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变强和答复
【你怎么回事？】
离开陈言的小窝后，一人忍不住在心里发问。
另一人知道这问题的意思，回答道。
【没什么其他意思……我就是带入他想了想……
他明明自己就能做这件事，却还是先通知我们，说明是诚意。
我们若是拒绝，就显得很不近人情。
另外，看他这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觉得有些可怜，有点想帮他。
嗯……反正就是想帮他，你帮我就行。】
【……随你。】
……
三人离开后，陈言则开始了日常修炼……在意识空间里。
修炼的项目也很简单，只是异能的操控。
陈言自然不是今天早上才意识到自己需要变强的，源自末日的危机感他早已拥有。
不过他过去想到的变强方式都比较普通和原始，只是锻炼身体和训练异能操控技巧。
这是陈言在末日初期，自异能者小队那里学到的方法，一直沿用至今。
可惜真菌之躯的转换不可逆……这使得锻炼身体，增强实力的方式已然无效。
血肉之躯可以通过锻炼来提升躯体强度，真菌之躯能有多强，却要看陈言的异能有多强。
不过这也算不得太大的缺点。
毕竟没有强化系异能的人，锻炼身体能获得的提升，都是有极限的。
真菌之躯却没有极限，只看陈言的异能有多强。
除此之外，真菌之躯还有其他优点。
真菌之躯不受诗残梦的异能操控，这一点不必多提。
之前陈言被洞穿心脏还能活下来，也多亏了真菌之躯。
这也真菌之躯的优点之一。
如今陈言已经将大部分内脏，都转化为了真菌形态。
这使得陈言生存能力大增。
强化系异能里，有上肢强化（力量异能）、下肢强化（速度异能）、视力强化、听觉强化等异能，却很少有内脏强化。
所以大部分异能者的内脏都是脆弱的，还难以通过锻炼来提升。
内脏受到重创，就几乎只有等死一途。
陈言却能利用真菌之躯解决这一点。
若是陈言之前早已把内脏转化为真菌……
即使被诗残梦洞穿胸口，也能快速止血恢复，不必躺下等死。
这能力听起来已如非人，但好歹比元素之躯要更像人。
陈言现在已经知道，真菌之躯其实是与元素之躯完全不同的能力。
人体内的细胞大致分为神经细胞、骨骼细胞、肌肉细胞和上皮细胞。（初中知识）
真菌之躯就是一种深层次的真菌寄生，利用菌丝替换了上皮细胞、肌肉细胞和部分骨骼细胞、神经细胞。
所以陈言如今处于真菌之躯的常规形态时，仍然可以通过大脑来操控身体，也就是利用神经细胞来传达大脑指令。
在神经细胞被诗残梦瘫痪的时候，他又能通过异能来操控菌丝继而操控身体。
然而元素之躯完全不同。
元素之躯是模仿丧尸躯体而成的能力。
理所当然，这样的能力并不是整个人元素化，变成一团火、一团水。
而是大部分细胞都与异能力量结合，变成了类似丧尸的半能量生命。
这会有很多副作用。
比如，丧失部分感情，味觉、痛觉，甚至触觉等也会丧失。
几乎与丧尸无异。
若不是丧尸与能量结合的是死亡的细胞，元素之躯则是活着的细胞。
这种转化几乎可以称之为人尸转化。
而真菌之躯虽然也能转换到这种程度，但却是可控的。
所以陈言还保留了味觉、痛觉，还需要睡眠。
可元素之躯的转化却只能完全模仿丧尸的身体结构来进行，否则就会失败。
开始后也无法停止，直到成为活着的“异种丧尸”。
有趣的是，诗残梦的活人形态，也是类似的异种丧尸。
另外，陈言之所以知道这些事……
是因为陈言前几天在意识空间里叹息，无法锻炼躯体时，满愿之灵给他科普的。
不过陈言不知道的是……真菌之躯其实也是不可控且无法停止的。
只不过真菌之躯的转化容易抑制，陈言原先才以为可控。
实际上，陈言每一次受伤，甚至每一次入眠，都会让抑制的力量削弱。
要不墨钥让系统帮了忙，陈言上次重伤就已经把自己完全转换了。
……
意识空间里。
满愿之灵看着陈言机械性的锻炼异能，心里有些不满意。
其实早在失眠的陈言发现意识空间，发现进入意识空间能进入深度睡眠还能锻炼异能，且每日都进入意识空间锻炼的时候。
满愿之灵就觉得不满意了。
因为陈言的锻炼方式粗糙而低劣，效率低下，让他看着就觉得碍眼。
但他之前没有合理的借口，就没有开口指出这一点……
