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雪原神殿
这一夜，对于聂根硕来说，过得有些惊心动魄，原本认为只是一句戏言，不曾想来真的，因为跑的不够快，回来时间晚了，这下好了，这个看上去的呆萌又可爱的所谓妹妹，直接掰断了自己的腿，昏死，直接昏死过去……
原来昏死是神经系统一种自我保护，要不那钻心的痛，真能要人命，太痛了……
好像睡了好一会，然后感觉眼前一凉，脑袋挣个飞了，身体剧烈的抖动，然后就没然后了……
那种感觉很奇妙，昏迷中的自己仿佛还能预见一些事情，比如危险，比如即将发生在自己头颅上的那次小型爆炸，可能能躲开，也可能躲不开，可是在发生的几秒，自己的大脑还算是清醒的……然后高速飞驰的子弹，穿透了三层的防弹玻璃，然后击中了目标……
那一刻的自己居然毫无惧色，很坦然，就这样，子弹没能打动床板，又发生了一次小型的撞击爆炸，自己的头颅四分五裂了……
意识还在就是有些混沌，平时的我们，感觉是个混合体，五感交织，现在好了，耳朵有些轰鸣，鼻子里满是血腥味，眼皮合拢，四周昏暗，凶手没有前来确定现场，可能进行了远程拍照，好远处有一点光亮，这不是眼睛看到的，是心念确定的……
等了一会，门开了，熟悉的感觉，她来了，个头不高，她很开心，看我碎一地，她不慌不忙，甚至烧水泡了一壶茶，优哉游哉喝了一会，看看左右没人，杯子里加了很多糖……
爆炸威力不大，虽然碎了一地，但好像没流多少血，她站起身，用脚在团聚我的碎块，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她踩到我耳朵时的疼痛和她发自内心的喜悦……
她骑上了我的身子，把头差点掰了下来，竟然取出了一根针，一摆弄，那一箱子的泥鳅都老实了，各个眼睛爆出，吐出一点生光，泥鳅就是泥鳅，能有多少生命力，为了不让它们彻底死翘翘，她只挥动了三次，如果挥动七次的话，那一箱泥鳅就会变成黑泥，臭气熏天了吧，我明明失忆了，怎么对这些这么熟悉，看来以前的我，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要不，我明明身体恢复了一周了，却不敢踏出这门半步，要不是她逼我，我死都不会出门，我可能就是网络上说的那种选择躺平的宅男吧……好恶心……
她居然拿那变粗，变长的光芒直针，扎我，针灸么？
你别说扎一下，还挺舒服的，身体仿佛瞬间被电击，亮了，仿佛自带夜光的玉石，我能感受到那种可怕，我在吞噬，吞噬那存量不大的生命之光，如果她不及时拔出那针，我想我会把这个在我肚皮上跳舞的小孩，吸干……
瞬间一些破碎的印象在脑海里闪现，都是不好的画面，我拼命压制那些画面，我不想想起，甚至惧怕，那一张张照片会渐渐清晰起来……
我开始痛恨这个孩子，为什么这么多事，救我干什么？真多余，我希望她停下来，她已经很累了，大汗淋漓，她还只是个孩子，吞噬返生，对她而言太难了……
心脏渐渐开始了跳动，一个穿着白袍的少年笑着从心海之中脱颖而出，一袭白袍，在漆黑的心海上，他狰狞地笑着，很可怕，也很招人厌烦，我很讨厌他，甚至连他的脸都不想多看一眼……我想他死，可我估计打不过他……我太弱了，他在笑我，我一挣扎，我感到了我的手指能轻微颤动了……
这个小女孩，叫其儿，我认识或者不认识，我记不清了，我希望她能任由我去死，或者杀死我，我想如果我死了，那漆黑的心湖上涌现而出的他也就能随着我死去，一了百了……
