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过年
舒舒服服在茅房清理了肚里的垃圾以后，等路尧回到屋内，母亲陈渔已经给他兑好了一盆热水放在火炉边上，“赶紧洗洗，身上的汗臭味我和你父亲离这么老远都能闻到了。”
路尧有点害羞把门帘拉下来把热水推到堂屋，脱了衣服放在桌子上便舒服地坐了进去，乱七八糟地胡乱用毛巾擦了一番算是把身上的污垢洗干净了，路尧赶紧起身穿上衣服倒掉了脏水进了门。
“父亲，我这，这，你这法门太厉害了吧？我已经感受到自己进入微尘境了，可以内视到自己的丹田内有一颗像珠子一样的液体在运转，而且在不停地把灵气吸引到我身边然后四散到经脉中自行运转。”
“你这不仅是微尘境啊，我和你母亲都看到了你身上排出的污垢，也就是身体的杂质，今日是你第一次排出，等你把身体内杂质全部排完，你就进入落身境了，落污于外，身无杂质是为落身。你现在境界已经提升了，让父亲见识一下你的力气。”
“好的父亲，我现在觉得我能举起一头牛。”路尧笑嘻嘻的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屋外的草房内，找到两捆柴禾，轻松地举了起来，“你看，这很容易。”
“嗯，够了够了，回来吧”等路尧回了屋，路杰很欣喜地说：“看样子你举起柴禾很轻松，那一捆柴最少也有五十斤，说明你单手的力气已经在六十斤以上了，灵气炼体真是神速啊，我从小修炼，但是一直没能引灵入体，只能是简单磨皮，等上了年纪，也过了修炼的最好时间，又有家里杂活忙着，就再没有修炼了，看到你今日成就，我都想好好重新修炼了，你修炼时感觉怎么样？”
路尧想了想认真回答：“有一圈灵气在我四周环绕，我可以引灵他们在身体外磨皮炼骨也可以引灵入体到丹田的小珠子里面再四散到经脉中去。”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们那时候只能感受到极少的灵气颗粒，而且无法引入体内，近日村里的长辈们也都尝试了法门，但是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效果，看来是年龄过了，修行就不会再有太大进步了。”路杰叹了口气说到。
这倒是路杰分析错了，只是大陆的修炼体系有所限制，少年时期是最适合引灵入体和淬炼脉络的，所以在成年之前是最适合正魂境以下修者修炼的，等成年以后，筋骨脉络基本已经成型，再想提高就失去机会了，成年以后适合修炼的是更高的境界，类似他这样成年前没有到达正魂境的，基本上一生也就无望更高的境界了。
“那好，一切就此为止就好，不讨论这个问题了。今日过年，明天是路尧12岁的生日，又修炼有成，进入了微尘境，正式成为一名修者，三喜临门，孩子他娘，去，温二两酒，我要喝两口，咱们一家边吃边喝，开开心心过大年。”
原来路尧是大年初一出生的，每年过年也同时给路尧过生日，所以每年的生日路尧都过得非常开心。陈渔去打了二两青稞酒，说是酒，其实度数也不高，是北蛮的商队们路过的时候路杰用打来的兔子换的，喝起来挺有劲，也不至于喝醉，正是村子里男人们的最爱。
大年夜在一家人的吃吃喝喝中就读过了，路杰再次叮嘱家人一定不要将《数术灵书》的相关外泄，尤其是路尧也不能告诉王书阳以后就睡下了。
屋外的雪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飘了起来。
第二天，大年初一，路尧换上母亲陈渔早就给他收拾好的新衣服，只见孩子眉目间已经开始露出坚毅的神情，两只大眼睛里透着光不再迷茫，充满了对自信和对未来的希望。
村里的规矩是孩子们大年初一要挨家挨户地给长辈们磕头，长辈们也要备好红包和糖果，钱不必多，但是必须有，图个吉利，有些关系要好的人家也会给彼此的孩子一个稍大的红包来体现情谊。
于是路尧出门喊上小伙伴们逐家磕头去了，等到蒙学门口的时候透过窗户可以看到王书阳已经起来，哪怕是大年初一他仍然坐在窗边看着书，似乎书本就是他全部的生活了。
一群小孩子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呼啦啦就推开门进了蒙学院子，随后二牛站门口喊了一声：“教习，我们给您拜年来了，我们给您磕个头。”就见院子里孩子们都跪了下来。
等磕完头孩子们要离开的时候屋里传来王书阳的声音，“都进来吧，烤会火，坐会。”孩子推推搡搡地进了屋，屋里火炉已经烧起来了，暖暖的。孩子们等王书阳下炕坐凳子上也都搬来了自己的小凳子围在火炉边看着王书阳。