因为陈言没有正能量，他又不能打破自己的“原则”，让陈言免费获得什么。
所以说了也是白说。
除此之外，老是让陈言求而不得，表现的死要钱，容易降低陈言的信任度。
这也是原因之一。
不过现在他已经有理由插手，指导陈言变强了。
他虽然想陈言“文不成”，免得陈言变得难掌控。
但也不希望陈言“武不就”，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需要他当保姆。
“小子，你这样锻炼异能是不行的，还是让老夫来指导你吧。”
正在认真控制菌丝拟形的陈言听到这话，顿时变得兴奋。
他早就发现自己锻炼异能的方式越来越没有效果了。
然而他现在总是失眠，亦或是噩梦惊醒，只能进入意识空间。
意识空间里又太无聊，只有这种锻炼异能的方式，可以算得上乐趣。
除了发呆之外，他也习惯了用这种无趣的方式来打发时间。
不过，若是能从老爷爷那里学到什么新玩法……修炼方法，也是件好事。
不等陈言开口感谢满愿之灵，满愿之灵就继续道。
“不过我要教你的东西，可不止锻炼异能的方式，还有战斗技巧。
你的真菌之躯虽然不能通过锻炼提升，但战斗技巧却能将真菌之躯的作用更大的发挥出来……”
说到这里，满愿之灵看着陈言张口欲言，立马抬手按了按，继续道。
“老夫知道你学过一些格斗技巧，也杀过丧尸……但这些格斗技巧怎么和老夫收集的武功秘籍相比？”
“武功秘籍？！”
听到满愿之灵说到武功秘籍，陈言顿时瞪大的眼睛。
原来这种东西真的存在！
不过紧接着，满愿之灵就给陈言泼了盆冷水。
“当然，我说的武功秘籍和你从电视里看到的肯定不一样。
没有内力，也没有轻功，只不过是集大成的战斗技巧。
另外，这些技巧光是记住练着也没用，需要实战作为融会贯通的方式。
意识空间最大的作用，其实就在于这一点。”
说着，满愿之灵一挥手，把陈言脚下的平台变成一个非常巨大的广场。
陈言不知道自己处于广场的什么位置，但他知道自己周围围绕着密密麻麻的丧尸、异兽。
陈言刚耷拉下来的眼皮，立马又上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老爷爷该不会是想让他在尸山血海里杀出一条血路吧？
他做不到啊！
“老爷爷……”
“不用说，我知道。”
满愿之灵打断陈言的话。
“我自然不会让你现在就在丧尸堆里乱闯。
这除了虐杀你没有任何锻炼的意义。
你先学会我教给你的东西，再从一只丧尸或异兽开始经历战斗。
总有一天你会视丧尸异兽为无物的。”
陈言：还说不会随便读心，我想的东西你还不都是知道了……
……
第二天一大早，联络员来到陈言家门外敲门。
真菌门自动打开后，他却没有进入，而是在外面等候。
很快，陈言就如他预料的一般，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
陈言刚被满愿之灵通知有人敲门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一晚上的厮杀，早让他忘记了昨天的事。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简单粗暴的锤爆丧尸狗头，或是用真菌洞穿丧尸眼窝破坏大脑。
不过在老爷爷提醒他，来人是联络员之后，他就知道是昨天的事有回应了。
若还是昨天的他，必然会对结果心里忐忑。
现在，陈言却觉得内心毫无波动。
反正老爷爷说真菌寄生的事，极大可能会得到允许。
而真菌之躯的事，本就是抛出来给他们拒绝，以此提升真菌寄生通过率的。
对现在的他来说，能送出真菌寄生并收集正能量，才是正经事。
而异能者护卫的事，陈言已经不上心了。
一晚上的战斗和杀戮，让陈言接近于无的安全感提升了很多。
他还发现自己是个天才，战斗技巧提升的很快……
从击杀一阶丧尸还会被触碰，到单杀秀死同阶丧尸。
虽然这些丧尸都只是强化系的丧尸，但也让陈言觉得……他已经能保护自己了。
异能护卫也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反正他也不可能收到什么太强的护卫……