女孩还在拼凑我的五官，耳鼻喉舌眼的官能感觉陆续接连了起来，心湖渐渐消淡了，我的心又一次变得空空如也，甚至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就和这座叫做安市的天气一样，明明从家去青城学院的时候，天气晴朗，可回来的时候，只是一转身，却变成了白茫茫人迹罕至的雪原……
身体又一次活了，像个浅浅的梦……
小孩人不大，巴掌很有力，打在脸上真疼……
醒来的自己，是另一个的我，可能同样令人讨厌……
很开心，不用单独面对一个怪小孩了，面对一屋子怪物，感觉轻松了许多，这房间大，怪物多了热闹……
一身刀疤的阿刀，可能被人剁碎了又补起来的，中间一道大疤，感觉随时都能裂开一样，不过态度很亲切，和我气质有点近……有点屌有很丝滑，简称屌丝丝……
朱小黄，木乃伊，皮包骨头，沉默寡言，可眼睛闪亮，入职以来，第一次夜不归宿，显得很兴奋，身体有点颤栗，特别是当他经过阿刁身边的时候，阿刁很有特色，三四百斤重，却丝毫没有存在感……
阿刀爱和阿刁闹着玩，抱怨她尽量拍他，不要抓他，解释到人的头盖骨很脆弱，阿刁的爱手指甲比较尖锐，经常不经意间就会抓出豆脑来的……
阿刁很受用阿刀的捉弄，经常将阿刀拍出门外，能飞老远……
阿刀很厉害，每一次回来，都有收获，大包小包的往家里拎，有零食有百货，我感觉他会变魔法，后来我才知道有个神奇的地方叫超市，有钱就能买到东西，这一点让我认识深刻，因为我什么都没有，连现在穿的衣服都是阿刀刚买的，吊牌不让减，说能免费退，七天退换，周周穿新衣……
晚宴吃得很饱，朱小黄饭量太小，吃了一小碗就醉了……
我吃得很饱，我觉得我应该感激一下他们，我就试图对他们微笑一下，不曾想，他们都吓坏了，说我笑起来比哭都难看，让我行行好，别笑了……
晚上，阿刀和阿刁去了地下室，朱小黄躺沙发，我上了床，其儿上了楼，我一个人躲在被窝地下瑟瑟发抖，比起他们，我最没用，可这里要拆迁了，李守义那个村长说的，让我听他的，就能分到一个亿……
它们此刻，一个怪物妹妹，力大如牛，一个376斤重的大老鼠，一个浑身刀疤的中年人，一个木乃伊，喝口汤都能胖爱睡觉的外卖员……
难道他们此刻团聚一堂，要鸠占鹊巢，想杀我不成……
怪物妹妹，将我分尸，老鼠打洞，深埋，可能被发现，分尸放外卖箱，人不知鬼不觉抛尸四野，刀疤男当嫌疑人，引发凶杀大案，怪物妹妹一人独占家财……
应该是这样的……
这样想着，屋外的天空，更黑了，顷刻间，电闪雷鸣……好奇怪的天气，说变就变，狂风暴雨杀人夜，咯吱一声，门真的开了，一个小女孩，奶白奶白的小脸蛋，挂着诡异的微笑……
一身洁白的睡裙，怀里抱着真丝枕头，是阿刁从很深很深的地下房间里取出来的，雕龙画凤一股幽香……
其儿来了，就站在门口，窗外电闪雷鸣……
一黑一白，一明一亮，我透过被子缝看着她慢慢走进，靠近了缝隙，对着我笑，我害怕极了，心里却莫名的一阵狂喜，甚至渴望，渴望她能杀死我，痛痛快快的出手，一击致命……
她说她怕黑，假的，绝对是假的；她说打雷了，一个小孩子一个人睡，不好，这是很牵强的很幼稚的借口，却让人无法反驳；她还说下个星期，我就要开学了，想和她一块睡都没机会了，让我珍惜……
“你睡着了么？根硕”没有人在的时候，她从来不叫我哥哥……
睡着，怎么可能，我没说话，翻了一个身虽是回答了吧……