“你们都说说自己最近在干啥呀，练功有没有进步呀？”王书阳笑眯眯地问到。
“教习，我进入微尘境了”李二牛说到，只见他起身运行起功法，已经可以感受到他身边凌厉的金灵气像他体内流去，李二牛再也没有了刚开始修炼时那种痛苦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果敢，李二牛用力退出一拳，甚至可以感受到拳头带起的风吹过了附近几位同学的脸颊。
“教习，我也是。”众人转头，只见确是最小的小雪儿，她怯生生的举起了手。也运起功法，身边的画面也灵动了起来，最后居然在指头上凝结出一颗丝水雾。
王书阳看到这画面，似乎非常高兴，“嗯不错，灵气化雾，这是水灵气修者进入微尘境的最显著体现了，以后还可以附着于身、于物或者直接外放伤敌。”
令人惊奇的是张小军，一个平时经常不说话的孩子，他也举起手来，随着沙灵术的运转可以看到他的肌肤已经变成了铜色，似乎浑身的肌肉都充满了力量。
除了这三个孩子，其他孩子都没有进入微尘境，也没有说话，王书阳看向狼狼：“你呢？”
“对不起，教习，我还没有进入微尘境，我以后肯定努力修炼。”郎玉鹏是这群孩子们最容易偷奸耍滑的一个了，虽说当日王书阳教了他《风灵术》，但是一旦王书阳没有监督或者回家之后，这孩子就会懈怠下来。
“你们都要知道，修者的修炼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们一旦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努力向前，如果浪费了时间，那么最后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如果你们愿意选择继续留在村里做农活的话，你们可以不修炼，等成年后有了气力就可以了，如果你们想要去看看外面广阔的世界，那就一定要努力，孩子们，你们赶上了最好的也是最坏的时代，你们修炼的环境比你们的长辈没不知道要好多少倍，希望你们可以珍惜这最好的机会，努力修行。要记住，每一份努力都不会被浪费，你走过的每一步都会成为你未来成就的阶梯，人生没有回头路，每一步都算数。”王书阳大声说到。
“还有人修炼到微尘境了吗？”
“教习，还有我。”发声的正是路尧。也不多言，路尧开始运行功法，通过昨日的修炼，路尧已经基本掌握了如何控制灵气，众人只感受到了路尧身边的温度似乎都有所下降，灵气在迅速地进入路尧体内，路尧向房屋的柱子推出一掌，只见柱子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掌痕，周边还有一圈冰晶正在融化。
所有孩子都吃惊的望向路尧，因为路尧在放假前还都没有进入修行状态，每日还在打哆嗦和火炉中跑来跑去，这才十天都不到，路尧就进入了微尘境，这太不可思议了。只有王书阳看着很淡定，似乎对路尧的表现早有预料。
王书阳让路尧收了功法继续说到：“大家可以看到路尧今日的表现，路尧进入了微尘境，大家不必惊讶，虽然路尧平时修炼的时候看起来没有效果，但是他可曾又一份懈怠？”众人闻言不由想起那个来回奔跑的少年，确实呀，路尧本可以在火炉边多烤一会的，但是他没有，只要身体稍微暖和就又跑出来修炼。
“修行，本就是与天地抢夺灵气的过程，修者要奋发图强，珍惜时间，每一份努力都不会被辜负，路尧今日的成绩看起来是突然有的，但这，难道不是他平时的努力应有的结果吗？”王书阳看着众学子认真说到。
“对，只要像路尧一样遇到困难不放弃，勇敢上前，总有战胜他的一日，我们也要真是时光，努力向前。”狼狼被路尧的表现似乎刺激了心中的懒散，大声的喊道。
“嗯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距离初七还有几天，你们回去快乐过年，但是记得修炼可不能松懈哦。”王书阳说着把孩子们送出了院门。
等出了院门孩子们就叽叽喳喳地讨论起各自的修行来，当然，讨论最多的就是路尧怎么进入的微尘境，路尧也不多解释，就说自己在家里修行的过程中，自然而然地就引气入体进入微尘境了，至于怎么进入的，自己也不知晓。一群孩子“切”的一声就四散开来，各自回家去了，这群孩子，都想着回家前要赶紧修炼了，毕竟今天已经有三个微尘境的同学了，这对其他人的吸引和打击是一样大的。
