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收服
秦川让张宝用鞑靼语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这些鞑靼人闻言都开始放松下来，他们觉得这个神一样的男人也许真的是长生天派来的，他可以轻松地碾压自己部落，可以决定自己等人的生死，但这个神一样的男人并没有这么做，反而很好说话的样子。
那些部落头人已经开始幻想着和这个神使（他们在心里是这么认为的）攀上关系，这样自己等人就发达了。也许遇到神使是他们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是长生天对他们的虔诚感到满意，派遣神使来引导他们走向强盛。想到这些，部落头人们不由得开心起来，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就在他们天马行空地不断自己加戏臆想时，秦川让张宝对着那些汉人询问了一番这个部落的情况，然后让张宝带着那些汉人，对这些鞑靼人进行了甄别，其中有几个头人曾多次带队参加了南下入关打草谷的行动，并有虐杀奴隶的行径，手段极为残忍。因此秦川下令把这几人处死。
张宝带人把那几个头人从人群中揪了出来。那几人正在臆想，没想到却被这些汉人拿着武器逼着走出来，他们不知道这些汉人会如何对待自己，但本能地觉得不妙，于是纷纷叫嚷起来。
“你等要干什么？”
“我们要拜见神使，要向神使效忠。”
“我们是部落头领，你等不能这样对我们。”
张宝冷冷地看着他们：“你等多次屠杀虐待汉民，我家公子吩咐处死你们。”
说完，他又对那些汉人道：“动手，杀死他们。”
那些汉人闻言吩咐举起武器，这些头人见状大惊，有人大声求饶，有人咒骂，有人准备夺取那些汉人手里的武器进行反抗。
可惜此时他们手无寸铁，那些汉人平时被他们欺负惨了，把他们恨之入骨，虽没杀过人，但平时都恨不得杀了这些鞑子，因此都毫不迟疑地挥动手里的武器，或劈或刺，只一下，这几个头人纷纷受伤倒地，大声哀嚎。那些汉人此前毕竟没杀过人，大多竟然都没有命中人体要害，只有一人被劈砍在脖子上，一声不吭就死了，其他人虽受伤倒地，却一时未死，身上滋滋往外冒血，口中惨号着，那凄厉的惨叫和满身是血的狰狞模样吓得这些汉人纷纷后退，他们神色慌张，迟疑着不知所措。
张宝见状，不禁皱眉，大声骂道：“不准停下，继续杀，废物，杀个人都杀不死，要你等何用？”
一众汉人闻言，连忙稳定心神，继续对着地上的那几个未死的头人砍杀过去。鲜血飞溅，有人被鲜血糊了一身，有人甚至脸上被鲜血浇了个满脸开花。一股股腥臭的血腥味直冲肺腑，刚才杀人的那几个汉人忍不住现场直播，哇哇狂吐起来。秦川见状也有些不舒服，不过比之前自己杀人时好多了，看来要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对杀人这种事麻木了。这种变化———对他人生命的漠视，秦川也不知道对自己是好是坏。
其他鞑靼人见到几位头人被杀死，开始骚动不安起来，有人交头接耳，蠢蠢欲动，有人神色慌张，瑟瑟发抖。对于先前秦川的神勇表现，他们从内心深处感到震撼，隐隐有种顶礼膜拜的感觉，但现在这些汉人却开始杀人了，对于未知命运的恐惧让他们不安，只因为有秦川的震慑，一时不敢动作。
张宝见状，大声对他们说道：“这些人罪大恶极，我家公子亲自下令处死他们，怎么，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闻言，其他鞑靼人都是一怔，接着安静了下来，显然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些鞑靼人也许没听过这句话，但这个道理大家还是懂的，只要不是要杀自己，那就随便了。只有二十来个老弱妇孺脸露悲戚之色，眼神中带着一些怯意。对于秦川，这些人完全兴不起反抗之意，毕竟在这些人看来那是神使，神要人死，人不得不死。草原上每天都有不少人死去，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现在他们的儿子、丈夫被神使处死了，他们除了悲伤接受以外，没有其他办法，他们也不敢去仇恨神使，怕引起长生天的愤怒，对他们降下神罚。
张宝见众人已经平静了下来，就接着说道：“你们中谁是领头的，出来回话，我家公子有话吩咐。”
