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神药失灵
老金问老李：你刚才称呼马神医是师傅，是拜师了吗。
李老在那乐：昨天晚上我一回去就把马大夫从被窝里拉起来拜师了。
马大夫赶紧说：我可没答应。
老金笑道：那有你这么拜师的，难怪人家不答应。
马大夫冷冷说道：这次我们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是问题，拜师的事以后再说。先说说治病的事，你那个神药是怎么回事。
老李收起笑容，把自己创造神药的经过仔细讲了一遍。
马大夫听完后说：这个方子我知道也曾试过，不但是鲜青蒿干的炮制过的，我都试过，但效果很一般，不过疟疾在我们这地方很少出现，后来也就再没留意。或许是这个药和这次的病特别适合吧。
老李也是一脸的茫然：师傅，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马大夫沉默了一会：我从昨天到今天早上看了很多病人，发现这个药虽然见效快，但病情并没有真正控制，想必是因为只一味药，药效并不持久，也没很好的发挥出来。这样子，我再加几味配伍的药，君臣佐使效果应该会好一些。你配的那些神药再有没有了。
老李说：第一次配的早没了，我昨天让士兵们去挖了很多，都是真正的青蒿，这次再加上师傅配的药，慢慢煎熬效果一定会比以前的好。
马大夫说：这样吧，我多想几种方子，分别煎了都试一试。
老李答应了一声出去忙了。
马大夫给天姑喂完药，也回自己屋里写方子。
这边暂时不提，方生他们三个人赶回家，这几天光操心天姑的病，没顾上投浆水，已经发馊了。
方生跑到石大哥家借，一听是为了天姑治病，石家两口子二话不说直接连缸一起抬过来。
三个女人一起和面擀面。
浆水面在西北地区很盛行，一年四季都有，但兰州人的吃法独树一帜，只在夏天吃并且只吃凉浆水，浆水一定是凉的，面也一定要凉的，还不能把浆水菜和到面里面。这样才吃着清爽。
三个女人也麻利，赶在中午之前就准备妥当。
面煮好了捞出来过凉水拌成凉面，装了两大盆，浆水用菜籽油、花椒、葱花呛好，放了点盐，装了三大盆。又切了点浆水菜拿油泼好，时间紧张来不及炒菜了。
东西准备好装到板车上，李大嫂留着看孩子，方生和姐姐两个人拉着去医院。
老李正在指挥士兵们煎药，远远就看到跑过去迎。没走两步就让士兵拦住：你的家属可以来看你，这是你神医的特权，但你本人不能出去，万一你跑了这上千人就完蛋了。
方生把板车拉到医院，先搬了一盆面、一盆浆水进屋，马神医连吃了两碗就开始唠叨：吃太多了，不能再吃了，但还是忍不住又吃了两碗，只不过后两天碗面条只是点缀，主要是喝浆水了。天姑背的名声，却只吃了一碗就饱了。老金一天一夜没吃饭，一口气干了三碗，一盆面一会就没了。
方生又出去搬，一出门就看到一群士兵围在板车旁边。
这会正是午饭时间，士兵路过医院时发现浆水，都拥过来抢着喝，士兵们见主人到来笑着走开，方生过去一看，哭笑不得，面和浆水不剩多少了。索性就招呼士兵们把剩下的全吃完，当兵的虽然感觉不好意思，但还是禁不住浆水面的诱惑，又围过大口吃喝。
大家正在开心吃饭，今天轮班的兰州卫指挥佥事柴老爷见乱乱轰轰的，走过来一看原来是在抢浆水面，哈哈一乐，这两天怎么把浆水面给忘了，这东西简单又实惠，正是夏天吃的好东西，吩咐左右，以后每天的午饭都改成浆水面，士兵们欢声雷动。
这位柴佥事是一员虎将，威镇西北，本来这次也要随军出征，但指挥使不放心兰州的安危，特意留下他主持城防守卫。
只有一个士兵白了一眼车上的浆水：我还以为什么好东西呢，乡里人的吃食，再说这浆水面也不正宗啊，哪有这么做浆水的。
旁边的问：老弟你是哪里人。