路尧也在和同学们道别后向家里走去，他最担心的是王书阳问他怎么进入的微尘境，作为弟子，他不想隐瞒师傅，作为儿子，他也不想违背父命，而且路杰说到很清楚，这有可能会导致他们一家三口性命不保。可是在他露出微尘境的修为后王书阳却什么也没问题，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讨论他的境界就让他们回家了，他以为王书阳会让他向往常一样留下的，但是也没有。王书阳看着他的眼睛似乎已经把所有秘密都知晓，他淡定的目光让路尧对“了然如胸”这个词有了真正的了解。
回家后的路尧把一切说给了路杰听，路杰说：“你的境界本来就瞒不住，你都修炼这么久了，再说了李家二牛和小雪儿不也都进入微尘境了吗？你平时修炼又刻苦，进入是应该的，王教习没问你也不要多讲就好了，你今天给同学们解释的很完美，小孩子嘛，不懂很正常。这会儿先去继续修炼吧，咱们这小山村过年也没啥做的事，等晚上了我带你去庙里上香。”
路尧听言就跑到院中继续开始修炼，随着他两门功法的运转，院中的灵气都向路尧涌去，甚至把周边的雪花都带出了肉眼可见的气旋。原来路尧在蒙学里还是留手了，他没有全力运行功法，因为他发现他的微尘境似乎要比二牛和雪儿高出很多，他不想让同学们发现他的真实境界。因为在同时运转《数术灵书》后他发现他吸引灵气的速度要比往常单独修炼《阴灵书》快了一倍不止。虽然他之前吸引灵气就打哆嗦，但是他吸引灵气的速度已经是小伙伴中最快的了，这再提升一倍速度，就太不正常了。
王书阳在孩子们离开院子后又开始自言自语起来：“终于给了吗？不愧是第一辅修功法，这修行的速度怕是其他人的两倍以上了。看来许多计划都可以开始着手了，路尧，我会给你世间最好的修行法门，希望你也不要让我失望，大势已至，苦的只有百姓啊。”
初七以后孩子们回到了蒙学，这次孩子们修炼的热情明显要比年前更高，更有效。王书阳还是会以消除寒气的理由把路尧留在蒙学一个时辰用来教授经略，路尧的知识面在快速地扩大，要知道在这样一个以车马为主要交通工具的年代，知识的传播远比想象重要困难许多，而王书阳是一代国师的子弟，他的全部人生基本上行都是在读书中度过的，现在他正在将他的所知所学全部毫无保留地教给路尧。
日子在孩子们的修炼和王书阳的絮叨中就缓缓过去了，无论修炼还是不修炼，读书还是不读书，日子总在不停地向前，时光的车轮碾过尘世间的每个人，带走所有历史，也带给人们无尽的希望。
路尧有点害羞把门帘拉下来把热水推到堂屋，脱了衣服放在桌子上便舒服地坐了进去，乱七八糟地胡乱用毛巾擦了一番算是把身上的污垢洗干净了，路尧赶紧起身穿上衣服倒掉了脏水进了门。
“父亲，我这，这，你这法门太厉害了吧？我已经感受到自己进入微尘境了，可以内视到自己的丹田内有一颗像珠子一样的液体在运转，而且在不停地把灵气吸引到我身边然后四散到经脉中自行运转。”
“你这不仅是微尘境啊，我和你母亲都看到了你身上排出的污垢，也就是身体的杂质，今日是你第一次排出，等你把身体内杂质全部排完，你就进入落身境了，落污于外，身无杂质是为落身。你现在境界已经提升了，让父亲见识一下你的力气。”
“好的父亲，我现在觉得我能举起一头牛。”路尧笑嘻嘻的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屋外的草房内，找到两捆柴禾，轻松地举了起来，“你看，这很容易。”
“嗯，够了够了，回来吧”等路尧回了屋，路杰很欣喜地说：“看样子你举起柴禾很轻松，那一捆柴最少也有五十斤，说明你单手的力气已经在六十斤以上了，灵气炼体真是神速啊，我从小修炼，但是一直没能引灵入体，只能是简单磨皮，等上了年纪，也过了修炼的最好时间，又有家里杂活忙着，就再没有修炼了，看到你今日成就，我都想好好重新修炼了，你修炼时感觉怎么样？”
路尧想了想认真回答：“有一圈灵气在我四周环绕，我可以引灵他们在身体外磨皮炼骨也可以引灵入体到丹田的小珠子里面再四散到经脉中去。”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们那时候只能感受到极少的灵气颗粒，而且无法引入体内，近日村里的长辈们也都尝试了法门，但是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效果，看来是年龄过了，修行就不会再有太大进步了。”路杰叹了口气说到。
这倒是路杰分析错了，只是大陆的修炼体系有所限制，少年时期是最适合引灵入体和淬炼脉络的，所以在成年之前是最适合正魂境以下修者修炼的，等成年以后，筋骨脉络基本已经成型，再想提高就失去机会了，成年以后适合修炼的是更高的境界，类似他这样成年前没有到达正魂境的，基本上一生也就无望更高的境界了。
“那好，一切就此为止就好，不讨论这个问题了。今日过年，明天是路尧12岁的生日，又修炼有成，进入了微尘境，正式成为一名修者，三喜临门，孩子他娘，去，温二两酒，我要喝两口，咱们一家边吃边喝，开开心心过大年。”
