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可以原谅的失败
两只虚妄向正在分神的两人袭来！
项勿败与李光龙，听到声音后紧急侧身，躲过了攻击……黑夜中的死斗，让他俩对声音地感知提到了极限！此刻，任何微弱的音量变化，都逃不过两人的耳朵；更不用说，这两只虚妄明目张胆地提醒了。
歘！！！
轰！！！
两道攻击落空的声音同时响起；项勿败与李光龙两人也抓住了虚妄们转瞬即逝的攻击间隔！
欺身对方，发动反击。
储物柜残骸散发着火光，给了黑夜中两人新的眼睛。它照亮了三只虚妄的形体；让项勿败与李光龙能大概知晓敌人的特性，从而发动有效攻击！
例如，项勿败面前的敌人——它是一只由异类金属铸成的铠甲巨人！足有十余米高，外壳是伤痕累累的骑士战甲，防御力惊人！无论项勿败怎么进攻，都难以对它造成有效伤害。
现在火光明灭，项勿败竟在它铠甲伤痕的深处，看到了少许疑似肌肉组织的成分。想必那就是它的弱点所在！
不！
这家伙既然以肉体连接铠甲的话，那就说明它不是纯金属的构造！在这只虚妄坚硬的外壳之下，必然藏着一个脆弱的本体！
“既然如此——受死吧！混蛋！”
项勿败看穿了敌人的弱点，便闪步从铠甲巨人的盲区，贴近后者的腹部。
之前他误判了形式，用硬碰硬的方式与这只防御力极高的虚妄战斗……故而拖延了太多的时间。
现在，项勿败不求将功补过；只求能斩杀眼前这些虚妄，用它们的头颅，来安抚战友们的在天之灵吧。
喝！！！
饱含杀意，项勿败拳头虚握，改用从内部破坏事物结构的拳术，朝着铠甲巨人腹部打去！
三连击！左拳，右拳，飞身肘击！
砰！砰！砰！
三道不知是何物炸裂的声音，应攻击响起！
项勿败的第三招——飞身肘击，更是将铠甲巨人一击揍飞！后者腹部、胸前铠甲在空中炸裂；碎块与鲜血一并，如喷泉般迸发！
项勿败浴血而立，飞身落地之后，无缝衔接蓄力动作。龙爪手预备！
待到铠甲巨人受伤落地，面门大开时；项勿败龙爪手轰出！身影扭转，为爪击附上旋转破甲之力。攻击触即巨人胸膛——
下一瞬！
胸甲碎裂，如纸张般没起到丝毫防御！项勿败身如掠影，爪如钻头，径直将铠甲巨人的整个胸膛贯穿！后者的血肉如爆浪般，从胸膛前后炸出！
项勿败平稳落地，铠甲巨人则无力再握住它的巨剑，轰然倒地！
轰！！！！
“阿凯！！”
与李光龙缠斗的女虚妄听闻声响，顿时就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战场这头。
看到铠甲巨人被项勿败贯穿胸膛，生死未知后。它不禁情绪失控，眼中凶芒毕露，后背上四只蛛腿展开，顶端尖刺散发着不详气息，直勾勾朝项勿败刺来！
“喂！混蛋！你的对手可是我啊！！！”
李光龙单手持刀，冲入前者的攻击范围；上挑斩接反手再斩，X字斩强行阻断攻击。在切断女虚妄四肢后与它强势对峙，眼神森然，毫无惧色！
“啊！～～～～”
女虚妄吃痛大叫，顿时将肢体收回；看着自己切面整齐，不断流着剧毒绿血的蛛腿……它四只眼睛含泪汪汪。
女虚妄抱着腿，最终哭泣喊到：“啊啊啊～～～怎么不能再生了！？？阿凯，你还活着吗？快说话呀！呜呜呜～～～”
突如其来的哭声，令项勿败与李光龙两人有了喘息的机会。
李光龙将刀扔给项勿败，说：“快去！项勿败，去宰了那只倒地的虚妄。我的刀很特别的，被它杀了的虚妄，那就必死无疑了！”
“哦！”项勿败接过刀。他对李光龙的话毫无异言，二话不说便要去将铠甲巨人剁成肉泥！
女虚妄发觉这一情况，立马暴动！
一边哭喊，一边向两人发起完全不似刚才的凌厉攻击！
