作刚醒来的样子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表现出适当的惊慌、茫然以及恐惧，又在嘶吼声再次出现的时候并未用灵力屏蔽感知，表现出真实的痛苦模样直到那个神秘少女的出现将他救下。
少女让他逃走，林凡猜测结界内可能不止少女一个修炼者，而且他也需要表现出适当的可疑性来给少女或者她的同伴留下一点印象，所以他在听到少女的话后撤回了逃离的脚步开始观战。
在战斗中，少女表现出了和所谓的王级灵灾相当的实力，林凡则表现出一副看上去对灵灾这种生物有一点认知但是又不多的形象。
之后那蛟兽引雷霆做牢狱，少女面对危险，林凡又表现出应有的犹豫，以及权衡过后还是冲上前去帮助少女的善良，并且向少女和他猜测中可能存在的少女同伴一定程度上展示出自己的能力和境界。
他控制的很好，表现出的境界大抵与少女相当，并且虽然透露出自己的“特殊”，但还是很好的做了一定程度的隐藏。
后来，在战斗中他又“巧妙”得发现了蛇身上的七寸死穴，又在黑云重新凝聚，天劫落下之时为了保护少女而力竭“晕倒”，最后还敏锐的点明了蛟兽化龙的真相。
最后，果然如林凡所猜测得那样，“同伴”出现带走了少女，也注意到了林凡的身影。
至此，他的表演完美收场。
林凡想了一下，如果自己的表演没有被看穿的话，他在对方心里应该是一个“完美”的形象：
对于灵灾有少许了解但是不多，这是一种“可信”。
在面对“同伴”陷入危险时，即使感到恐惧，也会挺身而出，这是一种“勇气”，也是一种“善良”。
与凡人不同，有一定的境界，还拥有特殊能力，这是可以被考虑吸纳进组织，并加以培养的“资本”。
能在战斗中敏锐的发现蛟兽的七寸，后面又察觉蛟兽通过天劫化龙的真相，这是一种“智慧”。
当然，人外有人，林凡从不觉得自己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所以……
哪怕对方发现了他的表演也没关系！
对方不可能放任一个有一定境界，有特殊能力，还有如此心计的少年不管。当然，他同时也做好了准备——
无论如何，他确实救了那名少女，这是他的一份“投名状”，也是“保险”。
综上，即使对方知晓了他的一切计划也无所谓，这既是阴谋，更是阳谋！
林凡相信，无论是上面的哪种情况，对方都会派人过来与他接触，当然也可能会在暗中观察他对于事件后续的反应。而针对对方所采取的不同措施，林凡也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脑海内的复盘结束，林凡缓缓睁开眼睛，站起身拉开壁窗两侧的帘子，一束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少年脸上的表情阴晴莫测。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哥，作业，好。”
林凡走到门前，右手握住门把手微微用力
“咔嚓——”，门锁打开
林凡关上门，转过身来
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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