原来路尧是大年初一出生的，每年过年也同时给路尧过生日，所以每年的生日路尧都过得非常开心。陈渔去打了二两青稞酒，说是酒，其实度数也不高，是北蛮的商队们路过的时候路杰用打来的兔子换的，喝起来挺有劲，也不至于喝醉，正是村子里男人们的最爱。
大年夜在一家人的吃吃喝喝中就读过了，路杰再次叮嘱家人一定不要将《数术灵书》的相关外泄，尤其是路尧也不能告诉王书阳以后就睡下了。
屋外的雪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飘了起来。
第二天，大年初一，路尧换上母亲陈渔早就给他收拾好的新衣服，只见孩子眉目间已经开始露出坚毅的神情，两只大眼睛里透着光不再迷茫，充满了对自信和对未来的希望。
村里的规矩是孩子们大年初一要挨家挨户地给长辈们磕头，长辈们也要备好红包和糖果，钱不必多，但是必须有，图个吉利，有些关系要好的人家也会给彼此的孩子一个稍大的红包来体现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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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小孩子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呼啦啦就推开门进了蒙学院子，随后二牛站门口喊了一声：“教习，我们给您拜年来了，我们给您磕个头。”就见院子里孩子们都跪了下来。
等磕完头孩子们要离开的时候屋里传来王书阳的声音，“都进来吧，烤会火，坐会。”孩子推推搡搡地进了屋，屋里火炉已经烧起来了，暖暖的。孩子们等王书阳下炕坐凳子上也都搬来了自己的小凳子围在火炉边看着王书阳。
“你们都说说自己最近在干啥呀，练功有没有进步呀？”王书阳笑眯眯地问到。
“教习，我进入微尘境了”李二牛说到，只见他起身运行起功法，已经可以感受到他身边凌厉的金灵气像他体内流去，李二牛再也没有了刚开始修炼时那种痛苦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果敢，李二牛用力退出一拳，甚至可以感受到拳头带起的风吹过了附近几位同学的脸颊。
“教习，我也是。”众人转头，只见确是最小的小雪儿，她怯生生的举起了手。也运起功法，身边的画面也灵动了起来，最后居然在指头上凝结出一颗丝水雾。
王书阳看到这画面，似乎非常高兴，“嗯不错，灵气化雾，这是水灵气修者进入微尘境的最显著体现了，以后还可以附着于身、于物或者直接外放伤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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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三个孩子，其他孩子都没有进入微尘境，也没有说话，王书阳看向狼狼：“你呢？”
“对不起，教习，我还没有进入微尘境，我以后肯定努力修炼。”郎玉鹏是这群孩子们最容易偷奸耍滑的一个了，虽说当日王书阳教了他《风灵术》，但是一旦王书阳没有监督或者回家之后，这孩子就会懈怠下来。
“你们都要知道，修者的修炼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们一旦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努力向前，如果浪费了时间，那么最后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如果你们愿意选择继续留在村里做农活的话，你们可以不修炼，等成年后有了气力就可以了，如果你们想要去看看外面广阔的世界，那就一定要努力，孩子们，你们赶上了最好的也是最坏的时代，你们修炼的环境比你们的长辈没不知道要好多少倍，希望你们可以珍惜这最好的机会，努力修行。要记住，每一份努力都不会被浪费，你走过的每一步都会成为你未来成就的阶梯，人生没有回头路，每一步都算数。”王书阳大声说到。
“还有人修炼到微尘境了吗？”