蜘蛛吐丝。
夜色之中，有数根完全看不见的丝线，正以飞速朝两人杀来！这每根丝线都如刀尖般纤细，如钢柱般坚韧！它们威力恐怖，丝毫不亚于阴影虚妄那些能斩断大楼的发丝！
这一击便是女虚妄的最强一击了！
当它使出这招时，便意味着它不再玩闹，而是彻底下定决心要杀掉对方了！
是故，此刻的项勿败与李光龙两个，危在旦夕！！！
他们本能感觉到有什么危险的事物，在朝他们靠近了……但在感知中，他们又没有发现任何事物在杀向自己。
两个人，一个在飞奔，另一个则原地保持戒备。
丝线快速靠近他们，近在咫尺，也毫无察觉；女虚妄都能预见两人蓦然被丝线斩断的场景了！
说真的……她有些后悔，想收手了。
“糟糕！来不及了！！”
一个念头在内心闪过的时间——火焰熄灭，丝线静止，李光龙警戒的身体被牢牢锁住，陈斩龙想劈下的刀也徒然止步于空中。
在比黑夜更黑的空间里，所有人的行动都被静止了……一个冷静，傲娇的声音蓦然响起：“好了好了，行动结束。都收手吧！别打了。”
黑暗之中走出一道人影。
那是一个衣装为洛丽塔风格的可爱女孩。
明明还只是小孩子的模样，口气却如同职场女精英般老气横秋。
她一步步朝四人走近，并操控着周遭的暗影，强行改变了四人的动作。
“女虚妄”蛛丝被收回、项勿败手中长刀被夺走、李光龙被强行立正，长刀回到了他的刀鞘中；铠甲巨人的“尸体”被大卸八块，其中最核心的部分，有一位长相英武的青年被取出。
“阿凯！”
“女虚妄”担心大叫。
小萝莉则操控暗影，给每个人的脑袋上都来个脑蹦子。
啪！
“别闹！一见到你家阿凯受伤就发怒，置任务于不顾，任性攻击。今后，你还要我怎么带你出任务啊？”
“女虚妄”连忙低头认错“啊啊～～别打了，我错了队长(˚˃̣̣̥᷄⌓˂̣̣̥᷅)”
……
队长？任务？
看着眼前一幕，项勿败与李光龙心中不禁生出无数疑惑。面前这两只虚妄究竟在说些什么啊？
任务？难不成这群家伙还有组织不成？
将我俩困在这里却不杀我们……是想将我俩感染吗？还是说想套取情报？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黑暗的空间中没有光，众人却依旧能看清彼此的模样。）
……
“好了，阿凯你快醒来吧。”小萝莉操控暗影，拍了拍名为阿凯的青年的脸庞。
后者苏醒，缓慢睁开眼睛；他看了看周围的情况，而后一脸释然地对小萝莉问到：“所以……我们赢了？”
“对。”小萝莉点头，然后又转头对项勿败两人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们失败了。”
“你什么意思？！！”
李光龙暴怒，不断挣扎着去质问对方！
“把我俩困在这儿干嘛！？”
“要杀要剐都尽管来吧！我李光龙绝不会怕你们的！！”
“……”
项勿败默默看着李光龙的表现；他虽一言不发，但不断挣扎运动的身体，还是出卖了他不甘任人宰割的本心！
“还能有什么意思？”小萝莉皱眉，无奈朝二人解释道：“就是字面意思啊！你们失败了！”
李光龙固执地再问：“所以说，失败究竟是什么意思啊？你杀了我的战友，却留我俩活下来…虚妄你究竟要做什么？”
小萝莉扶额，她慢慢走近李光龙身边，随后跳起来就是一巴掌轻轻打在了李光龙脸上。
啪……
小萝莉本以为这一掌，会使对方安静一些的；可没成想李光龙被打了一巴掌，直接是炸药点引线，当场爆炸！
后者完全不顾自己下巴脱臼的可能，扯着嘴巴便对着小萝莉还未远去的手，就是一阵“狗咬”。
汪汪汪（形容词，李光龙并未真的发出声音）