那位答话：我是庆阳府人士，我们陕西人不是这么做浆水的。
话音未落大家伙齐声喊，滚开，有多远滚多远。
柴佥事走进老李的房间，不等他问老李赶紧解释天姑住这的原由。
柴佥事点点头：没事，神医救护大家，自己家人也要照顾好嘛。又问了些治疗瘟疫的事宜，没多说话出去巡逻了。
老李说：这下好了，有领导的首肯天姑就能安稳治病了，又压低声音给大家说，你们别看这个柴佥事话不多，冷冰冰的，但总感觉好打交道，那王大人别看好话一套一套的，但总感觉说的和做的不是一会事。
金夫人接话：像王同知那种人混的会更好，柴佥事实在，现在这种社会吃不开的。
老李点点头：弟妹说的没错，我听说柴佥事和王同知一起参的军，柴佥事的军功更多，但一直要比王同知低一级。
老金笑了一声：人家李神医是上流社会的人，以后来往的不是这个老爷，就是哪个知县，人家研究这种事情有用呢，你一个老百姓瞎琢磨这个干什么。
他这话一出把两个人都得罪了，老李骂骂咧咧的，金夫人直接拳打脚踢的把他赶出房子。
老金笑着站在外面不敢进来。
金夫人对方生说：你们俩昨天没休息，这会先回去睡觉，晚上做点饭拿过来，今天晚上还得靠你们，我一个女人家晚上不方便。
两个人折腾了一天一夜，确实累的够呛，拉着板车回家，倒头就睡。
结果一觉睡过头了，醒来时天已经全黑了，幸好李大嫂已经做好饭菜，随便吃了点就赶到回医院，金夫人免不了又是一顿唠叨。照顾天姑吃完饭后，抱了又抱，依依不舍的回家。
天姑病情恢复迅速，虽然还是有些疲倦，但已经看不出生病的样子了。
孩子玩累了爬在床上呼呼大睡。
金方二人两个人闲的无聊，坐地上聊天。
方生问道：姐夫，昨天听李哥讲故事，讲到杀头那一段，他说躲躲藏藏了多少年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一刀，这是怎么回事。听这话的意思他干过什么要挨刀的事情吗？
李老在那乐：昨天晚上我一回去就把马大夫从被窝里拉起来拜师了。
马大夫赶紧说：我可没答应。
老金笑道：那有你这么拜师的，难怪人家不答应。
马大夫冷冷说道：这次我们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是问题，拜师的事以后再说。先说说治病的事，你那个神药是怎么回事。
老李收起笑容，把自己创造神药的经过仔细讲了一遍。
马大夫听完后说：这个方子我知道也曾试过，不但是鲜青蒿干的炮制过的，我都试过，但效果很一般，不过疟疾在我们这地方很少出现，后来也就再没留意。或许是这个药和这次的病特别适合吧。
老李也是一脸的茫然：师傅，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马大夫沉默了一会：我从昨天到今天早上看了很多病人，发现这个药虽然见效快，但病情并没有真正控制，想必是因为只一味药，药效并不持久，也没很好的发挥出来。这样子，我再加几味配伍的药，君臣佐使效果应该会好一些。你配的那些神药再有没有了。
老李说：第一次配的早没了，我昨天让士兵们去挖了很多，都是真正的青蒿，这次再加上师傅配的药，慢慢煎熬效果一定会比以前的好。
马大夫说：这样吧，我多想几种方子，分别煎了都试一试。
老李答应了一声出去忙了。
马大夫给天姑喂完药，也回自己屋里写方子。
这边暂时不提，方生他们三个人赶回家，这几天光操心天姑的病，没顾上投浆水，已经发馊了。
方生跑到石大哥家借，一听是为了天姑治病，石家两口子二话不说直接连缸一起抬过来。
三个女人一起和面擀面。
浆水面在西北地区很盛行，一年四季都有，但兰州人的吃法独树一帜，只在夏天吃并且只吃凉浆水，浆水一定是凉的，面也一定要凉的，还不能把浆水菜和到面里面。这样才吃着清爽。
三个女人也麻利，赶在中午之前就准备妥当。