闻言人群中一个衣着打扮看着像头领模样的鞑靼人站了出来，对着张宝行礼，谄笑道：“贵人有何吩咐？”
张宝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说道：“跟我来吧，我家公子要见你。”
说完转身朝越野车走去，那个头人赶紧跟上张宝的脚步亦步亦趋地来到越野车边上。
鞑靼头人走到车边，敬畏地打量着越野车，只见车身黝黑，狰狞可怖，一股霸道气息，仿佛一头扑面而来的猛兽，车身上因为箭矢的射击，出现了一些划痕，好似猛兽身上的伤疤似的，更显凶恶。
“你叫什么名字？”秦川问道。
只听这人操着一口别扭的大明官话答道：“回神使，小人叫做庆格尔特。”
秦川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庆格尔特竟还会说汉话，现在距离明初太祖改天换地，驱逐蒙人已经过去两百五十多年了，当初的蒙古贵族，现在已经退化成了他们祖先那样，以部落为单位，逐水草而居。只有少数贵族还保留着学习汉家文化的习惯，多数蒙人已经不会说汉话了，不曾想会在这个小部族遇到了一个会汉话的。
秦川仔细打量着庆格尔特，旋即笑了起来，说道：“神使？你叫我神使？说说看，你为什么认为我是神使？”
庆格尔特躬身答道：“回神使，小人活了半辈子，去过很多部落，见过不少勇士，也算是见多识广，可除了神使，小人从未见过有谁能够以一敌百的，而且神使乘坐的这辆神车，天下无双，跑起来比小人见过的千里马还快，横冲直撞，哪怕是那些勇士也不能力敌，而且不用马拉就能自己行驶，这就是神车啊，除了天神的使者，小人想不到什么人可以驾驭这样的神车。”
“嗯，你倒是有些眼力，我这辆神车确实不凡，不是凡人可以驾驭的。这些汉人我就带走了，以后你就是部落首领了，本神使很欣赏你，以后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来寻我。”秦川故作高深地说道，他要让庆格尔特从心底认可他神使的身份，从心底敬畏他，从而把庆格尔特收为己用。
庆格尔特闻言大喜，他这么卑躬屈膝，就是希望能得到神使的认可，以后可以扯着神使的虎皮做大旗。作为部落头人之一，不，以后是作为部落唯一首领，他也是有野心的。那些大部落当初也是从小部落一步步地发展壮大起来的，既然别的部落可以一步步的发展壮大，为什么他庆格尔特的部落不能这样呢？只要得到神使的认可，有神使作为靠山，他庆格尔特也可以一步步兼并其他部族，总有一天，他的部落也可以成为草原霸主。
想到这里，庆格尔特更加恭敬了。他低头回道：“谢神使，以后神使有什么需要小人效劳的，只管使人吩咐，小人必效犬马之劳，尽全力为神使办到。”说着，单膝跪地，以手抚胸，向着长生天郑重发誓。
秦川很满意庆格尔特的态度，这里毕竟是草原，很多事情必须借助这些鞑靼人，所以扶持一个对自己听话的鞑靼人做自己的代理人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知道离此最近的城镇是哪里吗？”秦川问庆格尔特。
“回神使，离此地东南方向百里外，就是大明的张家口地界，那里可以买到各种物资，我等平素的各种生活物资都是由那边的商人带来草原的，不过价格不便宜。”
秦川闻言，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向庆格尔特吩咐道：“你回去吧，接下来我会告诉你的部族，以后你就是部落首领，让他们都听你的。好好操练他们的骑射，将来本使有大用。”
“是。”庆格尔特躬身行礼，然后转身回去。
“张宝，你去告诉那些鞑靼人，以后庆格尔特就是他们的部落首领，让他们必须听从庆格尔特的命令，不然我这个神使不饶他们。”
张宝领命而去。秦川再次走下车来，看着那些已经不再呕吐的汉人，说道：“等一下你们去每人挑选一匹马，，然后再赶一些牛羊，我带你们回南边去。”
众汉人闻言称是，然后各自挑选马匹去了。
那些鞑靼人已经听说庆格尔特得到了神使的支持，所以对庆格尔特成为部落首领没什么意见，那几个被处死的头人的妻儿都被庆格尔特分给了自己的心腹，这种事在草原上司空见惯，所以大家都没什么意见。此时看到那些汉人在挑选马匹和牛羊，他们都露出不舍之色，毕竟在草原上，能够拿得出手的财产就是这些牲畜了，可这是神使的吩咐，因此尽管这些鞑靼人很心疼，却没人敢上前阻拦。