本着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原则。李光龙坚信，自己即便是四肢残废，也要用牙齿去咬断敌人的喉咙来获得胜利。
面对眼前这只强到离谱的虚妄，这招便是他仅有的反击了！
小萝莉见状，表情厌恶地快速收手。
“咦～～你在做什么呀？！现在的男生都是这么恶心，而后还不听劝的吗？都跟你们说了好几次了，你们已经失败了，还听不懂我在说些什么吗？”
小萝莉指着自己的脸解释道：“我，还有他们俩都不是虚妄，是感染者！今天晚上并没有虚妄的突袭……你们没听你们教官讲课吗？”
“新兵营每周，不定期都会有突击测试的。今晚上，就是突击测试的第一次。”
“胡说！”
李光龙又反驳道：“我明明已经看到了，你杀了陈斩龙，你杀了我们的战友！你和它们就是虚妄！”
“唉～”小萝莉无奈叹气。
她挥一挥手，让黑暗的空间撕开了一道口子。一个人影随之展露在众人面前——正是之前李光龙和项勿败眼中，被活活切碎的陈斩龙！
此刻的他竟还安然无恙地站在宿舍广场！（只不过，看他的表情；他并不像是能看到暗影空间中几人的样子）
“啊？？？”
李光龙神情呆滞：什么情况这是？
陈斩龙怎么又活过来了？
不是？
我亲眼看见他死的呀？！
小萝莉仿佛读透了李光龙的心声，她慢慢用自己老气横秋的声线解释道：“尸体是可以伪装的好吧。像我这种级别的感染者，瞬间伪造出一堆尸体来，完全不是问题的啦～轻轻松松～”
“……”
李光龙被怼到自闭。
项勿败却在此刻暴起，他以巧劲挣脱了暗影的束缚；一把从李光龙的刀鞘中拔出刀刃，随后逼近小萝莉，刀尖抵在对方喉咙之上。
项勿败冷静问到：“既然你说，你伪造个尸体轻轻松松的话……那你又怎么保证，我们眼前的这个陈斩龙，不是你伪造的尸体呢？”
“还有……你说今晚的这场战斗只是突击训练的话。那你又怎么解释，你的两名手下在战斗直接下死手的事呢？我想，他俩可还没有你这么强大的力量吧？”
“呵呵～”
小萝莉微微一笑，回答到：“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呢？他俩敢下死手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
小萝莉后退，并伸出手指将刀刃按下。
其过程中，项勿败惊诧地发现，自己竟无力反抗面前小女孩这轻微无比的动作！
小萝莉的笑容中充满了自信：“……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罢了。”
说完话。小萝莉将整个空间解除。
众人又回到了原本宿舍广场之上。
周遭被切断的房屋，不知何时已然复原。宿舍内，遍地触目惊心的尸骸也已全部消失。地面上坑坑洼洼的战斗痕迹，更是全部填平，崭新如初！
宿舍内上千名“死掉”的新兵战士们，也在此刻全都被搬到了场外；突袭时，玩消失的教官们，更是很准时地出现在了所有新兵们面前。
咳嗽几声，准备发表突击训练的总结。
……
趁这短暂的时间，项勿败将刀还给了李光龙；显然他相信了小萝莉的说法。同时他也心有不甘地朝后者问到：“你几级啊？”
“三级，三级巅峰，马上就到二级了。”
“那很厉害啊～”
项勿败：“你觉得我几级啊？”
“四级，”小萝莉多看了项勿败一眼，补充道，“中段。”
项勿败：“这次突袭，我们很失败吗？”
小萝莉：“是……吧。其实大家第一次面对突袭时，都挺失败的。”
小萝莉又多看了项勿败一眼，又补充道：“不过是可以原谅的失败呢。”
……