满愿之灵察觉陈言的心思，心里呵呵。
要不是老夫利用心魔能力调整了你的心态，还强化了你的学习能力，你能做天才？
要不是为了快些让你拥有自保能力，你现在又太穷没什么油水……
老夫才不会做无本买卖，绝对要从你身上刮一层正能量下来！
不过，这些都是必要的投资，该拿的总会拿回来。
……
“怎么样，他们同意了吗？”
门口，陈言向联络员询问道。
虽然心道不在意，但问出这话后，陈言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和期待的。
有总比没有好。
联络员看着如常的陈言，莫名觉得有比昨天更甚的威慑力，连忙回答。
“同意了，都同意了，不过……人数上有限制，还有人一定要派人帮助你……”
陈言闻言又些莫名。
有人帮助不好吗？
为什么说的好像是麻烦一样？
【小子，这明为帮助，实为监视，还有可能故意使坏。
你可不要真当说是来帮你的人，就是来帮你的。】
听到满愿之灵的提醒，陈言忍不住皱起眉头。
联络员见此一憷，连忙补充道：“您请放心，我也会从旁辅助，不会让人给你添麻烦的。”
陈言闻言回过神，道：“无所谓，反正我暂时不急。”
接着，陈言直接将满愿之灵告诉他的计划，转述给了联络员。
“还有，招人的事就交给你们了，具体怎么做……
你们只要把真菌寄生的事和我要招人的事，张贴在真菌工厂外面就行了。
具体条件在这张纸上，你按照这个来通知就行。”
说着，陈言递给联络员一张真菌纸，上面有满愿之灵帮他拟定的条件。
“上面已经写了，愿意接受这些条件的人，每天两点，在这颗树下等着，我会进行二次筛选。
断肢重生的事也交给你们去办，具体怎么做也在这张纸上。
不论是普通人还是异能者，只要接受真菌之躯，我也都愿意顺便帮忙。
对了具体我能寄生多少人？”
听着陈言说了一大堆的联络员愣愣地接过纸，然后愣愣地回答：“真菌寄生没有限制，但真菌之躯限制十人……呃，十个异能者，普通人也不限。”
真菌寄生竟然这么宽容？
陈言有些奇怪。
满愿之灵随之开始为陈言解释。
陈言对联络员摆摆手，转身返回房间，开始专心听满愿之灵分析。
独留下一脸懵逼的联络员。
……
听完老爷爷的描述，陈言总算明白了基地高层的意思。
从他让诗残梦带来的所有部下失控起，高层就知道了真菌寄生的隐秘性和扩散能力。
所以真菌寄生当真是没有限定数量的意义。
多了没区别，少了引起他烦恼，想传染多少人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
而且老爷爷还说，他这样的异能肯定引起了某些人的抵制。
他现在没有被赶出基地，肯定是有人保他了。
这是需要注意的。
那人不一定就是好意。
至于真菌之躯的事……
老爷爷说，基地虽然定下了数量，但也没有在意的必要。
这一点他自己也是明白的。
因为转化真菌之躯和元素之躯一样，需要消耗异能本源。
除了异能者之外，转化普通人，就需要他为他们消耗异能本源。
在基地高层眼里，他这么做得不偿失，也不会对基地造成什么大的损害。
而异能者对自己的异能本源都很敏锐，在没有诗残梦的情况下，异能本源的变化很快就会被异能者察觉。
除非自愿，没有异能者会接受强制转换，或是被盗取异能本源，
所有残疾的异能者，如今也绝对在基地高层的监控下，说是限定数量，就不会有多的人。
知道了这些，陈言松了口气。
其实这些条件，对他来说确实是非常宽容。
毕竟他本来就没有坏心思。
陈言觉得这都该感谢联络员的上级，帮忙争取。
满愿之灵又忍不住在心里呵呵。
这些条件之所以这么符合需求，靠的可全都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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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总是充满惊喜(๑˃̵ᴗ˂̵)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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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自己就能做这件事，却还是先通知我们，说明是诚意。
