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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藏龙玉佩

    “启禀大人,刘府上下共计一十二口人以及府上作客两人,均已按照老爷吩咐看管在东西厢房房内。请问大人是否要提审他们。”一个师爷打扮的男人问道。

    “嗯,你去审问丫鬟和家丁看能问出些什么!我去审问其他人。”

    “是,大人!”

    师爷去了关押几名丫鬟和家丁西厢房内,杜承安走进东厢房过道,遂问看管的属下:“刘夫人在哪个房间?”

    “大人,在第一个。”

    “好,你在门口守着,任何人不许进来。”杜承安吩咐道。

    “是!”

    杜承安走进房内,顺手关上了门,房间内只有刘夫人和刘少爷两人,那刘少爷躺在床上似是沉睡,刘夫人则坐于桌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到有人进来,刘夫人望去,见是知县杜大人,眼眶顿时微红,小跑扑向了杜承安怀里:“承安……”

    杜承安顺势将刘夫人抱在怀中,轻声抚慰:“胭脂,让你受苦了!今后不会了!”

    刘夫人点点头,依偎在杜承安怀里,享受着片刻宁静。稍许道:“善长死了!我今后就只能靠你了!”

    “胭脂先起来,我有要事与你相商。”杜承安扶着刘夫人坐了下来。

    刘夫人拿过茶壶倒了两杯水,等待着杜承安说话。

    杜承安望了一眼床上的刘宇,眼神询问着刘夫人。

    “你直接说吧,宇儿他昨晚受了惊吓,睡着了,他听不到!”刘夫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杜承安这才放心,看向刘夫人:“那就好。胭脂,刘善长是我杀的!”

    “什么?善长是你杀的?昨晚你离开了一会儿,是去杀善长去了?”刘夫人很是惊讶,悲伤的看向杜承安问道:“你为何要杀了他!”

    杜承安伸手握住了刘夫人的手,满眼真切的说道:“是我,昨晚你那丫鬟进来,我本想先走,却意外得知刘府来了两个身份不明的年轻人,我想正是我下手的好机会。胭脂,你我马上到了不惑之年,我等你了20年,刘善长不死,你我何时能在一起?”

    刘夫人看向杜承安握紧自己的手,陷入沉思,虽然她真正喜欢的是杜承安,但是当时为了给母亲看病,她不得不放弃了一穷二白的杜承安。在她跟刘善长婚礼的第二天,杜承安便消失了。在杜承安消失的十二年里,刘善长待她不薄,什么好吃好喝的都紧着自己,从未亏待过自己。她本以为杜承安不会再出现了,谁知道他们一家逃亡在这芦山县又遇到了杜承安,而且已经当了官。她与刘善长不和,也是到了这芦山县,她与杜承安旧情复燃被刘善长撞破才闹了矛盾。如今这刘善长死了,她一时竟有些心灰意冷。

    “胭脂?”杜承安见刘夫人沉思,以为她是考虑刘宇不知如何安置,便打断:“别再想了,等这件事处理完,我便带着你和刘宇一起远走高飞,我定拿他当亲儿子。”

    闻言,刘夫人眼光一亮,正想说些什么,却被门外师爷的话打断。

    “大人,我有要事相商。”

    “我知道了,你去大厅等我。”杜承安回答,待门外没了声响又跟刘夫人说:“胭脂,现在只能靠你了!”

    “我?”刘夫人迷惑。

    “对,刘善长死了,只能让那两个客人做替死鬼了!”杜承安眼神微眯。

    “那两个年轻人?善长功夫很好,你说找他俩能行吗?”

    “呵呵,胭脂可小瞧了那二人,不知那二人是何门何派,何人高徒!那黄九儿轻功了得,那黑脸一身横练功夫足以对抗一流高手,三个刘善长也不是对手。”杜承安说道。

    “嗯,你让我怎么做?”刘夫人问道。

    杜承安看向刘夫人,意味深长的说:“据说,刘府有一块藏龙玉佩,乃是藏宝之地的钥匙。这二人觊觎已久,乔装打扮以借宿之名刺杀了刘善长。”

    刘夫人呆呆的看着杜承安,好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这还是20年前那个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杜承安么。

    没等刘夫人回复,杜承安从怀中取出一个龙纹玉佩放在了桌上,那玉佩中间有镂空,精雕玉琢甚是精美。

    杜承安起身走向了门口,转身又道:“胭脂,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

    说完便走了出去,剩下刘夫人一人满脸愁容。

    大厅内,师爷等待良久,杜承安才出现。

    “大人,有新发现!”师爷迫不及待凑上前来说道。

    “什么发现?”

    “刘府闹鬼,似是厉鬼索命!那刘大少爷已经被吓得疯癫了!”师爷有些害怕,语气都有些颤抖。

    闻言,杜承安眼中一亮,难怪今日看到刘宇有些异常,他可不信鬼怪只说,正愁不好安置那刘大少爷,这下好了,疯了!以后找个意外除掉他便是。

    “休要胡言乱语!本官已经查清,刘善长之死乃是人为。”杜承安呵斥。

    “人为?不是厉鬼?吓死我了,那大人,凶手是何人?”

    “凶手就是昨日假借留宿之名的那两个客人!”

    “是他们?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将那二人上了镣铐押来大厅。对了,将那赵伯一同押来,他是刘府的内应。”杜承安吩咐道。

    “是的,大人!”