项勿败与李光龙，听到声音后紧急侧身，躲过了攻击……黑夜中的死斗，让他俩对声音地感知提到了极限！此刻，任何微弱的音量变化，都逃不过两人的耳朵；更不用说，这两只虚妄明目张胆地提醒了。
歘！！！
轰！！！
两道攻击落空的声音同时响起；项勿败与李光龙两人也抓住了虚妄们转瞬即逝的攻击间隔！
欺身对方，发动反击。
储物柜残骸散发着火光，给了黑夜中两人新的眼睛。它照亮了三只虚妄的形体；让项勿败与李光龙能大概知晓敌人的特性，从而发动有效攻击！
例如，项勿败面前的敌人——它是一只由异类金属铸成的铠甲巨人！足有十余米高，外壳是伤痕累累的骑士战甲，防御力惊人！无论项勿败怎么进攻，都难以对它造成有效伤害。
现在火光明灭，项勿败竟在它铠甲伤痕的深处，看到了少许疑似肌肉组织的成分。想必那就是它的弱点所在！
不！
这家伙既然以肉体连接铠甲的话，那就说明它不是纯金属的构造！在这只虚妄坚硬的外壳之下，必然藏着一个脆弱的本体！
“既然如此——受死吧！混蛋！”
项勿败看穿了敌人的弱点，便闪步从铠甲巨人的盲区，贴近后者的腹部。
之前他误判了形式，用硬碰硬的方式与这只防御力极高的虚妄战斗……故而拖延了太多的时间。
现在，项勿败不求将功补过；只求能斩杀眼前这些虚妄，用它们的头颅，来安抚战友们的在天之灵吧。
喝！！！
饱含杀意，项勿败拳头虚握，改用从内部破坏事物结构的拳术，朝着铠甲巨人腹部打去！
三连击！左拳，右拳，飞身肘击！
砰！砰！砰！
三道不知是何物炸裂的声音，应攻击响起！
项勿败的第三招——飞身肘击，更是将铠甲巨人一击揍飞！后者腹部、胸前铠甲在空中炸裂；碎块与鲜血一并，如喷泉般迸发！
项勿败浴血而立，飞身落地之后，无缝衔接蓄力动作。龙爪手预备！
待到铠甲巨人受伤落地，面门大开时；项勿败龙爪手轰出！身影扭转，为爪击附上旋转破甲之力。攻击触即巨人胸膛——
下一瞬！
胸甲碎裂，如纸张般没起到丝毫防御！项勿败身如掠影，爪如钻头，径直将铠甲巨人的整个胸膛贯穿！后者的血肉如爆浪般，从胸膛前后炸出！
项勿败平稳落地，铠甲巨人则无力再握住它的巨剑，轰然倒地！
轰！！！！
“阿凯！！”
与李光龙缠斗的女虚妄听闻声响，顿时就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战场这头。
看到铠甲巨人被项勿败贯穿胸膛，生死未知后。它不禁情绪失控，眼中凶芒毕露，后背上四只蛛腿展开，顶端尖刺散发着不详气息，直勾勾朝项勿败刺来！
“喂！混蛋！你的对手可是我啊！！！”
李光龙单手持刀，冲入前者的攻击范围；上挑斩接反手再斩，X字斩强行阻断攻击。在切断女虚妄四肢后与它强势对峙，眼神森然，毫无惧色！
“啊！～～～～”
女虚妄吃痛大叫，顿时将肢体收回；看着自己切面整齐，不断流着剧毒绿血的蛛腿……它四只眼睛含泪汪汪。
女虚妄抱着腿，最终哭泣喊到：“啊啊啊～～～怎么不能再生了！？？阿凯，你还活着吗？快说话呀！呜呜呜～～～”
突如其来的哭声，令项勿败与李光龙两人有了喘息的机会。
李光龙将刀扔给项勿败，说：“快去！项勿败，去宰了那只倒地的虚妄。我的刀很特别的，被它杀了的虚妄，那就必死无疑了！”
“哦！”项勿败接过刀。他对李光龙的话毫无异言，二话不说便要去将铠甲巨人剁成肉泥！
女虚妄发觉这一情况，立马暴动！
一边哭喊，一边向两人发起完全不似刚才的凌厉攻击！
蜘蛛吐丝。
夜色之中，有数根完全看不见的丝线，正以飞速朝两人杀来！这每根丝线都如刀尖般纤细，如钢柱般坚韧！它们威力恐怖，丝毫不亚于阴影虚妄那些能斩断大楼的发丝！