我们若是拒绝，就显得很不近人情。
另外，看他这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觉得有些可怜，有点想帮他。
嗯……反正就是想帮他，你帮我就行。】
【……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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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离开后，陈言则开始了日常修炼……在意识空间里。
修炼的项目也很简单，只是异能的操控。
陈言自然不是今天早上才意识到自己需要变强的，源自末日的危机感他早已拥有。
不过他过去想到的变强方式都比较普通和原始，只是锻炼身体和训练异能操控技巧。
这是陈言在末日初期，自异能者小队那里学到的方法，一直沿用至今。
可惜真菌之躯的转换不可逆……这使得锻炼身体，增强实力的方式已然无效。
血肉之躯可以通过锻炼来提升躯体强度，真菌之躯能有多强，却要看陈言的异能有多强。
不过这也算不得太大的缺点。
毕竟没有强化系异能的人，锻炼身体能获得的提升，都是有极限的。
真菌之躯却没有极限，只看陈言的异能有多强。
除此之外，真菌之躯还有其他优点。
真菌之躯不受诗残梦的异能操控，这一点不必多提。
之前陈言被洞穿心脏还能活下来，也多亏了真菌之躯。
这也真菌之躯的优点之一。
如今陈言已经将大部分内脏，都转化为了真菌形态。
这使得陈言生存能力大增。
强化系异能里，有上肢强化（力量异能）、下肢强化（速度异能）、视力强化、听觉强化等异能，却很少有内脏强化。
所以大部分异能者的内脏都是脆弱的，还难以通过锻炼来提升。
内脏受到重创，就几乎只有等死一途。
陈言却能利用真菌之躯解决这一点。
若是陈言之前早已把内脏转化为真菌……
即使被诗残梦洞穿胸口，也能快速止血恢复，不必躺下等死。
这能力听起来已如非人，但好歹比元素之躯要更像人。
陈言现在已经知道，真菌之躯其实是与元素之躯完全不同的能力。
人体内的细胞大致分为神经细胞、骨骼细胞、肌肉细胞和上皮细胞。（初中知识）
真菌之躯就是一种深层次的真菌寄生，利用菌丝替换了上皮细胞、肌肉细胞和部分骨骼细胞、神经细胞。
所以陈言如今处于真菌之躯的常规形态时，仍然可以通过大脑来操控身体，也就是利用神经细胞来传达大脑指令。
在神经细胞被诗残梦瘫痪的时候，他又能通过异能来操控菌丝继而操控身体。
然而元素之躯完全不同。
元素之躯是模仿丧尸躯体而成的能力。
理所当然，这样的能力并不是整个人元素化，变成一团火、一团水。
而是大部分细胞都与异能力量结合，变成了类似丧尸的半能量生命。
这会有很多副作用。
比如，丧失部分感情，味觉、痛觉，甚至触觉等也会丧失。
几乎与丧尸无异。
若不是丧尸与能量结合的是死亡的细胞，元素之躯则是活着的细胞。
这种转化几乎可以称之为人尸转化。
而真菌之躯虽然也能转换到这种程度，但却是可控的。
所以陈言还保留了味觉、痛觉，还需要睡眠。
可元素之躯的转化却只能完全模仿丧尸的身体结构来进行，否则就会失败。
开始后也无法停止，直到成为活着的“异种丧尸”。
有趣的是，诗残梦的活人形态，也是类似的异种丧尸。
另外，陈言之所以知道这些事……
是因为陈言前几天在意识空间里叹息，无法锻炼躯体时，满愿之灵给他科普的。
不过陈言不知道的是……真菌之躯其实也是不可控且无法停止的。
只不过真菌之躯的转化容易抑制，陈言原先才以为可控。
实际上，陈言每一次受伤，甚至每一次入眠，都会让抑制的力量削弱。
要不墨钥让系统帮了忙，陈言上次重伤就已经把自己完全转换了。
……
意识空间里。
满愿之灵看着陈言机械性的锻炼异能，心里有些不满意。