    东厢房第二个房内,赵伯悲伤不已:“唉!老爷走就走了,临了也不得安生!我真是愧对老太爷!”

    “赵伯,事已至此,已经惊动了当地官府,就看官府怎么说了!”九儿出声安慰。

    “是啊!赵伯,希望官府能找到杀害老爷的凶手,替老爷报仇!”翠喜也连忙安慰。

    赵伯看着翠喜,无奈摇了摇头,翠喜过于单纯,殊不知凶手就是官府之人。

    哗啦,门被打开,从外走进几名官差,那师爷最后进来,指着九儿、石魁、赵伯三人:“你!你还有你!给他们带上镣铐,带到大厅!”

    三人不解,赵伯询问道:“师爷,这是为何!”

    “我们怀疑你们三人是凶手,休要反抗,快跟我们走!”师爷不耐烦催促道。

    只见一官差拿着镣铐正准备给九儿带上,忽听一声大喝,吓得那官差镣铐都掉在了地上,抬眼望去,只见那黑脸大汉正怒视着他。

    那官差慌忙低头,捡起镣铐,看向师爷,似是求救。

    师爷见状,尽管对这黑汉子打心里发怵,依旧强装镇定说道:“怎么?你们要与官府作对?”

    九儿见状,阻拦了石魁,说道:“好了,师兄!且看他们要干什么!”

    于是伸出双手让官差带上了镣铐,石魁和赵伯相继伸出了手,元宝本想跟着却让赵伯制止,暂且让翠喜照看。

    几人来到大厅,那师爷似是瞬间有了底气,厉声道:“还不跪下!”

    “呵,我们修道之人,只跪天地,只跪师父和父母,你算个什么东西,让我们下跪,想都别想。”九儿白了那师爷一眼。

    “你……”那师爷本想破口大骂,却被杜承安打断。

    “好了,师爷,你站一边吧!你们几位可知罪?”杜承安看着九儿和石魁。

    “啊?知罪?敢问大人我们所犯何事?”九儿问道。

    “哼,死到临头不知悔改!本官就让你们死个明白,你二人假借留宿,实则觊觎刘府的藏龙玉佩,贪图刘府宝藏。你二人可知罪?”杜承安冷笑道。

    “藏龙玉佩?宝藏?你这官老爷,你哪只眼睛见到我和我师兄二人拿什么玉佩了?”九儿嗤笑道。

    杜承安不急不慢坐着喝了一口茶,说道:“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啊,将刘夫人请上来!”

    随即就有官差去请刘夫人,众人疑惑,不知这杜知县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不多时,那刘夫人搀着刘大少爷走进了大厅,那刘大公子时而哭时而笑惹得杜承安心中一阵厌恶。

    “刘夫人,贵府是否有一块藏龙玉佩?”杜承安问道。

    “有!”

    “嗯,你可知这玉佩在什么地方?”杜承安随即问道。

    “在妾身身上。”刘夫人取出玉佩,又道,“老爷,疼爱与我,便将这玉佩交由我保管,我知道这玉佩关乎刘府祖辈积累的财富埋藏之地,一直贴身保管。”

    “好,这个玉佩是不是只有你和刘老爷知道?”

    “是的!”

    “那就是了,刘兄七年前携家眷来到我芦山县内,便居住在了这深山之中,平日里甚少外出,即使外出也必不露富,几年来一直相安无事。昨日,你二人一来,我那刘兄便死于非命,定是你二人得知消息,图谋刘府宝藏,被刘兄察觉,你二人便将刘兄残忍杀害,是也不是?”杜承安一身正气凛然,不知道的真以为他是个好官。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杜大人,你可真是个好官啊!”九儿满是嘲讽。

    “混账,来人啊!将二人押回县衙,关进大。”杜承安吩咐道。

    “慢着,杜大人,您看您是不是搞错了?”赵伯有些着急,连忙看向刘夫人:“夫人,这玉佩之事,老奴在刘府几十年都未曾听闻,两位少侠昨日进府如何得知?”

    刘夫人没有去看赵伯,杜承安却说:“赵伯,还有你,你就是他们的内应吧!来人,将赵伯也拿下。”

    “什么?我?老奴在刘府几十年,一直安分守己,杜大人莫要污蔑与我。夫人你可要为我作证啊!”赵伯跪向刘夫人。

    可以看得出刘夫人脸上有挣扎之色,看向杜承安,只见杜承安摇摇头便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大人,案件似乎有许多疑点,还请大人三思。”一个腰间佩刀区别于其他官差的青年男子抱拳说道。

    杜承安撇向那人,暗骂一声,道:“马捕快,现已证据确凿,怎么?你质疑本官?”

    “卑职不敢!”

    马捕快无奈起身站到一边。

    “将这三人押回县衙。”杜承安脸色有些不耐,大手一挥便吩咐手下。

    两名官差说着便走向九儿和石魁,未到跟前便被石魁两脚踹飞,滚出去便没了声息。

    众官差纷纷拔刀将二人围着,九儿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了手上的镣铐,石魁更简单双腕用力向左右用力一挣,镣铐应声而断。

    众官差看的不由向后退了一步,这壮汉怎地这般力气大。

    “杜大人看来是想迫不及待地想将我等二人治罪啊?”九儿揉揉手腕,双手背后,看向杜承安:“如果我说的不错,杜大人才是那个凶手吧?”

    这刘府在这深山之中,刘府内从昨晚到现在无人报官,这杜承安如何得知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