少顷，秦川看到那些汉人已经挑好了牲畜，吩咐庆格尔特好好发展部落，然后让张宝骑马带着这些汉人，自己开车在前面引路，一行人马快速地往山坳的方向而去。
那些部落头人已经开始幻想着和这个神使（他们在心里是这么认为的）攀上关系，这样自己等人就发达了。也许遇到神使是他们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是长生天对他们的虔诚感到满意，派遣神使来引导他们走向强盛。想到这些，部落头人们不由得开心起来，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就在他们天马行空地不断自己加戏臆想时，秦川让张宝对着那些汉人询问了一番这个部落的情况，然后让张宝带着那些汉人，对这些鞑靼人进行了甄别，其中有几个头人曾多次带队参加了南下入关打草谷的行动，并有虐杀奴隶的行径，手段极为残忍。因此秦川下令把这几人处死。
张宝带人把那几个头人从人群中揪了出来。那几人正在臆想，没想到却被这些汉人拿着武器逼着走出来，他们不知道这些汉人会如何对待自己，但本能地觉得不妙，于是纷纷叫嚷起来。
“你等要干什么？”
“我们要拜见神使，要向神使效忠。”
“我们是部落头领，你等不能这样对我们。”
张宝冷冷地看着他们：“你等多次屠杀虐待汉民，我家公子吩咐处死你们。”
说完，他又对那些汉人道：“动手，杀死他们。”
那些汉人闻言吩咐举起武器，这些头人见状大惊，有人大声求饶，有人咒骂，有人准备夺取那些汉人手里的武器进行反抗。
可惜此时他们手无寸铁，那些汉人平时被他们欺负惨了，把他们恨之入骨，虽没杀过人，但平时都恨不得杀了这些鞑子，因此都毫不迟疑地挥动手里的武器，或劈或刺，只一下，这几个头人纷纷受伤倒地，大声哀嚎。那些汉人此前毕竟没杀过人，大多竟然都没有命中人体要害，只有一人被劈砍在脖子上，一声不吭就死了，其他人虽受伤倒地，却一时未死，身上滋滋往外冒血，口中惨号着，那凄厉的惨叫和满身是血的狰狞模样吓得这些汉人纷纷后退，他们神色慌张，迟疑着不知所措。
张宝见状，不禁皱眉，大声骂道：“不准停下，继续杀，废物，杀个人都杀不死，要你等何用？”
一众汉人闻言，连忙稳定心神，继续对着地上的那几个未死的头人砍杀过去。鲜血飞溅，有人被鲜血糊了一身，有人甚至脸上被鲜血浇了个满脸开花。一股股腥臭的血腥味直冲肺腑，刚才杀人的那几个汉人忍不住现场直播，哇哇狂吐起来。秦川见状也有些不舒服，不过比之前自己杀人时好多了，看来要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对杀人这种事麻木了。这种变化———对他人生命的漠视，秦川也不知道对自己是好是坏。
其他鞑靼人见到几位头人被杀死，开始骚动不安起来，有人交头接耳，蠢蠢欲动，有人神色慌张，瑟瑟发抖。对于先前秦川的神勇表现，他们从内心深处感到震撼，隐隐有种顶礼膜拜的感觉，但现在这些汉人却开始杀人了，对于未知命运的恐惧让他们不安，只因为有秦川的震慑，一时不敢动作。
张宝见状，大声对他们说道：“这些人罪大恶极，我家公子亲自下令处死他们，怎么，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闻言，其他鞑靼人都是一怔，接着安静了下来，显然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些鞑靼人也许没听过这句话，但这个道理大家还是懂的，只要不是要杀自己，那就随便了。只有二十来个老弱妇孺脸露悲戚之色，眼神中带着一些怯意。对于秦川，这些人完全兴不起反抗之意，毕竟在这些人看来那是神使，神要人死，人不得不死。草原上每天都有不少人死去，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现在他们的儿子、丈夫被神使处死了，他们除了悲伤接受以外，没有其他办法，他们也不敢去仇恨神使，怕引起长生天的愤怒，对他们降下神罚。
张宝见众人已经平静了下来，就接着说道：“你们中谁是领头的，出来回话，我家公子有话吩咐。”
闻言人群中一个衣着打扮看着像头领模样的鞑靼人站了出来，对着张宝行礼，谄笑道：“贵人有何吩咐？”
张宝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说道：“跟我来吧，我家公子要见你。”
说完转身朝越野车走去，那个头人赶紧跟上张宝的脚步亦步亦趋地来到越野车边上。