其实早在失眠的陈言发现意识空间，发现进入意识空间能进入深度睡眠还能锻炼异能，且每日都进入意识空间锻炼的时候。
满愿之灵就觉得不满意了。
因为陈言的锻炼方式粗糙而低劣，效率低下，让他看着就觉得碍眼。
但他之前没有合理的借口，就没有开口指出这一点……
因为陈言没有正能量，他又不能打破自己的“原则”，让陈言免费获得什么。
所以说了也是白说。
除此之外，老是让陈言求而不得，表现的死要钱，容易降低陈言的信任度。
这也是原因之一。
不过现在他已经有理由插手，指导陈言变强了。
他虽然想陈言“文不成”，免得陈言变得难掌控。
但也不希望陈言“武不就”，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需要他当保姆。
“小子，你这样锻炼异能是不行的，还是让老夫来指导你吧。”
正在认真控制菌丝拟形的陈言听到这话，顿时变得兴奋。
他早就发现自己锻炼异能的方式越来越没有效果了。
然而他现在总是失眠，亦或是噩梦惊醒，只能进入意识空间。
意识空间里又太无聊，只有这种锻炼异能的方式，可以算得上乐趣。
除了发呆之外，他也习惯了用这种无趣的方式来打发时间。
不过，若是能从老爷爷那里学到什么新玩法……修炼方法，也是件好事。
不等陈言开口感谢满愿之灵，满愿之灵就继续道。
“不过我要教你的东西，可不止锻炼异能的方式，还有战斗技巧。
你的真菌之躯虽然不能通过锻炼提升，但战斗技巧却能将真菌之躯的作用更大的发挥出来……”
说到这里，满愿之灵看着陈言张口欲言，立马抬手按了按，继续道。
“老夫知道你学过一些格斗技巧，也杀过丧尸……但这些格斗技巧怎么和老夫收集的武功秘籍相比？”
“武功秘籍？！”
听到满愿之灵说到武功秘籍，陈言顿时瞪大的眼睛。
原来这种东西真的存在！
不过紧接着，满愿之灵就给陈言泼了盆冷水。
“当然，我说的武功秘籍和你从电视里看到的肯定不一样。
没有内力，也没有轻功，只不过是集大成的战斗技巧。
另外，这些技巧光是记住练着也没用，需要实战作为融会贯通的方式。
意识空间最大的作用，其实就在于这一点。”
说着，满愿之灵一挥手，把陈言脚下的平台变成一个非常巨大的广场。
陈言不知道自己处于广场的什么位置，但他知道自己周围围绕着密密麻麻的丧尸、异兽。
陈言刚耷拉下来的眼皮，立马又上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老爷爷该不会是想让他在尸山血海里杀出一条血路吧？
他做不到啊！
“老爷爷……”
“不用说，我知道。”
满愿之灵打断陈言的话。
“我自然不会让你现在就在丧尸堆里乱闯。
这除了虐杀你没有任何锻炼的意义。
你先学会我教给你的东西，再从一只丧尸或异兽开始经历战斗。
总有一天你会视丧尸异兽为无物的。”
陈言：还说不会随便读心，我想的东西你还不都是知道了……
……
第二天一大早，联络员来到陈言家门外敲门。
真菌门自动打开后，他却没有进入，而是在外面等候。
很快，陈言就如他预料的一般，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
陈言刚被满愿之灵通知有人敲门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一晚上的厮杀，早让他忘记了昨天的事。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简单粗暴的锤爆丧尸狗头，或是用真菌洞穿丧尸眼窝破坏大脑。
不过在老爷爷提醒他，来人是联络员之后，他就知道是昨天的事有回应了。
若还是昨天的他，必然会对结果心里忐忑。
现在，陈言却觉得内心毫无波动。
反正老爷爷说真菌寄生的事，极大可能会得到允许。
而真菌之躯的事，本就是抛出来给他们拒绝，以此提升真菌寄生通过率的。
对现在的他来说，能送出真菌寄生并收集正能量，才是正经事。
而异能者护卫的事，陈言已经不上心了。
一晚上的战斗和杀戮，让陈言接近于无的安全感提升了很多。
他还发现自己是个天才，战斗技巧提升的很快……