这一击便是女虚妄的最强一击了！
当它使出这招时，便意味着它不再玩闹，而是彻底下定决心要杀掉对方了！
是故，此刻的项勿败与李光龙两个，危在旦夕！！！
他们本能感觉到有什么危险的事物，在朝他们靠近了……但在感知中，他们又没有发现任何事物在杀向自己。
两个人，一个在飞奔，另一个则原地保持戒备。
丝线快速靠近他们，近在咫尺，也毫无察觉；女虚妄都能预见两人蓦然被丝线斩断的场景了！
说真的……她有些后悔，想收手了。
“糟糕！来不及了！！”
一个念头在内心闪过的时间——火焰熄灭，丝线静止，李光龙警戒的身体被牢牢锁住，陈斩龙想劈下的刀也徒然止步于空中。
在比黑夜更黑的空间里，所有人的行动都被静止了……一个冷静，傲娇的声音蓦然响起：“好了好了，行动结束。都收手吧！别打了。”
黑暗之中走出一道人影。
那是一个衣装为洛丽塔风格的可爱女孩。
明明还只是小孩子的模样，口气却如同职场女精英般老气横秋。
她一步步朝四人走近，并操控着周遭的暗影，强行改变了四人的动作。
“女虚妄”蛛丝被收回、项勿败手中长刀被夺走、李光龙被强行立正，长刀回到了他的刀鞘中；铠甲巨人的“尸体”被大卸八块，其中最核心的部分，有一位长相英武的青年被取出。
“阿凯！”
“女虚妄”担心大叫。
小萝莉则操控暗影，给每个人的脑袋上都来个脑蹦子。
啪！
“别闹！一见到你家阿凯受伤就发怒，置任务于不顾，任性攻击。今后，你还要我怎么带你出任务啊？”
“女虚妄”连忙低头认错“啊啊～～别打了，我错了队长(˚˃̣̣̥᷄⌓˂̣̣̥᷅)”
……
队长？任务？
看着眼前一幕，项勿败与李光龙心中不禁生出无数疑惑。面前这两只虚妄究竟在说些什么啊？
任务？难不成这群家伙还有组织不成？
将我俩困在这里却不杀我们……是想将我俩感染吗？还是说想套取情报？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黑暗的空间中没有光，众人却依旧能看清彼此的模样。）
……
“好了，阿凯你快醒来吧。”小萝莉操控暗影，拍了拍名为阿凯的青年的脸庞。
后者苏醒，缓慢睁开眼睛；他看了看周围的情况，而后一脸释然地对小萝莉问到：“所以……我们赢了？”
“对。”小萝莉点头，然后又转头对项勿败两人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们失败了。”
“你什么意思？！！”
李光龙暴怒，不断挣扎着去质问对方！
“把我俩困在这儿干嘛！？”
“要杀要剐都尽管来吧！我李光龙绝不会怕你们的！！”
“……”
项勿败默默看着李光龙的表现；他虽一言不发，但不断挣扎运动的身体，还是出卖了他不甘任人宰割的本心！
“还能有什么意思？”小萝莉皱眉，无奈朝二人解释道：“就是字面意思啊！你们失败了！”
李光龙固执地再问：“所以说，失败究竟是什么意思啊？你杀了我的战友，却留我俩活下来…虚妄你究竟要做什么？”
小萝莉扶额，她慢慢走近李光龙身边，随后跳起来就是一巴掌轻轻打在了李光龙脸上。
啪……
小萝莉本以为这一掌，会使对方安静一些的；可没成想李光龙被打了一巴掌，直接是炸药点引线，当场爆炸！
后者完全不顾自己下巴脱臼的可能，扯着嘴巴便对着小萝莉还未远去的手，就是一阵“狗咬”。
汪汪汪（形容词，李光龙并未真的发出声音）
本着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原则。李光龙坚信，自己即便是四肢残废，也要用牙齿去咬断敌人的喉咙来获得胜利。