鞑靼头人走到车边，敬畏地打量着越野车，只见车身黝黑，狰狞可怖，一股霸道气息，仿佛一头扑面而来的猛兽，车身上因为箭矢的射击，出现了一些划痕，好似猛兽身上的伤疤似的，更显凶恶。
“你叫什么名字？”秦川问道。
只听这人操着一口别扭的大明官话答道：“回神使，小人叫做庆格尔特。”
秦川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庆格尔特竟还会说汉话，现在距离明初太祖改天换地，驱逐蒙人已经过去两百五十多年了，当初的蒙古贵族，现在已经退化成了他们祖先那样，以部落为单位，逐水草而居。只有少数贵族还保留着学习汉家文化的习惯，多数蒙人已经不会说汉话了，不曾想会在这个小部族遇到了一个会汉话的。
秦川仔细打量着庆格尔特，旋即笑了起来，说道：“神使？你叫我神使？说说看，你为什么认为我是神使？”
庆格尔特躬身答道：“回神使，小人活了半辈子，去过很多部落，见过不少勇士，也算是见多识广，可除了神使，小人从未见过有谁能够以一敌百的，而且神使乘坐的这辆神车，天下无双，跑起来比小人见过的千里马还快，横冲直撞，哪怕是那些勇士也不能力敌，而且不用马拉就能自己行驶，这就是神车啊，除了天神的使者，小人想不到什么人可以驾驭这样的神车。”
“嗯，你倒是有些眼力，我这辆神车确实不凡，不是凡人可以驾驭的。这些汉人我就带走了，以后你就是部落首领了，本神使很欣赏你，以后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来寻我。”秦川故作高深地说道，他要让庆格尔特从心底认可他神使的身份，从心底敬畏他，从而把庆格尔特收为己用。
庆格尔特闻言大喜，他这么卑躬屈膝，就是希望能得到神使的认可，以后可以扯着神使的虎皮做大旗。作为部落头人之一，不，以后是作为部落唯一首领，他也是有野心的。那些大部落当初也是从小部落一步步地发展壮大起来的，既然别的部落可以一步步的发展壮大，为什么他庆格尔特的部落不能这样呢？只要得到神使的认可，有神使作为靠山，他庆格尔特也可以一步步兼并其他部族，总有一天，他的部落也可以成为草原霸主。
想到这里，庆格尔特更加恭敬了。他低头回道：“谢神使，以后神使有什么需要小人效劳的，只管使人吩咐，小人必效犬马之劳，尽全力为神使办到。”说着，单膝跪地，以手抚胸，向着长生天郑重发誓。
秦川很满意庆格尔特的态度，这里毕竟是草原，很多事情必须借助这些鞑靼人，所以扶持一个对自己听话的鞑靼人做自己的代理人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知道离此最近的城镇是哪里吗？”秦川问庆格尔特。
“回神使，离此地东南方向百里外，就是大明的张家口地界，那里可以买到各种物资，我等平素的各种生活物资都是由那边的商人带来草原的，不过价格不便宜。”
秦川闻言，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向庆格尔特吩咐道：“你回去吧，接下来我会告诉你的部族，以后你就是部落首领，让他们都听你的。好好操练他们的骑射，将来本使有大用。”
“是。”庆格尔特躬身行礼，然后转身回去。
“张宝，你去告诉那些鞑靼人，以后庆格尔特就是他们的部落首领，让他们必须听从庆格尔特的命令，不然我这个神使不饶他们。”
张宝领命而去。秦川再次走下车来，看着那些已经不再呕吐的汉人，说道：“等一下你们去每人挑选一匹马，，然后再赶一些牛羊，我带你们回南边去。”
众汉人闻言称是，然后各自挑选马匹去了。
那些鞑靼人已经听说庆格尔特得到了神使的支持，所以对庆格尔特成为部落首领没什么意见，那几个被处死的头人的妻儿都被庆格尔特分给了自己的心腹，这种事在草原上司空见惯，所以大家都没什么意见。此时看到那些汉人在挑选马匹和牛羊，他们都露出不舍之色，毕竟在草原上，能够拿得出手的财产就是这些牲畜了，可这是神使的吩咐，因此尽管这些鞑靼人很心疼，却没人敢上前阻拦。
少顷，秦川看到那些汉人已经挑好了牲畜，吩咐庆格尔特好好发展部落，然后让张宝骑马带着这些汉人，自己开车在前面引路，一行人马快速地往山坳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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