从击杀一阶丧尸还会被触碰，到单杀秀死同阶丧尸。
虽然这些丧尸都只是强化系的丧尸，但也让陈言觉得……他已经能保护自己了。
异能护卫也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反正他也不可能收到什么太强的护卫……
满愿之灵察觉陈言的心思，心里呵呵。
要不是老夫利用心魔能力调整了你的心态，还强化了你的学习能力，你能做天才？
要不是为了快些让你拥有自保能力，你现在又太穷没什么油水……
老夫才不会做无本买卖，绝对要从你身上刮一层正能量下来！
不过，这些都是必要的投资，该拿的总会拿回来。
……
“怎么样，他们同意了吗？”
门口，陈言向联络员询问道。
虽然心道不在意，但问出这话后，陈言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和期待的。
有总比没有好。
联络员看着如常的陈言，莫名觉得有比昨天更甚的威慑力，连忙回答。
“同意了，都同意了，不过……人数上有限制，还有人一定要派人帮助你……”
陈言闻言又些莫名。
有人帮助不好吗？
为什么说的好像是麻烦一样？
【小子，这明为帮助，实为监视，还有可能故意使坏。
你可不要真当说是来帮你的人，就是来帮你的。】
听到满愿之灵的提醒，陈言忍不住皱起眉头。
联络员见此一憷，连忙补充道：“您请放心，我也会从旁辅助，不会让人给你添麻烦的。”
陈言闻言回过神，道：“无所谓，反正我暂时不急。”
接着，陈言直接将满愿之灵告诉他的计划，转述给了联络员。
“还有，招人的事就交给你们了，具体怎么做……
你们只要把真菌寄生的事和我要招人的事，张贴在真菌工厂外面就行了。
具体条件在这张纸上，你按照这个来通知就行。”
说着，陈言递给联络员一张真菌纸，上面有满愿之灵帮他拟定的条件。
“上面已经写了，愿意接受这些条件的人，每天两点，在这颗树下等着，我会进行二次筛选。
断肢重生的事也交给你们去办，具体怎么做也在这张纸上。
不论是普通人还是异能者，只要接受真菌之躯，我也都愿意顺便帮忙。
对了具体我能寄生多少人？”
听着陈言说了一大堆的联络员愣愣地接过纸，然后愣愣地回答：“真菌寄生没有限制，但真菌之躯限制十人……呃，十个异能者，普通人也不限。”
真菌寄生竟然这么宽容？
陈言有些奇怪。
满愿之灵随之开始为陈言解释。
陈言对联络员摆摆手，转身返回房间，开始专心听满愿之灵分析。
独留下一脸懵逼的联络员。
……
听完老爷爷的描述，陈言总算明白了基地高层的意思。
从他让诗残梦带来的所有部下失控起，高层就知道了真菌寄生的隐秘性和扩散能力。
所以真菌寄生当真是没有限定数量的意义。
多了没区别，少了引起他烦恼，想传染多少人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
而且老爷爷还说，他这样的异能肯定引起了某些人的抵制。
他现在没有被赶出基地，肯定是有人保他了。
这是需要注意的。
那人不一定就是好意。
至于真菌之躯的事……
老爷爷说，基地虽然定下了数量，但也没有在意的必要。
这一点他自己也是明白的。
因为转化真菌之躯和元素之躯一样，需要消耗异能本源。
除了异能者之外，转化普通人，就需要他为他们消耗异能本源。
在基地高层眼里，他这么做得不偿失，也不会对基地造成什么大的损害。
而异能者对自己的异能本源都很敏锐，在没有诗残梦的情况下，异能本源的变化很快就会被异能者察觉。
除非自愿，没有异能者会接受强制转换，或是被盗取异能本源，
所有残疾的异能者，如今也绝对在基地高层的监控下，说是限定数量，就不会有多的人。
知道了这些，陈言松了口气。
其实这些条件，对他来说确实是非常宽容。
毕竟他本来就没有坏心思。
陈言觉得这都该感谢联络员的上级，帮忙争取。
满愿之灵又忍不住在心里呵呵。
这些条件之所以这么符合需求，靠的可全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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