面对眼前这只强到离谱的虚妄，这招便是他仅有的反击了！
小萝莉见状，表情厌恶地快速收手。
“咦～～你在做什么呀？！现在的男生都是这么恶心，而后还不听劝的吗？都跟你们说了好几次了，你们已经失败了，还听不懂我在说些什么吗？”
小萝莉指着自己的脸解释道：“我，还有他们俩都不是虚妄，是感染者！今天晚上并没有虚妄的突袭……你们没听你们教官讲课吗？”
“新兵营每周，不定期都会有突击测试的。今晚上，就是突击测试的第一次。”
“胡说！”
李光龙又反驳道：“我明明已经看到了，你杀了陈斩龙，你杀了我们的战友！你和它们就是虚妄！”
“唉～”小萝莉无奈叹气。
她挥一挥手，让黑暗的空间撕开了一道口子。一个人影随之展露在众人面前——正是之前李光龙和项勿败眼中，被活活切碎的陈斩龙！
此刻的他竟还安然无恙地站在宿舍广场！（只不过，看他的表情；他并不像是能看到暗影空间中几人的样子）
“啊？？？”
李光龙神情呆滞：什么情况这是？
陈斩龙怎么又活过来了？
不是？
我亲眼看见他死的呀？！
小萝莉仿佛读透了李光龙的心声，她慢慢用自己老气横秋的声线解释道：“尸体是可以伪装的好吧。像我这种级别的感染者，瞬间伪造出一堆尸体来，完全不是问题的啦～轻轻松松～”
“……”
李光龙被怼到自闭。
项勿败却在此刻暴起，他以巧劲挣脱了暗影的束缚；一把从李光龙的刀鞘中拔出刀刃，随后逼近小萝莉，刀尖抵在对方喉咙之上。
项勿败冷静问到：“既然你说，你伪造个尸体轻轻松松的话……那你又怎么保证，我们眼前的这个陈斩龙，不是你伪造的尸体呢？”
“还有……你说今晚的这场战斗只是突击训练的话。那你又怎么解释，你的两名手下在战斗直接下死手的事呢？我想，他俩可还没有你这么强大的力量吧？”
“呵呵～”
小萝莉微微一笑，回答到：“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呢？他俩敢下死手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
小萝莉后退，并伸出手指将刀刃按下。
其过程中，项勿败惊诧地发现，自己竟无力反抗面前小女孩这轻微无比的动作！
小萝莉的笑容中充满了自信：“……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罢了。”
说完话。小萝莉将整个空间解除。
众人又回到了原本宿舍广场之上。
周遭被切断的房屋，不知何时已然复原。宿舍内，遍地触目惊心的尸骸也已全部消失。地面上坑坑洼洼的战斗痕迹，更是全部填平，崭新如初！
宿舍内上千名“死掉”的新兵战士们，也在此刻全都被搬到了场外；突袭时，玩消失的教官们，更是很准时地出现在了所有新兵们面前。
咳嗽几声，准备发表突击训练的总结。
……
趁这短暂的时间，项勿败将刀还给了李光龙；显然他相信了小萝莉的说法。同时他也心有不甘地朝后者问到：“你几级啊？”
“三级，三级巅峰，马上就到二级了。”
“那很厉害啊～”
项勿败：“你觉得我几级啊？”
“四级，”小萝莉多看了项勿败一眼，补充道，“中段。”
项勿败：“这次突袭，我们很失败吗？”
小萝莉：“是……吧。其实大家第一次面对突袭时，都挺失败的。”
小萝莉又多看了项勿败一眼，又补充道：“不过是可以原谅的失败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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