“你今天下午看到了什么？就是你回来的时候，感觉你一身落寞，好像很孤单，很伤心的样子……”
小朋友，你多大了，电视剧看多了吧，说话怎么这么恶心……
我真的看到了……如果那一切都是真的话……
“我看到了一场葬礼，一场规模空前的雪原葬礼……”
唉，回来时，好像只是一个转身的瞬间，一切都变了……
通往青城学院的那条路，很长，出了城，沿着一条河，深入到了大山的怀抱，我跑了好久，期间还报了一次警……
回来的时候，大雪覆盖了一切……
出城的那条大道已经看不到了一丝一毫的痕迹，只能凭借着感觉，踏雪飞奔……
路旁的那条河，冰封万里，仿佛连接到了天际……
在宽阔的河床上，有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白衣白袍白幡，白色的纸花铺天盖地，男女老少浩浩荡荡，身着白衣白鞋，头戴阴森恐怖的动物面具，手持火把，黑烟滚滚，看不清他们的脸，面具挡住了一切，不知他们从何而来，往何处而去……
我想跟上去，看个究竟，可不管我怎样飞奔，脚下路的和河床上的队伍之间的距离没有丝毫的拉近，他们顺着河床一路往上，夜空浩瀚，星辰灿烂，这巨大的冰雪之河，仿佛要通向天上去……
无声的绚烂，极远处，绚丽的烟花在高空之间炸裂，无数的笑脸，在黑暗的夜幕中交相辉映，火花绽放，然后熄灭，队伍渐渐远去，那回荡天际的笑声也渐渐止息了，白雪皑皑，那极远之处，山影连绵，有座巨峰耸立，悬崖峭壁之间，赫然伫立了一座古老而荒废已久的石殿，像一艘淹没在雪原的船，停泊在浩瀚的黑海之上……
“早点睡吧，你还要被杀六次，最后一次，我也保证不了，你能活……”
不知为何，想到那巨大的石殿，我竟然泪如雨下……
其儿看我煽起情来，忍不住小手一扬，再一次将我打晕了……
原来昏死是神经系统一种自我保护，要不那钻心的痛，真能要人命，太痛了……
好像睡了好一会，然后感觉眼前一凉，脑袋挣个飞了，身体剧烈的抖动，然后就没然后了……
那种感觉很奇妙，昏迷中的自己仿佛还能预见一些事情，比如危险，比如即将发生在自己头颅上的那次小型爆炸，可能能躲开，也可能躲不开，可是在发生的几秒，自己的大脑还算是清醒的……然后高速飞驰的子弹，穿透了三层的防弹玻璃，然后击中了目标……
那一刻的自己居然毫无惧色，很坦然，就这样，子弹没能打动床板，又发生了一次小型的撞击爆炸，自己的头颅四分五裂了……
意识还在就是有些混沌，平时的我们，感觉是个混合体，五感交织，现在好了，耳朵有些轰鸣，鼻子里满是血腥味，眼皮合拢，四周昏暗，凶手没有前来确定现场，可能进行了远程拍照，好远处有一点光亮，这不是眼睛看到的，是心念确定的……
等了一会，门开了，熟悉的感觉，她来了，个头不高，她很开心，看我碎一地，她不慌不忙，甚至烧水泡了一壶茶，优哉游哉喝了一会，看看左右没人，杯子里加了很多糖……
爆炸威力不大，虽然碎了一地，但好像没流多少血，她站起身，用脚在团聚我的碎块，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她踩到我耳朵时的疼痛和她发自内心的喜悦……