面煮好了捞出来过凉水拌成凉面，装了两大盆，浆水用菜籽油、花椒、葱花呛好，放了点盐，装了三大盆。又切了点浆水菜拿油泼好，时间紧张来不及炒菜了。
东西准备好装到板车上，李大嫂留着看孩子，方生和姐姐两个人拉着去医院。
老李正在指挥士兵们煎药，远远就看到跑过去迎。没走两步就让士兵拦住：你的家属可以来看你，这是你神医的特权，但你本人不能出去，万一你跑了这上千人就完蛋了。
方生把板车拉到医院，先搬了一盆面、一盆浆水进屋，马神医连吃了两碗就开始唠叨：吃太多了，不能再吃了，但还是忍不住又吃了两碗，只不过后两天碗面条只是点缀，主要是喝浆水了。天姑背的名声，却只吃了一碗就饱了。老金一天一夜没吃饭，一口气干了三碗，一盆面一会就没了。
方生又出去搬，一出门就看到一群士兵围在板车旁边。
这会正是午饭时间，士兵路过医院时发现浆水，都拥过来抢着喝，士兵们见主人到来笑着走开，方生过去一看，哭笑不得，面和浆水不剩多少了。索性就招呼士兵们把剩下的全吃完，当兵的虽然感觉不好意思，但还是禁不住浆水面的诱惑，又围过大口吃喝。
大家正在开心吃饭，今天轮班的兰州卫指挥佥事柴老爷见乱乱轰轰的，走过来一看原来是在抢浆水面，哈哈一乐，这两天怎么把浆水面给忘了，这东西简单又实惠，正是夏天吃的好东西，吩咐左右，以后每天的午饭都改成浆水面，士兵们欢声雷动。
这位柴佥事是一员虎将，威镇西北，本来这次也要随军出征，但指挥使不放心兰州的安危，特意留下他主持城防守卫。
只有一个士兵白了一眼车上的浆水：我还以为什么好东西呢，乡里人的吃食，再说这浆水面也不正宗啊，哪有这么做浆水的。
旁边的问：老弟你是哪里人。
那位答话：我是庆阳府人士，我们陕西人不是这么做浆水的。
话音未落大家伙齐声喊，滚开，有多远滚多远。
柴佥事走进老李的房间，不等他问老李赶紧解释天姑住这的原由。
柴佥事点点头：没事，神医救护大家，自己家人也要照顾好嘛。又问了些治疗瘟疫的事宜，没多说话出去巡逻了。
老李说：这下好了，有领导的首肯天姑就能安稳治病了，又压低声音给大家说，你们别看这个柴佥事话不多，冷冰冰的，但总感觉好打交道，那王大人别看好话一套一套的，但总感觉说的和做的不是一会事。
金夫人接话：像王同知那种人混的会更好，柴佥事实在，现在这种社会吃不开的。
老李点点头：弟妹说的没错，我听说柴佥事和王同知一起参的军，柴佥事的军功更多，但一直要比王同知低一级。
老金笑了一声：人家李神医是上流社会的人，以后来往的不是这个老爷，就是哪个知县，人家研究这种事情有用呢，你一个老百姓瞎琢磨这个干什么。
他这话一出把两个人都得罪了，老李骂骂咧咧的，金夫人直接拳打脚踢的把他赶出房子。
老金笑着站在外面不敢进来。
金夫人对方生说：你们俩昨天没休息，这会先回去睡觉，晚上做点饭拿过来，今天晚上还得靠你们，我一个女人家晚上不方便。
两个人折腾了一天一夜，确实累的够呛，拉着板车回家，倒头就睡。
结果一觉睡过头了，醒来时天已经全黑了，幸好李大嫂已经做好饭菜，随便吃了点就赶到回医院，金夫人免不了又是一顿唠叨。照顾天姑吃完饭后，抱了又抱，依依不舍的回家。
天姑病情恢复迅速，虽然还是有些疲倦，但已经看不出生病的样子了。
孩子玩累了爬在床上呼呼大睡。
金方二人两个人闲的无聊，坐地上聊天。
方生问道：姐夫，昨天听李哥讲故事，讲到杀头那一段，他说躲躲藏藏了多少年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一刀，这是怎么回事。听这话的意思他干过什么要挨刀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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