“教习，还有我。”发声的正是路尧。也不多言，路尧开始运行功法，通过昨日的修炼，路尧已经基本掌握了如何控制灵气，众人只感受到了路尧身边的温度似乎都有所下降，灵气在迅速地进入路尧体内，路尧向房屋的柱子推出一掌，只见柱子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掌痕，周边还有一圈冰晶正在融化。
所有孩子都吃惊的望向路尧，因为路尧在放假前还都没有进入修行状态，每日还在打哆嗦和火炉中跑来跑去，这才十天都不到，路尧就进入了微尘境，这太不可思议了。只有王书阳看着很淡定，似乎对路尧的表现早有预料。
王书阳让路尧收了功法继续说到：“大家可以看到路尧今日的表现，路尧进入了微尘境，大家不必惊讶，虽然路尧平时修炼的时候看起来没有效果，但是他可曾又一份懈怠？”众人闻言不由想起那个来回奔跑的少年，确实呀，路尧本可以在火炉边多烤一会的，但是他没有，只要身体稍微暖和就又跑出来修炼。
“修行，本就是与天地抢夺灵气的过程，修者要奋发图强，珍惜时间，每一份努力都不会被辜负，路尧今日的成绩看起来是突然有的，但这，难道不是他平时的努力应有的结果吗？”王书阳看着众学子认真说到。
“对，只要像路尧一样遇到困难不放弃，勇敢上前，总有战胜他的一日，我们也要真是时光，努力向前。”狼狼被路尧的表现似乎刺激了心中的懒散，大声的喊道。
“嗯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距离初七还有几天，你们回去快乐过年，但是记得修炼可不能松懈哦。”王书阳说着把孩子们送出了院门。
等出了院门孩子们就叽叽喳喳地讨论起各自的修行来，当然，讨论最多的就是路尧怎么进入的微尘境，路尧也不多解释，就说自己在家里修行的过程中，自然而然地就引气入体进入微尘境了，至于怎么进入的，自己也不知晓。一群孩子“切”的一声就四散开来，各自回家去了，这群孩子，都想着回家前要赶紧修炼了，毕竟今天已经有三个微尘境的同学了，这对其他人的吸引和打击是一样大的。
路尧也在和同学们道别后向家里走去，他最担心的是王书阳问他怎么进入的微尘境，作为弟子，他不想隐瞒师傅，作为儿子，他也不想违背父命，而且路杰说到很清楚，这有可能会导致他们一家三口性命不保。可是在他露出微尘境的修为后王书阳却什么也没问题，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讨论他的境界就让他们回家了，他以为王书阳会让他向往常一样留下的，但是也没有。王书阳看着他的眼睛似乎已经把所有秘密都知晓，他淡定的目光让路尧对“了然如胸”这个词有了真正的了解。
回家后的路尧把一切说给了路杰听，路杰说：“你的境界本来就瞒不住，你都修炼这么久了，再说了李家二牛和小雪儿不也都进入微尘境了吗？你平时修炼又刻苦，进入是应该的，王教习没问你也不要多讲就好了，你今天给同学们解释的很完美，小孩子嘛，不懂很正常。这会儿先去继续修炼吧，咱们这小山村过年也没啥做的事，等晚上了我带你去庙里上香。”
路尧听言就跑到院中继续开始修炼，随着他两门功法的运转，院中的灵气都向路尧涌去，甚至把周边的雪花都带出了肉眼可见的气旋。原来路尧在蒙学里还是留手了，他没有全力运行功法，因为他发现他的微尘境似乎要比二牛和雪儿高出很多，他不想让同学们发现他的真实境界。因为在同时运转《数术灵书》后他发现他吸引灵气的速度要比往常单独修炼《阴灵书》快了一倍不止。虽然他之前吸引灵气就打哆嗦，但是他吸引灵气的速度已经是小伙伴中最快的了，这再提升一倍速度，就太不正常了。
王书阳在孩子们离开院子后又开始自言自语起来：“终于给了吗？不愧是第一辅修功法，这修行的速度怕是其他人的两倍以上了。看来许多计划都可以开始着手了，路尧，我会给你世间最好的修行法门，希望你也不要让我失望，大势已至，苦的只有百姓啊。”
初七以后孩子们回到了蒙学，这次孩子们修炼的热情明显要比年前更高，更有效。王书阳还是会以消除寒气的理由把路尧留在蒙学一个时辰用来教授经略，路尧的知识面在快速地扩大，要知道在这样一个以车马为主要交通工具的年代，知识的传播远比想象重要困难许多，而王书阳是一代国师的子弟，他的全部人生基本上行都是在读书中度过的，现在他正在将他的所知所学全部毫无保留地教给路尧。
日子在孩子们的修炼和王书阳的絮叨中就缓缓过去了，无论修炼还是不修炼，读书还是不读书，日子总在不停地向前，时光的车轮碾过尘世间的每个人，带走所有历史，也带给人们无尽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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