她骑上了我的身子，把头差点掰了下来，竟然取出了一根针，一摆弄，那一箱子的泥鳅都老实了，各个眼睛爆出，吐出一点生光，泥鳅就是泥鳅，能有多少生命力，为了不让它们彻底死翘翘，她只挥动了三次，如果挥动七次的话，那一箱泥鳅就会变成黑泥，臭气熏天了吧，我明明失忆了，怎么对这些这么熟悉，看来以前的我，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要不，我明明身体恢复了一周了，却不敢踏出这门半步，要不是她逼我，我死都不会出门，我可能就是网络上说的那种选择躺平的宅男吧……好恶心……
她居然拿那变粗，变长的光芒直针，扎我，针灸么？
你别说扎一下，还挺舒服的，身体仿佛瞬间被电击，亮了，仿佛自带夜光的玉石，我能感受到那种可怕，我在吞噬，吞噬那存量不大的生命之光，如果她不及时拔出那针，我想我会把这个在我肚皮上跳舞的小孩，吸干……
瞬间一些破碎的印象在脑海里闪现，都是不好的画面，我拼命压制那些画面，我不想想起，甚至惧怕，那一张张照片会渐渐清晰起来……
我开始痛恨这个孩子，为什么这么多事，救我干什么？真多余，我希望她停下来，她已经很累了，大汗淋漓，她还只是个孩子，吞噬返生，对她而言太难了……
心脏渐渐开始了跳动，一个穿着白袍的少年笑着从心海之中脱颖而出，一袭白袍，在漆黑的心海上，他狰狞地笑着，很可怕，也很招人厌烦，我很讨厌他，甚至连他的脸都不想多看一眼……我想他死，可我估计打不过他……我太弱了，他在笑我，我一挣扎，我感到了我的手指能轻微颤动了……
这个小女孩，叫其儿，我认识或者不认识，我记不清了，我希望她能任由我去死，或者杀死我，我想如果我死了，那漆黑的心湖上涌现而出的他也就能随着我死去，一了百了……
女孩还在拼凑我的五官，耳鼻喉舌眼的官能感觉陆续接连了起来，心湖渐渐消淡了，我的心又一次变得空空如也，甚至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就和这座叫做安市的天气一样，明明从家去青城学院的时候，天气晴朗，可回来的时候，只是一转身，却变成了白茫茫人迹罕至的雪原……
身体又一次活了，像个浅浅的梦……
小孩人不大，巴掌很有力，打在脸上真疼……
醒来的自己，是另一个的我，可能同样令人讨厌……
很开心，不用单独面对一个怪小孩了，面对一屋子怪物，感觉轻松了许多，这房间大，怪物多了热闹……
一身刀疤的阿刀，可能被人剁碎了又补起来的，中间一道大疤，感觉随时都能裂开一样，不过态度很亲切，和我气质有点近……有点屌有很丝滑，简称屌丝丝……
朱小黄，木乃伊，皮包骨头，沉默寡言，可眼睛闪亮，入职以来，第一次夜不归宿，显得很兴奋，身体有点颤栗，特别是当他经过阿刁身边的时候，阿刁很有特色，三四百斤重，却丝毫没有存在感……
阿刀爱和阿刁闹着玩，抱怨她尽量拍他，不要抓他，解释到人的头盖骨很脆弱，阿刁的爱手指甲比较尖锐，经常不经意间就会抓出豆脑来的……
阿刁很受用阿刀的捉弄，经常将阿刀拍出门外，能飞老远……
阿刀很厉害，每一次回来，都有收获，大包小包的往家里拎，有零食有百货，我感觉他会变魔法，后来我才知道有个神奇的地方叫超市，有钱就能买到东西，这一点让我认识深刻，因为我什么都没有，连现在穿的衣服都是阿刀刚买的，吊牌不让减，说能免费退，七天退换，周周穿新衣……
晚宴吃得很饱，朱小黄饭量太小，吃了一小碗就醉了……
我吃得很饱，我觉得我应该感激一下他们，我就试图对他们微笑一下，不曾想，他们都吓坏了，说我笑起来比哭都难看，让我行行好，别笑了……
晚上，阿刀和阿刁去了地下室，朱小黄躺沙发，我上了床，其儿上了楼，我一个人躲在被窝地下瑟瑟发抖，比起他们，我最没用，可这里要拆迁了，李守义那个村长说的，让我听他的，就能分到一个亿……
它们此刻，一个怪物妹妹，力大如牛，一个376斤重的大老鼠，一个浑身刀疤的中年人，一个木乃伊，喝口汤都能胖爱睡觉的外卖员……
难道他们此刻团聚一堂，要鸠占鹊巢，想杀我不成……
怪物妹妹，将我分尸，老鼠打洞，深埋，可能被发现，分尸放外卖箱，人不知鬼不觉抛尸四野，刀疤男当嫌疑人，引发凶杀大案，怪物妹妹一人独占家财……
应该是这样的……
这样想着，屋外的天空，更黑了，顷刻间，电闪雷鸣……好奇怪的天气，说变就变，狂风暴雨杀人夜，咯吱一声，门真的开了，一个小女孩，奶白奶白的小脸蛋，挂着诡异的微笑……
一身洁白的睡裙，怀里抱着真丝枕头，是阿刁从很深很深的地下房间里取出来的，雕龙画凤一股幽香……
其儿来了，就站在门口，窗外电闪雷鸣……
一黑一白，一明一亮，我透过被子缝看着她慢慢走进，靠近了缝隙，对着我笑，我害怕极了，心里却莫名的一阵狂喜，甚至渴望，渴望她能杀死我，痛痛快快的出手，一击致命……
她说她怕黑，假的，绝对是假的；她说打雷了，一个小孩子一个人睡，不好，这是很牵强的很幼稚的借口，却让人无法反驳；她还说下个星期，我就要开学了，想和她一块睡都没机会了，让我珍惜……
“你睡着了么？根硕”没有人在的时候，她从来不叫我哥哥……
睡着，怎么可能，我没说话，翻了一个身虽是回答了吧……
“你今天下午看到了什么？就是你回来的时候，感觉你一身落寞，好像很孤单，很伤心的样子……”
小朋友，你多大了，电视剧看多了吧，说话怎么这么恶心……
我真的看到了……如果那一切都是真的话……
“我看到了一场葬礼，一场规模空前的雪原葬礼……”
唉，回来时，好像只是一个转身的瞬间，一切都变了……
通往青城学院的那条路，很长，出了城，沿着一条河，深入到了大山的怀抱，我跑了好久，期间还报了一次警……
回来的时候，大雪覆盖了一切……
出城的那条大道已经看不到了一丝一毫的痕迹，只能凭借着感觉，踏雪飞奔……
路旁的那条河，冰封万里，仿佛连接到了天际……
在宽阔的河床上，有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白衣白袍白幡，白色的纸花铺天盖地，男女老少浩浩荡荡，身着白衣白鞋，头戴阴森恐怖的动物面具，手持火把，黑烟滚滚，看不清他们的脸，面具挡住了一切，不知他们从何而来，往何处而去……
我想跟上去，看个究竟，可不管我怎样飞奔，脚下路的和河床上的队伍之间的距离没有丝毫的拉近，他们顺着河床一路往上，夜空浩瀚，星辰灿烂，这巨大的冰雪之河，仿佛要通向天上去……
无声的绚烂，极远处，绚丽的烟花在高空之间炸裂，无数的笑脸，在黑暗的夜幕中交相辉映，火花绽放，然后熄灭，队伍渐渐远去，那回荡天际的笑声也渐渐止息了，白雪皑皑，那极远之处，山影连绵，有座巨峰耸立，悬崖峭壁之间，赫然伫立了一座古老而荒废已久的石殿，像一艘淹没在雪原的船，停泊在浩瀚的黑海之上……
“早点睡吧，你还要被杀六次，最后一次，我也保证不了，你能活……”
不知为何，想到那巨大的石殿，我竟然泪如雨下……
其儿看我煽起情来，忍不住小手一扬，再一次将我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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